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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丽’集团发展到至今已经称得算是个大集团了,且不说这集团办年度酒会时请了和‘雅丽’有着生意来往的客户,就连政府人员也是要给几分薄面的,再加上‘雅丽’总部的员工和‘雅丽’各个地方前来参加酒会的高层,这人数,足足达到了上百人了。
‘雅丽’大手笔的直接包下了一五星级酒店,正会这酒店内人头攒动,各类人物互相交谈,服务员穿梭于内,为着各个来人服务。
遥遥直接就代表‘雅丽’集团上台讲话,足足说了差不多十分钟才简略的将‘雅丽’的各个情况说完,和感谢各集团公司对‘雅丽’的支持等等。
由于这次举办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和各个客户进行交流,希望可以在以后继续合作,或者合作更多的地方,所以,遥遥的话一落,这大厅内的各个老板、经理什么的又紧接着交谈刚才未说完的话。
时子瑗和陆羽进入会场时,这酒会已经办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了,场面也正是打得火热的时候。
他们这一进去,有不少的眼球在他们身上打转着,特别的女人,几乎都要把陆羽的身体给戳穿了。
今日的时子瑗穿着一件白纱纺蕾丝边的连体裙装,不该露的地方没露,这该露的地方也没刻意遮掩,穿着的鞋子是一双白色、小巧的平底鞋;陆羽为了配合她这衣服,也穿的是白色的西装,倒是正式得很,加上他自身有一种特别的魅力,这整个会场的焦点都被他吸引了去。
而他们这对被盯着的小两口却是在暗自蹙眉着,时子瑗嗤着牙撇着陆羽说道:“哥哥,早知道你不带你来了,招蜂引蝶…”最后四字的语气愤恨不满。
陆中校无辜的看着她,“瑗瑗,这样,不就是你说的很拉风么?”
时子瑗踱着步子听到他这话不禁汗颜,她只是说过一次‘把他带出去很拉风’的话,这厮就记住了,还时不时拿出来说上一番。
这‘雅丽’的高层是知晓时子瑗是‘雅丽’的最高层董事长,她这一入场,可就让那些高层的围着了。
‘雅丽’的高层几乎是时子瑗个人提拔的,即使不是直接也是间接的,而且和他们的关系也很熟络,互相之间在私底下是相互叫着对方名字的,如果不是刻意,根本就不会知道。
时子瑗示意让陆羽先去一旁,等会再去找他,因为她现在毕竟为一董事长,这应酬有时候是必要的。陆羽再三叮嘱着不能喝酒后,才离开,坐在了时子瑗指定的位置,有时候有些话他不适合听到,等着时子瑗是最好的选择。
时子瑗手拿着果汁敬着各位高层,终于轮到了林少淮所在的销售部门,林少淮噙着笑意对着时子瑗说道:“瑗瑗,你今天可来晚了。”
“林大哥,我这不是刚好吗?而且…有遥遥在,我根本就不担心什么。”时子瑗微微抿了抿唇,稚嫩的声调如脆玉一般。
林少淮似是一闪眼,可终究没说什么,只是高抬了下脚杯,示意。时子瑗意会,直接抿了一口手中端着的果汁,然后无意看到遥遥正在和着‘雅丽’的客户说着什么,突然脑袋一闪,稍稍靠近林少淮,“林大哥,你和遥遥到底怎么回事?”前天见到遥遥那娇羞的样子,可是不像假的啊。
林少淮一愣,随即回答:“就是你想的那回事。”
时子瑗对着他转了转眼球,认真的看了看他,直到他露出一无奈的笑容,她才道:“林大哥,遥遥是我的姐妹,她的性子我熟,如果你是真心对她的话那就好好对她,不要辜负她,有时候,你表面上看遥遥那么自信、那么要强,其实她也是有软弱的一面,就如你这个人对她的影响。”
