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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宏微闭着眼睛,将陈小洁抱入怀中,“对不起,让你担心呢!”
陈小洁红着脸摇摇头,轻轻往喻宏胸前靠了靠,道:“你我之间,用不着这样生分。”
“嗯!”喻宏眼眶中泛着泪花,抱着陈小洁的手,也不自觉紧了几分。怪老子、紫兰等人,只当喻宏因为激动,才眼含泪花。殊不知他此刻的心情,却是万分悲痛。
水灵,我能为你做得,仅此而已。只希望以后,你别怨我。喻宏在心中默默的说着,而泪水缓缓顺着眼角滑落着。
“小洁,喻宏已经醒了,你也是时候回屋休息呢!”怪老子抬头瞧着东边徐徐升起的太阳,心想着,‘这一夜,真够折腾得!’
喻宏念念不舍得,放开抱着陈小洁的手,“水灵,回屋休息吧!熬夜熬多了,会不漂亮得!”
陈小洁娇羞的将喻宏推开,低着头问道:“如果哪天,我老呢!我变丑呢!你是不是,就不要我呢!”
喻宏伸手轻轻抚摸着陈小洁的脸颊,柔声说道:“不会得!永远都不会,有哪一天得!因为无论你变成什么样,你在我心中都是最美丽得。”
陈小洁笑着站起身,红着脸侧过身对喻宏,道:“贫嘴!”
‘呵呵!’轻快的笑容,从喻宏嘴中传出,直到陈小洁的背影,完全在他的视线中,消失。
“水灵,你知道吗?我倒希望,能陪着你一起慢慢变老。只可惜,我做不到!”喻宏独自一人坐在木棚的木板上,注视着微微泛白的天空,自言自语的说着。
‘咕咕咕!’信鸽的叫声,很快吸引了喻宏的注意。只见喻宏苦笑着站起身,慢悠悠朝信鸽走去。
“快飞吧!否则我怕我会忍不住,将你变成一只烤乳鸽。”喻宏将早早写好的纸条。放在信鸽脚上的竹筒里,叹着起对信鸽说道。
信鸽在获得纸条后,拍着翅膀在空中盘旋几圈后,朝远方飞去。
“皇上。可是有水灵郡主的消息呢?”徐昌见皇帝拿着纸条,坐在御桌前发呆,忍不住多嘴问道。
皇帝抬头瞧了徐昌一眼,叹着气将拿着的纸条放在,闭着眼睛用手不停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徐昌看着皇帝此番模样,捏着兰花指道:“这传递消息的人,也真是得!明知您在宫中,等着消息,还拖延至今才送来。依奴才看,应该重罚!”
皇帝缓缓睁开眼睛。端起一旁的茶碗,道:“罚不罚得,这是后话。徐昌,将孙凉给朕叫来!”
徐昌连连向皇帝低头哈腰,道:“奴才。这就吩咐人去请!”徐昌说完,便弓着腰往御书房外走。
“站住!回来!”皇帝突然将徐昌叫住,表情严肃的说着。
徐昌心中顿时一心,脑海中快速回想着,刚才是否有什么地方不合规矩。
“朕要你,亲自去请!记住,越少人知道。越好!”徐昌听完皇帝的话后,连连点头哈腰称是。只是他的心里,却大舒一口气。想着,‘吓死我得,我还以为是我做错了什么事,惹得皇上不高兴呢!’
自从陈小洁离宫后。御书房、慈宁宫奴才们的日子,便不再向以前那样好过。皇帝大怒,宫中在无人敢劝,奴才们只能小心、小心、再小心的伺候着。而太后的性子,也不再似陈小洁在宫中时的那般随和。众位嫔妃因为小错受罚者,不计其数。以丹贵嫔,最惨。
“微臣,给皇上请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孙凉跪在离皇帝三米远的地方,恭恭敬敬的磕头行礼。
皇上抬手示意孙凉,道:“起来吧!”孙凉慢慢站起身,低着头不敢直视皇帝。
皇帝眯着眼瞧着孙凉,半响后问道:“你可知道,水灵郡主!”
孙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解,不明白皇帝为什么会,忽然问这样的问题,“微臣曾奉太后懿旨,有幸为郡主诊脉、治伤。所以,知道!”
