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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医生很镇定,处理突发事件很有经验的样子,但是年龄看起来不是很老。睍莼璩晓但是颇为镇定。肖掬阳这才有机会打量她。是个优雅的女人,尽管她穿着白大褂。
他看了她的胸牌,说道:“于芮,她到底是怎么了?”
对于一个比自己还年轻的男人喊自己的名字,她还真是有些不习惯。自己在这家医院大小也是个主任,都是受人尊敬来着。无论是护士,还是病患都会对她敬三分畏三分。想来这个男人也是急了。又是个帅哥,一看就不是一般俗辈。她就不跟他计较了。
于芮正色问道:“请问这位家属,您是这女孩的……”
“哦,我是她哥哥。”肖掬阳连忙说道烨。
“哦,这样呀!先生,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问?”她看着肖掬阳,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的样子。
“什么事?于医生,有什么要问的你就问,我知无不言。”肖掬阳锐利的眼似乎察觉到什么,难道掬月患了什么棘手的病吗?一颗心顿时揪得紧紧的。
“哦,不是。只是,您的妹妹刚刚应该是有过……房事!我们检查过她的*口,有明显的创伤……她是不是……经历了什么?”于芮医生尽量婉转地说着。同时,她的眼也在打量着他,揣度着自己要不要把心里想的说出来沃。
按理说,如果是刚刚经历了房事,不是和他,那么就有可能是被强了,而他救了她……
“是的,您说得没错。她是刚刚经历了房事……但是不是你想得那样。所以呢?她的情况严重吗?”肖掬阳立刻便回应,他屏息看着面前的医生,生怕掬月有个闪失。至于房事,他不怕承认。但是在没弄清楚状况的时候,他还是低调些比较好。
“*大量出血,腹部剧痛有块物排出,出血不停。我是产科的,如果今天不是恰巧我值班,她可能会因为大出血引起休克,更严重的还会危及生命……你也知道当时情况十分紧急……”于芮没有大言不惭,事实的确如此。
“什么?大出血?怎么会这样?”肖掬阳的心完全纠结在了一起,打了个死死的结。他不过是跟她做了个爱,怎么会如此严重?再说,她不是第一次。即便是,也不应该是这样的呀!
该死的?难道是因为她还太小?没有多少性经验,他那么折磨她,她受不了?!
他双手爬着发,几乎要抓狂了。隐忍着痛,看向于芮,他要听原因。
看着他质询的眼,于芮叹了口气:“那先生,您作为这个女孩的哥哥,一定要去告诫刚刚和这个女孩同房的男人,她……她流产了……”
“你说什么?!”五雷轰顶不过如此!
“是的,正如你听到的。你妹妹她……流产了!据初步分析怀孕应该是一个月左右。刚刚我给她消炎,并进行了清宫处理。虽然她流得比较干净,但是这是必要的程序,避免以后有什么麻烦。一个月之内,她不能再进行、房事了。而且要密切关注身体,根据医嘱回来复诊。”于芮医生不无遗憾地说道,“而且……她的年龄偏小,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实在是挺……遗憾的……”
肖掬阳瞪大了眼,要多吃惊有多吃惊。
掬月……怀孕了?不不!流产了?Shit!这个畜生!肖掬阳的眼腾得便冒出了火星,他要立刻去宰了那个衣冠禽、兽!
“哎?那个家属,您要上哪里去?病人还需要照顾。”于芮及时喊住了他。
肖掬阳仰天长叹,他简直是让愤怒冲昏了头脑,他怎么就忘了还有掬月需要照顾的事情,该死的畜、生!我就让你多活两天!想起他要去陌北出差两日,肖掬阳暂且留着他!
他急切地拉住要离开的于芮,眼中的凛冽不容忽视:“于医生,有个请求。可不可以……”
“保密是吗?”她慎重地点了点头,“没关系,我们做这行的不会多言多语。毕竟这个女孩太年轻。”
“谢谢。不过,我希望这件事情不要让她知道。”肖掬阳不是怕别人知道,而是怕掬月受伤害。
“哦?”于芮有些吃惊,但既然是家属的要求,她想了想,还是应了声。
正巧护士走过来,于芮便嘱咐了几句,护士点了点头,抬眼看向肖掬阳,连忙又不好意思地低头走过。这样一个帅气的男人出现在医院里,难免招惹眼球。而肖掬阳此时穿着的衬衫因为着急,并没有扣好,只在胸前扣上两个扣子,大片胸肌纹理清晰地暴露,硬朗性、感,让人不忍不看。
肖掬阳迫不及待地赶回病房。见掬月还没有醒,他便查看了下点滴,然后坐了下来。
盯着她的睡容,肖掬阳的心哪,那个疼。他曾经因为她的抑郁而心疼,因为她的恶梦而心疼,可是此时,她躺在那里,他无能为力的时候,他的心更疼。
怎么就那么大意,成天跟她在一起,保护她守候她,却还是让她遭遇了不幸?!
