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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醉金迷”酒吧,如其名,俗!却俗得对了世人的胃口。睍莼璩晓西城地方虽小,民众朴实勤恳,却也不乏追求新新事物的年轻男女和有钱人,所以酒吧的出现给这些人提供了消遣的舞台。
舞池里男男女女你挨我挤扭动着身躯,沉醉在喧嚣的音乐中。调酒师动作娴熟,玩着花式调出一杯杯色泽鲜艳、令人馋欲滴的“琼浆玉液”推向吧台前的男女。
娃娃脸的年轻男子一身休闲服,尝了口面前的“七色彩虹”,挑眉:“色泽不错,可惜…”
“可惜?”调酒师不由停了手里的动作,还是第一次有人嫌弃他调的酒。
“是可惜了,差了些口感。”男人摇头放下酒杯,再没动过一口。
“看来这位先生对调酒很有心得,那要向你讨教讨教了。请!”调酒师说着擦了擦手,推开吧台一侧的小门伸手一请,礼数做得很周全,脸上一片坦然,没有倨傲却很自信。
娃娃脸的男人心下哦了一声,不着痕迹打量了一下眼前很有分寸的调酒师,这质素是黑狼帮调教出来的?有些意思!
进了吧台,男人很快就开始了动作,怡然自得且驾轻就熟添酒加料。双手灵活地抛、接、转,摇酒器在男人的手中宛如活物,看得人眼花缭乱。吧台边叫好不断,就连刚才满脸自信的调酒师也亮了双眸,这可是个行家啊。
“尝尝我的‘七色彩虹’,请。”男人优雅地将酒杯推到了调酒师面前,很绅士地只手一请。
“好酒!”调酒师拿起酒杯浅尝,由衷赞叹,“甘甜清爽,入口柔滑温和,果香和着酒香在唇间弥漫,真的是唇齿留香。”
“谢谢。”男人一手插袋走了出来,毫不谦虚,显然对自己的手艺极有自信,“不知酒吧还请人吗?”
“先生,这话你可不能问我,所谓同行相忌,我可当你这是在抢我饭碗哦。”调酒师轻笑,说是抢饭碗,可那神态却透着几分豪爽,显然这只是句玩笑。上下打量几眼,说,“看先生举止优雅,不像是在这种地讨生活的人啊。”
“咳咳…我能说我还挺在意自己的门面不?”男人说着忽地往台面上一靠,显得有些烦恼,“诶,你是不知道,我近来倒霉透顶。前些时碰见个算命的女人,硬说我乌云罩顶、霉运不断。结果…由不得我不信啊!想着再去找她寻求化解之法,哪知道那女人竟然死了!你说我是不是很倒霉?所以只好来这里碰碰运气了。”
“那你是挺背的。”
“听人说那女人死得很离奇…”男人压低音量凑上前来,“还有前不久的什么变态杀人魔,你说咱西城镇是不是真如人们说的那样触了什么霉头,不然怎么就坏事不断呢?”
“呵呵,道听途说而已,当不得真。”调酒师笑着擦洗手里的酒杯,一语带过。随后深深看了眼这个状似无意说起命案的娃娃脸,这人…可不像是来找工作的。
“滚,都滚。清场了清场了!”
高喝声起,门口一阵骚动。一伙手持铁棍的男人大咧咧闯进了酒吧,边走还边挥舞着手里的家伙。
寻欢作乐的人见了这架势,一个个似受惊的兔子,叫喊着、推攘着往外涌,一时间整个酒吧陷入一片混乱。
“猴子,你什么意思?”
“小子,你什么身份?敢这么和侯哥说话?”
“哼!猴哥?怎么拿了根铁棍就当自己是齐天大圣了?”黑狼帮的兄弟头一昂,笑得很是猖狂,“我说你个孙猴子不陪你师父去西天取经,来人间捣什么乱啊,是不是啊兄弟们?”