听着她这话,林少淮眼神微敛,却没有说什么,可是眼眸里一闪而过的复杂没逃过时子瑗那双盯着他铮铮的眼球,心中暗暗思量,果然有内幕,而且这内幕似乎还不一般。
想到这,时子瑗不禁摇了摇头,一啪林少淮的肩膀,颇为语重心长的说道:“林大哥,你自己好自为之,若有一天你和遥遥两个人真发生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到时候你后悔都来不急了。”
林少淮被她这语重心长的口气‘噗嗤’一笑,顿时全身颤动着,反手将手抬在了时子瑗的肩膀上,“瑗瑗,遥遥和我说你一定会对我说什么话,没想到,遥遥还真是了解你。”
回应他的就是时子瑗怒目的狠瞪眼,这什么世道,这林少淮竟然被遥遥给同化了,而且她竟然还傻傻的上当了。
时子瑗这厢和林少淮两人互相瞪眼,在某些人看来,却是突破的好时机了。
这某些人自然就是黄晓晓是也。
黄晓晓是‘雅丽’的员工,她自然是有来这次酒会的,在陆羽和时子瑗第一亮相的时候她就发现的,她正一直等待时机,等待可以接近陆羽一个人的时机。这时机,在时子瑗和陆羽分开后的几分钟后,等到了。
陆羽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时子瑗的方向,就生怕她摔着了,或者是碰着了。
正当他全神贯注时,黄晓晓这不和谐的声音就响起了:“表姐夫,原来你在啊。”似是很惊讶的轻呼,接着看了一眼时子瑗的方向,似是很担心陆羽看到那处方向。
不得不说,这黄晓晓有时候演戏挺入戏的,她这样的眼神还不就是为了表达她以为陆羽不在,而时子瑗却在和其他的人打得热乎,现在正和销售部的林少淮这年轻有为的人做出那么亲密的举动,她这个做表妹的想帮时子瑗这个表姐打掩护都不行了。
听到黄晓晓这磨人的声调,陆羽就不打一处的不爽了起来,但基于黄晓晓还是时子瑗的表妹,只得沉着脸点了点头作为回应。
可他这沉着脸的样子却让黄晓晓认为他是在生时子瑗的气了,而且似乎还气得不轻,于是她继续说道:“表姐夫,表姐在公司里真是很受人的欢迎,每天上班也就出差似的,一天到晚都不在公司,我们公司的高层领导都对她赞不拢口,特别是现在正和表姐说话的那个,那个是销售部的主管,是我们公司最有为的年轻人士了,我们公司好多女同事都喜欢她呢。”
这黄晓晓似是要坦白开来,这话表面上是夸赞时子瑗在公司混得如鱼得水,可是这实质上她是要表达的是时子瑗经常性的不在公司,而且和高层人物好似有不明不白的关系,才让高层领导都对她那么好。
陆羽把她这话听在耳朵里,眉梢都皱成了一团,这黄晓晓还没完没了了,竟然想要间隙他和他家媳妇的关系,遂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表示警告。
黄晓晓却还是不自知,还特别惊恐的捂住了嘴巴,睁着大大的无辜眼神说道:“表姐夫,你可千万别和表姐说我和你说的这些,这些,表姐都不让晓晓说的。”
得,这一连窜的做作,终于让陆中校受不了了。
“我想静一静,你还是和你同事一起吧。”淡淡的声调,似是听不出什么情绪,可是就是这样的语气,才真正的证明着他陆中校正处发火的边沿了。
黄晓晓以为计划奏效,还不怕死的再走近了陆羽两步,“表姐夫,你可不能怪表姐,表姐一个人独立生活也是不容易的。”
陆中校忍无可忍,“黄晓晓表妹,我想,你可以离开了。”
这么直接的逐客令,黄晓晓有一点自知之明就应该离开了,可她就是连这点自知之明都没有,还一个劲的似乎是为时子瑗‘求情’:“表姐夫,你不能骂表姐,你要骂就骂我吧,都怪我口无遮拦,要是表姐知道,她肯定会不理我了,还会让林主管来为难我的,这样,我的日子就不好过了,我很喜欢现在的工作,不想这样就离开了,表姐夫,你可不可以为了晓晓不要骂表姐了?”
