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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四十六章 太子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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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听完徐昌的提议后,睁开眼睛、连连摇头,道:“水灵的性子,朕再了解不过呢!圣旨在她看来,不过是绣着特殊花纹的黄布,罢了!”

    徐昌讨好似的弯着腰,将御桌上的茶碗举过头顶,笑道:“这还不是,皇上您平日里,太宠郡主的缘故吗?”皇帝轻笑着瞧着徐昌,心中想着,如果朕在年轻几岁,而水灵在年长几岁,那么朕必定封她为后。

    这样的念头,在皇帝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快的连皇帝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到底想了些什么。

    “请皇上,翻牌子!”晚膳过后,内务府的公公端着各位主子、小主的绿头牌,走进皇帝的御书房。

    皇帝扫了一眼绿头牌上的名字,只觉得兴趣缺缺。“就,容常在吧!”皇帝犹豫着,用手点了点容常在的牌子。

    敬事房的太监,有些为难的瞧着许昌,摆出一副有苦说不出的表情。

    “皇上,自从郡主离宫以后,您除了容常在就没有再见过其它嫔妃,今儿个……。”徐昌大着胆子,向皇帝提议着。只是没得他的话说完,皇帝就已经不耐烦的呵斥,道:“朕的事,你都敢过问?朕看你的脑袋,今儿个是不想要呢!”

    徐昌慌忙跪在地上,低着头、轻声说道:“奴才不敢!”皇帝低头瞧了一眼徐昌,脸上的怒气瞬间全消。只见他站起身,快步向御书房外走去,“起来吧!派人告诉孙凉,让他收拾好行李,去神武门候着。”

    “是!奴才,这就派人去办!”徐昌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再不敢多说半句话。

    “徐公公,这牌子……。”敬事房的太监,一脸为难的对徐昌说着。

    徐昌不悦的瞪着那名太监。甩着衣袖,道:“容常在!”

    敬事房的太监听完徐昌的话后,连连缩了缩脖子,点头哈腰的说着:“是!是!”

    皇帝走出御书房后。并没有直接去看望容常在,也没有命太监招容常在过来,而是在东宫的宫门前来回踱步。

    豫斌回到东宫后,将自己独自反锁在屋内,坐也不是、走也不是、躺更不是。

    “啊!”豫斌的寝殿内,传来一声如同发泄般的大叫声。

    “太子爷,您怎么呢?”屋外的奴才,听见豫斌的大叫声后,急忙出声问道。

    豫斌深吸一口气,快速收拾好自己的情绪。语气平缓的对屋外的奴才,道:“本太子没事,你们都下去休息吧!今夜,我不需要人伺候。”

    殿外的奴才听完豫斌的话后,连忙回道:“太子爷。这恐怕不合规矩吧!”

    豫斌语气平缓得,再次说道:“下去吧!”众奴才见豫斌坚持,也不敢再多话,只是站在寝殿外你望望我、我瞧瞧你,半响后才在一位老宫女的带领下、退下。

    豫斌见殿外忽然安静下来,便快步走到殿门前,用手将殿门打开一条细缝。然后眯着眼睛、观察殿外的情况。“呼!”豫斌背靠在殿门上,如同刚做完什么坏事一般,轻舒口气。心想着,‘没想到,会如此顺利!’

    “豫斌,你这是要干什么去?”轻飘飘的声音。从豫斌身后缓缓传来,惊的豫斌身体不受控制得,猛地一颤。

    “父皇!”豫斌耷拉着脑袋转过身,可怜巴巴的唤着。

    皇帝瞪大着双眼,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豫斌。只见此刻的他。穿着一身寻常百姓家的衣衫,腰间挂着皇帝亲手雕刻的白玉玉佩,肩上扛着一个墨黑色的包裹。

    “你眼中,可曾有过,我这个父皇?”豫斌屈膝跪在皇帝脚边,耷拉着脑袋,一句话也不敢说。

    皇帝低头瞧着跪在自己脚边的豫斌,注视着他身上穿着得,寻常百姓人家的衣服,心中不仅有些羡慕起来。“你起来吧!”

    豫斌惊讶的抬起头,有些不敢相信的注视着自己的父皇。

    “你走吧!只是别忘了,日日派人送消息回来给朕!”皇帝对豫斌话说的声音,忽然间变得苍老、无力。仿佛刚刚经历过巨大悲痛,还没来得及缓过气的老者。

    豫斌缓缓站起身,望着站在自己眼前的父亲,只觉得一切变得如同做梦一般。

    “请父皇放心,儿臣和水灵一定会平安回来。”豫斌恭敬的对皇帝说着,只是在这份恭敬背后,却隐含着几分歉意。

    皇帝伸手拍拍豫斌的肩,其实他心中是很想抱一抱豫斌得,只是碍于皇帝的身份与威严,他不能这样做。“孙凉此刻在神武门候旨,你走的时候将他一并带上。”

    豫斌轻轻像皇帝点了点头,眼眶中渐渐涌出那么几滴泪珠,“父皇,儿臣告退!”