“伤!水灵什么时候,伤着呢!”皇帝的眼中,忽然闪过几分阴冷。仿佛被什么人,揭开了逆鳞。
孙凉自然不敢,有丝毫隐瞒,随即一五一十得,将事情的经过禀报给皇帝。只见皇帝阴沉着脸,坐在龙椅上,似乎想起什么极为不愉快的事。
“皇上!”徐昌见皇帝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担心他为此伤了身体,只能大着胆子出声提醒道。
皇帝猛地回过神来,脸色也好看了几分,“水灵郡主的性子,你可清楚?”皇帝强压下心中的怒气,用尽量平和的语气问孙凉。
孙凉一愣,傻傻的站在御书房中,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样,回禀皇帝才好。
“大胆,皇上问话,你竟敢不回!”徐昌见孙凉不出声,厉声呵斥道。
孙凉只觉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向皇帝叩头,结结巴巴说道:“请皇上,恕微臣大不敬之罪!因为……微臣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禀才好。”
皇帝不悦的皱着眉头,靠在龙椅上,道:“清楚,便说清楚。不清楚、便说不清楚。这难道,还要朕教你不成。”
孙凉再次叩头,解释道:“微臣,不敢。微臣曾经见过郡主,所以对郡主有些了解。但微臣毕竟是奴才,而郡主是主子,所以微臣也不敢说,完全清楚郡主的性子。”
皇帝有些郁闷的看着孙凉,心道,‘也罢!这孙凉多少见过水灵几次,而且医术精湛、又有治疗时疫的经验,也算是可用之人。’
“孙凉,朕现在有件差事,想交给你去办。希望你,莫要辜负朕的期望,才好!”皇帝上下打量着孙亮,如同在审视一件物品一般。
孙凉听完皇帝的话后,立马低下头等候皇帝的吩咐。他虽然不知道,皇帝要吩咐自己的事是什么,但他知道,他没有拒绝以及选择的余地。
豫斌闲来无事,来御书房给皇帝请安。正好听见皇帝与孙凉谈及自己的未婚妻,所以惹不住悄悄躲在外面偷听。
“太子爷,这要是被皇上知道了,会生气得!您还是让奴才,进去禀报一声吧!”御书房外的太监、宫女,被豫斌听墙角的举动,吓得浑身冷汗、两腿发软。
豫斌不耐烦的冲小太监摆摆手,道:“一边呆着去!”
小太监委屈兮兮的瞧着豫斌,可怜巴巴的跪在地上,道:“太子爷,您就可怜、可怜奴才吧!这要是让皇上,知道奴才知情不报,会杀了奴才得!”
小太监的话还未说完,豫斌就已经自己走进了御书房,“父皇,这件事,您就让儿臣去办吧!孙御医年事已高,您还是让他在皇宫中歇着吧!”
皇帝、徐昌、孙凉,听到豫斌的声音后,齐齐向御书房门口望去。只见豫斌穿着一身,绣着蛟龙腾飞的明黄色袍子,快步走进来。
“儿臣给父皇请安,父皇金安!”豫斌恭敬的说道。
皇帝抬眼瞧着豫斌,心中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你和水灵,成天就知道胡闹,没有一刻让朕省心得!”
豫斌恭敬的站在皇帝身旁,可是心中却连连叫屈,道:‘水灵胡闹的时候,没有把我带上。可是父皇算账的时候,却将我一并算上,唉!我这太子妃娶得,容易吗?’
“太子爷,郡主现在在的地方,可危险着了。奴才……。”
豫斌不等徐昌说完,便抢着说道:“不就是,时疫吗?她都不怕,我怕什么?”豫斌在陈小洁离宫后,便再也没有半点有关陈小洁的消息。此刻他好不容易得到陈小洁的下落,并且还有光明正大与陈小洁见面的机会,他又怎么会轻易放过了。
“胡闹!”皇帝怒瞪着豫斌,脸色因为生气变得通红。
“请皇上,息怒!”徐昌、孙凉跪倒在地,高呼道。可是豫斌,却依旧不甘心的大着胆子,对皇上说道:“父皇,您就让儿臣去吧!儿臣保证,儿臣和水灵都会好好得!”
皇帝只觉自己眼前一黑,险些气昏过去,“你、给朕回东宫,闭门思过去!没有朕的圣旨,不许你踏出东宫一步。”
豫斌不甘心得,再次大着胆子唤道:“父皇!”
“去!”皇帝手指着御书房的房门,扳着脸对豫斌说道。豫斌低着头,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出御书房,一边走、还一边悄悄的想着。‘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我就应该直接出宫,然后再去找水灵。’
“孙凉,你先回去吧!”皇帝脱力的朝孙凉摆摆手,极为痛苦的靠在龙椅上,闭目养神。
徐昌轻轻为皇帝奉上茶水,好言好语的劝道:“皇上,其实太子的心和您的心是一样得,只是您在担心郡主的同时,也担心着太子的安危。而太子却只想着郡主,没有想过自己。”
皇帝闭着眼睛,叹气道:“其实有时,朕也想亲自将水灵接回来。只是现在朝廷正值多事之秋,朕抽不开身啊!”
徐昌见皇帝叹气,连忙献计,道:“您如果想郡主回来,其实也不必非亲自去不可。您下道圣旨,招郡主回来,不就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