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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睍莼璩晓”掬月呢喃了声,一只手覆上自己的胸、脯,那里已经被勒出深深的印痕。她无意识地用手挠来挠去,白皙的粉团在她无意识的动作下抖动着,那样的柔软,那样的诱人……
肖掬阳几乎是闷吼出声的,他再也无法抑制胸中的那种悸动,猛地沉下身去……
他急不可耐地俯下身子,含住她的一侧樱桃红,轻柔地亲吻着,眼里满是***的欲、望。
他的眼紧紧锁住她的胸,那高耸的粉红仿佛在旖旎的灯光下邀请他一般。顺着那浑圆的弧度,他的吻来到她的胸前,那仿若婴儿般的触感让他情不自禁吮、吸开来。
许是身前传来的痛让掬月睡不安稳,她仰着头,伸出手来抚上胸来攴。
肖掬阳立刻便捉住了淘气的小手,十指相扣置于她的上方,口中灵活而霸道的舌仍贪婪地舔舐着她的蓓、蕾。
“嗯……嗯……”掬月无意识地呢喃,想要挣脱什么,又好想亲近那份温热。
她不安地扭动着身子,无意间竟抬高了蓓、蕾,就那样硬生生地被肖掬阳含在口中,万般啃咬、逗弄逯。
“哦,该死!”肖掬阳无法控制地亲吻着掬月高耸的尖端,脑中无数的警铃在撞击着,然而却拉不回他的意志。仿佛小脑被点了穴道,无法控制四肢和唇舌。
温热的唇流连忘返地在她的胸前亲吻,仿佛是一头饥渴的雪豹,又是那样神情异样地瞥着她的眉眼,生怕她会在此时醒来。
一只手有些僵硬,有些颤抖,轻轻地抚上了她的胸,忘情地揉捏着,送入口中,那晕红的灯光下惊现那枚黑痣,分外妖娆,让他更加激动。
肖掬阳知道此时自己的行为有多么不应该,有多么龌龊,可是他一点儿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他从今天中午看到鞠月的身子开始,就一直挥之不去,就一直想做这样的事情。他曾用了整个下午的时间咒骂自己,警告自己这种龌龊的***的思想。
然而,当看到鞠月这雪莹莹的身子的时候,他的脑子便一下子空白了。好像这个世界只有他们俩个人,没有世俗没有伦理道德,没有兄妹,只有他和她!
他承认,他不缺女人。而掬月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承诺用生命保护的女孩!可是,此时,他全乱了!
身下的那种肿胀让他难受之极,他好想好想……
“嗯……”肖掬月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身前蠕动,想要用手推开,手臂却又动弹不得。睡梦中的意识渐渐被拉回,紧闭的睫毛抖动了数下。
倏地,肖掬阳停下口中的动作,一把将妹妹拥入怀中,之前还不忘将她胸前的T恤拉下来。
肖掬月被撞击得有些昏沉沉的,迷离地睁开眼,一股子沐浴乳的清香送入鼻中,此间还夹杂着汗湿的气味。是哥哥!心中的紧张不在,放松了许多。
哥哥怎么抱着她呢?两具身子拥在一起,她渐渐清醒了许多。哥哥的身体怎么这么僵硬?
肖掬月悄悄探手到腰间,赫然发现胸前裹着的绑带竟然不知去向,猛地就要抬头。
肖掬阳倏地将她的头颅按下,贴在自己的胸前,沙哑的声音说道:“别抬头!”
这个声音让肖掬阳一震!该死的!他刚刚这是做了什么?!他怎么可以对自己的亲妹妹做出这样龌龊的行为?!听听他此时的声音,就像是一只欲求不满的野兽。刻意远离妹妹的下半身已经是蓄势待发了,他又怎会不清楚?!他不能让妹妹看到他这个样子,不能让她知道他刚刚做了多么不可原谅的行为!
“哥?你怎么了?”肖掬月也发现哥哥声音的异样。哥哥这是怎么了?难道她又做噩梦了吗?
对于此时紧贴着哥哥胸膛的柔软,她的脸不由得开红。心中直打鼓,她睡觉前已经把身子绑得结结实实了,是什么时候拆下来的呢?是自己睡着了扯下来的?不可能,她绑得那么结实,怎么可能扯下来?难道是哥哥吗?不会吧。
刚刚在梦里好像胸前有什么东西粘附着,肖掬月纳闷地想要伸手摸摸胸前,却被肖掬阳抓住了手臂,他恼怒地喝道:“以后不要绑着那些个稀奇古怪的东西!你想窒息而死吗?!”
肖掬月吓了一跳,哥哥这是在发脾气吗?原来是哥哥……原来哥哥怕她窒息。那刚刚……哥哥是不是看到了……身子一颤,黑暗中的小脸一阵青一阵白的!看来,是她自己太矫情了!
