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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倩。睍莼璩晓”司徒锦紧紧握着爱人的手,呐呐自语道,他对不起冰倩,让她一个人承受这么大的痛苦,如果他再晚一点,那么后果他不敢想象,还好,一切还能挽回。
白冰倩烧的迷迷糊糊的,昏睡了一宿,直到早上烧才退下,人醒来时,就看见床头前的司徒锦一脸颓废,本来俊朗的面孔上都长出了细碎的胡渣。
“锦。”白冰倩张张嘴,想说些什么,可是发出的声音确是沙哑难耐,而在她醒来的一刹那司徒锦就发现了,听见她叫他的名字,又见她嗓子这样,慌忙起身来到桌边倒了杯茶,又转了回来。
坐在床头扶起白冰倩的身子,让她靠在他身上,把杯子递到白冰倩嘴边,看着小女人一点一点喝了下去,干干的嘴唇得到了一些湿润。
“我…。”看着端着杯子的男人,白冰倩突然想起昨天她昏过去前所遭受的事,下意识掀开身上的被子,身上已经换过衣服了,而已一身清爽,连带那些被打的鞭痕也开始结疤了,这是有人给她清理过了,而且下面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
“倩,不用担心,你没事,真的没事,我们去的及时,我不敢想象如果再晚点,你会遭受到怎么样黑暗,可是没有如果,我们及时找到你了。”司徒锦第一次哭了,为了他爱的女人哭了,他觉得他没本事,竟然连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听了他的话,白冰倩松了口气,只要清白还在,其他的都不算什么,她伸出手,轻轻拍拍司徒锦的手,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我没事,已经过去了不是么,以后我跟着安馨,一定会变强的。”
“对,一定会变强的。”司徒锦没忍住,手上的茶杯滑落在地,整个人上前一把把白冰倩揽在怀里,用力点点头。
安馨刚到房门外,就听见里面传来杯子落地的声音,一下就慌了几步上前推开门就闯了进去,然后就看见两人深情相拥的画面,反正也不是什么限制级的,安馨眼睛都没眨,倒是白冰倩脸皮薄的微微泛红,最终把头埋进了男人怀里。
司徒锦拉着一张漆黑的脸,有些气急败坏的样子,“你们干嘛,进来不大声招呼。”安馨等人也知道打扰人家好事了,但是他们是谁啊,一点都不尴尬,叶云甚至不用他说的自顾自的坐了下来,还给自己倒了杯茶,就连安馨都自愧不如。
“冰倩,怎么样好些了么?”既然都这样了,安馨站在床前担忧的看着白冰倩苍白的脸庞,心里涌起淡淡的愧疚,如果哪天她不那么自信,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白冰倩听见安馨的话,从司徒锦怀里抬起头,露出一抹虚弱的笑容,“我没事,安馨,别担心,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很快就好了。”
“一定要好好的,昨天你那个样子把我们都吓坏了,不过看到司徒锦为了你痛不欲生的样子,我很开心,你终于找到能够互相依靠的人了,我也放心了。”安馨极其欣慰的说道,这比她自己找到夫君还高兴,这是她终其一生的好朋友。
“恩!”白冰倩有些脸红,再次把头埋进司徒锦怀里,屋里那么多人好尴尬,尤其是竟然还挺有人低低的笑声,羞死人了。
“笑什么笑,这多正常啊,我的好姐妹找到幸福了,难道我不该恭喜他么?”安馨杏眼一瞪,眼神不悦的盯着低头双肩不停抖动的白羽,这小子等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竟然给我拆台。
“当然应该恭喜,我们都应该祝福他们,对了,这个拿着今天司徒锦你就帮她疗伤吧,明天应该就能恢复的差不多了。”温廷把手上的东西递给司徒锦,脸上带笑的说道。
“这是。”司徒锦看着这东西很眼熟,怎么越看越像,难道……随即不可置信的看向温廷,见温廷点点头,更是激动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是什么?”白冰倩不明白司徒锦怎么了,这个小瓷瓶里是什么东西,竟然能够让一向冷静的男人激动成这样。