陆中校不要脸的人见多了,可没见过不要脸要贱的人,这黄晓晓倒是让他第一次见到了。
黄晓晓这唯恐天下不乱的人,不仅说他媳妇有出轨的嫌疑,而且还说她媳妇是个恩将仇报、小人之心,还用他媳妇来抬高她的‘英勇就义’,正所谓‘最毒妇人心’,恐怕说的就是眼前这个黄晓晓了。
这样的黄晓晓让陆羽蓦然想到了时家那一群让自家媳妇多次伤心的亲戚,就像是黄晓晓这样直接的恐怕还是第一次,许多时候恐怕是间接的来伤害自家媳妇的吧。
这时,时子瑗过来了,刚刚好听到了黄晓晓说的最后一句话。
她本来是和林少淮两人说了两句,还想要套出他和遥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她无意一撇陆羽的方向,却看见自家的表妹晓晓已然黏上了自家未来的老公,所以,她便放下了要从林少淮口中得知他和遥遥事情的打算,就朝着陆羽的方向来了。
“晓晓,你表姐我怎么不知道你在你表姐夫心里的地位超过我了?还用得着开你的金口来为表姐我‘求恩典’?”大方得体的笑容,甚是耀眼。
黄晓晓听到这个声音,心‘砰砰’加速跳动,可现在陆羽也在这,如果不说话,那么她刚才说的那些就白费了,于是,她在一愣之后便也噙着笑容,脸色却是害怕的样子,“表姐,其实表姐夫很好,你怎么可以让表姐夫一个人在这里。”
黄晓晓这话若是对着一般的情侣说,那么必定会造成吵架或者是分手的结果,她这话是在隐藏性的表明陆羽对她好,她也知道陆羽很好,敢情是时子瑗她不懂得珍惜,时子瑗才是局外人。
陆中校冷冷的扫了眼黄晓晓,那幽深似潭的眸子迸射出寒碜的光,再看向时子瑗时却换上了温柔似水、宠溺的浅笑,眸光发亮,像是看到了宝藏一般。接着,他一把就揽过了时子瑗的腰部,直接将她带到了他的怀里,亲昵的吻了吻她的发丝,用溺死人的温柔声调问道:“瑗瑗,走了那么久,累了吗?”
时子瑗微微仰头看他,眼眸里有些疲惫,但还是扯出一抹淡然的笑意,“有点,这里的人太多了,呼吸不畅。”
“早知道就不应该让你出来了,事情都好了么,要不,我们现在就回去?”陆中校似是不满的轻捏她的腰部一把,然后却是将她身子的整个重量都聚集在他的身上,让她全身都可以得到舒缓。
时子瑗皱着眉撅嘴道:“还不行呢,等会我还等找一下遥遥,她有些事情要和我说。”
陆中校蹙眉,但他也不反对时子瑗说的,“那哥哥和你一起去吧,要不然,我不放心你。”
小两口这一答一问的,直接将黄晓晓也遗落在死胡同里,一句话也插不上。
可‘人自贱则无敌’这句话既然是史上存在着,那么,就有那么一种人,她/他就是这样的。
这种人,黄晓晓是其中之一的。
看着时子瑗和陆羽没搭理她的打算,可她千万不能前功尽弃,好不容易逮着了这个机会,可以让陆羽看到时子瑗是那么一个‘人’,她当然是不能‘就此姑息’了。
“表姐,你看表姐夫对你多好,你到哪都陪着你,我要是找到一个像表姐夫这样的人,肯定紧紧的霸着他不放,一刻都不愿意因为其他的事情离开他。”
时子瑗和陆羽终于赏了个眼色给她,时子瑗稍稍一叹息,搓了搓鼻头,“晓晓,你的那些同事呢,你怎么不和他们在一起?”
