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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不早,我也该回去了。今天就谢谢你的热情款待啦。”跟着某个女人看电影,喝茶聊天吃点心,没有忌讳,没有拘束,度过工作之后和人度过最为舒适惬意随性的午后,曾牧伸伸懒腰,准备走人。
“额,不打算吃完饭再走?都差不多快到饭点了哦。”瞄了下时间,发现不知不觉已经四点多的锦岁,因为刚刚融洽的气氛,再度忘了怀里某只白猫的真实感受,难得好友见面,想留他吃晚饭再走,好好尽下地主之谊。
“不了,晚上这边的路没多少路灯,不太好走,而且,你这只‘大人’,好像不太喜欢我呢。”略带笑意地指了指某只散发寒气的白猫,在看到它所处位置后,笑得不怀好意,“啧啧,要做猫都有它的待遇,我都想当猫了。”
“诶?”随着曾牧暧昧目光望下,发觉杀生丸被她抱在双峰之间的锦岁,一瞬间红霞急速掠过,而后淡定将某喵移开点距离,笑得一脸无辜,“你是想委婉地表达你对姐姐我身材好的称赞,还是想展示下你的猥琐内在?上次那个小妹,的确胸部是欠缺了点,会饥渴我可以理解的啦。”比起猥琐不让须眉,同样笑得一脸暧昧的锦岁,故意踩着人家的痛脚,“不过我记得那个小妞,在你曾主任的□下,穿得挺清凉的呢。”嗯,以曾牧的高度,稍微低头,一片好春光。
似乎想到不太愉快的回忆,即便保持着微扬的嘴角,也忍不住抽搐下,曾牧无奈地摇摇头,“那你呢,还打算在这里窝多久?我听说,那两人已经订婚快结婚了,料想你被列为高危对象的时间,也快结束了吧?”突然冒出毫不着边的话,白皙清秀的娃娃脸笑意褪尽,棕色双眸定定望向露出几分微讶神色的锦岁,算是坐定了自己的想法。即便知道职场本来谁都不可能彻底干净,但那个人也算是他了解的,局里面平日为人处世的口碑也算不错,完全没想到,竟然会对锦岁做出那样的事情。似乎当时她所在部门知情的人还不少,竟都被巧妙地压下来,半点风声都被没有露出。这等手段,难怪锦岁,半句都不曾透露。
“呵,好奇心太旺盛,在那个地方不是什么好事呐。不要露出那种表情,你以为我是倒霉被打压的灰姑娘么。不过是一场对我而言没有半点损失的交易,而且,还衍生了不少的利息。想要从我这里取走东西,是要付出相当的代价的。木头,我还是那句话,这件事在我掌握之中,你暂时不要插手,等我真求救了,你再骑着白马过来好了。”想也觉得那件事即便捂得再严实,曾牧也有办法查出蛛丝马迹,但这件事,本来就有一半是她在推波助澜促成,特别现在有了尸魂界这一明确目标后,自己就更不可能回去了。
“……我只开车不骑马。白马不可能了,想要白车我还可以换辆。”话语在唇边回旋许久,终究不曾出口,只丢出句冷笑话,换上招牌阳光清爽笑容,算是应下了。
“嗯,回去的路开稳点,欢迎下次再带特产过来。”朝他挥手告别,感觉听到她邀请曾牧下次再来时自家手臂被某猫爪子紧了紧的锦岁,笑容僵住,突然想起,曾牧离去那刻,就是她被杀生丸抽飞之时!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怀里在夕阳余晖下眯起眼似在小寐萌而无害的杀生丸,感觉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锦岁不由泪流满面,突然想诱拐某根木头在这里度个小长假什么的。
“呵呵,你当我有那么多个堂弟在你这边滚下山么?不过这边荒山僻壤,你一个女人,出门还是要小心些。我走了。”似乎很随意地将右手倚在门框上,却是让原本趴在锦岁怀内的白猫猫眼微抬,曾牧朝并不知内情的锦岁微微一笑,潇洒转身离开。
“额……咳,一路顺风。”纠结于该不该挽留曾牧延长自己死期的某女人,感觉怀中白猫似乎耐性已经磨光了,留曾牧下来也只能让他成为某妖爪下冤魂的锦岁,只能目送自己的救命稻草上车,心情与一片柔和迷人的夕照形成反比,无比凄凉。
“进去吧。”倒出车,倚在车窗笑得清爽无害的曾牧,朝她颔首,似乎等她关上门,自己再离开。
