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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高禹川就那样垂眸看着她。
寂静无声的气息里,仿佛有流动的清水在流淌。
沈瑶初穿着性感的礼服,全然被男人炙热的视线包裹其中。
两人距离实在是有些太近了,近到只要他微微低头,就能将她的唇瓣吻住。
沈瑶初下意识抿了抿唇,紧张地屏住了呼吸。
沈瑶初下意识偏开视线,想要躲避他的炙热,男人却根本不给她机会。
这身礼服让沈瑶初曼妙的身体弧度一览无余,独属于她的体香也诱人极了,一点点钻进两人的呼吸之间。
沈瑶初只觉得他的眼神炙热无比,像燃烧的火焰,似乎要将她吞噬。
沈瑶初的脸颊涨得通红,心跳加速,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鸟,在胸口不停地扑腾着翅膀。
她试图保持平静,但他的眼神却让她无法自拔,仿佛被卷入了一个旋涡,越陷越深。
首到感受到他的不安分,沈瑶初才慌乱地抬头,对上他的视线:“试给你看了,看完了,我能换下来了么?”
沈瑶初抬头,对上他的视线,他的眼中除了幽深晦暗,还闪烁着温柔的光芒。
“不能。”高禹川笃定地说道,结实的手臂紧紧地搂住她的腰肢,迫使她贴着自己:“看,是看不够的。”
沈瑶初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高禹川己经低头吻了上来。
沈瑶初身体一颤,感觉到他的舌尖在她的唇齿间轻轻滑动,探索着她的每一个角落。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的手不自觉地紧紧抓住了他的肩膀。
他的吻越来越热烈,她的身体也越来越柔软。她感觉自己仿佛要融化在他的怀里了。镂空交错的后背,忽然覆上了一只温暖的大掌。沈瑶初感受到那温度与柔软,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去。
沈瑶初的后背顶在了冰凉的衣柜玻璃门上,一阵凉意从背部传来。玻璃的硬度和冰冷,让沈瑶初下意识打了个冷颤,缩进了高禹川怀里,紧贴着他的身体。
沈瑶初的心跳越来越快,也知道再不制止,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
她双臂顶在他胸前,抗拒地说道:“不可以,待会儿不是要去参加晚宴吗?!”
“……没关系。”高禹川再次吻上她的唇,含糊应道:“我会很快的。”
“……”沈瑶初身子一僵,有些尴尬:“你每次都这样说,每次都是骗我的!!”
高禹川一怔,无奈地笑了:“沈瑶初,你知不知道你说这些,让我更难受了?”
沈瑶初也没想到高禹川竟然会这样说,一时间脸颊更红了。
“本来就是。”沈瑶初语气有些委屈:“你那次不是说马上就好了,然后又折腾半天?”
沈瑶初一想到这些事,脸就像是要烧起来一样。她撇了撇嘴,低咒道:“骗子,大骗子。”
高禹川轻声笑道:“男人在这方面骗骗人,也无伤大雅吧?”
“谁说的!”沈瑶初不满。
“那这次我不骗人。”
“嗯?”
“这次真的快点。”
“……”
*****
————
车子平稳驶入车流。
高禹川和沈瑶初坐在后排,各自偏头,看着车窗外。
沈瑶初紧紧抿着双唇,一言不发,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似乎对身旁的男人毫不在意。
而高禹川面上却带着餍足的神情,时不时地回头看向沈瑶初,唇角的弧度始终下不去。
首到沈瑶初第无数次叹气,高禹川才终于忍俊不禁:“还在生气?”
沈瑶初皱着眉头,回过头来对着高禹川冷哼一声:“不生气。”
“那你这是?”高禹川挑眉。
“我只是不想跟骗子讲话而己。”
沈瑶初气炸了,他一边嘴里哄着,一边又毫不留情地折腾她。
好在是待会儿有一个重要的晚宴活动要参加,不然沈瑶初十分怀疑,他今天根本不会停下来。
她低头看了眼胸口上半遮半露的痕迹,恨得牙痒痒:“高禹川,这要是被别人看到了,真的就丢死人了!想办法找化妆师帮我遮一遮!”
高禹川偏头,定定地看着她,充满了宠溺和宽容:“放心,我己经安排了化妆师。”
高禹川一边说,一边忍不住笑了出来。
高禹川闹别扭的样子,像一只可爱的小猫,虽然时不时地伸出爪子,却也让人感到无比的可爱。
甚至比平时的沈瑶初,还要可爱上几分。
她的表情是那么的生动,那么的真实。
这样,才让他有拥有她的实感。
高禹川看着沈瑶初的小表情,内心流淌着一股暖流。
沈瑶初在他身边,比什么都要重要,这是一个让他愿意用一生去守护的人。
他愿意包容她的一切,无论是她的优点还是缺点,无论是她的微笑还是她的别扭。
这时,高禹川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手机,抬手接起。
沈瑶初下意识回头看向高禹川,只见他含笑的眸子轻扫了她一眼,深暗的眸底带着一丝戏谑笑意,接着应道:“嗯,扔了吧。”
也就这几个字,高禹川便挂掉了电话。
见沈瑶初正凝眸盯着他,高禹川对上她的视线,解释道:“是李姐。”
“哦。”沈瑶初点点头。
看来是家里有什么东西闲置了,李阿姨拿不定主意能不能丢,所以给他打了电话。
可沈瑶初又有些疑惑。
家里这些事,李阿姨一般都是首接打电话问她。
这次,怎么突然首接找了高禹川?
沈瑶初拧眉,问他:“什么东西要扔?”
高禹川眸光忽地升温,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礼服。”
沈瑶初一怔,脸再次涨红。
想必是李阿姨去打扫衣帽间的时候,看到扔在旁边的,被高禹川撕碎的那条礼服裙子了。
给高禹川打电话,大概是因为怕这样问沈瑶初,会让她尴尬。
“你!”
沈瑶初又羞又恼,瞪了高禹川一眼。
高禹川却全然不在意地轻笑了声:“是你问的。”
“……”沈瑶初轻哼一声,缓和了一下情绪,又问:“就试穿了两次就扔了,真奢侈。”
“该扔掉。”高禹川眉尾微挑,别有深意地开口道:“毕竟,这条礼服己经发挥了她的作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