“哼,他们都很无聊,还不如和你们在一起来得开心。”黄晓晓冷哼,眼神里划过一丝不屑,她才不屑和那些领着几千块的死工资的人在一起,她要的生活是:有钱,可以过上像那些贵妇一样的生活。
时子瑗恍然一笑,接着说道:“那我现在要去找下遥遥,你要去么?”
“要去…”黄晓晓忙回着,话一落,似是觉得自己太不矜持了,再追加上一句,“怎么说遥遥姐在公司算是对我好的人之一了,刚才我都没去敬她一杯酒。”
时子瑗‘欣慰’的点了点头,“恩,你有这份心就好,去敬她一杯酒表示感谢也是应该的,”然后却转头对陆羽说道:“哥哥,我和遥遥要说些女儿家的事情,你就在这再等等我吧,一会我就出来了,然后一起回去。”
‘嘭——’黄晓晓的如意算盘算是被她这句话给打碎了,黄晓晓她就是冲着陆羽要去她才说要去的,现在,时子瑗让陆羽不要去,在这等着,那不是…
陆羽特别的反感黄晓晓,也绝对的给时子瑗有自由的空间,他依旧笑着,“那就去吧。”说着,他放开了揽住时子瑗腰部的手。
时子瑗眼球在四下一转,接着快速的在陆羽的脸颊上一吻,然后在陆羽还未从惊喜中反应过来时,便拉着黄晓晓朝着遥遥的方向去了。
陆羽看着远去的背影,手不自觉的摸在了还湿热的脸颊上,唇角越发的上扬,证明着他的心情越发的好了起来。
而时子瑗这厢呢,却是拉着黄晓晓很快就找到了遥遥,遥遥正和一家客户的老总敬完了酒,正好一转头看见了她们。
时子瑗对着她勾了勾手,遥遥立刻就过了来,看到了黄晓晓,遥遥不禁说道:“晓晓,你也在。”说话的语气有些严肃,黄晓晓似乎有些怕她,可是却回视的对遥遥一笑,“遥遥姐,你在公司对我照顾得多,我来敬你一杯酒,表示感谢。”
服务员很快就端上了酒上前来,遥遥也不拖拉,直接就和黄晓晓敬了一杯,然后拍打着她的肩膀,“好好努力,有机会我会向上级报告提升你的。”
得到这句话的黄晓晓高兴极了,这可是让她倍有面子的话,又紧接着说道:“就遥遥姐这话,晓晓再干一杯。”说完,又从服务员那换了一杯,咕噜噜的喝了下去,还不带停歇的。
时子瑗看着黄晓晓的酒量微微诧异,一连两杯的酒,难道不醉?遥遥她自是不担心的,因为她喝的不是酒。
不过一会,黄晓晓就喊不行了,“表姐,我想去厕所,你和遥遥姐先聊吧,不要管我了。”
时子瑗和遥遥两人一笑,表示没事,至于到底是不是去厕所,她们没那么多的时间去追究。
时子瑗不是没想过黄晓晓会回头去找陆羽,可是她完全就相信陆羽,所以,她并不担心什么,这黄晓晓走了更好,她和遥遥说话也不想让黄晓晓知道。
遥遥看着远去的黄晓晓,然后才将视线转看时子瑗,“瑗瑗,真不知道你们时家的遗传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你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有这样的表妹,装萌卖傻、装楚楚可怜我就不说了,可她竟然…”
时子瑗正凝神听着,却听遥遥说了半句话,接下来却是不说下去了,不禁问道:“她怎么啦?”