“那是圣女泪,疗伤圣宝”安浩表情淡淡的说道,话说他最近一直都是这一个表情,安馨有留意到,也能明白安浩为什么这样,看的得先解决他的问题,才能全心的准备蓝翼的事,可是她忘了还有个司徒登月呢,唉!夫君多了也不见得是件好事。
“这里面就是圣女泪?”白冰倩想起在拍卖会上看到的放在瓷瓶里的圣女泪,原来被安馨拍下来了。
“我不能要,这么贵重的东西,你还是留着以后遇到危险时用吧。”白冰倩眼神坚定的看着安馨,表示不要这东西,这东西对她没用。
安馨就知道她不会要的,微微笑了:“不用担心我,现在一般人不是我的对手,倒是你,我们现在可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你如果不快点好起来,怎么加入进来。”
“可是…”白冰倩还想说什么,又被司徒登月打断,“冰倩,这是馨馨的一番心意,你就不要在推辞了,你也不想看到我们每天都担心你吧,赶快让自己好起来吧。”
“是啊,倩,快点好起来,我们还要跟着安馨和哥做事呢,你说对不对。”司徒锦希望白冰倩能够好起来,这么贵重的东西他不是没犹豫过,可是还有什么比倩的身体更重要呢,这人情他就欠下了。
白冰倩知道如果再推辞,就显得有些矫情了。
“司徒锦,我把冰倩交给你了,晚上的时候我要见到一个活蹦乱跳的人。”安馨冷哼着说到,对于司徒锦她还生气呢,谁让他没管好那那人,让她伤害到了冰倩。
“恩,知道!”司徒锦自知理亏,也不在意她语气不好,默默的点点头,不用她说他也会尽力的。
“冰倩,你好好休息,晚上我再来看你。”说罢,起身拉起一旁的安浩出了门,温廷几人点点也跟着安馨身后出去了。
白冰倩看着安馨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叹了口气,“还好我只有你一个,要是像安馨一样有六个,那我就不要活了。”
“你还想有六个,有我一个就不错了,也不知道我哥怎么就看上她了呢。”司徒锦不爽的说道,这安馨长的虽然可以,但也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大美女,不至于竟然让六个人都神魂颠倒吧。
白冰倩不乐意了,瞪了他一眼,把头转向里面,“你怎么这么说安馨,我觉得这些人喜欢她很正常,她身上有种别人没有的魅力,你是没眼光。”
“好好好,我就是没眼光,所以看上你了,没看上她。”司徒锦乐了,这小女人一生气就喜欢胡言乱语的,把自己都绕进去了。
“你…”白冰倩猛地一转身,身上顿时痛的让她倒抽一口凉气,连带埋怨司徒锦的话都忘了。
司徒锦吓了一跳,赶紧扶起白冰倩,嘴里嘟嚷着,“你快别动,我让人准备饭菜了,一会吃过饭咱们就用圣女泪疗伤,很快就能好了”
司徒锦现在才觉得,刚才没有拒绝安馨,真是一种明智的决定,如果没有圣女泪安馨最少得恢复个十天半拉月的,现在看来晚上估计就能好起来。
安馨拉着安浩走了一段后,才想起身后还跟着人呢,于是停了下来,“你们不用跟着我,留在这保护冰倩他们吧,他们在这也不安全,我有事弟弟说,晚上时我们会回来的。”说罢拉起安浩就下楼了。
剩下五人也没说什么。都知道安馨带大哥出去干嘛,早点解开也好,几人进来司徒锦他们旁边的屋子。
“大哥的问题早该解决了,就是不知道馨馨是怎么想,难道她还介意大哥以前犯的错么?”白羽坐在窗口望着外面一脸失神。
“不会的,她和我们不一样,记忆比不完全,能够接受我们,已经算是意外之喜了,不是么?”温廷的话还是比较中肯的。
“只有自己才明白自己的心,希望馨馨能够接受大哥。”韩黎悠悠开口,他虽然不怎么说话,但一切都看在眼里,安浩的害怕,安浩的不安,他都知道,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安馨的心,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以前大哥做的确实过了,可是后来也都还清了,连他都不气了,希望馨馨也能解开心结。
几人在这边胡思乱想的时候,安馨已经拉着安浩出了小镇,直奔屠龙门方向,走了一段后在安浩不解的目光中从空间掏出一张纸。
“我从温廷那拿来的,屠龙门密道地图,今天屠洪不在门里,咱们去后山看看。”安馨手里拿着地图,盯着安浩的眼睛认真的说道。
安浩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安馨为什么要这么做,她这是接纳他的意思么?