原来,她那呕吐并不是因为气味敏感,她是怀孕了!该死的!他怎么就那么鲁莽?!
她是愿意给方凯生孩子吗?她想给他生吗?还是方凯……那个家伙都不知道要避孕吗?!该死的畜、生!
他在咒骂那个男人的时候,却忘记了自己之前也是完完全全释放在她的身体里的。
这个傻丫头,她一定不会知道自己怀孕了吧。她还真是大意,她的月事没来,她都不关注吗?她向来月事比较准时。如果知道怀孕,她是会有常识的,不会跟他……Shit!他……俨然成了个禽、兽,一个杀人凶手!要不是他这几日装酷,不去关注她,怎么会不知道她月事推迟的事情?如果他有往这方面想一点儿,又怎么会那么兽性大发,伤害她的身体?!
真是作孽!他怎么就那么恶劣?!此时,她苍白的脸,看得他有多么心焦。
而最最让他心痛的,是他亲手杀了掬月的孩子!她还这么小,就有了孩子了。她会不会因为他的举动而痛恨他呢?他不敢赌,所以……他宁愿她不知情。
那个最最可恨的始作俑者,他简直是抑制不住想要去灭了他的冲动。如果不是掬月现在需要他照顾,他会直奔陌北,将那家伙的鸟废了!
肖掬月醒来,头昏沉沉的,她睡了多久了?想要起身,却浑身无力。
她睁开眼来,看向洁白的墙壁,洁白的床单,还有一双布满血丝的眼,是哥哥。
她淡淡笑了下,她知道她是在病床上,不想哥哥为他担心。
“我……”想要说话,声音却虚弱得听不到。她想说她很好,哥哥不要担心。却只说出了一个字。
“要喝水吗?”肖掬阳见她醒来,急忙起身,凑近她,问她的需求。
肖掬月舔了舔嘴唇,是有些干,嗯了声。
她的“嗯”撞击着他的心脏,也让他有了些微的怒气。她就知道说“嗯”吗?他要她的时候,她也“嗯”,她就不会拒绝吗?
心底又有个声音在骂他。人家哪里没有拒绝,是你死乞白赖地非要上好不好?!
肖掬阳的脸色微沉,他不得不承认,昨天晚上,是的!现在又是一个凌晨。昨天晚上,是他主动加强迫的意味居多。他便更加自责,端着杯子的手都有些颤抖。
“哥……你怎么了?”肖掬月干涩的声音问道。
“哦,没事,只是有些心疼你。我扶你起来,你喝点儿水。”他来得匆忙,什么都没有拿,是那个殷勤的小护士,帮忙在楼下的超市买了杯子,还热心为他烫了烫。
肖掬阳将床头摇起,然后扶起她,便将温热的水杯送到她的口中。
“哥,我自己来……”
“不要,你别动,我来。”他虽然没有照顾过产妇,但是常识他还是有的。她因为流产,现在的身子太虚弱,估计连拿杯子的力气都没有。
喝过了水,肖掬月的嘴唇不再那么干,滑了许多。
“哥,我这是怎么了?”她其实想要问医生护士的,可是不见人影,便只得问哥哥了。自己是这个样子被抱来的。她实在是羞涩。
“哦,没事!养几天就好了。”肖掬阳淡淡地回应,好像她得了个感冒似的。
“啊?那……那流血是怎么回事呀?”肖掬月红着脸问。
“哦,那是你月事来了。”肖掬阳将她的身子放下,说的泰然自若。
“月事?”肖掬月有些纳闷,“可是,为什么这么疼呀,好像还有好多血块流出来……”她有些窘迫,毕竟是跟哥哥在谈论这些。
“哦,是因为我……我太用力了……下次我会轻一些……”他说得轻描淡写的,她听的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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