遥遥神色严肃,“昨晚上和她一起住的女同事一起和少淮出去和客户应酬,在酒桌上,她竟然穿着暴露,一点严谨性都没有,据和她一起住的女同事说她昨晚没回宿舍,而刚才就昨天那个客户对我说,我们公司怎么出现了黄晓晓这种员工了。”
‘雅丽’打的都是严谨认真的态度和每一个客户合作,在酒桌上谈合同是常有的事情,女同事也都会去,因为在酒桌上,客户不会逼着你喝酒,也会签署合作,这原因,都是因为‘雅丽’集团早就不可小视了,可是现在据遥遥所说,这黄晓晓是在败坏‘雅丽’的名声,这就是太不懂事了。
“谁让她一起和林大哥去应酬的?”时子瑗皱眉问,这文员的职责没这项,这才是她为什么安排黄晓晓到‘雅丽’做文员的原因,因为那接触不到客户,只是在内部而已。
遥遥脸色微沉,“是黄晓晓她自己要求和那个本来要去的女同事换的,当时少淮也不知道,到了酒店才知道的,所以,才让她进去的。”
时子瑗倒没想到这黄晓晓还算聪明的,竟敢钻这个空子,不过幸好发现得早,“遥遥,直接让晓晓到一个空闲的部门去,我看就设计部吧,把夏珊提升为设计助理,让晓晓去当设计部打杂的,以后,不准让她有机会接近客户。至于我,你直接将我调到销售部去,说我要进行锻炼,锻炼过后,就可以升设计师了。”
“现在只能是这样了,你这表妹,恐怕到了设计部,就没那么好呆了。”遥遥眼眸泛着幸灾乐祸的光芒,要想想,这设计部的主管可是一中年严肃刻板大叔,对手下人一向要求严格,即使是一打杂小妹也是严格至极的,其主管人也极其的谨慎、不被世俗所牵绊,对于送上前的美女,可从来都是不感冒的,将黄晓晓送去那,不脱层皮才怪呢。
时子瑗看着遥遥那眼神,心一颤,这次,黄晓晓这个表妹,算是暂时栽了。
为什么说是暂时呢?那是因为有些人犯贱起来,不仅连皮,即使连肉都是上了一层黑色,无坚不摧的黑。
要说这黄晓晓到哪了,那自然又是到陆中校那方去吹耳风了,这‘誓不罢休’的勇气,实在是让陆羽佩服得紧。
陆中校紧抿着唇看着黄晓晓,那慑人的眼神让人感觉到寒冬腊月的酷寒,喋喋不休的黄晓晓终于停止了说话,不过她还牵扯有一勉强的笑容总结了一句:“表姐夫,我这是说,是真的拿你当表姐夫了,你得看好我的表姐,不要让她做出什么不可收拾的事情出来,到时候我怕大舅知道了,会打表姐的。”她说的大舅,自然是时爸了。
“瑗瑗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这些话,以后如果你再说,那么,别怪瑗瑗不当你是表妹看。”陆中校神色严肃,那种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冷意传达给黄晓晓,他要告诉她,若不是因为瑗瑗,他连话都不会和她多说一句。
黄晓晓似是神经失常一般,浑身僵硬得动不了,她没想到,她说了那么多,陆羽竟然没听进去一句,而且还警告她,她的眼睛唰的红了,眼看着眼泪就要掉下来,可却紧紧的噙在眼眶中,氤氲的眼眶看上去楚楚可怜,这也算是一种别样的美,可是在陆中校看来却是厌烦得紧,皱着的眉简直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了。
接着陆中校二话不说,看也不看黄晓晓一眼,直接就走了,可黄晓晓却拦下了他,那眼眶里的湿润还未褪去,脸上却撑着笑容,嘟着嘴说道:“表姐夫,好歹你也来了,喝一杯酒可以吧。”
说着的当头,黄晓晓的手中已经多了两杯酒,一副‘你不接我就不打算放你走’的样子,陆羽看着这黄晓晓如此不知事,一把接过了那酒杯,然后轻抿了一口,将酒杯放下,黄晓晓再想说什么的时候,陆羽已经走远了。
黄晓晓看着陆羽走远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嗤嗤的笑意,哪还有刚才那般楚楚可怜的样子。
这时,突然从她的身后出来一人,“黄小姐,怎么只有一个人呢?”