呜,你就那么想姐姐死在门背后是吧?完全没体会到曾牧的真实想法,不敢望怀中已经‘悠然醒来’准备跟她算总账的杀生丸是什么脸色,无力地朝他摆摆手,认命关上她的门,上锁。
专属汽车启动的声音果然在她关门不久后响起,由近而远,直到完全听不见,还没等锦岁告饶,手中突然暴增的重量便逼得她不得不顺着怀中抱着的物体变大而改变手势,然而那变化却并未停止,反而越变越大,结果锦岁一个脚下失重,习惯性拉道友一起死的她,顺便拉下那物体一起倒下。
“唔,要被压死了……”虽然她的头在倒下时被某妖用手护住,然而重力加上倒下速度,被压得差点连中午那餐都贡献出来的锦岁,顾不得看清物体,便本能用双手推开那物体,却在触及一片透着体温的轻柔布料后,微讶望向已经撑起手与她保持一段距离的模糊所在,失去妖铠后自动散开绒尾恰好盖住了两人,却更添几分暧昧。
“怎么,没有那镜片,你的眼睛连那么短的距离,也看不到么,锦岁。”轻易便察觉身下女人双眼在看他时微微失焦,淡淡扫过不远处她除了睡觉几乎不曾摘下的镜片,果然没有那东西碍事更顺眼。
“嘿,因为我近视么,如果摘掉眼镜,离得远的东西,都会变得非常模糊……”动了动手指,发觉自家爪子不知何时自动自发搭在杀生丸腰上,指尖传来隔着上好衣料匀瘦精壮的腰与没有一丝赘肉的背美好的温度与弧线触感,令人流连忘返,不知道是故意还是真的失去了眼镜看不清东西变得有些不知所措,在某妖线条触感堪称绝品的腰际上下游走了几次,游走到锦岁自己都觉得有些过了,才讪讪地停下爪子,似乎总算确认眼前这人是杀生丸般,露出一抹今天天气真好万里无云他们两人不是一个压人一个被压而是坐在草地上没事聊家常的笑容,淡定无视掉眼前两人暧昧到极点的姿势。
什么?为什么她没有在心里欢欣鼓舞骑一千只咆哮马欢呼而过?虽然被杀生丸‘压’似乎是件好事,但前提是两人处于**阶段,而不是现在这种堂堂西国犬妖大殿下憋屈了几天,到最后居然连宠物猫都当了还被某无良人类逗弄了一下午,正打算跟她索命的情况下,而且刚刚她还秉承了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想法,揩了杀生丸好几把油……
“哦?这样也看不清楚么?”不知是故意还是想惩罚某女人,俯首将距离拉得更近,金眸望入那双映着自己放大俊脸的黑眸,毫不客气地将全身重量都压在她身上。
“……非常清楚。”望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白皙俊脸,连鼻尖都快碰到的距离,让彼此气息都能清晰感觉到,她甚至能感觉隔着衣物传来杀生丸略高的体温,闻到他身上独有气味与流动冷冽妖气混合的独特气息,似冬天干净而冷冽的寒意,纯净而特别,犹如此刻因主人姿势自然滑落垂下的银丝,将自己紧紧包裹。自己就像被摄入那双此刻带着无法阻拦掠夺气息与妖怪特有野性的金眸之中,已经被完全禁锢,连呼吸,连一根手指的移动,都必须经过那双金眸主人允许,无法挣开,动弹不得。
“既然还能用,我就暂且留下。再有下次,便帮你挖了它们,锦岁。”毫不意外自己的话让身下原本难得安静的女人微抖了抖,一脸打算将所有事情撇开外带求饶表情,等着看表演。
“呜,杀生丸大人,实在不关我事啊。”哭丧着脸求饶,一脸讨好状星星眼望向和她距离近得细微表情都看得一清二楚的杀生丸,在看到他微微挑眉后,连忙补话,“当然我也有错,但是,我实在没想到会有这种突发状况。”简直千年不遇的状况都被她遇上了,都不知道该说是杀生丸倒霉还是她倒霉……不过,杀生丸的小猫扮相挺萌的。死到临头还不忘猥琐的锦岁,樱唇微勾,居然大刺刺在杀生丸身下走神想象他的猫妖化。
“他是谁?”淡淡的口吻,似乎问的人并不关心,答案也无关紧要,不过是主人随口一问,却成功将锦岁的魂给拉回来。
