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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洁不高兴的嘟着小嘴望着怪老子,耍着小脾气说:“我可是你唯一的徒弟,你这个做师傅得,可不能这么小气。”
怪老子看着陈小洁生气的模样,‘呵呵’的笑出声来,“师傅和你开玩笑得!这是师傅修改后的药方,你拿着自己回屋研究。”
陈小洁伸手接过怪老子递过来的药方,略显犹豫的注视着豫斌等人,道:“师傅,他们是我宫里来的朋友,就麻烦你好好照顾喽!”豫斌听完陈小洁的话后,眼神中不可掩饰的流露出几分失落。心中暗暗高呼道,‘太子妃,你怎么可以为了一张药方,便把为夫扔给旁人照顾呢?你可知道为夫为了见你,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
“你就放心吧!师傅就是亏待谁,也不能亏待了我徒弟的朋友啊!”怪老子对着陈小洁笑眯眯说着的话语,却彻底粉粹了豫斌心底最后一丝希望。只见他再次无声的呐吼,道:‘水灵是我豫斌得!老头,你给我靠边站!’
一直作为观众,默默跟在豫斌身后的豫静有些不耐烦的打着哈欠,道:“这里到底有没有休息的地方啊?我快累死呢!”陈小洁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瞧过去,并上下打量着豫静脏兮兮的身影,不禁皱眉想着,‘这身影为什么看着,这样眼熟?好似以前在什么地方,见过一般?’
豫斌见陈小洁总是盯着豫静看。不自觉的移动着自己的脚步,让自己的身体挡住陈小洁望豫静的目光。
陈小洁看着忽然移到自己眼前、挡住自己视线的豫斌,只是好奇的瞟了他一眼。随后便兴趣缺缺的转身离开。
豫斌见陈小洁仅仅只瞧自己一眼就转身离开,心中不免涌出酸酸的味道。只瞧他忽然转过身,凶凶的瞪着站在他身后的豫静,好似在无声的传递着警告之意。
“哥,有什么事,我们回头再聊!现在我们先休息、先休息!”豫静被豫斌瞪的心理发毛、全身发冷,只得讨好似的望着豫斌。希望能快速的平复他心理的醋意。
豫斌对着豫静轻哼一声,随后对怪老子打了一个前面带路的表情。便顶着一张如同万年玄冰的脸,一直走到自己的住处。
怪老子自然不敢薄待豫斌等人,将卜豁刚刚命人修建好,设置为临时公堂的地方腾给豫斌、豫静休息。
卜豁得到手下捕快的禀报。称,‘有人占了他刚刚修建好的公堂,改为住所居住。’心中不禁大怒,轮起膀子、带着属下的众衙役、捕快,扬言要治占了他公堂的人,一个大不敬之罪。
“县衙公堂都敢占,你们当我这个知县是空气不成!”豫斌、豫静正在影卫的服侍下梳洗、忽然听见屋外传来一阵如同狂狮般的怒吼。心道,‘何人如此大胆?’
怪老子赔笑着向豫斌、豫静拱手行礼,道:“老臣。去去就回!”
豫斌听完怪老子的话后,懒懒的冲他摆了摆手,示意他随意。
“卜知县。您好大的官威啊!”怪老子从屋内走出来,正好撞见怒气冲冲的卜豁,含笑着摸着胡子对卜豁说着。
卜豁抬起头,见怪老子正笑眯眯的望着自己,连连赔笑道:“先生,怎么是您啊!”
怪老子意味深长的侧头瞧着卜豁。依然含笑说道:“卜知县,似乎很意外?”
卜豁恭恭敬敬的向怪老子行礼。拱手道:“下官不知是先生,刚才多有得罪,还望先生海涵!”
怪老子斜眼瞧了一眼赔罪的卜豁,不温不火的叹着气说:“我刚才在屋内,似乎听见卜知县对在下借用公堂之事,似乎有怪罪之意。其实这都是小事,卜知县如果不乐意借,可以随时告知在下,在下马上就走,绝不久留!”
“先生严重呢!我此次前来是想看看先生,有什么需要,下官好找人去办!绝无其它意思,先生莫要误会?”卜豁看似极为淡定的笑着对怪老子讲完这番话,其实他的心在与怪老子讲第一句话的时候,便已经处于悬空状态。城内疫民生死不明,城外百姓饥肠辘辘,他这个做知县的苦、做知县的累、做知县的心酸,又那是旁人能体会得到的。
怪老子注视着卜豁一脸赔笑的模样,心中也不忍在多加为难,并好心提醒道:“屋里住着的是宫里来的贵人,你好生待着他们,日后定少不了你的好处!”