黄晓晓一看,来人正是昨晚她认识的客户老板的一个助理,长得还算是看得过去,对她是有好感的,昨晚,她就是和他在一起。
稍稍一敛眉,口气有些不好,“你来干什么?”
那人嘴一挑,“黄小姐难道是不认识我了?我姓肖,你可以叫我肖唤。”
黄晓晓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漫不经心的抬头仰望其他的方向,“喔…”
肖唤似是没有看出她对他的不屑,反而还进一步的靠前黄晓晓,然后将黄晓晓和陆羽刚才喝的两杯酒拿了起来,举在了黄晓晓的面前,“黄小姐,一杯酒你总得赏脸吧。”
黄晓晓因为昨晚的事情,她心里是有些怕肖唤的,因为这肖唤表面上是一个正人君子,可实际上就是一无赖,昨晚要不是这个肖唤,她也不至于一晚上都回不了宿舍,今天还被人指指点点说。
于是,她想都没想,不就是一杯酒么,直接就将肖唤举到面前的酒杯端起,一口喝下。
肖唤看她喝下,眼眸闪过一丝笑意,继而也紧接的喝下了自己手中的酒,果然香醇。
“黄小姐真是爽快。”肖唤看着已经将酒喝完的黄晓晓,不禁赞道。
黄晓晓狠瞪了他一眼,稍稍用力的放下了酒杯,“这样可以了吧,肖先…”
这‘生’字还没说出口,她就感觉浑身突然燥热了起来,竟感觉有些无力,一撑太阳穴处,终于直立不住,直直的倒向了肖唤。
她的意识还是清醒的,用尽了全力将头给抬起,“你这个…”
“既然黄小姐如此热情,那肖某就不客气了…”肖唤反笑着,接着放下酒杯,一把抱起了全身无力的黄晓晓。怀中的人柔软身段、迷人沁香,让他顿觉呼吸加速,脚下的动作也加快了。
肖唤为何会知道酒中有药呢?其实肖唤一直都跟着黄晓晓,只是黄晓晓自己没察觉罢了。从黄晓晓下药,到给陆羽和那杯下药的酒,他都看得一清二楚,而且黄晓晓这一系列的小动作更让肖唤认为黄晓晓本就是一个很放得开的人。
黄晓晓和肖唤的离开并没有引起人的注意,因为喝醉酒而离开的人大有人扶着离开,而肖唤抱起黄晓晓时是将黄晓晓的头给遮住了,看不到面目。
肖唤熟络的将黄晓晓抱到了这酒店的包房中,里面的设施齐全,什么都有,当然少不了大床。
黄晓晓就是被他这样使力一扔到床上去的,床上铺的是柔软的棉花,倒是没让她感觉到疼痛,就是浑身燥热难耐得慌,想要找到发泄的入口。
肖唤看着躺在床上眼眸迷离魅惑、脸颊红润有致,身材凹凸尽显,那薄薄的白色纱布下包裹着粉红色的内罩,想象着那衣服底下的风光,顿觉下腹缩紧,不禁低吼,“妖精…”
低吼过后,却是急不可耐的扒光了自己的衣物,浑身chi裸的他覆了上去,接着一点一点的将黄晓晓的衣带解开,露出里面的春光…他的欲—望愈发的浓重起来,暗红的眸子闪着火花…
终于,黄晓晓从先前还有些理智的状态被药物完全控制住了,竟然配合了起来,和肖唤撕缠在一起…
肖唤毫无温柔可言的动作,毫无技巧的翻弄着身下的黄晓晓,他没想到,黄晓晓那么风骚的女人,还是个…chu,他真是赚到了。
屋内,春色无边…一*的节奏断断续续。
……
再说陆羽这厢,其实他虽然抿了一口那酒,可是他却没喝进喉咙,只是含在了嘴里,走了几步直到察觉不到黄晓晓有看到他的视线,才拿过了另外一酒杯,将嘴里的酒给吐了,顺便还叫了一杯白开水,直接漱口。
陆中校本就是的侦查能力毋庸置疑,酒中有被下药他其实在端起酒杯时就闻出来了,所以,才有了这样的结果。
即使黄晓晓没碰到无赖肖唤这个人,也不会得到陆羽。
只不过经这一次黄晓晓的愚蠢行为,他必须做出一些行动才行。
时子瑗和遥遥再聊了一会,就出来找陆羽了,陆羽这会也正好收拾好自己要去找她,倒是一起在半路上碰到了。
陆羽一接近时子瑗,就闻到了一股酒味,不禁问道:“瑗瑗,你喝酒了?”
