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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晏旒近日由宫人口中得知朝堂上所发生的事,打赏了这告知消息的宫人后便有了些许烦扰,倒也不是因为朝堂之中的事。
帝国最大的青楼,其用处自然不仅仅是提供于那些达官显贵寻欢作乐,由焰月管理了五年那镜水院,暗地构建的消息机构主要针对这京城中的消息,自然也包括了满朝文武。
自三年前季岚提出的一个建议完善后交由焰月实施下去,获得的成果显著非凡。
季岚用草药调制出的各类称作“美容品”一物的出现起始,将药方交予了焰月之后便着手办起了“美容坊”,本就不需做任何宣传。
依季岚的话来说,这镜水院中,各式各样的美人便是最好的招牌!
只要由她们不经意的透露出对所传闻之物的喜欢,愿意掷千金而搏美人一笑的人自是不在少数,自然而然便会在这些人的妻妾之中传播开来。
依女子争宠攀比之心来讲,达官显贵们家中妻妾成群,再加上她们整日闲暇在家中,除了家长里短就是勾心斗角,比胭脂水粉,比首饰衣装,比受宠程度,比膳食,比容貌身段。这下有了传言中改善容貌的物什,自然对此更加重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要使这些美容品在整个京城中风靡起来自然也不是难事。
再者她们整日呆在家中,钱财亦未用来做些什么,故而不过几月功夫,这美容品便成了家家户户口耳相传之神奇药物。由焰月另外置办于偏郊之处的美容院便推出了更为高级,效果显著的高等美容品,概不外售仅用于“会员”。
一来二去这些富家妇人小姐们闲暇时便相邀同往,也应着季岚所画的草图被焰月完善修改后制成了一个“度假山庄”的模样,如此一来,这京城之中便掀起了一阵美容热,因此获得了更多的财路来源以及朝廷秘辛。
可是宫中消息来源太过狭窄,五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足以这宫中换上一批宫人,若是不在宫中培养出自己的势力,消息闭塞所带来的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此次出宫去寻焰月一是为了与她商量此事顺便看看季岚走之前留下来的信上说了些什么。
二是为了将绿意带回宫中,自己的身份特殊,贴身宫女一责除了绿意难将此任交予旁人。
三是带轻纱一道去镜水院中,将自己目前的情况告知于她。虽然自二人相认以来轻纱未曾问过自己相关这些事情分毫,却也能从她几次的言语中看出她的担忧与未曾言明的观点,这必定徐行之途,自然要坦白的告知,也免了她为自己忧心。
刚出宫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便被不知哪方势力的人盯上了行踪。虽然那目光不甚强烈,凭借着帝晏旒的感知亦是捕捉分明,故而脚下步伐不顿,仍与女扮男装的轻纱轻声谈笑将其引进了一处距镜水院不甚远的小巷之中。
不论来者何人,来路如何,杀一儆百!
却未曾料到竟是帝晏旒在回京途中,于年间相助的那个扮作男装的女子,若非她此次所着亦是男装,被帝晏旒认了出来,现刻定然已经被扼住了脖颈,性命交代在此处也未可知。
不过惊诧一瞬帝晏旒便收回了杀意,后退一步站在了赫连轻纱身侧。便见那女子怔然半晌抿了抿唇道:“我方才在人群中得见恩公,应着上次恩公去时匆匆未曾表达谢意,故而想邀恩公去仙乐楼用膳。”
帝晏旒眉间氲了的一丝不悦这才消散了去,扬了扬嘴角:“不必费心了,只是举手之劳而已。”顿了顿又做出一副为难的模样道:“我不过年十,你也不必唤我恩公,心里总归是有些……别扭。”
李嫣然心下有了些焦急之感,听了后半句又不禁因为自己的称呼笑了笑,笑容明艳大方,倒也没有平常小姐们的羞涩拘束:“当日询问恩……兄台名讳,兄台也未曾告知。”
帝晏旒瞧见她大方而又算不得失礼的笑容,又听她说话不似方才平常女子忸捏,心中有了几分好感,便也有了相交之意:“在下陆离,不知兄台尊姓大名。”
李嫣然这下笑容更甚:“在下李然,今日与陆兄再次相见乃是缘分,不如一起去仙乐府用晚膳如何?”侧目又不禁看了眼帝晏旒身旁的赫连轻纱,因为身处黑暗之中,也未能看得清楚。
“此乃我堂兄陆连,李兄直接唤我名讳即可。”帝晏旒未漏掉她不经意的一瞥,自然而然的介绍起来,又有些遗憾的笑了声:“今日恐怕是要拂了李兄好意,在下与堂兄二人有些小事要做,有缘自会。”
话已至此李嫣然自然无话可说,对着赫连轻纱的方向点了点头以作打招呼之意,难以忽略心中升的一阵遗憾接道:“还望下次再会之时有缘与陆离和陆连一道用膳。”
帝晏旒朗笑一声:“那是自然,我二人便先行了,再会。”
李嫣然看着并立的二人拐出巷子再次进了人群之中,心下泛起微不可察的一点失落之感,又笑了笑摇摇头走了出去,想来小桃已然着急了吧。
赫连轻纱面上笑容似是有些揶揄之意:“不知堂弟在何处识得这面容阴柔秀美的男子?”
