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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她颤抖的声音说道,说话间下腹的疼痛更烈。睍莼璩晓
“嗯?”他连忙把壁灯调亮。
室内骤然光亮起来。
他就看到肖掬月脸色苍白,紧咬着唇,痛苦不堪的样子。
肖掬月原本睁着眼,强烈的灯光刺激,她连忙闭上了眼,一用力,顿时觉得下腹疼得厉害,一股子鲜血从身体里汩汩地涌出来…煨…
她吓得连忙低头查看,果然大腿内侧上一片鲜红。她感觉鲜血正在从身体里流出,伴随着的还有一股股的粘液,吓坏了她。
肖掬阳顿时清醒了许多,他连忙跟着低头查看,皱着眉询问:“怎么了?掬月?你这是……”
他也没有遇到这种情况,掬月的下身血流得吓人,他也慌了手脚组。
肖掬月疼得汗涔涔的说不出话来,她那日明明跟哥哥有过初夜,也落了红,怎么这第二次也会这样,而且会这么疼痛!
她第一次落红不过是一股而已,这次这下坠的粘液疼得她好痛好痛,她的额上满是汗珠。
见她疼的说不出话来,肖掬阳也急了。会不会是月事来了?可是,这日子似乎是不对呀!
他知道这一定不是葵水,她的日子,他比她都清楚。应该早就过了,不对!
他连忙问道:“你的月事来了没有?应该是上个星期?”他这些日子忽略对掬月的照顾,也没有注意她是否身子不适,是不是已经过了月事。
她咬着牙强忍着疼痛,摇了摇头。她的月事迟迟没有来,可是这种疼痛根本就不是那种感觉……
这种疼痛让她简直无法忍受,她不由得轻声呻、吟。
我的天!肖掬阳一下子慌了。她的下身血流得好多,是他太用力了吗?是他太之前太用力,伤到她了吗?
他慌忙穿上裤子,披了一件衣衫,便安慰道:“掬月,不要动,你忍着点儿,哥哥马上带你去医院!”
肖掬阳顺手扯过被子将肖掬月包裹住,抱起来便往门外跑。
“嗯。”肖掬月紧皱着眉头,她的下腹痛得浑身都没了力气。她这是要死了吗?因为自己跟亲哥哥做、爱,所以老天爷惩罚她了吗?她疼得脸色惨白,想要安慰哥哥,让他不要着急,可是自己一点儿力气也提不起来,疼得嘴唇都跟着颤抖着。
“掬月,忍着点儿,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肖掬阳不停地安慰着妹妹,突如其来的恐惧席卷了她。他在心中自语:掬月,你一定不要有事!一定不要有事!
他将她放到后座上平躺着,然后便发动车子,疾驰而出。
陌城医院。
他后悔没有像在美国那样请家庭医生。那么,他便可以立刻喊他过来,为掬月诊治,就不用让她受这么多的苦。
我的天,掬月,你到底是怎么了?
“掬月,撑着,马上就要到了!你一定要撑住!”肖掬阳不停地看着室内镜中的那个白色床单,安慰着。
“嗯。”她只能哼出这样的声音回应他了。
到了陌城医院门口,他迅速跳下车子。便将后座的掬月抱了出来。
“医生!医生!快来人呀!”
肖掬阳拼命大喊,抱着她便冲进了陌城医院的大厅!
几个值班护士坐在大厅的椅子上交谈着什么,被他的喊声吓到了,慌忙起身。她们见一个男人抱着个用雪白色被子抱着的女人,那被子上还有血迹,她们连忙围了过来。
“怎么了?怎么了?家属?这女人怎么了?”一个护士率先反应过来。毕竟这是大半夜的,医院里虽然灯火通明,但是都没了人影。
要不是这几个值班的护士刚刚送走了个急诊的,才坐下来聊了不到五分钟,就碰上了他。也许,肖掬阳找人也得费上些时间。
肖掬阳连忙解释:“她一直流血,流血不止,很疼……”
一名护士要掀开被子,被肖掬阳一把按住:“赶快送到抢救室,她里面没穿衣服!”
“是哪里流血?”一个护士还算镇定,连忙询问。“都是什么伤口?是外伤?还是内伤?”
