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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薄荆舟真的不行

作者:沈晚瓷薄荆舟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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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声撞击墙面的巨响过后,整条走廊就陷在了安静中,沈震安除了最开始的那一声痛呼外,就没再发出过半点声音,对上男人那双寒意森森的眼眸,他的脑袋几乎都要缩进胸口里去了。

    “看来伯父你记性不太好,所以才老是记不住我的话。”

    来的人是薄荆舟。

    那张年轻英俊的脸上满是阴郁和冷漠,身上凛冽的寒意锐利如刀锋,他缓步走向趴在地上,挣扎了半晌都没能从地上爬起来的沈震安。

    沈震安往后缩了缩身子,僵硬的扯动唇角:“荆舟,我好歹也是晚瓷的父亲,虽然你们现在离了婚,不用随她一起叫我一声爸,但我好歹也算是长辈……”

    “你那天去薄氏闹的时候我就已经警告过你,不要来骚扰她,你当时是怎么承诺我的?”薄荆舟在他面前蹲下,冷若寒霜的嗓音有条不紊:“你说只要我不让你还那笔钱,你就这辈子都不再出现在她面前。”

    沈震安去薄氏闹的事,沈晚瓷并不知情:“他什么时候去薄氏闹了?”

    “差不多一个月前,那是薄总给沈先生定下的最后的还款期限。”

    沈晚瓷这才发现陈栩居然也在,见她看向他,男人十分恭敬的喊了一声:“少夫人。”

    这是婚内没有的待遇,沈晚瓷却丝毫不给面子:“我和你们薄总已经离婚了,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叫我沈小姐吧。”

    陈栩笑容灿烂,丝毫没有被戳穿自己前后态度差距甚大的尴尬:“薄总本来有个重要的跨国会议要开,但一接到公寓保安打来的电话,说沈先生在您门口,就直接过来了。” 记住网址m.42zw.la

    薄荆舟横了他一眼:“多嘴。”

    这语气,一听就是色厉内荏,陈栩道:“我送沈先生下去,您和少夫人慢慢聊。”

    见薄荆舟没有反对,他立刻将人扶进了电梯。

    沈震安满脸痛苦的靠着电梯壁,薄荆舟那一脚看似轻飘飘的,但实则他骨头都感觉要断了,后背也痛得厉害,连身子都直不起来。

    陈栩脸上的笑已经完全收敛了,乍看上去有几分薄荆舟的气场,他道:“沈先生,薄总到现在还留着你,完全是看在你对少夫人这些年的养育之恩上,他现在耐着心思给你讲道理,你如果非要耍流氓,那就别怪薄总不留情面了。”

    沈震安还想借着他是沈晚瓷父亲的身份在薄荆舟那里捞点好处,他了解沈晚瓷的性格,去做亲子鉴定的时候她和薄荆舟已经离婚了,肯定不会主动和他说这事。

    他装傻道:“看陈助理说的,我是晚瓷的爸爸,养育她是我的职责。”

    陈栩看向他的目光如同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你和少夫人的亲子报告,薄总比少夫人还先拿到。”

    楼上,陈栩和沈震安一走,沈晚瓷就下了逐客令:“人已经走了,你也可以走了。”

    薄荆舟:“那两个多亿,还回去了吗?”

    沈晚瓷不想跟他浪费时间掰扯,敷衍的应道:“还回去了。”

    “利息呢?我没收到刷卡的短信通知。”

    沈晚瓷有些恼,这个男人是不是有毛病,没刷他的卡也要问一问,“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借钱就要收利息。”

    薄荆舟的唇角噙着冷笑,朝着沈晚瓷走近了一步,“你骗我……”

    有过前几次的前车之鉴,沈晚瓷在他靠近的瞬间,抬手捂住了嘴。

    男人的脸色在她做出这个动作时就迅速阴沉了下来,“捂这么紧,怕我亲你?”

    “谁知道你会不会又发情。”

    薄荆舟盯着她那只碍眼的手,心里升起一股想要将它扣住,强行摁在头顶的冲动,因为这个念头,他的眼眸甚至都覆上了一层淡淡的红,眉眼间尽是凉薄的嘲弄:“我就算是发情,也最多只是亲一亲你,也不会少一块肉,”最后一句被他咬得极重,沈晚瓷怀疑他是在报复她之前说简唯宁‘摸一摸又不会少块肉’的话,“所以你大可不必摆出这副被强了的模样。”

    沈晚瓷脑子一抽,脱口而出:“所以你是真的不行?”

    要不然为什么会说出‘就算是发情,也最多只是亲一亲’的话。

    薄荆舟眯了眯眼睛,像是想到了什么,眉头微微皱起,半晌方才淡淡的道:“你要这么理解,也行。”

    沈晚瓷:“??”

    她满脑子都是‘薄荆舟不行’这几个字,那之前他抱着自己时起的反应,就只是花架子?

    薄荆舟的手指在她面前晃了下:“看你的样子,好像挺失望的。”

    沈晚瓷回神,讽刺道:“我失望个屁,就算你不行,要失望的也是你未来的老婆,我现在只庆幸,幸好离了。”

    薄荆舟的脸色慢慢的沉了下来,不过并没有恼羞成怒,而是又绕回了刚才的话题:“把钱还回去,除非你想我帮你去还。”

    ……

    回去后,不知道是薄荆舟说的话太让她震惊了,还是那一晚的事太过刻骨铭心,沈晚瓷这一晚做了个梦,梦到了她和薄荆舟的第一次。

    那实在不是一件美好的值得回忆的事。

    男人的动作凶狠中透着丝生涩,本就让人感觉不太好,再加上她的挣扎抗拒和那让人难以承受的尺寸,虽然只有一次,但却差点要去了她半条命,之后的两天,她都疼的走不动路,后来实在撑不住,才去医院缝了针、输了液。

    这导致她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都对这事有阴影。

    第二天一早她被闹铃声吵醒,她从梦里挣扎着醒来,明明只是做了个梦,但大概是心理原因,她觉得身体的某处在隐隐作痛,一下子将她拉回了当初一瘸一拐去医院的场景中。

    想起当时当着那么多病人的面跟医生描述症状的尴尬场景,以及身体上如跗骨之蛆的疼痛,她现在觉得薄荆舟这三年没碰她,也是一件好事,要是再经历一次,她恐怕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沈晚瓷起床洗漱,去博物馆上班的路上还抽空跟聂煜城沟通了一下设计方案,到了博物馆,她一边听语音一边往工作间走,结果拐角处突然蹿出来一个人,和她撞了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