“额,杀生丸大人是指木头那家伙么?咳,那小子是我的朋友。我们是同期进去工作的,后面我调到这边来了。那家伙倒是升官了。他那个人还不错,长得也养眼,性格和我满合的,赚的钱也多,就是嘴巴毒了点……”捕捉到金眸一闪而过的冷色,很容易从杀生丸微挑的双眉读出看来你这双眼还是瞎掉算了的微表情,立马改弦换辙的锦岁一脸苦大仇深悲愤交加,“但是,那家伙简直不可饶恕!虽然说不知道杀生丸大人的真实身份,正所谓不知者不罪,可这家伙竟敢对杀生丸大人做出那么不敬的举动。如果不是杀生丸大人宽宏大量,胸襟宽广似太平洋,额,我不是说你平胸哈,我是说大人心胸像大海,各种帅气,出身高贵,霸气四漏,文韬武略,我见尤怜……咳咳,总之,杀生丸大人就如巍峨高山,当空皓月,不屑于跟这种蝼蚁计较,才任他像苍蝇一样胡乱晃悠,我对于大人这等出神入化的修为,这等催人泪下的胸襟,实在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对大人的敬仰之情,有如……”完全到了后面词穷随便拉到形容词就串进句子里的锦岁,希望通过长长的赞美句,跟以往写报告之类一样,将杀生丸的马屁拍好,就此捡回自己一条小命。
“说完了么。”欣赏锦岁耍宝表演,让原本双眸间阴郁渐渐散去,淡淡扫过一动起来就没停的迹象的两片唇,似有所思。
“差不多。”这才发现自己有些喘的锦岁,才知道自己在被压着呼吸不顺畅的情况下,似乎,将她的肺里的氧气都用得差不多了,竟有些微微喘气,然而被一米八以上的男性躯体直挺挺压着,连呼吸都有些吃力。很想正色让某似乎没有男女授受不亲概念的犬妖好歹尊重下她女人的事实,快点从她身上滚起,不要当她是人形垫子。却又没出息地记起是她拉他倒下,而且某妖似乎还在想着怎么折腾她,余怒未消,果然还是要放软身段比较好,“杀生丸大人……”试探性让似乎不知道在走神什么的杀生丸回魂,锦岁露出自认有史以来最温婉最风华绝代的浅浅笑容。
“?”
“能起来不?你好重,我被压得有些辛苦……”默默垂泪,到最后她果然还是找不到委婉的说法,被压得有些缺氧了,脑细胞活跃无能。
“……你每天睡姿如此,我以为你习惯了。”金眸不见一丝戏蔑冷意,反而平静似水,不疾不徐提醒某个女人,别以为他不知道这几日早上才从他身上撤下的重量是谁的。轻描淡写犹如谈论天气般的语气,却果断让向来脸皮厚的锦岁彻底红了脸,千万只草泥马在脑瓜子里呼啸而过,彻底当机。
“那、那个,我不是故意的……要知道,我每次都顾着撤退,连半点便宜都不敢多占……额,我是说,咳,床太小了,我睡姿有些问题,我的错。”默默垂泪承认错误,不敢看某犬妖微微挑眉半带嘲讽的表情。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现在人家犬妖要跟她算总账了,她能怎么地?难道躺平任调戏?那她的节操到哪里去了?好吧,如果杀生丸大人不计较,节操这东西可以暂时放一边,杀生丸爱压多久就多久,反正不会掉块肉。
看着某个女人眯上眼一副视死如归却微抖的怂样,故意俯首到她耳边,渐近的气息果然令她两颊红晕更炙,突如其来的异样愉悦与涌起不合常理的念头,令杀生丸身形微滞,少有拧起剑眉,危险眯起的金眸恢复冷清,很快便径自起身,将猎物丢在原地。
诶?身上的重量突然减轻,莫名的空虚感让锦岁微讶睁开双眼,坐起身,才发觉某傲娇犬妖少爷已经回到沙发上,一语不发,却是脸色微寒。“那个,大人你要抽打千本樱吗?我这就让那倒霉孩子滚出来,随便你抽打泄恨,怎样?只要留个活口就好~这样咱们才能回去……”不知道杀生丸在气些什么,只想赶快找个人让杀生丸泻火免得伤及无辜的锦岁,笑得万分谄媚,言下之意非常清楚,只要留那欠扁的团子一条小命,杀生丸爱怎么抽打就怎么抽打。
“哟,亏我帮你们躲过一劫,你们该吃吃该喝喝,滚完地板就过河拆桥了是吧?”茶几上一盘辣味鱿鱼丝突然消失,随着某不容错认的欠扁团子声音扬起,某熊猫此刻一脸悠闲地坐在一旁座位上,不客气地往自己嘴里送零食。
“你个死团子,还有胆出来!你说,你刚刚为什么要让杀生丸大人……咳,改变原貌!”淡定无视自家嘴贱刀仆的调侃,一副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站在杀生丸身边代替邪见鄙视自家刀魂之前抽风行为的锦岁,一脸恶相。死团子,想死不要拉我垫背啊混蛋,姐姐差点被压扁了有没有!
