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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师被龙飞沉气得不轻,他气愤地敲着桌子吼道:
“你看看她都做了些什么,在你身边拼命的讨好你,取得了你的信任,拿走了藏宝图,
更过分的是,她还差点杀了你的祖父,要不是你祖父我有蛊宠保护,他那一刀早就要了我的命。”
鬼师越说越生气,确实是如此,当时云浅夕那一刀可是一点力气都没留,直奔着要他命去的。
要不是他的蛊宠替他挡着,他怕是脖子都已经被割断了。
云浅夕下刀的那一刻,一只甲壳虫蛊挡住了她锋利的刀,再加上止血蛊的作用,所以这才保得了鬼师的命。
“祖父,他说的那些应该都是真的吧!既然如此,我看她的意思,你不招惹她,她也不会来招惹你……”
龙飞沉话还没说完就被鬼师打断。
“你简直就是被美色迷了心智,你还要我讲多少遍,她要杀我,她要杀你最亲的人,你都看不见吗?”
龙飞沉闻言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现在他说什么祖父都听不进去。
“还不快去摆八卦阵,还在这里愣着做什么?”
被鬼师骂了这么一句,龙飞沉总算是清醒了过来。
转念一想,万一真的把云浅夕招来了呢?
这样他岂不是就可以见到他了?
虽然人对鬼魂都有恐惧,可是他还是想去见见云浅夕。
……
今天是江易扬和应娜结婚的日子。
豪华的别墅新房内到处张贴着大红喜字。
江易扬就像是完成任务一样进了新房,将应娜一番粗暴对待后气冲冲的下楼了。
只留下应娜头发凌乱,赤果果的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无助的流眼泪。
和江易扬结婚之前,她就知道结婚之后就是这样的结局。
江易扬不爱她,准确的来说,恨不得她赶紧死。
他不想娶她,她知道,但是她没有选择,但凡能让她选,她绝不会嫁给江易扬。
他不愿意和她有夫妻之实,要不是婆婆逼迫,他连这个新房的门都不会踏进来。
应娜怎么也不会忘记他临走之前说的那句话;
“你不过是娶回来传宗接代的,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正当她在发呆的时候,一个小男孩打开门跑进了房间,突然把手里的爆米花撒得满床都是。
应娜吓得急忙用被子盖住自己,下意识吼道;“你出去!”
楼下的人听到动静,纷纷往楼上跑。
听到大人的脚步声,应娜顾不得这个小男孩在场,用被子裹着自己躲到了卫生间里。
看到有人进门了,小男孩“哇……”的一声就大哭了起来。
“一惊一乍的,看把孩子给吓的。”应娜婆婆不满的声音传来。
江易扬走到厕所门前,试图去打开门。
应娜什么都没有穿,她知道这个时候外面肯定很多人,门一定不能被打开。
然而江易扬却在外面用力一脚踹开了卫生间的门。
她正好用身子顶门,这一脚直接将她踹趴在地上,门也应声而开。
她被踹得脸着地,牙齿磕在地上,嘴里血腥味瞬间蔓延,瞬间整张脸都摔扭曲了。
还好被子盖在身上,盖住了她最后的尊严。
厉家的一行人,冲到了卫生间门口,看到她盖着被子趴在地上,纷纷掩面憋笑。
江易扬拉着门重重地关上,婆婆在门外骂了一句;“他还是个孩子,你吼他干什么?”
他是个孩子,不打招呼就直接开门进来把爆米花撒得到处都是,没有礼貌被吼一句有什么问题呢?
她这么一个大人被江易扬踹趴在这里,怎么不见她关心半句。
“出去!”江易扬发话了,所有人都往外面走去。
她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听到外面没有声音了,她这才小心翼翼地把门打开一条缝。
看到房间里此时一个人也没有,她这才出去,到隔壁的衣帽间换衣服。
今天说是她结婚,但是她却连自己的喜宴都没有吃到半点。
这会肚子饿得咕咕叫,她换好衣服后,悄悄的打开房间门来到走廊里。
听到楼下公公婆婆和大哥大嫂说要走了的声音,她心里舒了一口气。
公公婆婆大哥大嫂是不跟他们住在一起的,刚才那个小男孩就是大哥大嫂家的孩子。
一听到他们都走了,楼下就只剩下两个保姆的声音,她这才蹑手蹑脚地下楼。
“夫人……”保姆红萃看到她下楼,正想问问她要什么,出门送人的江易扬回来了。
江易扬直接无视了她,直接上楼,路过她身边的时候,还故意用肩膀撞了她一下,直接将她撞得坐在阶梯上。
应娜捂着被他撞痛的肩膀,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
“夫人,没事吧?”红萃扶着她站起来。
她摇摇头忍住快要夺眶而出的眼泪问;“有吃的吗?”
她饿了一天,这会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周姨听到她说的话,去厨房里端着一盘包子递给她,这是早上保姆和司机们吃剩的。
她接过盘子,抓起包子狼吞虎咽的往嘴里塞。
周姨一脸嫌弃的看着她,她算是明白为什么江易扬这么讨厌她了。
说起她的家世,也不像是没饭吃的,相反家里还很有钱。
偏偏言行举止还这么粗俗不堪,也难怪江易扬会嫌弃她。
她爸爸在A市也算是排得上号的富豪,不然她也不可能嫁进厉家。
她们不知道的是一个人饭都吃不饱的时候,哪里还有心情在乎吃饭的姿势粗不粗俗?
在娘家被家人嫌弃,结婚了被公婆嫌弃,被老公嫌弃……
这世上还有比他更惨的人吗?
明面上过着锦衣玉食人模狗样的生活,可背地里却是那么的生不如死。
不知过了多久之后,突然觉得胸腔闷得难受,口鼻无法呼吸。
她试探着用手乱抓,突然抓到了一个女人的头发。
求生的意志让她本能的用力一扯,只听得一声尖叫,捂着她口鼻的东西终于挪开了。
突然一股消毒水的味道直冲鼻腔,让她瞬间清醒了过来。
“妈,她醒了。”
一个年轻女人手里拿着枕头站在床前,惊恐的声音传来,偏过头疑惑的望着她。
“你们是谁?”虚弱的看着两人,还不等两人回答,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