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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的火焰熊熊燃烧,他想狠狠地占有,粗暴地摧毁,他想把她揉进自己的体内,与自己骨肉相融。
“君悦哥哥,你想我吗?”
“当然……”傅君悦低低地道,含笑看着她,深邃的黑眸里是炽热*——要把她焚烧的欲-望。
那眼神!梅若依白腻腻的小脸腾地红了,身体微微一抖,随后两手勾住傅君悦的脖子,仰起头闭上眼。
“宝贝。”傅君悦低声□了一声,托住梅若依的后脑勺,嘴唇狠狠地压了下去,温柔地火热地密密实实将她吞噬……
口-舌交-緾,摩-擦,吮-吸……不够,只有这些远远不够,傅君悦把梅若依压到柱子上,猛一下拔开她的衣襟,粗-暴地揉-搓小小的山峰,低头咬上她的脖子。
梅若依跟他同样急促的喘-息着,她仰起脖子方便他啃-咬,她低-吟着,迎-合他……
“依依,君悦哥哥想要你……”嘶哑地含混的哀求:“依依,君悦哥哥痛得受不了了,想要你,给君悦哥哥好不好?”
他不是在希翼她应允,他知道,只要自己想要,依依不会拒绝。他只是在不停地喝止自己,喝令自己不要失去理智。
梅若依说不出任何话,他的舌尖他的牙齿时而温柔时而狂野地舔舐着她的颈项,他似灵巧又似笨拙的唇舌挑弄得她焦躁难熬,她酥软得站不住了,她羞人的地方在痉挛抽搐,她也想要……她按下傅君悦的头,示意他要她。
我的宝贝!傅君悦苦笑着无限满足地滑下去,他掀-开她的裙子,拉-下她的亵-裤,她粉嫩的花-瓣顷刻间进入他的眼帘,细-密柔-软的体-毛没有遮住鲜-嫩的花-蕾。傅君悦只觉□更更加胀痛,再也无法忍耐,他等不及整个脱-掉梅若依的裤子了,他随手一扒推至脚踝处,迫不及待地含住了她的**,舔-弄勾-磨……
所有的感觉都聚焦到他舔-弄的那个地方,有什么东西腾空而起,爆满了!毁灭了!梅若依高声尖叫着,抓着傅君悦的头发,喘-息着饥-渴地扭动着……
“依依,快,把腿夹紧……”傅君悦站了起来,低-吼着,他的裤子不知何时拉到膝盖下了,他把梅若依的身体连同柱子抱住,贲张挺拔的宝剑插-进梅若依的大腿根部……温热滑腻的缝隙软软地夹着他的坚硬,她的□流出的水流浸湿了他的坚硬,傅君悦整个人滚烫沸腾,他抵住梅若依湿滑的花芯,疯狂地摩-擦着灼-烈地蹭着她的花心。
麻!痒!那强悍有力的撞击带起一阵阵奇妙的麻痒,梅若依不由自主地抬起臀迎合傅君悦的顶压,口里无措地连声□:“君悦哥哥……君悦哥哥……”
甜腻的情动呼唤激得傅君悦血脉贲张,他低吼着缠紧她的身体,他堵住她的嘴,深深地疯-狂地吻着,需-索着,他的气息渗入到她的口腔里,他们的身体贴合在一起,每一个毛孔每一根毛发都在叫嚣着对对方的渴-求……
也许很久,也许瞬息间,傅君悦滚-烫的白-液喷-出,射-了梅若依满大腿都是。
两人汗水淋漓地分开,傅君悦抱起软得站不住的梅若依,轻轻地放到软榻上。
他打开柜子拿出布巾,小心地抹拭梅若依腿间的白-浊。梅若依闭着眼,胸膛起伏不定,心中隐隐明白了,沁芳亭那次,傅君悦袍子处的湿渍是怎么回事了。
擦完了,傅君悦拿了一床薄毯给她盖上,柔声道:“躺着歇一会,我去喊送热水来。”
在这边洗不好吧?梅若依这样想着,但是腿软得站不起来,整个人虚软得说不出话来。傅君悦吻了吻她唇角,起身走了出去。
梅若依到底害羞,拒绝傅君悦帮她沐浴,两人一人在外一人在里,各洗各的,洗漱完毕,这晚是没心思描贴看书了,早早上床躺下。
“今天在医馆里都还好吧?”梅若依躺在傅君悦怀里,一指在他胸膛上画圈圈。
“都还好,来的病人……”傅君悦将这一天的事细细说了。
傅君悦容颜俊雅,举止翩然,极易得人好感,性情又好,言语烫贴,那些病人得他看病,三分药七分心情,来时皱着眉,走时步履轻快病好大半了。第一天上医馆,就把孟祥宗的工作替了大半过去,孟祥宗与施氏高兴不已。
“家里有没有什么事?”傅君悦问道。、
“也不算事,绿翘和青霜各自出去了一趟,严歌和春花悄悄跟了去看,绿翘去拂云楼跟月影要了她的一只猫儿过来了,青霜出府买了一些猫食回来的。”
无缘无故抱了猫回来,经过凝碧事件,傅君悦再不敢掉以轻心了。
“在打发她们走之前,这两日你不要在府里呆着,要不到师娘家和心琪玩吧。”傅君悦沉吟了一会道。
梅若依扁嘴,她不想去孟家,孟家对她一分好,傅君悦就得还回两分,昨日刚认了她作闺女,傅君悦今日就得到医馆去。
“要不,白天你都跟晓楠进山玩吧,近晚我要回来时再回家来。”
“好。”
绿翘只打发出朗月轩不遣出府是不行的,傅君悦心中明白,那日早晨朗月轩的闹剧小半个时辰才结束,傅晓楠却直到事情完结才得知,显然拂云楼中有人故意遮蔽了消息并绊住他。还有依依失踪那次,那么快就有人报到他母亲处。
不遣出府,迟早还会生事。
赐死,这是最省心的。傅君悦握紧拳头,暗暗摇了摇头,他还狠不下这样的心。
“想什么?”孟夏被孟祥宗抓到医馆来学习,见傅君悦心事重重,关切地问道。
“我娘答应处置绿翘两个了,可……”
“的确。”孟夏点头,来回迈了几次方步后,突然一拍手,笑道:“有了。”
王瑞不学无术,好色贪花,把青霜绿翘配了他,可不各得其所。
“好,就这么办。”傅君悦大喜。不过,却不能正儿八经送,那样,就给她俩脸面了,日后有事,还会赖上傅府。
王瑞自那日事败后,一直忐忑不安不安,深怕傅君悦报给他父亲,又怕傅晓楠打上门来。孟夏去找他,要他提了礼物去给傅君悦道歉完结此事,他忙不迭答应了。
这日梅若依还是跟傅晓楠进山了,傅君悦去了益胜堂.
