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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金黄色的阳光透过木板的缝隙挥洒在时子瑗睡着的小床上,暖暖的,很舒服。
时子瑗侧躺在床上,嘴角挂着上翘的弧度,瘦小洁白的脸宛若刚刚新生的玉莲般耀眼。
“恩~”时子瑗呢喃的一声,似乎做了什么好梦。
在下一刻她便睁开了眼,看到嘴角熟悉的场景和嘴角娇小的手臂,瞬间惊醒了,原来这一切都不是梦,她真的回到了六岁的时候。
“瑗瑗,要起来咯!”门外传来林珍轻声的叫喊,不一会就看见了一身蓝色衣服的林珍进来。
林珍今年才二十七,面色娇红,身材偏瘦,时子瑗在前世还听说她是一支村花呢,就是不知道老爸是怎么把老妈娶到手的。
时子瑗看着眼前年轻活力的林珍,‘呵呵’笑了起来。
“你这孩子,醒了还不起来,给你李爷爷、李奶奶把衣服送过去吧。”林珍看着女儿笑了,责备的话语却带着暖意。
时子瑗马上就下了床,朝林珍道:“妈妈,我等会就去了,爸爸呢?”
时子瑗糯糯的声音,如清晨早起的翠鸟。
“先把衣服穿上,爸爸现在已经去上工了,要晚上才能回来。”林珍一手从床上拿起时子瑗的衣服,一边说着话。
“妈妈,我自己能穿。”时子瑗拦住了林珍正要给她穿衣服的动作。笑话,她都活了三十年了,还要让别人给她穿衣服,实在是接受不了。
林珍顿了下手,看着把衣服抢过去的女儿熟练的穿着衣服,有些讶异。女儿虽然是懂事,但是一向来都是自己帮她穿衣服的啊。
时子瑗假装忽略林珍的讶异,话说,她也记起来了自己这时候应该还是没有学会穿衣服了,但是现在的她是装了三十岁的灵魂的她,要是还是和前世一样,那么就浪费了上天给她一次重生的机会了。
“妈妈,我要刷牙。”时子瑗冷不伶仃的说出自己的想法。是啊,她前世就是因为小时候不爱刷牙,才导致了后来去拔牙换牙的结果。
恩?这回林珍更讶异了,以前瑗瑗叫她刷牙死都不肯刷,现在是怎么回事?看来瑗瑗现在是懂事了不少了,想到明天就要报名,不管怎么样,孩子的教育总要做好,自己累点就累点吧。
这番想着就带着时子瑗朝门外走去,依照时子瑗的要求给她弄好了水刷牙和洗脸。幸好现在时子瑗还是一头的短发,不然还要折腾。
吃过了稀饭早餐,时子瑗拿起了林珍准备好的要还给李沁的那衣服,准备出门。
“瑗瑗,等会妈妈陪你一起去。”女儿才六岁,林珍自然不放心。
知道林珍担心的是什么,时子瑗走到在洗碗的林珍身旁,“妈妈,瑗瑗认识路,瑗瑗自己去就好了,何况弟弟一个人在家,要是醒了怎么办?”
林珍现在在家的原因最主要的是儿子时子桓没有人照看,再之,不放心女儿。
林珍一想,自己儿子现在还未满周岁,不会走路,不会说话,要是醒来看不见人,肯定是要哭的,认真的看了看自己的女儿,似乎懂事了些,李老离自己的家并不是很远,十分钟都不要,“好了,那瑗瑗一定要有礼貌,要喊人知道吗?”
要是林珍在李沁家里看到昨晚的时子瑗的表现,肯定不会说这句话。
时子瑗自然应允,“是的,妈妈。”
…
李沁的房屋是相当于那种北京四合院的那种,昨日时子瑗来去匆匆没怎么注意,这会在门外就看到了李沁房屋和村里人的不同,这若四合院的房子透露着大气、雅致…只是让时子瑗纳闷的是:这李沁夫妇两人怎么会在这偏远的小山村来居住?
“李爷爷、李奶奶,你们在吗?”时子瑗站在门口尽量提高声音叫,但因为她只是个六岁的孩子即使声音再大听上去也只是带着稚气的‘猫咪’喵叫似地。
陆羽正在房里做着一套他们陆家自创的陆家拳,耳力敏感的他听到了略微熟悉的稚气未脱的叫喊,闭气凝神,停下了动作,朝门外走去,‘嘎吱——’,门被打开了。
时子瑗今日穿着印花底子的蓝色上衣,下身只穿着略微发白短小的褐色裤子,短发在微风吹拂在有些凌乱,瘦小而微微苍白的脸色,额头还包着未拆下的纱布,瘦小的身躯铮铮的站在那里,手里拿着昨日李沁给的大衣。
陆羽身穿一件白色的背心和一条青色的裤子,额头还不停着流着热汗直至脖子,如雕刻般的脸带着满满的朝气。
时子瑗看到陆羽的感觉是震动的,这样一个正太,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陆羽看到时子瑗的感觉是舒心的,宛若流波的笑容印在了了他的心底,多么天真的笑容,只是,为什么感觉那么瘦小?
“你…是谁?”时子瑗毕竟是内装三十大龄灵魂的人,反应的速度还是挺快的。
陆羽不自觉的勾起了嘴角的弧度,小声问,“小妹妹是昨天晚上来找李爷爷包扎伤口的吧?!”
时子瑗见陆羽笑了,遂点点头,“是的,哥哥,请问李爷爷、李奶奶在么?”
哥哥?似乎这个称呼在她嘴里叫出来有些不一样,不过,今天就见到了她,实在是个意外之喜。而且这小女孩那么有礼貌,在这农村有些怪异?他不会知道时子瑗因为工作的关系要接待许多的客户,继而见到谁都会有一套不失礼貌的行为和语气。
时子瑗心里想的是:这个小正太既然称她为小妹妹,那么她就来装个萌呗。
“李爷爷和李奶奶一早就上山采药草了,你先进来吧。”陆羽回答了时子瑗的疑惑,让出一条道,让时子瑗进屋。
时子瑗不是没怀疑过陆羽的身份,但是她自认为自己活了三十年,看人的本领还是有点的,这正太虽然小,但是却有一般大人都没有的那种坐怀不乱、正气凛然的气质,这样的人不可能有什么坏的理由。只是这正太再怎么看也不是那种热情的人,怎么会对她那么轻声细语?难道是自己小,他才对自己毫无戒备?这番想着就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