“哥……”肖掬月欲言又止,实在不知道怎么解释好了。
“睡觉!”肖掬阳咬着牙命令道。
天!这声音好冷!肖掬月浑身又是一颤。哥哥这是生气了?是生气她对他的不信任,还是生气她对自己的虐待?!天哪!好丢脸!
肖掬月悄悄地挪动身子想要远离哥哥,却被他再次以铁臂箍住:“你再动下试试!”
呃……肖掬月一僵,这个男人是真的让她惹火了!小心翼翼地在他怀中挪了挪身子,窝在他的臂弯里悄悄闭上眼。
他身上的味道似乎有安神作用,肖掬月一会儿便不再紧张,再次进入了梦乡。紧抓着自己T恤的手也渐渐松开了。
几乎是如释重负般地舒了口气,肖掬阳这才敢打量妹妹的眉眼。
她的五官很细致,很小巧。不是美人坯子,但是却看得极其顺眼,好像那双眼睛就应该是小小的,那个鼻子就应该矮矮的。她脸上的每一个器官,每一个表情,他都熟悉得很。
他知道她喜欢笑,笑起来有两个甜甜的酒窝,眼睛完成月牙,仿佛整个世界都跟着灿烂起来。
他知道她有时会走神,在想事情的时候,两只眼睛里没有焦距,好像看得很远很远。让他有种想要走进她的心里的冲动。
他知道她喜欢用发丝遮住自己的额头,透过柔软的发探寻外面的事物,每每这个时候,他都有股子冲动想要把它们撩起,露出她小巧的耳垂。
……
之于他,她竟然多了些许的吸引力,让他情不自禁想要靠近,想要伸出手来触摸她的脸颊、她的身体。
是什么因子改变了他?他是不是太久没有女人了?
肖掬阳懊恼地起身,走出卧室,来到卫生间,有些急切地打开排风口,烦躁地抽出一支烟,点燃,狠狠地吸了一口。
深深地吸入肺中,再从鼻子里喷出,他的眼布满了血丝。这种情绪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必须要制止这种让人疯狂的行为。
几乎是嫌恶地瞪着自己的手,真想用烟头烫上那双罪恶的手,让自己清醒一些。
抬眼看到墙上那面破碎的镜子,是自己中午的时候杰作。破碎的玻璃碴子已经被他清理了,徒留半块挂在上面,有些凄凉。
他何时也需要这样子控制自己的情绪了?该死的!肖掬阳再次狠狠地吸了口烟,那烟头快速燃烧着倒退着向他的手指夹缝靠拢,似乎也是怕了他的神色!
不行!他不能再这样子了!掬月是自己的亲妹妹,他这个恶心的家伙竟然差点儿染指。真是可恶至极!
必须做个了断了!对!明天!就是明天!
他明天必须要跟妹妹说清楚了,她必须能够独立起来。否则,她今后怎么嫁人?难道他们要睡在一起一辈子吗?
想到妹妹披着婚纱嫁给某个男人,他的眉头不由得皱起,心中开始烦躁不安!这种情绪,让他再次狠狠地吸了口咽,一个不留神竟然还呛到了,咳了数声!
不!他是怕自己……对,他怕自己把持不住!做出对不起妹妹的事情!
紧眯的双眸里有些恼火,他掏出手机来,查了好久,找到了一个号码,仿佛是做了什么决定一般,拨了出去:“喂?Ammy吗?到玉润别墅23号来!对,现在……你说呢!给你20分钟!”
冷漠的眼里没有一丝情绪,他盯着这个号码,对!是他的床伴。已经很久不联系了。他的这栋别墅,从来没有外人来过。只有他和掬月两个人。
好像他在买它的时候,就是想要一个属于他们俩个人的空间。这里不仅仅是个住所,还是个家,是他给予掬月的家,也是掬月给予他的家。
与其说是掬月依赖他,不如说是他依赖掬月。他已经习惯她的照顾了。她做的饭他总是吃不够。他的衣服都是她来洗,她来烫。她不给他洗水果削水果,他从来也不会想到要吃。连咖啡、茶水都是她来煮、她来泡。
他一回到这个家就好像四肢百骸都放松开来。有她真好!
然而,此时,他喊了Ammy过来。一个模特,一个和掬月截然不同的女人。他让她走进他们的家,他打破了两个人童话城堡的安宁。
但是,他好像别无选择!肖掬阳将手中的烟蒂摔进马桶,按下冲水阀,看着那个燃烧殆尽的烟屁股在水流的冲击下旋转着消失了,心中竟然更加坚定几分。
是的,他必须这么做!他要证明自己是因为什么才会对妹妹不轨!他要打破自己这种不正常的“家”的思想。
门铃响,只一声,他知道,Ammy来了。缓缓走出卫生间,他看了眼卧室的方向,然后向门口玄关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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