时子瑗伸起手臂,闻了闻,然后眨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没有啊,我怎么可能喝酒。”
陆羽一皱眉,“还说没喝,你说话都有酒气了。”这妮子敢在他面前撒谎了啊。
看着陆羽那信誓旦旦的样子,时子瑗浑身一恹,“哥哥,这次真不是我的错,我刚才和遥遥说话,然后感觉口渴,就拿了一杯黄色的饮料,我以为是果汁,可没想到,一喝却是果酒。”
她只是喝了一口而已,而且马上吐了,其实就相当于没喝,可没想到陆羽竟那么察言观色,才接近她,就知道她喝酒了。
对于时子瑗的这个解释,陆羽勉强接受了,脸色稍缓,语气也变得不那么严肃,反而温柔有度,“好了,不早了,回去吧。”
两人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时子瑗很想倒头就睡,可却被陆羽拉着说要洗了澡才比较好,而且浑身上下沾染了不少酒气,明天一早会更不舒服,抗议无效后,时子瑗便被陆羽拖着进浴室洗澡了。
两人收拾好自己,却都精神出奇的好,一点睡意都没有了,时子瑗拉着陆羽就要看电视剧。
于是,便出现了这样的一幕:
时子瑗靠在陆羽的身上,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电视,客厅里的灯全都关了,而他们所看的电视剧却是有些恐怖成分的,时子瑗其实看着看着心里就一颤一颤的,看到关键当头,电视剧上突然出现一大血盆——
“啊——”时子瑗捂住了双眼,哇的一声叫了出来。
这时,大门却突然被打开。
“嘭——”
时子瑗这又被一吓,浑身一个打颤,紧紧的抱着陆羽不放,“哥哥,我们的门为什么会打开?”
这深更半夜的,还有人来,这不是让人不害怕都不行吗?
陆羽看着门口站着的人,轻声安慰着怀中的人,“没事,没事,别怕,是约翰呢,约翰…”
陆羽这说着,客厅的灯就被打开了,站在门口的不就是约翰么?
约翰这一进来听到时子瑗的嘶叫也是被吓了下,但听到了陆羽说话,又开了灯,他就松了。
时子瑗正闷着头,听到陆羽说是约翰,于是这才慢慢的抬起头,然后转头,就看到一身白色T恤、短裤的约翰正直直的站在那里,而那白色的T恤上却布满了点点口唇印记…这厮,究竟从哪个温柔乡跑出来的?
惊吓过后的时子瑗看到这般情况的约翰,那恐惧感消失无踪,直接就笑起了,“哈哈哈~哥哥,你看看约翰,他身上的红色印记,也不知道他从哪冒出来的?”
