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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梓祤并没有回声,钟脍抬起了头,却是在看到季弦歌的时候一惊,道:“怎么是你!”
季弦歌向着孟梓祤耸耸肩膀,表示自己早就说过了,这种人定是典型的记仇啊!
“钟大人好久不见啊……”季弦歌甜甜地一笑完全不理会某大人的难看脸色。
钟脍没有说什么但是明显表情很是不善。
“钟大人难道我们在一直站在门外面吗?孟哥哥啊你这个当朝右相可真是没地位啊!”季弦歌双手被到了身后,笑着说道。
“钟大人……”孟梓祤淡淡的开口还没等说完话,钟脍便是已经压着不悦的脸色拱手作辑请孟梓祤进去,当然也是不甘不愿的请季弦歌进去。
这个钟府到真是富丽堂皇季弦歌不禁怀疑燕寒秋说国家缺粮食莫不是都进了这些人的口袋里面了。
不过想着这些年季丘的生活过的倒是真的有够节俭的,若是不知道的人根本看不出来他是当朝左相。
“钟大人,不瞒你说,这次来是想要和你说一下这次出兵的粮饷分配问题的……”孟梓祤淡淡的说道又看了一眼季弦歌,“请问八姨太现在在府中吗?”
“在在在当然在了大人交代好好照顾她下官自然是不敢怠慢了!”钟脍赔笑着说道但是眼角的余光还是探寻的看着季弦歌,开玩笑,自己的两个美人都因为这个女子打了水漂不知道他今日又有什么目的。
好像看出了钟脍的心思季弦歌笑着说道:“钟大人莫不是怕我又将你的没人拐走了?”
“这……”钟脍一时之间被人道出了心思但是有因为季弦歌是跟着孟梓祤来的还没有弄清楚来路便是只好犹犹豫豫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钟大人内子顽劣还请钟大人见谅!”孟梓祤道。
“内内内内子?”钟脍看着季弦歌有一点点的没反应过来。
“是的。”
“这没有听说过大人已有婚配啊?这突然是怎么不告诉下官啊下官也好备上一份薄礼阿!”
“只是没有过门的未婚妻,最近大燕国的国事吃紧国将不国何以为家等若是有一天喜事将近必是会邀请大人的……”孟梓祤道。
季弦歌可以看出来这个男子淡淡的叙说着一切不将任何放在眼中对于这种官场上的应酬,确实也得心应手的但是季弦歌就是感觉孟梓祤不应该以这样的一种姿态出现在官场上,他明明就是一个不谙世事的人为何一定要背负孟家的桎梏?
“这样啊那下官在此到是先提前恭喜大人了。”钟脍抱拳。
“可否请大人带他去见八夫人?之前他听我说了一些八夫人的事情一直嚷着要见见这位八夫人!”
“哦哦,好,来人,带这位姑娘佛堂。”
“是。”
季弦歌向着钟脍和孟梓祤行礼告辞便是随着下人一路来到了佛堂。
这个佛堂说是佛堂倒是一个封闭的房间,不过相对普通的房间倒是大了一些。
里面断断续续的传出来敲击木鱼的声音,可以想象里面的人在潜心的礼佛者。
下人恭敬的退了下去,季弦歌推开了门走了进去整个房间都是被封住的,只有烛光在颤颤巍巍的摇晃这明明是白天确实好像已经进入了深夜一般。
房间的屏风上面画了一座观音像观音的表情并不如普通的那般慈祥,而是眉宇之间带着一点点的兇厉之感仔细看一看到有几分像是修罗。
明明是观音像确实给人一种修罗的感觉这不禁让季弦歌在这个昏暗的房间里面打了一个冷战。
可能是听到了人走动的声音里面敲击木鱼的声音停止了,传出了的女声是安详的平静的:“我不是说不用再送饭过来了吗?”
季弦歌并没有回答他空气中弥漫着麝香的味道。
可能里面的女子也感觉到了什么不一样,便是听到了起身的声音。
不一会季弦歌便是看见了一个女子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最先吸引季弦歌的是这个女子的面容这个世上有两种人会一下子就吸引住别人的目光。
一种是面容绝美的人而另一种便是面容丑陋的人,但是无论是以美或者丑吸引了人的目光总归是能让人记住或是留下深刻印象的。
而面前的女子实在算不上什么好看的女子,再加上一张完全没有化妆的脸庞,整个脸的五官不是很讨人,说是丑还没有有那么严重,但是说是漂亮又实在是不现实。
女子穿着灰色的长袍,头上挽了一个道姑髻,手中一个佛珠不停地滚动着,眼睛没有什么神,但是还是显示出来了见到季弦歌应该有的一点点惊讶。
季弦歌话了点时间才适应了屋子里面昏暗的光线,女子一出来之后身上才发着一股发霉的味道,季弦歌有一瞬间以为自己是不是错觉了,人的身上怎么可能有发霉的味道呢?
