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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的一声巨响,那用力之巨,险是连门板都飞了出去。
东儿被吓的一个哆嗦,忙是看向了声源。
两扇木门大敞,寒风源源涌入,夹着片片雪花飞入屋中,将屋中难得营造出的温暖驱了个一干二净。
比之风雪更冷更寒,是裴靖的满脸铁青。
只觉了脑子里轰然一声,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王爷会出现,东儿满心的准备都被打成了碎片,全身上下再无一点热度,吓的是手脚僵硬动弹不得。
满满的惊惧充斥,东儿甚至忘了自己还与段韶华紧紧抱着。真是怎么看怎么暧昧。
这样的相拥相怜,又被靖王爷抓了个现行,纵有十张嘴恐怕也说不清楚。
等东儿意识到这有多么的不妥,臂上一痛,整个人已是被拖了出去。
“好你个不知死活的丫头。”怒喝着的是严总管,他整张脸都扭曲着,狠狠抓着东儿肩头骂道:“当真是不知羞耻,平日里看你还算机灵,没想到竟是如此下作。”
严总管恶声恶气,东儿领会了这话的含义,猛然是僵在了那里。
她战战兢兢的去看裴靖,那面沉入水,阴沉的只叫人害怕。
东儿实在恐惧极了,但更是明白这被误会的下场。想起那以前那尘主子,不就是因着那个原因!
“王爷。”东儿苍白着跪爬到裴靖脚下,不住的磕头,“王爷饶命,事情不是王爷看到的这样。只是公子喝多了酒,奴婢同公子说话来着,再无其他了!求王爷明查!”
东儿惊恐的只能发抖,实在是怕到了极点。若王爷当真认定了她和公子欲行苟且之事,那不只是她,公子更是要被拖累。
“求王爷明查!”东儿只能频频磕头,死死忍着眼泪。
裴靖也不知有没有听清,那眼神游离,最后是定在了段韶华的身上。
灼灼一目,可看段韶华整个人还昏昏沉沉的,脸上挂着两行泪痕,挣扎着想站又站不起来,那模样只能说是狼狈。
也不知他是不是嫌着吵闹,这会又在拿手揉起额头。
明显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再次让裴靖火冒三丈。
他刚才在门外听的清清楚楚,自然知道这二人其实什么事也没发生。可是,万一,若是他晚来一步,若是他根本没有出现,难说!
听他的满满的委屈和哭诉,哪会只是酒醉的缘故?
裴靖冷冷的直视,这股火一上来,真是恨不得寻个法子弄死他算了。
从未因着一个人这样反复不平,只恨他不能早早的走了干脆,可事到临头却又是百般的放不下。又是思着,又是想着,偏偏真见了又是能掀起狂怒。
好似从未有过如此的憎恨,裴靖大步着上前,一脚就踢在了段韶华身上,顿听了他一声闷哼。
段韶华全身虚软着,趴了在地却是怎么也起不来了。他混沌的头脑隐约是觉得发生了什么,可就是怎么也集中不起来。
看他半死不活的挣扎着,裴靖再次上前,一把揪了他的手臂,抓了他的推拒。连拖带拽,狠狠将他惯到了床上。
段韶华一头栽倒,顿时是头昏脑涨,他努力眨了眨眼,却看一袭身影直朝他压了过来。
那面目阴沉可怖,大含了风雷之怒。
阴寒可骇的熟悉直刺入心,段韶华只觉浑身一个激灵,再浓的酒意也退了个干净。
这次是彻彻底底的清醒了,前一刻他还和东儿在一起喝酒聊天,怎一眨眼就换成了靖王爷?
只是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思考,眼看裴靖高大的身子就朝他压了下来。段韶华一闪身想躲,又被拿捏住了下颌。
裴靖毫不吝惜手上的力道,唇齿间是深深的寒意,“数月未见,你过的倒是逍遥自在。”
段韶华脸色大变,对着此人也发了恨意于胸,“一切正如王爷所愿。”
“好的很。”裴靖气昏了头,掐着他下颌的手又一用力,“这世上有多少人盼着本王的恩宠,本王又为谁这样费心费力过。你却是要一味往外推。拒了那荣华,原来是要和一个丫鬟厮混。”
明知他与东儿并无苟且,可是一想他那满心的交付之言,污蔑的话不由自主的就吐了出来。
这一桶脏水泼的彻底,段韶华怒极反笑,“世上多少人盼着王爷的恩宠,偏偏到我这里,就是不稀罕。”
裴靖的目光一刹那冷彻到底,唯这一次是被他气他全身发抖,兜面朝了他的脸就是一掌,“好,你要持着这副高高在上的嘴脸,本王偏是不成全你。”
他的一字一句仿是要拆皮噬血,惊的段韶华心底狠狠一痛。
尚不知他要做什么,只瞧了裴靖面上的狰狞,渐渐转为露骨之欲。
“撕拉”一声,只听了布料碎开的声音。
段韶华心口一冷,顿是明白了透彻。
再不愿却也是必要,他快速朝地下看了一眼,东儿半跪半伏,一脸的不敢置信。二人四目相接,难掩深沉惊恐。
段韶华一怔,随后立是挣扎了起来,“放开我,放开!”