“哈哈,崔哥英明!”黑狼帮的兄弟一个个笑开了花,“崔哥,这孙猴子有了,不知那什么八戒沙僧的是不是也在?”
“哼,倒是不知你们黑狼帮的嘴皮子挺厉害,不知手底下的功夫如何了。”侯勇心底暗啐,尼玛瞧那一个个神气的模样,做戏做得真够逼真啊。要不是都知道是自己人,此刻肯定以为对方对之前的事还怀恨在心呢。当下将铁棍往地上一杵,“既然你们都说我是那齐天大圣,我就带着我的猴子猴孙来大闹天宫,收了你们这帮不知廉耻的牛鬼蛇神。”
“猴子!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到我们黑狼帮的地盘来撒野!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说你是孙大圣你还真没脸没皮应了。”被唤作崔哥的兄弟手一挥,“兄弟们,关门放狗!”
“是。”
门口的兄弟马上将门帘给拉了下来,一圈兄弟陆续靠拢,将兄弟会的人给围了起来。
兄弟会的人在心里憋笑不已,艾玛,关门放狗?这话怎么听着就这么耳熟呢?还真是把祖宗的话现学现用了啊。
“手下败将!”侯勇鼻孔朝天直哼哼,扫了眼人群,“张大胆呢?当初挑我们兄弟会的场子不是很牛逼吗,现在倒成了缩头乌龟了,不就是摔了腿吗?没死的话给老子滚出来,咱好好来算算旧账!”
“啪啪啪”巴掌声起,众人循声而望,二楼立着一个男人,一身黑衣,淡然扫了眼底下的人群。从容而稳健地走下楼梯,边走边说:“我张先的腿只是小伤,承蒙侯老大的挂念,又怎会这么不知礼数不来迎接贵客呢!”
“兄弟们,什么时候张大胆成了说书先生?瞧这满嘴文绉绉的话,真是酸掉人的大牙。”说笑着脸色一变,铁棍朝前一指,“你张大胆不是顶了黑狼的位吗?不过一介瘪三,老子倒要瞧瞧你张大胆有什么能耐罩那么多场子!”
张先抽了抽嘴角,靠!这不是当初挑他们场子时刀疤杰对侯勇说的话么?要不是老大的吩咐,他真以为这侯勇对自己耿耿于怀呢。
侯勇抬起下巴扬了扬眉,怎么样?老子演的不错吧。
张先在心底深叹一口气,脸色一沉:“给老子打,今天不把你们兄弟会的整残了,老子就不是张大胆!”
包围圈迅速缩小,铁棍的撞击声砰砰作响。
“我去你妈的!”
侯勇和张先二人两棍相抵,对峙中的话却是这样的——
“张大胆,你有没有点创意,偷用老子的话来骂老子!”
“死猴子,你自己又高明到哪去?老子用你的话那叫英雄惺惺相惜,你他妈盗用刀疤杰的话算什么意思?”
“我去!老子今天来做恶人的,肯定要用那不是人说的话,怎么你有意见?”
“呃…不是人说的话你也用,你有没有节操?”
“呸!老子的节操早跟着贞操私奔了。”
“张大胆,老大还在上面看着呢,咱这戏可别演砸了!”
“何止是祖宗在看,瞧见那桌人没?咱不就是做给他们看的吗,看来我今天来的很是时候。咱今天好好干一场,你小子虽然伤刚好,但是我不会手下留情,咱今天就拼一拼真功夫。”
“你要是敢手下留情,就是看不起我张大胆,咱今天就一较高下,看看这些时操练的成果!”
“行嘞,走起…”
“主人,他们打得好欢乐,我都想去玩玩了!”
“没看见下面那个娃娃脸吗?你要是下去,就换他乐了!”
被慕雅歌说是娃娃脸的男人,可不就是那警局的肖奕么。本在看场内情形的人忽然扭头看向二楼,没人!他怎么就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看呢?狐疑扫了圈才悻悻收回目光。
好敏锐的感觉!
慕雅歌隐在暗处抱着狐狸勾唇,这个对手还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