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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洁高兴的拍拍怪老子的肩,侧头笑着问喻宏,“怪老子都已经同意留下试一试了,我想你不会再反对了,哦。”
喻宏将陈小洁拉到自己身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柔顺的头发,无奈的叹气说道:“你想留下,便留下吧!”陈小洁听完喻宏的话后,高兴的将头附在喻宏的胸口,脸上浮现出甜美的笑容。
深夜,喻宏和黑老四,不约而同得,出现在马棚内。只是黑老四看见喻宏后,抬手便是一记狠拳,随后怒骂道:“混蛋!”
喻宏侧头避开黑老四的拳头,转身解开拴在马桩上的绳子,牵着马、往马棚外走,“黑老四,你闹够没有?闹够了就牵着马,跟上!”黑老四对着喻宏轻哼一声,然后跨上马、抓紧缰绳、用力挥动马鞭。
喻宏和黑老四一路上,并没有太多交流,直到吴淼的县衙门口,喻宏终于忍不住,问道:“你是气我,赞同少主的决定吗?”
黑老四忽然停住脚步,抬起头怒瞪着喻宏,道:“喻宏,你到底安得什么心?”
喻宏抬起头,望着满天繁星,深吸口气,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黑老四一把抓住喻宏的衣领,恶狠狠的瞪着他,“你不明白,我在说什么?可我却知道,你在做什么?”
“这倒是奇呢!黑老四,你什么时候,学会揣测我的心思呢?”喻宏伸出手,将黑老四抓着自己衣领的手掰开,然后语气平静地,轻笑着对黑老四说。
“喻宏,你会害死少主得!”黑老四大声冲喻宏吼道。
喻宏不以为然的笑了笑,然后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对黑老四说:“黑老四,你知道为什么少主喜欢的人是我,而不是喜欢你吗?”
黑老四身体猛地一颤。急忙问道:“为什么?”他很想知道,这个答案。当他第一次,看见陈小洁对喻宏好的时候,他便想知道答案。
“因为你们都一样!”黑老四双眼迷茫的望着喻宏。似乎有些不知所云。
喻宏继续解释,道:“黑老四,你知道少主,喜欢什么吗?你知道少主,期望什么样的生活吗?不、你不知道。你、你的师兄弟,还有王爷、皇上、太后,你们都只是想着,如何去保护少主?如何让她,不受到伤害?可是你们,从来没有问过少主。她需不需要你们的保护?她什么时候,需要你们的帮助和保护?所以你们在她眼中,都是一样得。你们都是她生命的束缚者,她想摆脱你们都来不及,何谈喜欢你?”
黑老四有些不敢相信的轻轻一笑。说:“怎么,可能?”
喻宏抬起注视着黑老四,忽然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被关在,永安王府的影冢内吗?”
黑老四伸手抓抓自己的头,略带犹豫的说:“不太清楚!”喻宏又笑着,将自己如何在宫门前帮陈小洁解围。如何帮陈小洁出宫,又如何大闹王府的情景,依依说了一遍。
黑老四听完喻宏的话后,不敢相信的长大嘴巴,“我以前一直以为你和少主认识了很久,没想到你们才见过几次。”
喻宏笑着摇摇头。“少主见我,只是几次。我却日日在暗处,看着她。”黑老四朝喻宏翻了个大白眼,心中暗骂道:‘这混蛋,真是气死人。不偿命。’
“走呢!我们,该做事呢!”喻宏突然推了一把黑老四,随后大跨步继续往前走。
黑老四小跑着追上喻宏,不解的问道:“你们两个才见过几面,怎么就相互喜欢上呢?”
喻宏故作轻松的哼着小曲,继续往前走。
黑老四见喻宏不回答自己,顿时便急了。只见他伸手抓住喻宏的手臂,说:“快说说,少主怎么就喜欢上你呢!”
喻宏无奈的摇摇头,说:“少主喜欢我,也许不是因为我们见过几次。而是因为我被永安王关入影冢,后来见不上呢!”黑老四一边听着,一边连连点头,好似受益丰浅。
“距离产生美啊!得不到的和最难得到的,永远都是最好得!”黑老四低着头,撇开喻宏边走边思考着什么。
喻宏望着黑老四的背影,有些无语的伸出手,捂住自己的眼睛,“黑老四,你走错路呢!县衙,在这个方向。”
黑老四回过神,扭头望着喻宏手指的方向,不好意思低着头、走回喻宏身侧。
喻宏侧头望着站在自己身旁的黑老四,轻声问道:“不生气呢!”