巳时,孟夏带着王瑞来了朗月轩。
“孟少爷,大少爷去了益胜堂。”春桃一直做着粗使,不会待客,硬繃繃一句话说了出来。
“唉……君悦的朗月轩怎么连个会说话的都没有,这是待客之道吗?青霜和绿翘呢?叫她们出来招待我们。”孟夏砸嘴大声道。
“大少爷禁止……”
“客人来到,就该先往屋里请。”春桃的话被打断了,绿翘和青霜在房中听到孟夏的话,袅袅娜娜走了出来。
“不会待客就闪一边去。”孟夏皱眉冲春桃挥手。那头王瑞看着青霜两个眼都直了。
“孟少爷,请。这位少爷,请。”绿翘娇笑道。
“严歌,去益胜堂禀报大少爷,有客人到访。”青霜柔柔道。
朗月轩的小灶房已经弄好了,孟夏主人一般,大声吆喝着让做菜下酒,阿宽嫂昨日已得了傅君悦暗中叮嘱,很快地弄了八个小菜上来。
孟夏拉了青霜两个陪酒,王瑞本来还不敢造次,当不得三两黄汤下肚,那色胆便壮了,开始还只摸摸手,后来便索性摸上大腿……
傅君悦一直没回来,这酒一喝一个时辰,孟夏不胜酒力,咕噜一声倒地上睡死过去。
“傅君悦这小子太有艳福了,美人都跑他这里了……”王瑞揩了油水还不够,妒嫉不已唠叨起来。青霜和绿翘对望一眼,两人刚才已把王瑞的家底摸清了,独子,家中巨富,虽然有纨绔子弟的好色毛病,可两人自信姿色不错,若是妻妾争宠,也不至落下风。
孔歆久未回,傅晓楠那边没指望,天上掉下来个阔少,机会难得。
男人有情女人有意,你来我往间,欲念开始升温,霎时间一室春光……
傅君悦回来时,他的朗月轩*一片……他当然是愤怒万分。
“君悦,我喝醉了,糊涂了……”王瑞酒醒了,吓得两腿打摆,那袍服怎么也系不拢。
“严歌,去王府,请王老爷过来……”傅君悦冷着脸道。
“君悦……我再不敢了……”王瑞连连作揖求情。
孟夏被吵醒了,气得扇了王瑞一个耳光,气吁吁骂王瑞,骂了半天,他作起和事佬,道:“君悦,都这样了,不若成全他们,把青霜两人送给王瑞,让王瑞把身份银子送过来,你把青霜两人的奴契给王瑞……”
送些许银子过来平息事端,还能得到美人,王瑞也顾不得形象了,跪了下去磕头如捣蒜求饶。傅君悦皱眉,孟夏连连劝说,总算劝得傅君悦答应下来。
王瑞喜出望外,也不择良时吉日了,立写了字条,让严歌飞奔去他家找他娘要银子。
“求大少爷把我娘的身契文书一并给了。”绿翘掩着脸低声道。
“好。”傅君悦点头,让春花去通知傅开使人去庄上传柳大娘,又让准备卖奴才的文书。
少时严歌回转,身价银子取来,傅开文书也备好了,三方签字,自此青霜绿翘柳氏归于王府,与傅府再无瓜葛。
“你俩的东西,允许带走,去拾掇了,随王瑞走罢。”事情了了,傅君悦也不等青霜两个临别磕头,吩咐关上正房房门,让王瑞在院中等着,朝孟夏招手,两人出门而去。
“总算了结了。”孟夏抬手伸伸腰,呼出一口气,笑问道:“不去医馆了吧?我要回家,咱们正好一路,你接了依依再回。”
“你回家吧,我还得再去医馆看看。依依没去你家,跟晓楠进山了。”傅君悦拐上去医馆的路。
“我说。”孟夏一把拉住他:“你咋就老给梅若依和晓楠在一起,万一弄出事来……”
“你多虑了。”傅君悦拂开孟夏的手,浅笑着摇头道:“依依心里只有我。”
“晓楠呢?晓楠的想法呢?”孟夏不解。
“晓楠小孩子性情,大了就没什么了。”傅君悦不以为然道。
傅君悦走了,孟夏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出神。但觉他步履从容,意态风流,光一个背影,就已无边清雅动人。孟夏自失地笑了,自己真是多虑了,傅君悦自是有那个自信,梅若依旁人夺不走的。而梅若依在傅府多年,跟傅晓楠在一起的时间不少,一时之间,确实没必要非得特特地分开他们,反落了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