他半边脸火辣辣的疼着,虽是一力挣扎但怎也抵不住裴靖。二人虽都在怒头上,却高下立断。
终是裴靖占了上风,他粗暴的扯下段韶华的衣裤,布料扯碎在皮肤上,蹂躏出一片通红。
房中本就冰冷,似要刻骨入肉,皮肤上猛的就生的一层鸡皮疙瘩。
段韶华怕的厉害,他自己的不堪也就罢了,可这次却要当着最亲近的东儿的面!无边的羞恼席卷,着实已恨急,发疯一般的挣扎,可束缚之力实在似铁沉重。
身下已经彻底不着片缕,挣扎着,裴靖死死扭了他的脸对向东儿,“你怎么不敢看了,怕保不住你这副清高的嘴脸。还躲什么,就让你的丫鬟看看清楚,看你在本王身下是怎么样的浪荡。你且潇洒了这么些日子,今天本王就看你怎么躲。”
光是听着话中侮辱,段韶华已经恨不得想死去。然更让他绝望的,是身下的一阵刺痛。
那蛮横之物似铁棍一般直冲了进来,哪怕加上以往的所有都抵不上此时剧痛,身体好似被利器从中间生生撕成两半,一阵阵的血腥味涌鼻,痛的他眼前花白一片。
东儿看的清清楚楚,同样是痛到无以复加。眼泪夺眶而出,只能是死死咬唇忍住。她这一出声,最不堪的只有公子。
段韶华紧紧闭着眼,他越想逃避,那股子痛就越明显。绞了他的心肝肺,腹中乱成了一团。
裴靖还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每一下抽撤都让段韶华羞恨之极。想喊喊不了,想哭哭不出,只能任那热铁肆虐。
骤然一个么猛冲,痛的他不得不叫出声来。倏地,段韶华似是觉得有无数目光逼视,每一道都是尖刃,在他身上行着千刀万剐凌迟之刑。
他尖叫起来,再无力承受这侮辱。双手胡乱的抓着,挣动着只求摆脱这噩梦。
对他的挣扎裴靖只作冷笑,双手更是狠狠加力,在那皮肤上留下深深的红色掐痕。
比死还要冷的绝望,让段韶华完全失去了理智。拼命的挣动间最后也不知是碰到了哪里,只觉得皮上有丝丝温热。
一抹红色就在二人面前一晃,鲜明的扎进了裴靖眼中。
他一把抓住段韶华的手,亲自触了那满手的冻疮。
眉头有一瞬间的凝结,裴靖所有的动作都僵了僵,“这是怎么回事?”
因为挣扎的厉害,也不知是二人谁的缘故,段韶华手上的冻疮已破,鲜红染着手掌。
而他话音刚落,同样的一个巴掌却是结结实实的袭来,不偏不斜的正落在了裴靖脸上。
伤口裂开的更大,疼痛什么的段韶华早就感觉不到了,整个人都陷了疯魔。他红着双眼,不管不顾的将自己所能触到的东西全力扔去,大哭大喊着几要把嗓子喊破。
枕头,棉被,或是已经被扯坏的衣服,统统成了段韶华的泄恨之物。
纷乱着,但都被裴靖一一挡去。
这样的段韶华明显是不对劲,裴靖一时之间竟也掌控不住他。心中闪过一丝慌神,也知他这次的确是过头了。
“滚出去,全给本王滚出去。”不知是怨自己还是该怨谁,裴靖暴躁的怒吼起来,对着已经完全呆滞的严总管就狠狠踹了一脚,直将人踹翻在地。
严总管也是吓的面无人色,哪还敢再停留,立是拖了东儿就走。
急促的脚步声离了屋子,段韶华却也不知是听到没有,又或是根本就没有感觉。他自暴自弃一般整个人都陷到了床里侧,双臂紧紧的环着头,遮了双眼,捂了听觉。
裴靖瞧了他这副模样,也慢慢冷静过来了。
他有心想再靠近一些,却怎么也迈不开步子了。
段韶华已经被逼的完全崩溃,身体一下下的抽搐着,哭的全然失序。
无法再回想,哪怕稍稍触到边际,他几乎绝望到自弃。
作者有话要说:狗血的已经无法看了,希望大家不要雷倒,再次感谢所有买V的亲爱的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