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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定见面的时间是饭点,所以地点定在一家高档餐厅,沈晚瓷一下出租车就瞧见餐厅外等她的男人。
聂煜城很自然的接过她手上的工具箱,“这两天住得还习惯吗?”
“恩,挺好的。”
聂煜城领着她往里走,有些欲言又止:“对了,我爷爷那人……比较爱热闹,你等会儿别介意。”
沈晚瓷不解,等到了包间,她才明白聂煜城这句话的意思。
原本以为只有聂老爷子一个人,没想到里面满满当当坐了一桌人。
聂煜城清了清嗓子:“这些都是我爷爷的朋友,正好他们下午一起打球,又对鉴宝这种事比较感兴趣,所以跟来看看,如果你介意的话……”
看样子他也是刚才知道来这么多人,沈晚瓷摇头,“没事,但鉴定文物不是我的专长,可能结果会有偏差。”
话是这么说,但这种几率很小,虽然她不是相关专业毕业的,但外公和妈妈都是这方面的行家,将毕生所学都教给了她。
聂老爷子见人来了,朝她招手:“沈家姑娘,快到聂爷爷这里来坐。”
以前两家是世交,老爷子也是这么叫她的,但只是对小辈的慈爱而已,后来两家关系淡了,如今的沈家……哪里高攀得起。
沈晚瓷走过去,“聂爷爷。”
老爷子笑着点头,“长大了越来越水灵漂亮了,听煜城说你现在在京元上班?还是个很厉害的文物修复师?”
沈晚瓷暂时不想泄露自己挽挽的身份,只是淡笑:“他这是给我戴高帽子呢,我就是个助理而已。”
“跟聂爷爷还谦虚什么,能进京元已经很厉害了,何况你还这么年轻,好好做,以后争取接你们许老的班。”
一旁的人听两人的谈话,打趣道:“聂老,煜城这是好事将近了?”
年轻漂亮的小姑娘,还是聂煜城亲自去接的,说是来鉴定古董的,但谁都不会真的信她这么个小姑娘能认什么古董,以聂家的人脉,要找人鉴定古董那肯定是找有实力的大佬。
所以大家自然而然的以为是聂煜城寻了个由头,带女朋友来给老爷子见见。
闻言,刚才还笑得很慈祥的老爷子突然脸色一沉,“这话可不能乱说,晚瓷已经结婚了。”
沈晚瓷和薄荆舟结婚的事聂家是知道的,虽然没办婚礼,但两家关系近,逢年过节都见得到。
别人见老爷子神色严肃,不像是开玩笑,便不再吭声了。
老爷子收的是件隋朝的透影白瓷杯,之前沈晚瓷在博物馆的时候曾见过,这一个品相不如那个好,但保存得相当完好。
她打开工具箱,从里面取出东西,仔细的观察着手上的杯子。
这个过程费时比较久,一直到饭菜上桌,她还在研究杯子的底座。
聂煜城:“晚瓷,要不先吃饭吧,鉴定这事不着急。”
沈晚瓷放下手上的东西,将杯子小心翼翼的装进礼盒,“好。”
别人见沈晚瓷这么年轻,根本没对她的答案抱什么希望,不过是看老爷子的面子虚伪客套的等一等而已,这会儿吃饭便各聊各的去,趁着那些人的注意力没在这边,聂煜城压低声音问她:“有结果了?”
“恩,聂爷爷这杯子花多少钱收的?”
聂煜城伸手给她比了个令人咋舌的数字。
“……”
见沈晚瓷沉默,聂煜城便懂了,“假的?”
“也不算,拼接的,看质地应该是明朝后期拼的,所以也算是个古董,只是不是原装货,值不上那个价。”
聂老爷子知道答案后,并没有沈晚瓷想象中的捶胸顿足,看到他平静的模样,她忍不住感慨:好吧,有钱就是任性!
倒是刚才那些看热闹的人眼神变了又变。
饭局结束,沈晚瓷没让聂煜城送,自己打车回去了。
聂煜城转身看向老爷子,“爷爷,我送您?”
餐厅门口已经没有别人,刚才还一脸平静的老爷子脸色一变,凶神恶煞的瞪着聂煜城,“谁让你找人来鉴定的?你个不孝孙子就是看不惯我高兴两天,非找个人给我泼冷水,滚一边儿去,让你送,我估计还没到家就被气死了!”
说完,还捂着胸口大喘几口气。
聂煜城:“……”
半小时后,沈晚瓷回到家,打开门的第一时间就是脱衣服准备洗澡,可刚解开领口的扣子,就听到房间里传来动静。
遭贼了?
她轻手轻脚的走过去,经过客厅时,顺手拿起个防卫的东西握在手里。
“咔哒”一声,卧室门先她一步打开了。
薄荆舟站在门后,冷冷的看着女人手里捏紧的东西,“怎么?昨晚的事还想再来一次?”
沈晚瓷整个人都懵了,随即回过神,咬牙切齿的吼他:“薄荆舟你……”
男人刚洗过澡,头发还是湿的,水珠顺着他侧脸的轮廓滑落,上半身什么都没穿,只在腰上围了一条不算大的浴巾,堪堪遮住一半大腿根。
这条浴巾是她的!
她平时过得有点糙,所以洗完澡后会顺便连脸上的水也一起擦了,现在却被薄荆舟围在腰上,想想那个画面……
沈晚瓷崩溃了!
“薄荆舟,谁让你动我东西的,你给我解下来!”
薄荆舟瞧着她,手搭在浴巾上,似笑非笑反问:“真要我解?”
沈晚瓷:“……”
看他这副浪荡的样子,浴巾下肯定什么都没穿!
在他有动作之前,她忙出言制止:“不用了,你赶紧穿上衣服从我家滚出去,把这条浴巾也带走!”
薄荆舟眼里的笑意收敛住,如覆上一团漆黑的阴霾,冷冷的瞧着她,“你家?”
“虽然我知道你脑子里没装什么好东西,但也别用那肮脏的想法侮辱我,也侮辱你兄弟。”
沈晚瓷翻着白眼,走回客厅的沙发边坐下,“你快点,给你五分钟。”
她打开电视,剥了个橘子慢慢的吃。
五分钟后,薄荆舟从房间里出来,他换了一身家居服,头发擦得半干,凌乱的耷拉着。
沈晚瓷心里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戒备的往后缩了缩,“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衣服那么合身,一看就是他带过来的,她这里可没有男装。
他这是……要住这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