卜豁感激的看了怪老子一眼,收起脸上赔笑似的笑容,恭敬的向怪老子行礼说道:“多谢先生教诲,卜豁记下呢!”与此同时,他还在心里暗松口气,感叹道,‘朝廷,总算是派人下来呢!’
“知县大人,且慢!”卜豁转身正欲离开,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个极为陌生、却又让人肃然起敬的声音,不禁停下脚步、转过身、上下打量着来人。
只见孙凉穿着太医的官袍、双手平托着皇帝的圣旨,缓缓朝卜豁走来。“知县大人,瞧瞧吧!”孙凉用并不怎么友好的语气对卜豁说着,很明显是在对卜豁先前在屋外的喊叫表示不满。
卜豁恭敬的接过圣旨,并极为尊敬的跪在地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怪老子瞧着跪在地上高呼万岁的卜豁,有些不可奈何的摸着胡须想着,‘卜豁的日子以后恐怕,难过呢!’
“看完呢?”没过多久,便听孙凉沉声说道。只见卜豁跪在地上,双手托着圣旨,极为恭敬的回答道:“是,钦差大人!”
孙凉轻笑着拿回圣旨,直接转身走回屋内。卜豁有些郁闷的望着孙凉的背影,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继续跪着,还是应该站起身?
“卜知县,起来去忙自己的事去吧!”怪老子瞧着跪在地上,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抉择的卜豁,略叹着气说着。卜豁听完怪老子的话后,急忙站起身拍拍膝盖处的尘土。第一次,他第一次觉得怪老子的声音是如此的悦耳、动听。
“太子爷,您还没休息啊!”怪老子打发走卜豁后回到屋内,却发现豫斌与孙凉两人正对坐着饮茶。
豫斌听完怪老子的话后,有些惊讶的抬起头,问道:“你是朝中的老臣?”
怪老子点点头,略作思考后又摇摇头,道:“臣,曾经在太医院任职!”话刚落音,孙凉就接着赞叹,道:“先生当年在太医院时,医术就是太医院中的翘楚!这些年,我也一直以先生为榜样,希望有朝一日能成为先生这样的医者。”
怪老子朝孙凉含蓄的笑了笑,道:“我老呢!现在除了将我毕生所学,传授给我的徒弟以外,再无其它追求!太子爷、孙大人,你们若无其他吩咐,请恕我告退!”怪老子说完就转身往回走,他现在可是大忙人,每天不仅要传授陈小洁医术,还要治疗城内的疫民。实在没有心思、也没有功夫陪豫斌与孙凉闲聊。
“先生,请等一等!”豫斌连忙叫住往外走的怪老子,声音中略带着恳求说道。
怪老子停下脚步,转过身、恭敬的向豫斌行礼,道:“太子,请讲!”
豫斌犹豫的看着怪老子,抿了抿嘴唇、吞吞吐吐的向怪老子询问,道:“水灵最近,还好吗?”
怪老子乍一听水灵猛地一愣,片刻后才对豫斌说道:“您刚才不是见过水灵郡主了吗?郡主她现在很好,也很开心!”
“她现在真的好、真的开心吗?可是为什么,我们刚才遇见她的时候,她在悄悄的抹眼泪呢?”豫斌有些失神的自言自语道。即使与他同行的众人都没有注意到陈小洁眼角的泪水,身为未婚夫的他也不可能轻易忽略掉这个细节。
怪老子听完豫斌的话后,猛地一愣。当下不仅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豫斌的问话,更好奇陈小洁在为什么事伤心?什么事流泪?
“带我,去见见她吧!”豫斌叹着气注视着怪老子,眼神中满是担忧之色。
“是!”只听怪老子,用恭敬的语气回道。其实他不是不知道,陈小洁对豫斌的反感之情。而是他一时间,实在找不出任何理由,可以拒绝豫斌的提议。
只见怪老子带着豫斌以极慢的速度,朝着陈小洁的木屋走去。并且飞快的运转着他的大脑,希望能在走进陈小洁的木屋已经,找出一个合理的理由,阻止豫斌见陈小洁的想法。
“太子,您长途奔波,不觉劳累吗?”怪老子带着豫斌走到距离陈小洁木屋不到二十米的地方,总算是想到了一个勉强能说出口的理由,只见他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微笑着对豫斌说道。
豫斌冷冷的看了怪老子一眼,用不带任何情感色彩的语气对怪老子,说道:“不累!”怪老子有些失望的向豫斌点点头,随后转过身、耷拉着脑袋继续往前走。只是偷偷的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催促自己,‘快想办法阻止太子!快想办法阻止太子!快想办法啊!’
“你好像,并不希望我与水灵见面?”轻飘飘的声音从怪老子身后传来,生生将他惊出一身冷汗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