“看你那傻样,我和你说你们七个人,我都是一视同仁的,没有排斥谁,也没有特别对谁好,你别总是瞎想,如果我真的介意以前的事,当初我就不会把你带在身边了,你懂么?我知道的你从来不需要别人可怜,我也从来没有可怜过你,我和你在一起,是真心的从心底接纳你,所以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以后不要再想了。”安浩这个样子,她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么,还想瞒她,以为自己演戏好啊。
安浩没说话,只是紧紧的握着安馨的手,天知道他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了,老天待他不薄,到底让他等到了。
安馨笑着拍拍附在手上的大手,“那咱们走吧,我还真是迫不及待的想看看那头冰龙什么样。”
“嗯!”现在安馨说什么,安浩都会说好,有什么比得上被自己爱的人承认更重要的事呢,这一刻他一定要记住,真是值得纪念。
俩人悄么声的来到屠龙门,安馨带着安浩熟门熟路的来到屠洪的书房外,在院子里观察了半天确定四周没有暗卫之类的人,才带着安浩堂而皇之的闪进了书房。
“看不出来,这小子长成那样,还听爱书的么?”书房书房,里面自然都是书,看不出和爱书有什么关系。
“小廷没说开关在哪么?”安浩拉住四处翻看的小女人,低声说道,这里不比自己家,还是小心点为好。
“说了,就再书柜上面,但是具体是什么,他也不知道。”安馨一边翻着书柜上的书,一边回到,这么多书,哪本是开关,这屠洪也是,弄个书当开关,好玩啊。
安浩走到书柜另一边,顺着书柜边沿一点一点摸索,就在快要到顶时,突然摸到一块凸起,手上一用力,“嘎吱!”一声,安馨正拿着书,准备放下呢,就见眼前的书柜一阵颤抖,随后像右边挪去,等书柜停下后,一个两米多高的密道口出现在他们面前。
安馨探出身子向里面望去,里面一片漆黑,但是还能感觉到吁吁风声,看了有出口,两人对视一眼,安浩从空间戒指里掏出一块透明晶石,扔进密道里,顿时密道临近处就被照亮了,这也算个方法,安馨欣慰的拍拍安浩的手,率先走了进去。
书柜在俩人进去后,又无声无息的关上了,上面书也被安浩先一步摆好了,看不出有人来过的样子。
安馨上前捡起晶石,拿在手上,密道顿时把她周围前后左右照亮了一大片,“跟紧我,这不知道要走多远呢。”安馨回头嘱咐道,
“好。”安浩轻轻应着,这是他爱的女人,这么小心翼翼的护着他,他哪里还会胡思乱想些什么,这样就够了。
俩人就这么沿着密道,一点一点的向前走去,安馨一边注意着前面的动向,一边留心周围有没有什么暗器,安浩则是负责后面的安全,不过显然俩人多虑了,一路上并没有碰到什么机关,顺顺当当的来到了密室尽头。
这密室尽头竟然是一个水潭底部,水不知被什么东西封住,不能流进洞里,不过人确实可以进入水潭的,这倒是稀奇,看来屠洪定是有什么宝物。
“这水真是凉。”好不容易爬上岸,安馨立马拉过安浩,闪身进入空间,随手拿出安婶婶准备的衣服,也不在乎安浩在不在,自顾自的退下湿透了的衣服,换了起来,安馨速度很快,也就两分钟的事,但是当她转头的时候,“噗嗤!”一个没忍住笑了,安浩通红着一张脸站在那,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了,这孩子真纯情。
见安馨笑了,安浩更加不好意思了,“干嘛呢,又不是没见过,赶紧换衣服,不然当心感冒。”修真者怎么会感冒呢,不过见小女人担心的样子,安浩笑着拿起递过来的衣服,转身换了起来。
安浩转身的动作又愉悦了安馨,惹的她一个劲的嘀咕,“害羞什么,又没长别的东西,还不让人看啊,早晚都得我看光了。”弄的安浩脸更红了。
从空间出来后,俩人研究了会地图,找到冰龙大概的方向后,开始向着冰龙的巢穴前进,其实安馨之所以带安浩出来,也有两个意思,一则想要解开安浩的心结,另一则呢就是按浩的元神是五爪金龙,正巧就是冰龙的克星。
其实说起五爪金龙那是群兽之首,不光是冰龙的克星,不然安浩年龄那么小,怎么能够当他们的大哥呢,龙威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了的。
两人按着地图上的路线一路走下去,很快前面就出现一座金光闪闪的山头,说金光闪闪简直一点也不为过,山头底下竟然还有几栋房子,一些人进进出出的,显得很忙碌。
“你说那些会不会是长老会的人。”安馨靠在一颗大树上,见此情景,伸手碰碰身旁的安浩。
安浩看了看那边进进出出的人,进去时手里都端着盘子,上面放着什么东西,出来后东西就没了,只有一个空盘子,“小廷不是说后山被长老会给占了么,那就应该是了,这是宴会?”