肖掬阳一时语塞。
倒是肖掬月强忍着疼痛,虚弱地说道:“下……体……流血了,不是月事,小腹很痛……”
“哦?是不是受伤了呀?来,赶紧把床推来。送妇科急诊。先生,麻烦您先去挂号好吗?这边我们看着呢!”一个年长的护士说道,她推断应该是妇科问题。
“不,我不能离开她!”他蓦地就掏出一沓钱来,递给刚才的护士,“麻烦护士帮忙挂个号,鞠月,鞠躬的鞠,月亮的月。”
他的语气是毋庸置疑的。俊帅的脸上写满了担忧,仿佛他就是医生一般,让人不得不服从。
“先生,用不了这么多的。”护士只抽出了一张,便跑开了。见到这等紧急情况,她们也愿意帮忙,她便急忙跑开了。
肖掬阳和另外两个护士一起推着肖掬月便上了电梯,到了三楼。
值班医生是个大约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呢,她穿着白大褂,听到有人喊,急忙跑了出来。
连忙询问病人的基本情况,听说她下腹剧痛,又淌了血,便说道:“是痛经吗?”
肖掬月连忙摇头,虚弱地说道:“不是,不像是……”
值班医生连忙吩咐将将肖掬月推进了诊察室。肖掬阳跟着进了去。
“唉?先生,家属在外面等着,不能进。”于芮拦住肖掬阳,不让他进去。
肖掬阳很急,连忙说道:“我是病人的哥哥,她现在很痛苦,我要陪着她!”
于芮看了看这个帅气的男人,他的眼中除了急切还是急切。于是,她便说道:“先生请先不要激动。我们这是妇科,同时也要避免菌群对这位女士的威胁。您还是在外面等候吧。你要相信我们!”
为了不耽误对肖掬月的查看,他不得不同意。就见于芮医生便走进了诊察室,顺便还把门关上了。
肖掬阳就站在门口,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
他听到了肖掬月在里面的惨叫声,好像医生正在检查着什么,她痛得不停地喊着“疼”。
肖掬阳急得便开始敲门:“喂,医生,她到底怎么样了?你们在对她做什么?”不一会儿,一个护士将门打开了,看到他不由得红了脸,这个男人还真是执着,她便佯装训斥道:“我们在给那个女孩做检查呢!先生,你再稍等一会儿,不要吵!”
肖掬阳实在是无法忍受这种等待的煎熬,不顾护士阻拦跨步便进了诊察室。
一走进去,就看到肖掬月的双腿被抬得高高的,裸、裎地躺在那里,痛苦地呻、吟着。
于芮一看到肖掬阳那嗜血的眼,连忙先发制人,喝道:“这位家属,我们正在对病人进行检查,你要是不放心,就在一旁守着,估计再有几分钟就好。”
说完,她便摘掉了手上沾满血的手套,然后用棉球蘸了一些肖掬月的分泌物,放在玻璃片上,包装起来。然后吩咐道:“给她一针镇定剂。”
一个医生,两个护士,都是女人,帮忙查看肖掬月的情况。医生不停地询问肖掬阳,肖掬月之前的情况。而肖掬阳第一次进到妇科诊察室,那些个器具让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那两个小护士因为这个高大的男人的进入而面红耳赤地在忙活着。而只有那个医生面不改色心不跳,一副淡定从容的样子。
一番检查之后,护士给肖掬月打了镇定剂,挂上的点滴,当然,也换上了病号服。肖掬月被推回了病房。那些个手续都是那个小护士帮忙办的。肖掬阳只一门心思地陪在掬月的身旁。她疼他的心也疼,她皱眉,他就会咽唾液。
她不再疼痛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肖掬阳一直陪在掬月的身旁,他心疼地说道:“掬月,休息一下,哥在这儿呢。”
肖掬月十分疲惫,冲着哥哥微微扯了扯嘴角,终于睡着了。
于芮医生走过来,查看了下点滴,然后轻轻拍了拍肖掬阳的肩头,示意他出去说。
肖掬阳看了眼熟睡的掬月,蹑手蹑脚地跟着她走出去。
这个医生很镇定,处理突发事件很有经验的样子,但是年龄看起来不是很老。但是颇为镇定。肖掬阳这才有机会打量她。是个优雅的女人,尽管她穿着白大褂。
他看了她的胸牌,说道:“于医生,她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