    皇帝示意性的朝豫斌摆摆手,但是他自己却依然站在原地,直至豫斌的背影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徐昌,摆驾回御书房!”徐昌听到皇帝的吩咐后,连忙吩咐人将龙撵抬上前,并小心翼翼的搀扶着皇帝坐上去。

    皇帝回到御书房后,独自一人靠在榻上,只觉得异常疲惫。

    “皇上,容常在来呢!”徐昌轻手轻脚的走进御书房,见皇帝靠在榻上并没有睡着,便小声回禀着。

    皇帝懒懒的睁开眼睛,咽着唾沫道:“让她进来吧!”徐昌领旨退下,但是心中却是一百个担忧。

    “小主,今天皇上的心情似乎不大好,还劳烦您多劝劝!”徐昌陪笑着站在容常在跟前,恭敬的说着。

    容常在不削的蔑了一眼徐昌,心想着,‘你不过是一个阉人,凭什么指使我?’

    “知道呢!”但是考虑到徐昌,到底是皇帝身边的人,所以强忍住气,并没有明说。

    徐昌瞧出容常在对自己的不削,却也没有明说,而是默默的将这口气,咽下去。“小主,请!”徐昌对容常在说话的表情,那叫一个讨好、那叫一个殷勤。

    “师傅,容常在摆明不待见咱们,您又何必热脸、贴冷屁股呢?”王忠在容常在走进御书房后,不满的嘟着嘴,向徐昌抱怨着。

    徐昌没好气的用手敲了敲王忠,道:“你这糊涂东西,有些事你自己心里清楚就可以了,没必要说出来。万一被那个有心人听去,到处散播流言,有的你受得!”

    王忠用手摸摸刚刚被徐昌敲过的脑袋,极为受教的说着:“我知道了,以后绝不再犯。”

    徐昌点点头,心中却王忠,还是极为满意得。“今儿个,师傅便再教你一件事。”只见徐昌悄悄得,将王忠带到一旁,小声说着。

    王忠认真的看着徐昌,低眉顺眼的说道:“师傅请讲!”

    “这宫中,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这嫔妃的得与失,向来都是最没有定数得!你别瞧着,这容常在现在得宠,只要郡主一回来,她便什么都不是。所以啊!咱们暂时受点委屈,又算什么?只要咱们尽量忍耐,总有报复、出气的时候。”徐昌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少有的阴冷。很明显,容常在这次,可把徐昌得罪的不清。

    王忠一边听着徐昌讲话,一边不停的点头表达自己的赞同,“师傅说的对,来日方长嘛!”

    徐昌与王忠忽然间相对而笑,一股阴谋的气氛,瞬间扩散开来。

    “还有在这宫里,得罪谁?也千万别得罪,皇帝、亲王的子女。”徐昌突然想起什么,忙对王忠嘱咐道。

    王忠不解的望着徐昌,问道:“师傅,这是为什么啊!既然妃嫔们有得宠或失宠的时候,那么公主、皇子、郡主、贝勒自然也有。既然都有,只要我们忍耐一时,又有什么好怕得?”

    徐昌有些心疼的瞧着王忠,伸手摸摸他的脸,“你从小入宫,有些事不懂,也是正常得!别急,以后师傅,慢慢教你。”

    “徐公公,皇上叫您进去呢!”徐昌话刚落音,便见站在御书房外等候差遣的小太监,急冲冲跑过来说道。

    徐昌听完后,忙跑到御书房门前,待到整理好衣衫以后,才不慌不忙的走进去。

    “徐昌,你过来!”皇帝见徐昌推门进来,出声唤道。

    徐昌快步走到皇帝跟前,行着礼唤道:“皇上!”

    “内务府新得了一颗夜明珠,听说珠体圆润、通透,很是罕见。你命人取出,送往慈宁宫。”皇帝说着、说着,嘴角露出几分笑意。只是没有人知道,他为何而笑?

    “奴才遵旨!”徐昌只当,皇帝是送给太后得,所以并没有多问。

    “还有朕刚听闻,宫中近期制作了十二支金钗,很是精致。你命人查查,现在何处?”徐昌抬起头,瞧了一眼站在皇帝身旁的容常在,想着‘这十二支金钗的事,肯定是容常在嚼的舌根。’

    “行呢!你快去办事吧!朕,还等着你,回话呢!”皇帝忽然站起身,对站在不远处的徐昌催促道。

    徐昌领命退下,心中暗道,‘皇帝,这是怎么呢?难不成,这宫中,要变天呢?’

    “师傅,您怎么呢?”王忠见徐昌从御书房内走出来后,便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忍不住多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