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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上依和秦沫阳都被这般奇葩的回答,给噎得好一会儿都没有回过神,且小小的有那么点凌乱中。
果然,妖孽这种生物真的不能以任何常理去推论......云上依忽然有了种想要扶额的冲动,她觉得无论见多少次面,像这种妖孽对于她来说,也还是无法看透的,这面目简直千变万化也就不过如此了。
此话一出,云上依和秦沫阳倒是都不再理会官泽什么,他们也不再继续这样无聊的话题。
一时间,围绕在他们三人之间的气氛,倒是显得格外地沉默下来。
也就在这个时候,有一束灯光蓦地亮起,打在场边上的一个并不是很高的小台子上。
之前出现过的戴着纱巾的人其中之一,在亮起的灯光下显现出了身形。
“第一阶段的上半部分寻找,到此结束...”戴着纱巾之人的声音里像是一直都没有多少的波动,他继续地说道:“第一阶段下半部分,即将开始。”
众人的目光此刻都落在了那唯一最亮光芒的地方。
戴着纱巾的那个人,微微地一躬身,手掌却搭在胸前而后向上翻起,道:“音乐,变换。”
乐声在忽然之间,就变了一个节奏,再不复之前那般柔缓,反倒是多了许多激烈,灯光也在乐声变换的那一瞬间,立时,便暗沉了下来。
官泽和秦沫阳还是站在云上依的身旁,但在暗淡的光亮之下,他们两个此时相同的地方那就是-----此时看着云上依的目光都变得灼灼起来。
云上依微微地咽了咽口水,看着他俩目光里的闪亮,不知怎么地就觉得有些鸭梨山大,简直汗水都有种要冒出来的趋势了有木有?!
周围的人,似乎都开始随着乐声里鼓点击打,而摇摆起了自己的身躯。
他们这里仍旧进行着的僵持,也慢慢地变得有些显眼起来。
“泽?”就在他们气氛显得僵持的时候,一个姿态袅娜,戴着亮红色面具的女子惊喜地冲着他们这边叫了一声,然后便不顾矜持什么的小跑到了戴着银白色面具的官泽的面前,她的一双眸子在夜色中、月光下,里边隐隐带出的水润之意,越发地明显。
不待他们反应过来,那女子又接着道:“泽,你怎么会在这里?倩儿真的好高兴好高兴,泽还是和倩儿有缘的对不对?泽还是喜欢倩儿的对不对?”她一边说着,一边激动地就冲着官泽来了一个熊扑。
姿势猛烈,快得让人几乎就要来不及闪躲。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官泽势必要因为来不及闪躲和这个女子抱到一起的时候,官泽却出乎大家意料地闪开了,而且还闪得十分之迅速,围观的人都没怎么看清楚他是怎么闪开的。
而那女子则因为官泽的躲闪,又来不及收势,极快地就向着地面扑去。
尽管刚刚官泽闪开了那女子的扑势,但他也并没有离开他的原位置多少,所以,在那个女子几乎就要跌倒之际,官泽就是离着那个女子最近的那个人。
就在大家都以为官泽至少会出手拉住那个女子的时候,云上依却明白,那女子这肯定是要跌定了,毕竟无论她见过官泽几次、或是如何的看不清官泽,但她始终明白一点,那就是——这只妖孽究竟有多么薄情!
所以,在那个女子以不怎么雅观的姿势,跌在了地上的时候,云上依暗自撇了撇嘴。
无可救药地喜欢上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并且直到最后还沉溺着不愿离开、不想明白,真真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只是,也没几个人能够看得开。
呵,云上依冷嗤一声,站到了官泽的对面,和秦沫阳并肩站在了一起。
秦沫阳微微地挪动了步子,将云上依掩在了他的身后。
官泽的眼眸中,微微地暗了暗。
“泽~~~”那女子即使跌落在地,也还是不依不挠地唤着官泽的名讳。
官泽却是不发一言地站在一旁,就那么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女子,姿态里瞬间就透出了冷傲的意味。
音乐依旧显得激烈纠缠并且暧昧,距离他们这个位置并不是很近的人,仍旧在进行着他们今晚的有缘行为,这里发生的事情,并没有引起过多的明显的关注。
但女子的话音,却在这样激烈的乐声里,透出一种诱人堪怜的声息:“泽,我喜欢你,只喜欢你,喜欢到可以为你做任何、任何的事。”
女子的头微微地低了下去,没有人可以看到她此刻的表情,但是这样的声音,陪着这样不明其意的话语,却分明有那么些诡异。
在场的人,都有些疑惑,也有些隐隐地觉得不太对劲儿,云上依更是偷偷地扯上了秦沫阳白色衣袍的袖子,拉着他悄悄地向离着官泽稍稍地退开了一些位置。
官泽冷眼扫到这么些小小的变动,唇角却是明显地勾了起来,道:“怎么样呢?宝贝,即使你愿意为我做任何的事,那么又要怎么样呢?”
“我...我...”那女子抬起了头,亮红色的面具,在月光的映衬下,泛着似血一般的诡艳,“我,喜欢你呀!”那声音就像是小女生初初表达自己心意时,娇羞的低喃。
云上依却在见到这一幕时,不自觉地就颤了颤,拉着秦沫阳就又向后退了半步,话说,她怎么觉得那个女子的精神好像有点越来越不正常了呢?官泽这娃应该不会喜欢一个神经病吧?
想到这些,云上依抬头看了看官泽,却只看到银白色面具在月光下冰冷的贴合在他脸上的弧线,情不自禁地就皱起了眉。
似乎是察觉到了些云上依的不安,秦沫阳微微有些羞涩地却又坚定地将云上依拉着他的衣袖的那只手,握在了手心里。
云上依侧眸看了看挡在自己身前的秦沫阳,稍稍地安了下心,却还是依旧皱着眉向着官泽望去。
围观的少部分人,此刻,像是也察觉到了有那么些不太对劲儿,都暗自不动声色地退开了些地方。
就连依旧站在那女子近处的,仍旧是一派孤傲的官泽,这时,看着地上跌坐着的那个女子,在面具下隐匿着的眉宇,也是不自觉地略略皱起了些。
就连姿态里也透露出了种隐隐的暗暗的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