“姑娘是?”与外表不符合,女子的声音倒是清脆干练,没有一点拖泥带水,会让人印象深刻。
“季弦歌……”
“当朝皇后?”
“你知道?”
“恩。”女子的表情很是安然,有一种运筹帷幄的感觉,这样的自信倒是可以掩盖住他面容的不足,季弦歌好像有些知道当年只要为什么会为这样一个其貌不扬的女子着迷了。
“我是为了雉妖……”看着女子疑惑的面容季弦歌话锋一转说道,“吕昭容……”
果然这三个字一出女子一直转动佛珠的手停住了。
“我挺孟大人说,姑娘一直在等着吕昭容……”
女子坐了下来,将佛珠放到了桌子上面,表情很是奇怪。
“姑娘难道不想要见吕昭容吗?当年京都李茹茹姑娘和吕老板的爱情故事如今还是有称颂……,你们的感情段段是不会轻易割舍的。”
“称颂什么?我抛弃糟糠,贪图富贵?”
“茹茹姑娘……”
“你想和我说你不相信我是这么一个人吗?”
季弦歌摇了摇头,道:“说实话,就见了第一面的你我实在是不敢说我相信你这样的大话,只是,我觉得当年的事情应该是有苦衷的,不然你不会一直苦苦等着他回来……”
“苦中有什么苦衷一切不过是我咎由自取!”
“茹茹姑娘,孟大人说,是你苦苦相求他,救救吕昭容的,既然当年你那么希望他活下来,那么世人所传定是有误的,茹茹姑娘不管则么样,你想养吕昭容活下来,一定是好好的活下来吧……”
“难道他现在活得不好吗?”
“怎么说呢,要是我说呢,他现在倒是生不如死的样子!”
“什么?”
“你可知道媚宫?”
“自然知道。”
“也是,当年吕昭容的生意遍布大江南北,而这些生意全部都是经由你手的,我想你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你都知道的,包括,吕昭容一直在和媚宫做交易!”
“那又如何,不管媚宫在江湖中的地位如何,在我们的眼中不过就是一个交易的对象罢了,我们各取所需,他们给的报酬也不错,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问题就是现在吕昭容已经是媚宫的左护法。”
“什么?”李茹茹显然大吃了一惊,能让如此沉稳的女子大吃一惊显然这个事情定是不太可能的,也就是说以前的吕昭容是断断不可能加入媚宫的,“当真?”
“我为何要骗你?吕昭容心中全部都是对你的怨恨,他说,你害死了她弟弟……”
“他弟弟……”李茹茹似乎想起了什么极度可怕的事情,“我没有……”
“他现在恨这一切,而他恨得的源头全部都是你,茹茹姑娘是如此聪慧的女子,应该知道他如此恨着你,必然是还没有放下你吧?”
“你想要做什么?”
“我只是不想要吕昭容被媚宫利用,既然茹茹姑娘知道媚宫什么地方,那我也不怕告诉姑娘,我的姑姑曾经是媚宫的左护法,倒是现在竟然被吕昭容的取代了,听吕昭容的意思,似乎现在遇到了什么危险。”
“你想要利用我牵制昭容?”
“那倒不至于,牵制这两个字太肤浅了,我希望你可以和吕昭容和好,媚宫的武功邪门的很,吕昭容要是是这么一错再错下去,可不是什么好事情。”这一点纯属季弦歌自己想想,媚宫的武公路署究竟怎么样,他自己还没有研究出来呢!
但是看着李茹茹的表情他已经动摇的,即使在在不经推敲的谎言,是要遇上了女子深爱的男人,哪怕是谎言都不敢不相信,生怕错过了一点便是一生的后悔。
“其实,我只是希望茹茹姑娘见一下吕昭容,当年的事情若是有误会,经此一生岂非懊悔?”
“其实……”李茹茹点了点桌子上面快要灭掉的香,享有重新的燃烧起来的徐徐的烟雾,“其实说到底倒是没有什么误会的……当年我本来就是有目的的接近昭容的,只是我没有想到最后我竟然会深陷其中,昭容是个有魅力的男人,我想没有女子不会被她吸引的……”
“什么意思?”
“其实当年是钟大人派我去昭容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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