黑老四听完喻宏的话后,立马点点头,表示自己已经不生气了。可是片刻后,黑老四又猛地摇摇头,义正言辞的说:“喻宏,你这样的做法,虽然能赢得少主的欢心,但也是再拿少主的生命做赌注。恕我,不能赞同!”
喻宏无奈的叹气,自言自语感叹,道:“我这样做,并不是为了赢得她的欢心。而是希望,她真正的开心。”
黑老四皱着眉,不悦的说道:“那也不能,让少主以身涉险啊!”
喻宏的脸上,忽然浮现出几分伤感的神情,“黑老四,你知道吗?我和少主在一起,只会是暂时得。她最终,还是要嫁给太子,入主中宫。我要做得,便是尽可能的为她留下,一些美好的记忆。至于安全,你大可放心。怪老子医术超群,并且有治疗时疫的经验,有他在少主不会有事得!”
黑老四半信半疑的点点头,结结巴巴的对喻宏说:“喻宏,你是真心爱……少主的吗?”
喻宏沉默片刻后,忽然长叹一声,道:“如果我和少主都是普通人,我愿意生生世世守着她。”
“喻宏,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黑老四眼中闪出一缕金光,多年做影卫的直觉告诉他。喻宏有事瞒着自己,而且这件事,还与陈小洁有关。
喻宏轻拍了拍黑老四的肩,轻声说:“天快亮了,我们该做事呢!”
喻宏又怎么可能忘记,离宫前皇帝的那番话了。陈小洁能顺利离宫,虽然一部分原因是太后暗中帮忙,但更主要的因为,还是皇上没有出手阻止陈小洁。喻宏能出现在陈小洁身边,便是皇帝早已经预料到陈小洁出宫的事情,而没有出手阻止的最好证明。
黑老四见喻宏站在县衙前一动不动,只能伸出手猛拍县衙的大门,喊道:“开门!”
看门的衙役被敲门声吵醒,揉着眼睛将县衙大门打开一条缝,道:“谁啊!”
黑老四看了一眼小厮,懒懒的说道:“去叫你们吴知县起来,升堂!”
衙役听完黑老四的话,只当黑老四和喻宏是来告状的苦主,打着哈欠摆摆手,说:“我们知县大人已经休息了,要想告状,等天亮后再来。”
喻宏听衙役说:‘天亮后,才能告状。’不悦的摸出令牌,扔给衙役,道:“我们是来办公事得,不是来告状得。你还不去叫吴淼出来,万一耽误了本官的公事,你担待的起吗?”
衙役听后,连连向喻宏告罪。然后快速转身,向县衙内冲去。黑老四和喻宏,看见衙役这般姿态后,纷纷露出无可奈何的苦笑。
吴淼被衙役从睡梦中唤醒,心中十分不悦。但又听衙役禀报,说:‘京城来人呢!’,慌忙穿好官服前去迎接。
“二位大人,深夜造访,不知所谓何事?”吴淼走进二堂,见喻宏和黑老四正低声商量着什么,心头不住一紧。
黑老四与喻宏相对一笑,“吴知县,您明知我们兄弟前来所谓何事,又何必有此一问呢?”
吴淼恭恭敬敬弯下腰,向黑老四与喻宏行礼,道:“下官糊涂,还请二位大人明示!”
黑老四放下手中的茶碗,双手逐渐握成拳头,“吴知县既然不知道我们是来干什么得,那我们也不太好劳烦吴知县。只请吴知县,将你手下的王捕头传来,剩下的事、我们自己处理。”
吴淼微微一愣,犹豫着对黑老四和喻宏说:“二位大人,王捕头今日挨了板子,现在恐怕没办法来见二位大人,还请二位大人见谅!”
喻宏挑了挑眉,沉声道:“怎么?一个小小的捕头,还让我们亲自去请不成?”
吴淼向喻宏和黑老四连连行礼,说:“下官不敢!只是这王捕头,已经被打的卧床不起,现在……。”
黑老四不等吴淼讲完,便呵斥道:“你命人,将他抬来就是呢!何必说这些,没用的废话?”吴淼见黑老四发怒,也不敢再与黑老四和喻宏多做争辩,急忙弯着腰退出二堂。
喻宏在吴淼退出二堂以后,抬眼望着黑老四,道:“让少主受惊的人是王捕头,又不是他,你吼他做什么?”
黑老四端起小桌上的茶碗,赌气般一饮而尽,说:“吴淼摆明想包庇那王捕头,我看着能不生气吗?”
喻宏听完,不以为然的轻轻一笑,感叹道:“王捕头是吴淼的下属,吴淼有意包庇他,也属正常。”
王捕头此刻正在自家的卧房内,搂着自己心爱的妻子,沉浸在甜美的梦想中。全然不知一场灾祸,即将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