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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晚瓷:“??”
她原本还有些昏昏欲睡,这一下是彻底清醒了,被薄荆舟的算盘珠子给砸的。
一颗颗全崩她脸上了。
不过薄荆舟这一招是真打在了沈晚瓷的七寸上,她本来就累得不想动,如今趴在柔软的床上,被暖融融的空气包裹着,再享受过他的按摩,就更不想动了。
原本也不怎么坚定的意志,这下彻底成了一盘散沙。
见她眉眼间已经有了妥协的软意,薄荆舟继续低声蛊惑:“下楼就有家服装店,你回酒店也得下楼,我们先去看看,要是没选到合适的再说?”
沈晚瓷:“……”
如果今晚住这里,明早就得早起一个小时,去酒店和同事汇合。
早起还是晚睡,好像怎么选都是在要她的命。
见她还有些挣扎,薄荆舟直接来了个狠的:“要不我去楼下给你买?”
沈晚瓷想到他那一言难尽的欣赏水平,垂死病中惊坐起:“还是一起去吧。”
为了明天不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她还是自己去买吧。
楼下就有家服装店,不是什么名牌,就是普通的时装,质量也一般,但胜在款式好看。
沈晚瓷刚才还困得像条狗,趴在床上不愿挪窝,在看到那些漂亮衣服后,又满血复活了。
她选了件白色长款的羽绒服,在身上比划了一下:“怎么样,好看吗?”
薄荆舟:“嗯。”
沈晚瓷又挑了件大衣,一左一右的拎着:“哪件好看?”
“都好看。”
沈晚瓷皮肤白,个子高挑,虽然瘦,但该有肉的地方一点不差,容貌更是挑不出错的漂亮,一头秀发浓密又有光泽感,别说是穿衣服,、就是随便套个灰扑扑的麻布口袋也好看。
“……”她逛街的热情瞬间被浇灭了三分之一:“你还是坐那儿当个木头桩子吧,可能没这么让人来气。”
薄荆舟有些急了:“……真的都好看。”
导购微笑着道:“小姐,不如都试试?”
她还贴心的挑了两套内搭。
罗马是个浪漫的城市,连带着生活在其中的人也很浪漫,沈晚瓷进了了试衣间后,导购还和薄荆舟科普怎样的回答才是女人喜欢的:“女士估计更想听到的是您认真参考后的选择,而不是用’都好看’这种一听就不怎么上心的话来回复她。”
薄荆舟蹙眉:“为什么要选?拿不定主意,就代表两件都舍不得,既然都舍不得,那便一起买了。”
他不缺钱,所以对他而言,能用钱就买到的满足,都不需要选择。
服装店不大,沈晚瓷在试衣间里也能将薄荆舟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她想象了一下导购此刻一言难尽的脸色,没忍住笑了下。
连顾忱晔那样高情商的贵公子,都没把薄荆舟这直男带出来,他那破情商,哪能是导购一两句话就能纠正过来的。
沈晚瓷将两套衣服都试了一遍,最后还是很纠结:“你说我是买羽绒服,还是买大衣?”
大衣晚上穿着冷,羽绒服再过两天又穿不上了,但两套都好好看。
要是在家还好,但她现在出差,中途还要换酒店,实在不想拎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到处走。
薄荆舟:“那就都买。”
他实在理解不了沈晚瓷的纠结,既然都喜欢,为什么不能都买?
“不行,我行李箱塞不下了。”
“那就扔了,”这在薄荆舟眼里也不是个事:“或者请个助理帮你拎行李。”
“刚买的衣服,新鲜感都还没过,扔了多可惜,”她一边回答他的问题,一边纠结的看着手里的两件衣服,至于最后一句,她就当没听见:“买大衣吧,羽绒服再过两天就穿不上了。”
薄荆舟想到自己那晚去博物馆接她时,她被冻得冰凉的手指:“两件都买,天气预报说过两天就升温了,我回去的时候帮你把羽绒服带回去。”
他本来以为沈晚瓷还要继续纠结,都准备直接刷卡了,没想到她比他速度更快,薄荆舟话音一落,她就径直将衣服交给了导购:“包起来。”
薄荆舟:“……”
他本来还想体验一把电视剧里,霸总那让女主角怦然心动的强势,连台词都想好了,结果硬是没有发挥的余地。
有点憋闷。
买完衣服,沈晚瓷又向导购询问了内衣店的地址,刚才还随便她买什么都没意见的薄荆舟,这会儿意见多的能写成年终汇总报告。
这件太小。
这件太黑。
这件花色不好看。
这件……
总之就是她选一件,他就否一件,在沈晚瓷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时,薄荆舟终于选中了一件合适的:“这件?”
沈晚瓷看着他挑的:黑色、超薄、性感蕾丝、前开扣……
冷哼了一声:“呵,男人。”
这哪是好看,分明是在给他自己谋福利,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心里打的都是些什么花花主意。
沈晚瓷言笑晏晏的看着他,一看就是没安好心:“你喜欢这个款的?”
薄荆舟:“这个比较衬你。”
他说话时一脸正经,要不是他红透了的耳垂,沈晚瓷都要以为是自己误会他了。
狗男人,为了哄她穿这件衣服,连这种昧良心的话都说的出来,内衣有什么衬不衬的,而且她选的那几件,大部分也都是黑色的。
沈晚瓷皮笑肉不笑的勾起唇角:“好啊,我去试。”
她拿着内衣进了试衣间,里面就有镜子,不得不说,直男的欣赏水平在某些时候,还是好的。
等她试完后,换上自己的衣服出来,薄荆舟已经买完单了,手里还多了几个购物袋:“走吧。”
“等等,”沈晚瓷冲着他挤了挤眼睛,在男人疑惑的目光中,走到了一旁的情趣区,拿了条超性感的男士丁字裤。
半透明的网纱,小小的一团布料被她修长白皙的手指握着。
薄荆舟原本只是耳朵尖红,看到她手上拿的东西,整张脸都染上了一层薄红,他低着头从钱包里抽出卡买单,除了最开始的那一眼,之后就一直没往她的手上瞟过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