“啧啧,虽说那家伙隐藏得很好,不过,杀生丸应该发觉,曾牧那家伙,是个不可小看的高灵力者。锦岁,虽然那家伙手法高明,加上是熟人你没提防,但人家在你眼皮底下设了两次结界,你竟然一点都没察觉,也真够迟钝的。”有些鄙视地望下自家主人,千本樱都懒得说什么了。还好那家伙是布下守护的阵法,如果是布下杀阵,她还能活着?啧,一见帅哥就丢魂的好色女人。
“诶?果然他表弟就是那个欠修理的死小孩啊。啧啧,死木头,瞒得挺紧的嘛,这小子,说他是道士谁信,哈哈。”虽然意外,却不算太过超出意料的锦岁,似乎对于曾牧这小子临走还懂得丢个防护结界给她这件事非常满意,笑着询问听到她的话后反而有些呆掉的团子,“他的结界怎样?”
“他做了两层,金刚伏魔圈外加能将气息彻底掩盖的二层结界,手法非常纯熟,也就是说,即便是杀生丸这种程度的妖怪,只要你不走出这房子,肯定能活下来的。”啧,这女人是什么人品,认识的不是大妖怪就是隐藏极深的高灵力者。望向脸色不善的犬妖,千本樱客气地点出事实,“所以你明白了吧,杀生丸,那种情况下,只要有半分破绽,你和锦岁,不可能全身而退。”嗯,在妖力被绝对封印的情况下,连个小毛孩都能折腾他,曾牧的话,估计可以半根头发都不乱就能将他收走。
似乎很清楚千本樱的言下之意,原本便因妖力被封印各种束缚有些不耐的情绪渐渐蔓延,与刚刚那瞬间浮现与自己一贯想法不符本能觉得必须厌恶舍弃的想法,相互纠结缠绕,不由脸色亦沉了几分。他杀生丸,是血统纯正的大妖怪。西国犬大将的嫡子,绝对不可能像父亲大人一样,犯那样的错误。
“啰嗦,你就不能让大人隐形么,非得让杀生丸大人那么累还得和曾牧周旋。话说,杀生丸大人,饿了吗?今晚想吃什么,海鲜大餐可以吗?中午我扣留了不少好食材,最近大人辛苦了,要不先看看电视或者稍事休息下,等下饭好了我叫你好吗?”似乎知道杀生丸在气妖力被封处处缚手缚脚的锦岁,能够理解本来是叱咤一方的大妖怪,突然堕落到需要忌惮人类灵力者的郁闷,适时替他解围,给了个华丽大方的台阶下。
“随便。”很清楚锦岁的想法,金眸映着虽是带了几分讨好,双眸间却是一片清明的锦岁,本该是自私弱小的种族,只是那张洞悉一切却仍执着沿着自己的道前进的笑脸,令人无法厌恶。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撒花,~\(≧▽≦)/~
= v = 如何,这章够活色生香,够**,杀生丸大人的腰够性感……咳咳,扯远了
本身,一开始是打算设定来个kiss的,只是觉得,即便气氛已然足够暧昧,但是,杀生丸对于囧娃的感情,却仍未到那个地步,当然,细心的娃就看到了,其实某妖应该还是有不cj的想法冒过的,但是,第一反应,只怕首先就是想到了害他被大大小小妖怪笑了几百年的老爹,当初是如何从一名勇猛威武的西国王,因为人类女人而堕落到跟个人类一起斗殴而死,损了一世英名,还生了个令所有正统妖怪都不认同的半妖。
即便是杀生丸,在有某个疑似的念头浮现时 ,估计第一个会考虑的,就是这个,然后本能的抗拒。因为,父亲当年的行为,是他不认同的,是与他身为大妖怪的骄傲背道而驰的,而锦岁,虽说拥有那种灵力,却是实实在在的人类女子,不容否认
当然,从另一个方面想,他会纠结,也就意味着,咳,某傲娇,似乎开始开窍了= v =
最后,还是要祝娃儿们,周末愉快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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