“唉,你看看那里面有那头冰龙么?”安馨突然想到,如果那头冰龙在,是不是可以趁着宴会把它放倒呢。
安浩点点头,深吸一口气,慢慢的闭上眼睛,神识慢慢飘离本体,向着对面那栋房子飞去,房子里确实是个宴会,为首的上方是个年老的老头,下方右侧和左侧各做着一些人,中央是一堆舞娘在跳舞,那些进进出出的人果然是往里送食物的。
安浩诧异的是,竟然在里面看到展翼翔,他不是找屠洪的么,现在怎么和长老会的人弄到一起了。
“大长老,不知今日叫展某前来是所为何事。”眼前歌舞升平的房间,似乎与屠龙门内紧张的气氛所不符,本来今天长老会的人来找他说大长老有请,他并不想来,那天已经答应屠洪帮他,如果在去见长老会的人,被屠洪知道了不知会怎么想。
可是就在他打算拒绝时,前来传话之人像是知道一般,上前一步,“圣子大人,大长老请圣子大人前往后山一序,不知圣子大人可否赏脸。”
后山,在展翼翔严重那无疑是块巨大的馅饼,他并不知道屠洪有密道,他这次来也就是急切的想要知道冰龙是否真的存在,既然现在有人送上门来,那他也不会客气的,就跟着传话的人来了。
大长老哈哈一笑,冲着下面摆摆手,在展翼翔左边一红衣女子妖娆的站了起来,手上拿着酒杯来到展翼翔面前,“圣子大人,我是屠芳菲,早就久仰大人盛名,今日一见更是让人倾心,不知圣子大人可否赏脸。”说着举起手中的杯子,期待的看着展翼翔。
又是一个花痴,展翼翔身后的紫炎在心里已经把她给打入黑名单了,这种花痴女人神马的最讨厌了,比那个冷淡的安馨都讨厌。
展翼翔在屠芳菲过来的时候脸上闪过一丝厌恶,不过很快就掩藏起来,现在端起桌上的杯子笑着起身,对屠芳菲示意了下,一口仰进,屠芳菲被展翼翔那一笑给迷晕了眼,只觉得眼前这位圣子大人是看上她了。
脸上顿时爆红,羞答答的底下头,小口小口的抿下杯中的酒水,又娇呢的瞪了展翼翔一眼,倾过身子对着展翼翔的脸就是一口,转身回了座位,好吧这一切都发生在哪么短短的一霎间,看的展翼翔目瞪口呆,他还没见过这么不矜持的女人。
话说不光展翼翔目瞪口呆,估计除了长老会的人,其他人全部都目瞪口呆,紫炎此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柱子这是被非礼了,被非礼了,还是被非礼了。
“哈哈哈!”大长老十分高兴,虽然不知道展翼翔对自己女儿什么看法,但难道自家女儿遇到一个喜欢的人,就算是圣子又怎么样,他照样能够让女儿嫁给他。
“哎呦,芳菲可算是有入眼的人了。”二长老缓过神来后打趣道,他其实及其不待见这个屠芳菲,可是谁让人家是大长老的宝贝疙瘩呢,只能上杆子巴结。
“就是,就是,芳菲和圣子那可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三长老一脸掐媚的表情,看的安浩都替他恶心。
看到这安浩算是看明白了,原来大长老找来展翼翔是想把女儿推销给他,那样也好以后他就不能老去找馨馨的麻烦了,不过这女人还真是奇葩,到时候够展翼翔受的。
安浩也不想再看下去了,元神向着安馨方向撤了回去,很快进入本体,一睁开眼就见安馨坐在他面前,紧紧的盯着他,见他醒来忙问到:“怎么样,看到什么了?”