帝晏旒干笑一声与赫连轻纱执手并行,应着衣袍宽大且两人并肩而行,倒是看不出什么的。她感受着手中微凉的触感,心中有了些微妙的酸涩之感,不过倏尔又皱了皱眉头答非所问道:“怎得手仍是这般冷,前世御医告知于你的方法未曾再用吗?”
赫连轻纱垂了垂眸,眼波流转之间似是将这灯火星辰纳入了这秋水剪瞳之中,璀璨而令人迷醉。她唇边漾起了不浓不淡的笑意,却意外的温暖沁人心脾,语气中有了些无奈的宠溺:“堂弟不过年十便可帮助旁人于水火之间,堂兄甚是欣慰。”
感受到指尖被轻轻的捏起,继而被那微凉的指尖摩擦了一下,背上不禁泛起鸡皮疙瘩,连手也僵硬了几分。帝晏旒兀自便微红了脸颊,显出一分女子的羞涩来,侧过头去怕被赫连轻纱瞧了去。
听到赫连轻纱传来的一声嗤笑,帝晏旒心中有了些懊恼,将面上的羞意压了下去:“轻纱莫要顾左右而言他,你的身子乃是寒性,日后定要好生调养。”
赫连轻纱不置可否的轻吟莞尔道:“哦?”声音中带了几分平日不曾有过的黏腻风情,直教人心尖酥软成了一滩泉水,点泛涟漪之间又心痒惹得什么蠢蠢欲动。她上挑了眼角,眸中氤氲了几分朦胧的妩媚,加上本就尽态极妍的面庞,更是美艳的不可方物,这勾人心魂的妖娆姿态帝晏旒看的分明,目光怔然,如鼓点一般的心跳声被掩盖在这繁闹的街中。
似是很满意帝晏旒的反应,下一秒赫连轻纱的神情便如同平日一般清冷,如同上一瞬的风景只是一场幻境,音色清淡:“说起顾左右而言他,比之堂弟,堂兄实是自愧弗如。”
帝晏旒顿了一瞬却不知再接什么,忙侧过头对着赫连轻纱解释道:“我回京途中在一个小镇中遇到她,她的钱袋被贼人所取,我便帮她取了回来,也未曾言谈过几句,谁知道在这京城中又遇到了。”言语间有了些焦急。
赫连轻纱眼中隐过一丝笑意,神色不变:“那当真是有缘分。”
两人此时已经到了镜水院门前,里面女子的嬉笑嗔骂与男子粗俗的言语不绝于耳。引得帝晏旒抿了抿唇,本就有些百口莫辩之感,现在更是心烦不已,索性拉着赫连轻纱施展轻功越过人群直接拐入镜水院的后院之中。
夜晚的月光洒在莫大的院中,湖面漾着涟漪映衬着皎洁的月色,上面修着一座拱形的竹桥,显得清闲幽静,让人的心情莫名便静了下来。环院而建的亭台楼阁俱是这镜水院的贵宾阁,隔音极好,故而更加寂静闲适。
院中除了几个往来的丫鬟并无太多人,帝晏旒也不放开揽在怀中的赫连轻纱,嘴角溢出了一丝得逞的笑容,垫了垫脚尖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吻在了赫连轻纱的薄唇之上。她旁若无人的在这美好的领地上吸允起来,轻轻啃咬惹得赫连轻纱轻哼一声。
在赫连轻纱还未反应过来时唇间便感觉到一个霸道炙热的力道,惊讶的微启朱唇,却正好给了帝晏旒使坏的机会,滑入口中的舌尖似是在唇间勾起温软一道共舞一般,她的的动作忽然变得细腻缓慢起来,一点一点侵蚀着赫连轻纱眸中的清明,辗转厮磨在唇舌之间的旖旎却又极具占有欲。
耳边传来的小声谈论唤回了赫连轻纱的理智,她面上飞快的飘起红晕,在这夜色下显得不甚分明。
赫连轻纱倒也未真的因李嫣然与她生气,只是揶揄帝晏旒几句罢了,也不过只是有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未曾相伴的怅然罢了,没想她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般……手上微微用力将帝晏旒推开,又怕伤到她的伤口,冷下面色还未说什么又听她有些郑重的意味道:“轻纱莫要计较那些,我只心悦你一人。”
听到这般直白的言语,赫连轻纱面上还未完全淡去的红晕又浮了起来,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意味,嗔骂一声:“你怎得如此油嘴滑舌。”
帝晏旒挑了挑眉梢得意洋洋道:“确是油嘴滑舌,亦只有轻纱知晓。”语调婉转似是另有含义。
赫连轻纱愣了一瞬面上红晕更甚,翻了一个白眼转身便背了过去向楼阁处走去,难能见她表情如此生动,帝晏旒站在原地差点哈哈大笑起来,又怕真的惹恼了赫连轻纱,生生的将笑声扼在喉咙里跟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噗,感觉我木有节操了 捂脸遁。 无视本章题目,过渡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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