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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绽颧骨处还有些红。
前段时间还因为被偷拍到鼻青脸肿的样上了热搜。。。
全网都在讨论祁绽被谁打了。
有拍手叫好的,也有心疼关心他的。
祁绽现在不会像之前那样,被骂了以后,恨不得把手机都砸个稀巴烂才好。
但不得不说,这个热搜挽回了他的一点路人缘。
在不知道什么情况的时候,大多数人都会下意识的同情弱者,尤其是祁绽长得还很好。
加上元小糯掌握了现在的流量密码和舆论趋势,请朋友帮忙弄了个词条:#传言祁绽被报复#
评论区几边倒,有说祁绽活该的,有说娱乐圈水深的,有好奇祁绽被谁报复的,也有少数心疼祁绽的。
热度不低。
这就是元小糯要的结果。
得知祁绽在医院的时候,元小糯先是气愤,后是冷静。
最近她去接洽的几个资源,莫名其妙就被截胡了。
有个朋友模棱两可的和她说,有人故意针对祁绽。
实际上这么几个月过去,祁绽热度还是很高,也没有真正的爆出欺负沈茗的实锤。
他之前咖位不算小,现在接个戏份不多的男几号,或者上个不火的综艺完完全全是够的。
可是每每元小糯花了十几万去打点,好不容易拍案了,临到签合同的时候,又不行了,各种理由推脱。
元小糯想怒不敢言。
得知有人搞祁绽,其实他们也不觉得奇怪,可朋友吞吞吐吐说和陆氏有点关系的时候。
元小糯心下微沉。
她把这事和祁绽聊过以后,祁绽倒没什么不开心的。
“可能是为了沈茗吧!没事,他不可能针对我一辈子,”他指的是谁,不言而喻,“只要我抓住一个机会打个漂亮的翻身仗,别人想轻易拿捏我是不行的。”
祁绽无所谓的说。
实际上说完这话后,青年沉默了很久。
当时的祁绽已经回到家里了,脸上还没有彻底消肿。
配上这低哑的声音,谁看了都觉得可怜。
可元小糯却不觉得。
他们现在需要的不是可怜。
他们只是短暂的落魄而已。
祁绽看着这个小姑娘,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别担心,反正就算退圈了,我名气还在这儿,做什么都饿不了的。”
元小糯鼻子一酸,“就是,就是觉得有点不公平。”
祁绽是个很好的人,他只是和很多圈里人不一样。
可圈里又有几个好人?
祁绽却看得很通透,认真的说:“小糯,你不用戴粉丝滤镜看我,我最近想了很多,一直以来,我其实没有能特别拿得出手的代表作,在本职工作上,我懈怠,在道德品质上,已经有了污点。”
如果说,以前那些所谓的耍大牌是小打小闹,当初他同意助理去下药害沈茗便是洗不去的道德污点。
哪怕当时的事蹊跷且疑点重重,可他是他,别人是别人。
这事最多不过全员恶人罢了。
祁绽不明白自己这次被这几人害是不是有别人的指使,但是让祁绽震惊的是。
某一瞬间,他以为背后的人或许就是陆禁。
这个认知让祁绽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明知道不可能会是陆禁,可心里还是冒出了这么一个短暂的念头。
自己是陆禁的第一个男人,男人天然的占有欲不会如此,何况陆禁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对付一个小情人不至于用这么脏的手段。
而陆禁也不会这么没品。
只是让祁绽心慌意乱的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慢慢的不再相信陆禁,不再把陆禁当天一样的存在。
也不再咽不下这口气,想要重回顶峰,让陆禁看着离开他也在变好的祁绽。
他真的成长了好多好多。
语气和神情都有种淡淡的平静和坚毅。
元小糯眸光闪动,突然道:“阿绽,谢谢你。”
她在最落魄的时候遇到祁绽,在他身上学到了保留初心,现在她也没有跟错人。
那日后,祁绽开始规划。
沈耀行邀请他一起聚餐、喝酒,祁绽也去了。
这段时间,祁绽想的是,如果沈耀行要做那种事,自己该如何回?
他在心里演示了十几遍。
祁绽觉得,倘若沈耀行想要包养自己,那他必须要不卑不亢的和沈耀行提出当火包友即可。
这辈子,祁绽不要再把自己的身份降低迎合任何人,否则离开的时候都不够体面,像条落水狗,又像是被人随意丢进垃圾桶的垃圾。
一无是处,所以不被留念。
那种狼狈和难堪,不要再经历第二次。
如今,他的面前坐着沈耀行,没了之前的偏见和疏离,两人竟然相处得不错。
对于沈耀行说自己对他还是那副样子的话。
祁绽不赞同的回,“沈先生,我现在只差把您供起来了,以前不懂事,行了吧?”
沈耀行将切好的牛排递给他,闻言,无奈一笑,顾左右而言他,用调侃的语气道:“吃吧,祁先生没被这样照顾过吧?”
祁绽垂眸看着切成小块的牛排,无声一笑,他现在又怎么会被这种浅显的浪漫所迷眼?
沈耀行不止对他 ,对情人也一向大方体贴,所以他的每一任情人被分手后都对其念念不忘。
祁绽瞥了他一眼,说“谢谢”。
大方的接受了此人的“绅士行为”。
沈耀行喝了一口红酒,问道:“如果当初你跟的是我,或许你的体验会更好。”
祁绽一怔,试想了这个可能性,然后淡然的说:“这话说的没错,但当初不会跟你。”
他和陆禁的事,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清的。
其实回想了一下,当时穷困潦倒的祁绽又真的会随便跟了一个富豪金主吗?
不见得。
“说实话,我不后悔。”不后悔跟了陆禁。
他竟然有点和沈耀行推心置腹了,“是,我曾经痛苦,悲伤,甚至觉得没了陆禁,我整个人,整个人都活不下去了。”
祁绽咽了一下干涩的喉咙,握着叉子,插了一块牛排,眉眼一弯,“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知道,那是愚蠢的。”
是啊,如果爱情可以衡量生活的苦难,那祁绽无话可说,可事实上……
“当我被人抓住打了一顿,甚至差点被扒了裤子的时候,那一刻,难道我想的是不能为陆禁守身如玉了吗?或者他从天而降救了我?不是的,我想的是,我该怎么逃掉,又或者他们真的得逞了,我该怎么让这帮龟孙子去死。”
祁绽目光坚定的看向对面神色复杂的男人,“事后我委屈,我痛苦,我怨恨,为的都是我自己,因为我差点真的跟死了差不多。”他又一笑,“你觉得我可怜吗?我不觉得。”
所以别来可怜他,他们从来都是平等来往,沈耀行或许图他的人,他的身体,而他图沈耀行的人脉、资源,又或者发自内心的想做朋友?
他已经不想当需要让人爱怜的可怜虫。
沈耀行看着面前的青年,听着青年的话,眸色微动。
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那是当初陆禁第一次将祁绽带着参加宴会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