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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绽回去的时候,装了不少糖葫芦,回去有点晚了。
在院子里遇到了靳墨和盛雯。
祁绽打招呼道:“两位要出门吗?”
靳墨走过来,“哎呀哥,你终于回来了,你再不来我都要报警了。”
祁绽:“……”弟,你真的有点夸张了。
“怎么了吗?”他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是有新的任务?”
他没接到通知啊!
身边有节目组的人,不至于不通知他。
盛雯接话,“不是啦,只是马上开饭了,见你还没回来,我们准备去接你。”
祁绽松了一口气,“进去吧,我做了糖葫芦,用了点时间。”
听到糖葫芦盛雯眼睛噌的一亮,这才把视线放到祁绽提着的两大袋袋子上,“哇,哥哥你太厉害了吧,我一会一定得尝尝。”
祁绽笑了,“好啊。”
靳墨嘿嘿一笑,“我也要吃。”
说着要帮祁绽拿,祁绽避开了,没让他们帮忙,“可以,弄了很多,每个人都有份。”
至于别人吃不吃,他倒是不在意,反正态度是好的就行了。
祁绽心里叹了一口气。
以前上节目随心所欲,没有出现那些事的时候,他是真性情,可爱。
因为和沈茗的事发生之后,他以前那些真性情被指责是霸凌新人,耍大牌。
现在他连别人的帮助都要权衡一二。
主要的原因还是现在得低调,不能引起大规模的抵制。
安静的播完这两期节目,才有其他的机会。
他进去以后,几人都在厨房忙这忙那,白馨正在教沈茗做凉拌,潘浩在一旁看着,帮忙。
祁绽进去以后,大家都看了他一眼,然后礼貌的笑了一下,收回了视线。
倒是齐雪主动问:“全弄完了?”
祁绽抬起手,“嗯,全弄完了,我做了糖葫芦,你们要吃可以过来拿。”
他把袋子放在吧台上。
靳墨和盛雯立马上去,“我要吃我要吃。”
这两人这样说,大家都看了过去。
“你真厉害啊,祁绽。”潘浩笑着夸赞。
祁绽:“没有,现学的,可能做得不是很好吃。”
他倒了一杯水喝,走过去准备做两个菜。
沈茗见他进来,抬着刚弄好的凉拌走了出去。
跟避嫌似的。
这一晚上,吃完饭,又有了投选自己的心动嘉宾的环节。
祁绽想了想,齐权了,第一天有弃权的机会。
不过盛雯投给了他。
晚上睡觉的时候,沈耀行给他打电话,祁绽看了眼旁边的靳墨,起身走到窗户前接通电话。
“喂,这几天过得怎么样?”一接通,那边的沈耀行喘着气问。
祁绽知道这人在健身,“还行,沈总呢?”
沈耀行:“什么沈总、沈先生的,叫我耀行吧,实在不好意思,也可以叫我哥。”
祁绽:“……”他没忍住一笑,语气算得上是这几天最轻快的时候了,有点不可置信,有一天他竟然能和之前最讨厌的人这样心平气和的说话,“找我有什么事吗?”
沈耀行:“关心你啊,小朋友。”
祁绽:“…………”正要说什么,一侧目发现自己身旁不远处站着一个竖着耳朵偷听的家伙。
“呀!”他吓了一跳。
沈耀行问:“怎么了?”
靳墨也被吓了一跳,尴尬的甩甩手臂,“那个,我坐太久了,屁股疼,起来走两步,哈哈,哈哈哈,你继续啊?大半夜的和谁打电话呢,朋友啊?能介绍我认识认识么哥,你知道的,我一个新出头的……的……”
对上祁绽探究的眼神,靳墨尴尬的甩着手臂回到自己的床上,拿起手机打游戏了。
祁绽眉头微蹙,不过没有生气靳墨这不礼貌的偷听电话的行为。
沈耀行还在问怎么了?
祁绽回道:“没事,太晚了,早点睡吧,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好吗?”
沈耀行那边沉默了一下,说:“阿绽,我得和你说个消息,可能你不爱听也不想听,不过最近陆禁好像在和顾家的小女儿谈婚论嫁了。”
祁绽表情一僵,回神后立马道:“是嘛,我没什么不想听的。”
挂了电话以后,祁绽咬了咬下唇。
他知道沈耀行现在对自己很感兴趣,甚至于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想要拿下自己。
并且,祁绽还清楚,倘若自己当真一头栽进去,等待自己的后果只会比和陆禁分开时的情况更糟糕。
祁绽突然很想笑,从另外一方面来说,自己还挺招人的啊!
顾家!
他不是喜欢沈茗吗?
晚上的时候,祁绽做梦了。
梦到自己在床上刨根究底陆禁以后会不会结婚,和女人结婚生子。
陆禁把他按在身下,冷冷的瞧着他,可祁绽一点不怕,他笃定极了陆禁喜欢自己,哪怕这种喜欢还不够深刻。
光裸的双臂圈住男人的脖子,“你都这样我了,不会还想着去祸害女人吧!”
那是第一次,陆禁冲他发了火。
陆禁直接从他身上起来,捡起地上的睡袍披上,修长骨感的手指用力一扯腰带,语气沉冷,“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祁绽。”
祁绽是最懵的,他赤条条的躺在床上,脸上染上红晕,可是身体却极速的冷了下来,忍着酸胀,急忙爬起来,“我,我就是开个玩笑嘛。”
陆禁垂眸,冷漠的看着他,“我要什么人,男人、女人,一个、两个,多的是选择,祁绽,不要用你那一套标准去要求我。”男人甚至有点嫌恶的道:“别让我看到你的愚蠢。”
祁绽脸色瞬间煞白下来。
陆禁转身离开,无情又薄凉。
那段时间,祁绽如履薄冰,只想着要怎么才能把陆禁哄回来。
大概一个月后,才又见到了陆禁,陆禁应酬,是他去接的。
当晚,陆禁抱着祁绽,捧着他的脸,眸子有从未有过的柔情。
看得祁绽心里酸胀,有点委屈了。
“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做什么?”陆禁一身酒气,却十分温柔的道:“凶了你,委屈了?都过去这么久了,好了,以后我克制,我克制。”
他一下一下亲祁绽的眼,祁绽的鼻尖,祁绽的唇。
手扯开祁绽的衣摆。
不怪祁绽一次又一次的迷失自己。
陆禁总是这样,反反复复,使得祁绽笃定了这个男人离不开自己。
其实旁观者清,当局者迷,现在祁绽没有身处其中,细想才明白,不仅是陆禁,就说沈耀行这种玩得这么花的人,早晚还不是要结婚生子,娶个带得出去的妻子,生几个孩子。
反正又不用他们生。
祁绽第二天起晚了,醒来后,吐了一口气,做噩梦了,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