“确实再宴客,客人你也认识。”
安馨挑眉,“我认识,谁啊难道是他?”不会真的是她想的那个人吧,只是屠洪不是说他已经答应帮忙了么,怎么还和长老会的人在一起。
“对,就是他,至于他怎么和长老会的人在一起,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他倒是个野心勃勃的人,自然不甘愿没有利益的事。”安浩分析到。
安馨十分认同安浩的话,“你说的也对,屠洪应该还没和他说有通往后山的密道,他来见长老会的人估计是想探一探虚实。”
“我也这么觉得,只是这人心太高,和他共事不是明智之举。”安浩想要是他回去还选择和屠洪合作,那么他们不就碰到一起了么。
“我知道,我之所以答应屠洪,就是因为他不会带人来捣乱,我们不行他才再找别人,这也是他答应我的。”安馨想到和屠洪的秘密交易,她早就想到这一点了,才会返回去找屠洪的。
“我们现在怎么办,上上?”安浩询问她。
“恩上山,山不来我,我就去山,咱们自己去找冰龙,反正龙都喜欢闪闪的东西,那条龙一定在那山上,对了弟弟你喜欢么?”安馨突然心血来潮转身搂住安浩的脖子眼睛亮亮的说道。
“馨馨喜欢的我都喜欢。”安馨看着安浩的笑容有些看呆了,其实他们几个每个人都各有千秋,反而自己显得比较平凡。
安浩捏捏安馨的小鼻子,“怎么,看呆了,我好看么?”安馨回过神来后,就发现安浩唏嘘的望着她。
安馨马上反应过来,眉毛一挑,“你这是在调戏我喽,好大的胆子,连你老婆我都敢调戏了,长本事了。”
“老婆。”安浩笑的更灿烂了,眼里的幸福怎么都掩饰不住,紧紧搂住身边的小女人,享受着这安宁的一刻。
“嘭!”此时的龙门酒楼远没有这里这般和谐,叶云几人正在房里休息,就听楼下一声巨响,而后想起接连不断的尖叫声。
几人彼此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的疑问,叶云起身走向隔壁房,司徒锦还在给白冰倩疗伤,丝毫没受到楼下的影响。
“登月,白羽,你俩在这守着他们。”
“韩黎,温廷,咱们下去看看。”叶云分工完,不等他们说什么,就率先走了出去,越往下走眉头皱的越深,最后整个眉都皱到一起了。
“你们老板呢,让你们老板出来。”一个下人打扮的男子,趾高气扬的走出来,大声呵斥一旁的酒店伙计。
龙门酒楼是什么地方,里面的伙计也是有见识的,即使这些人一来就把酒店给砸了,但是这些伙计还是一脸淡定。
“各位,不好意思我们老板不在,出了什么事让各位这样大动肝火。”伙计上前一本正经的询问道,一个小小伙计,竟有这般阔力,倒是让叶云他们另眼相看。
果然那个下人打扮的男子,冷笑一声,“你不过是个小小的伙计,能做什么主,别在这浪费我们门主时间”
酒楼伙计脸色变了变,“既然各位不说来此干嘛,那就哪来的哪去吧,不过记得走之前把砸坏东西的钱算清了。”
“放肆。”男子脸色一变,转眼间就满脸阴郁恶毒,见伙计转身便走,更是怒不可揭的冲了上去,边冲还边拔出手中的佩剑,直冲冲的冲向酒店伙计,温廷有些看不过去,下意识就要出手,却被一旁的韩黎拉住。
“那人深藏不漏。”韩黎在温廷不解的目光中,吐出几个字。
“啊!”一声惨叫,温廷转眼望去,却见伙计好好的站在那,甚至连身都没转,而那个拿剑冲过来的男人,则是双目流血,四肢抽噎的被振飞出去倒地不起。
“带他下去。”一直坐在椅子上的年轻男子看都没看被震飞的人一眼,只是冷冷的吩咐着,随即看向酒楼伙计,“真是让人想不到,大名鼎鼎的冥真人竟然委身在一座小小的酒楼里,就是不知道这里有什么值得您留恋的。”
男子说完后,众人皆是一愣,而酒楼伙计猛的僵住了,许久默默的转过身,脸上带着淡淡的笑,“仙剑门门主客气了,在下只是厌倦了打打杀杀的日子,现在这种生活更适合我,只是不知道仙剑门门主今天这般前来,又是为何。”
