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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有反伤刺甲
楚风见状不以为然,口中低不可闻地喃喃道:
“万剑齐发!”
话音未落,剑体骤然爆发出耀眼的红光,刹那间幻化出数以万计的剑影,铺天盖地般升腾而起。
每道剑影都隐隐闪烁着锋锐的剑气,万剑齐发,剑气汇集在半空之中,更是凝聚到了一个骇人听闻的地步。
他身形周围数丈方圆之地,瞬息间被腾空了出来,所有在此范围的敌人,都被剑气绞碎一空。
死去人的身体如破败棉絮的一样,伴随着空气中弥漫的血珠,洋洋洒洒在地面铺下了厚厚一层,一股浓郁的血腥之气,令人作呕。
文丑猛然看见如此奇异的景象,顿时停下了冲前的脚步,他虽然不知道些剑影如何发出。
但是他能感觉到,身手如他这般,就连其中一道剑影都很难挡下,更别说这些普通凡体的兵卒。
东门半空中产生的异象,令其它三门的双方将士,纷纷停下了厮杀的举动,都用难以想像的目光,朝此处望来。
“是大哥出手了!”
典韦一挥手中的大戟,兴奋地喊道。
“大哥的功力又强了,远远超过了我的百鸟朝凤枪!”
赵云凝视着东面的半空之中,低声喃喃地说道,目光中更是充满了羡慕之情。
“这是大哥动手的举动吗?果然是超出凡人之力,有此结拜大哥,我老张此生无憾!”
张飞从怀中掏出一个酒壶,猛然灌下一大口,觉得能跟随楚风这样的大哥,实在是他人生中,所做最明智的一件事。
话说起来虽然很漫长,实际上从楚风开始使用神技的这段时间里,也不过是数息之间而已。
此刻万道剑影,根本不需楚风催动,自行在半空中形成一个类似八卦的图案,将下方聚拢的敌人皆笼罩在内。
由于楚风也是第一次使用万剑齐发的剑招,所以自己也观察的很细。
他发现这招剑式所笼罩的地方,是限定在五百丈的范围里,如果超过这个局限,那么以外的敌人就不会受到波及。
这时万道剑影如同鬼魁缠身般,轰然
落下,每道剑影分身都斩向了下方其中一名袁军。
没有惨叫,没有挣扎,无声无息间这上万名袁军,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连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整个场面看上去,并不血腥残酷,而是透着一股诡密或者说是阴森,这其中包括冲来的敌方大将文丑。
楚风时刻也被场面所惊呆了,仿佛身处梦境一般,此剑式的威力之大,远在其想像之中,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的话,他根本无法相信。
但这确确实实发生了,整个五百丈区域范围内的敌人,几乎刹那间,便少掉了三分之一的守城袁军。
那些侥幸未死的敌军们,顿时脸上现在一股恐惧之感,好似看到了此生最为不可思议的一幕,这时的心神早就被吓破了一般。
“妈呀!”
不知哪位惊惧地喊了这么一句话,倒成了推倒多米诺骨牌第一人,东门所有城墙上的敌人,掉头就往城内跑去。
连滚带爬之下,生怕自己落在别人之后,很快城墙上便成了空无一人之地。
就连这时爬上来的楚军们也惊呆了,误认为楚王单凭一个人,就杀光了此地的所有者。
可是地面上却无多少尸体横陈,这是让大家心中疑惑的地方,可是不管怎么样,他们总算攻占了城墙,只要胜利就好。
这些思想简单的兵士,根本不会想得太多,纷纷欢呼雀跃起来,这时的关羽也总算登上了墙头。
他看了看周围环境,虽然面带疑惑,可还是冲着楚风,抱拳朗声说道:
“大哥果然神人也,这么快便只身攻下了东门,云长汗颜啊!”
楚风讪讪然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关羽这时马上组织人马,迅速往下方的城门冲去,多年的征战经验告诉他,敌人只要还有一人未亡,就要坚持战斗到底。
东门的迅速崩溃,很快被其它几门的袁军知晓,这时守在南门的颜良顿时大骂起文丑来,此时他还不知道,文丑已经阵亡的事情。
面对着冲去城中的青龙军团将士,其它几门的袁军们不在继续坚持,有的想逃出城外
,可是外面都是铁桶般合围的楚军。
只能边战边退的往城中跑去,袁军们还有二十多万人的兵力,在颜良的带领下,自然心中不甘心,就这么丢掉城池,双方开始了街道巷尾的激战。
这时南皮城四个城门均被打开,城外的所有楚军蜂拥而至,敌人守城的优势,此时荡然无存,大家拼的就是近战。
反到楚军训练有素和勇猛的优势,瞬间发挥到极限,他们敢打敢拼,无所畏惧地往前冲去。
不管面前的敌人多与寡,哪怕自己一个人,也敢单挑对方一群,个个如同猛虎下山般,将这些天所受的憋屈,通通发泄了出来。
这时袁军们很多都是新兵,哪里见视过如此的气势,几乎一触即溃,根本阻挡不了多久,开始纷纷后撤不停。
甚至有些袁军扔下了兵器,脱掉了盔甲,乔装成百姓的模样,闯入百姓家中藏身,想靠此逃过一劫。
毕竟在生死攸关之下,什么样的聪明才智都会发挥出来,往往楚军们将一伙数百上千的敌兵,追到一条小街之中。
正想一股作气冲入其内砍杀时,却发现街道上变得悄无声息,入目之处,皆是满地的盔甲和兵器,却连个人影都不见。
这时楚军的一名校尉,见此皱了一下眉头,心中很是不甘,本想可算攻入城内,可以大杀痛杀一番,为死士的兄弟们报仇雪恨。
谁知敌人们玩起了金蝉脱窃之计,一点当军人的血性都没有,反崦让他满腹的想法落空。
他顾不得军纪严规,猛然一脚踹开一家百姓的临街屋门,见里面有一对年轻的夫妻,不过二十余岁的样子。
他们脸色苍白,目光惊恐地缩在墙角里,怀中抱着一个数岁左右的幼儿,浑身瑟瑟发抖着。
屋中另一角落里,挤着一堆赤身裸体的男人,足有十余人之多,也学着百姓的模样,不敢正眼相视。
“哼,你们还要不要脸,还是不是个军人?”
校尉一眼便识破,于是拿起长刀,寒光闪闪,正要将这些不要脸的敌人斩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