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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照。”她踮起脚尖,眼睛也变得湿润朦胧,一点点的靠近男孩的唇角。
陆照屏住呼吸,看着她的动作。
思绪不知怎么回到了那次回家的时候,她也是这幅模样,又软又娇,说他纯情。
后来……
陆照微微垂眸,低头迎了上去。
惜月微微一愣,连推开他都忘记了。
回过神来后,她有些失望,她的纯情奶狗去哪了?
不过如果像主神空间的阿照那样,一举一动都带着迷人的危险,魅力十足,好像也不错。
“阿照现在都不会害羞了。”惜月看着他毫无变化的脸色,撇了撇嘴,这是提前步入了老夫老妻的生活吗?
陆照动作一顿,眼睫微垂,声音听不出情绪:“不会害羞,你就不喜欢了吗?”
“如果我说不喜欢了,阿照会怎么样?”惜月笑眯眯的问。
她没有错过那一瞬间男孩眼底的落寞,随后转化为森冷凉薄。
陆照垂下眼睑,“我还能怎么样?”
无非是抓住她,困住她,折断她的翅膀,让她永远也不能离开。
陆照唇角翘了起来,虽然十分不想和惜月谈论这些话题,但一想到今后的惜月只能待在他为她铸造的囚笼里时,他就莫名有些兴奋。
他骨子里自卑怯懦,可也隐藏着阴暗的心思。
对他好的人,就应该一直对他好。
惜月被他的眼神看的一阵发毛,陆照安抚拍了拍她的背,眉眼温柔:“就更宠你一点,好让你更喜欢我一点。”
惜月发现她现在的脸皮越来越薄了,陆照这还没说什么呢,她就觉得脸上开始冒热气,耳朵也变得有些烫。
“快点收拾东西准备回去了。”惜月慌乱的将他推进他的房间里。
她没有开房间,就是刚来的时候住的都是陆照的房间,也没有什么需要带走的东西。
陆照的东西也不多,简单收拾了下就和惜月一起去退房卡。
他们订了最快的机票,因为不知道江宴是回了魔鬼岛还是去了帝都,惜月和陆照打算先回魔鬼岛看看。
最快的机票也要等到明天,陆照有些后悔退房了,他看着身旁女孩蹲下身子,将自己的身体给蜷缩了起来。
机场距离小镇比较远,现在天色也黑了,回去的车基本上已经没有了。
他们只能在机场等待区的椅子上将就一晚,除了他们该有几个人也在等下一趟飞机。
陆照拿出一件干净的外套垫在了椅子上,拉开外套的拉链,将惜月按进了自己的怀里。
“走回去不太现实,将就一晚吧。”他柔声哄着。
惜月也没矫情,点点头靠在他的怀里没一会儿就睡着了,红绳露了出来,衬得她的肌肤雪白。
陆照伸出手将她挂在脖子上的星星给拿了出来,看着星星的颜色后他微微一愣。
“我有设计变色这个功能吗?”他眼中划过一丝茫然,盯着看了半晌后又重新给她放了回去。
不管怎么样,她还是喜欢他,金色是得偿所愿的颜色。
她的得偿所愿是什么?
陆照深深的凝视着眼前瓷白柔软的小脸,指尖克制不住的探了过去。
快要接触到女孩的脸颊时他才恍然想起什么,手指放在唇边轻轻呵着气,直到手指感受到了一丝温暖后才重新探了上去。
触手间柔软滑嫩,肌肤如同婴儿一般细嫩,长年的风吹雨打没有让她的皮肤变得暗黄干涩,反而水润润的像是一颗红苹果。
陆照唇瓣动了动,惜月睡得熟并没有听到他轻声呢喃的嗓音,他唇角微勾,指腹在她脸颊轻蹭着。
凌晨的时候格外的冷,就算陆照把外套盖在惜月身上她还是止不住的打着寒颤。
陆照又将她抱得更紧了些,双手拢住她的手,源源不断的给她传递着温暖。
即便如此,两个人还是感冒了。
登上飞机的那一刻,惜月的脑袋昏昏沉沉的,什么也不想做,什么也不想吃,只想睡觉。
找到自己的座位后,她靠在陆照的身上就睡了过去,陆照身体也很不舒服,这三年多来除了刚到魔鬼岛的那段时间不适应,经常性的生病之外,他就很少生病了。
他按了按太阳穴,叫来了空姐询问飞机上有没有感冒药,得到的答案是没有。
从边境飞回魔鬼岛怎么说都要一天一夜的时间,陆照倒是可以忍受,就怕这个没什么定力的女孩会发飙。
好在几个小时后她还在睡,陆照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没有发烧的迹象,他缓缓松了口气。
忽的,他想到惜月应该是有那种不知道怎么变出来的特效药的,几乎一吃就好。
陆照抿了抿唇,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把她叫醒。
踌躇了半晌,他轻轻推了推身边的惜月,“惜月,醒醒。”
生病后的人总会觉得身体乏力,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
惜月掀了掀眼皮,杏眼湿漉漉的,声音像猫叫一样软绵绵的,“嗯……”
陆照喉咙一紧,喉结滚动了两下,说道:“你应该有药的吧?吃了药再睡。”
“有。”惜月以为是陆照想吃药了,随手往口袋里一摸,掏出一支药剂放在他的手里,“拿去吧。”
整个人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又靠了过去。
陆照:“……”他是让她自己喝。
团子:“……”她现在真是一点也不避讳着陆照了。
“张嘴。”陆照掐住她的脸,将她的脸抬了起来,逼迫她张嘴。
惜月意识模糊,听话的张开嘴巴,陆照将药剂轻轻喂给她喝了下去,看着她脸色变得好了些才松了口气。
惜月伸出手又打算从自己口袋里摸出一支药剂给他,她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将药剂递给他,“给。”
陆照:“……”她刚刚伸进去是他的口袋没错吧?
所以……她的东西其实都是她凭空变出来的?
他靠过去,声线有些哑:“你伸进去的是我的口袋。”
惜月掀起眼皮看了眼,“哦,又不是装给你看的。”
他唇角翘了起来,弧度越来越深,他仰头将药剂给喝了下去,对惜月是十足的信任。
他想,就算是毒药,他也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