“既然冥真人开口了,我也实不相瞒,昨天的拍卖会在下由于有事耽搁了,没能赶来,谁知却听说这次拍卖会最后一件物品竟然是神之本源,而拍得这枚神之本源的朋友,正是住在贵酒楼,在下今天来就是想见识见识龙之本源罢了,饱饱眼福么,这点要求不算什么吧,冥真人。”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想要抢夺宝物也能说的这么堂而皇之,真是无敌了。
“即使如此,你们仙剑门就能对酒楼搞破坏。”冥真人冰寒着脸,浑身散发出慑人的气压,连仙剑门门主都不由得站起身。
“这个冥真人,倒是个角色,云,你知道他么。”温廷碰碰叶云低声询问道。
叶云皱皱眉,“知道了,他在当年风头最盛时选择退隐,没有人知道他去哪了,没想到他竟然在这里当伙计,想来那天他是故意把酒楼的事透漏给我们了,不知道是敌是友。”
高峰愣了愣,随后向着后面一挥手,立马有两个人抬着箱子上前来把箱子放下打开,里面一片金灿灿,“小小赔礼不成敬意,还请冥真人行个方便。”
冥真人冷眼看着这一切,最后冷哼一声,坐到柜台后面,“只要高门主不为酒楼添麻烦,我自然是无所谓,您请。”
高峰眼里狠毒一闪而过,“那天拍下神之本源的是什么人,你们可是看清了。”身后立马走上以上,恭敬的说道:“那天是一个女人拍下了神之本源,包厢里还有几个男的,我见过其中几人,应该能认出来。”
“那还不赶紧去找,要是耽误了冥真人做生意,看我不要了你的小命。”高峰面无表情的呵斥属下。
“是。”得到高峰的首肯,后边那人立马对着身后一招手,原本站立在酒楼门外的众人一拥而上,准备上楼找人,就在那人带着一堆人准备上楼时,一眼就看到了靠在楼梯上的叶云,心下大惊,一把抽出随身长剑。
“门主,就是这小子,昨天就是这小子和那女子一起拍下的神之本源。”领头的那人大惊,忙不迭转头对着高峰报备。
高峰猛地抬头看了过来,当看到靠在楼梯上的叶云时,脸色大变整个人不正常的站起来,“蹬蹬蹬”倒退三步,要不是后边有人扶着他,估计此时他都坐地下了。
叶云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从楼梯上直起身,好笑的望着满脸恐惧的男人,“好久不见了,高峰,不知道你还记得我么,我对你可是怀念的很,没想到我们缘分还不浅,竟然在这种地方都能碰上。”
“你。你…怎么是你…你不是死了么?”高峰断断续续的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这种场面很诡异,刚才还嚣张阴险的男人,现在怎么就变成小白兔了,连冥真人都不由的看了叶云一眼,这人看起来很眼熟,这是冥真人的想法。
叶云嗤笑一声,一个纵身转眼间就来到刚才高峰坐的桌子旁,悠哉的坐了下来,“你那么想我死,可是我怎么舍得,留下你一个人呢。”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别扭呢。
高峰平静的面孔下是极力隐藏的颤抖,他一直以为这个人已经死了,可是现在却活生生的出现在他眼前,不要怕,不要怕,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高峰了,他现在是仙剑门的门主,这个人也奈何不了他。
高峰给自己催眠着,但这在叶云看了是多么好笑的事,想起多年前自己一时手痒,教训了一下还是小混混的高峰,谁知道竟然给这还留下这么大的阴影,叶云大侠你可知道你所谓的教训是什么么,是个人都承受不了好不好。
温廷和韩黎也下来了,在叶云旁边坐了下来,叶云手里拿着冥真人刚送上来的热茶,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子,“高峰,我听说你找我,不知是什么事,我现在下来了,你可以说了。”