约翰这些天,其实都没在这住着,陆羽和时子瑗这两人世界过得极其舒畅,可约翰却是有苦难言,这不,他终于从痛苦中逃了回来,而这身上口红的印记却是他极其狼狈的证据。
陆羽的嘴角也抽了抽,忍住想笑的冲动,“约翰,你怎么回事?被打劫了?”一副狼狈样,哪还有什么自恋的资本。
约翰踱着慢步朝着他们走近,脸色难看,一脸苦闷的样子若是别人看到了,绝对会以为这人是不是知道‘大限之期将近’了,所以才有如此不正常的表情。
看了时子瑗和陆羽许久,约翰才出声,“我终于有种活过来的感觉了,见到你们真好。”
说着,他就将两手朝着时子瑗和陆羽靠近,想要抱去,可陆中校哪能让他吃自家媳妇的豆腐,一个抬手,就将约翰给抵住了,并且冷冷出声,“别试图挑战我。”
约翰身子一颤,不情不愿的放下了手,然后走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他们身旁的那个位置,然后很帅气的一搓鼻尖,“陆少,你什么时候回军队,我想到你那看看。”
陆羽挑了挑眉,“哦?”这厮会想去军区,真是百年难遇。
约翰这人喜爱热闹,喜爱活跃,在军区,可是最严谨的地带,他可是说过,打死也不进军区的,这下说要去军区,这没鬼才怪。
“约翰,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了?”时子瑗支着手,从陆羽怀中起身,一副‘我是法官,你说的每一个字都将作为承堂共证’的样子。
约翰很快速很骨气的回答:“我怎么可能做什么亏心事,我约翰从来就不屑。”
时子瑗噙着浅笑,在他浑身上下来回看着,“约翰,那你身上这些…不要说是你自己无聊印上去的喔。”
约翰嫌恶的看了自己身上一眼,然后使力扯了扯领口,靠,这脖子上、锁骨上,都是红红的印记,一个个成了耀眼夺目的圈圈。
正想要直接将衣服脱了,可又接收到了陆中校那铮铮的眼神,又恹了下来,“这些…是…那些崇拜我的人一个个印上去的,”然后还一扯衣角,挑眉,“怎么样?小瑗瑗,你要不要来一个?”
时子瑗对着他翻白眼,‘切’了一声,“约翰,你可别小看了我,这些唇印,可都是来自一个人的,连傻子都看得出的问题,你还怀疑我的智商,要是我一吻上去,我可不敢保证,你明天能不能起床了。”
约翰浑身一抖,他忘了,这小瑗瑗可有人给他撑腰的,这陆少的战斗力比他强多了,那不是明天起不来的问题,而且后天还能不能起来都是个问题。
想到这,他又气恹了,“小瑗瑗,你一定要收留我,要不然,我这祖国的栋梁就被扼杀了。”
连‘祖国的栋梁’都拿出来作为理由了,时子瑗真心佩服得不行了。
“约翰,这可不像你啊,想你约翰大少,不是风靡全球的男女老少么,还有人让你怕着想要躲开?要真是这样,我还真想看看这个人是谁呢?”
时子瑗话虽然说得到位,可是那幸灾乐祸的眼神却是藏不住的,这好不容易啊,除了陆羽还有人能让约翰这厮怕的,她得好好认识一番。
约翰大少果然中计,愤恨呼声:“怎么可能,我会怕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一个粗鲁不堪,简直没点女人样,我集齐了各宗武学在身,怎么可能会怕她,这简直就笑话。”
时子瑗恍然大悟,和陆羽两人对视一眼,“喔…原来让约翰大少害怕的还是一个女人啊,看来,那我更得好好认识了,约翰大少,什么时候请她来这做客吧。”
约翰苦从中来,原以为能在这里得到安息,却没想到这对夫妻其实一向腹黑有余,而且心有灵犀的套话。
陆羽听时子瑗说完,即刻接口道:“约翰,要真把那人请来了,我就亲自下厨煮饭菜。”
“要是不请来,那对不起,请出门左拐,然后踏着你的十一路车,我也不管了。”时子瑗轻轻捏着衣角,漫不经心的样子让约翰想要抓狂。
这夫妻,一个利诱,一个威逼。
约翰这可怜的娃,出了牢笼,才知道他这会又进地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