“你***怎么和我们门主说话呢,小命不想要了么。”扶着高峰的黑衣人满面怒容的开口骂道。
“蹦!”茶杯放下的声音,高峰反射性的向后缩了缩,“我是找你,你识相点就把神之本源交出来。不然今天就别想出这个大门。”看了眼身后的门徒,高峰突然释然了,这么多人我怕个屁啊。
叶云笑了,“是么,那就试试看呗,我也想看看你这么多年有没有进步。”
“叶云,我原本还想给你留个全尸,可是现在看来你并不需要,那么就休怪我无情。”高峰声音极其恶毒。
叶云缓缓抽出背后的剑,淡淡的开口说道:“高峰,要上就赶紧来,别在那像个老鼠一样只会咆哮,神之本源么,你还不够资格。”
话音刚落,在高峰还没反应过来时,叶云人已经动了,转眼之间已然来到高峰面前,运起全身真气,从高峰眼中看到了他错愕的表情,突然勾起一抹盅惑人心的笑容,却是让高峰一惊。看着他手上的长剑刺了过来。本能的相档,却抵不过叶云速度快,只是旁边扶着他的黑衣人反正更快,一个转身和高峰掉了个个,顿时鲜血汹涌而出。
鲜红的血喷了高峰一脸,他不可思议的瞪着近在咫尺的叶云手里的那把剑,这个人还是那么恐怖,这么快的速度,和当年比起来更快了,要不是暗夜替他挡了这一剑,那么现在倒下的人就是他了,身前缓缓倒下的人影,无不在提示着他,暗夜死了,为了救他死了,他死在自己的愚蠢上。
叶云看了一眼吓傻了的高峰,并没有继续行动,一个闪身又回到座位上,“高峰,你瞧瞧你那样,我还不屑杀你,那样会侮辱了我的剑,带着你的人滚吧。”
高峰没在说话,只是颤抖着蹲下身,慢慢抱起死不瞑目的暗夜,手附上他的眼睛慢慢滑下,他身后的人这时也快速上前,抬起暗夜退了出去,高峰站起来死死的看了叶云一眼,转身走了。
“叶兄,不知叶兄还记得我么?”高峰带着门下人走了,龙门酒楼又恢复了往日的情景,冥真人也吩咐人把那箱金子抬进去,然后打扫一下被砸坏的地方,很快就恢复了原样,见几人还在那坐着,便笑着上前来打招呼。
“当然记得,只是冥真人变化不小,叶某竟然没认出来,惭愧惭愧。”叶云谦虚道,他真的没认出来,这么多年了谁会记得一个和自己没关系的人。
叶云客气的话,冥真人倒是没在意,“既然隐姓埋名了,自然要平凡点,不只叶兄,就算与我熟识之人也没认出我,不知道高峰是从哪得知的,看来今后我又换地方了。”冥真人微微叹了口气,似乎感叹安静的日子又要消失了。
“冥真人大可不必这样,就算有人知道又如何,本是无冤无仇还怕那些人么?”韩黎面无表情样子,怎么看都像是在安慰人,冥真人嘴角一抽,他应该是在安慰他吧,应该是吧,应该是吧。
回到房间后,司徒锦已经替白冰倩疗完伤了,整和几人聊天,白冰倩因疲惫正在沉睡,“回来了,小七你到底给人家留下什么阴影了,那人那么怕你。”白羽打趣道。
叶云撇撇嘴,“能有什么,就是当初碰巧遇见他打算强奸妇女,我就出手教训了他一次,以牙还牙么,他不是喜欢强奸么,我就把他扔乞丐堆去了,那时候他看起白白净净的,那些乞丐都是饿了很久的人,自然不会被少折腾,就这样而已当时看他挺享受的,我还以为他得感谢我呢。”
司徒锦听完后,目瞪口呆的瞪着叶云,身体比想法更快的悄然后退几步,心中发誓就算得罪老哥也不得罪叶云,真是太恐怖了。
其他几人显然也没料到叶云竟然想到这种办法教训高峰,不过叶云他们了解,倒也不至于有多震惊,顶多惊讶一下罢了。
“她怎么样了,”温廷上前看了看沉睡的白冰倩,开口询问道。
“没事了,就是太累了,醒了就好了,安馨呢,还没回来么?”怎么就只有这几个人,安馨和安浩呢,司徒锦这么想着,就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