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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他摸过。?”顾颂难以致信的用自己的下巴滑到白泓的颈窝里,左手打过去,浮上对方的腰那么丝滑的肌肤又触碰到了。
“对,她的手很软,摸了胯下还让我有了反应。”白泓说的这些话的时候,顾颂的手也到了他的胯下。
那个时候,也是乐署一位老吏带着他们这些新受举的员吏到了馔香阁的。说是,他们这些幼稚的男子虽然都经历了俗例中的“成人礼”外出游离过的,但这次是彻底的仪式,必须跟着进行的。
那时候,梅君仪态万千丰美俏丽,在点着鹿角灯盏的晕黄光线下,带着十个姑娘站在面前。
“别看这是一个酒楼装作吃食的地方。这儿的姑娘环肥燕瘦,说瘦却并不是很瘦,该有的都有还肥,也是葫芦一样的身材。有些老家伙手痒痒的,就已经一手伸过去,先从葫芦身形脸盘子好的的,手拽过来搂到怀里摸起来。”
顾颂的手已经抚摸上了白泓的腹肌,那里隆起的地方张扬。
“接着说。女人好看身子像葫芦的一定很带劲!”顾颂扭动着大腿,身子过去了一部分。
“是很带劲的,我还看见他手伸人家女子腹部底下搓起来,结果是那葫芦腰的被搓磨的不舒服了,一下就翻身蹭了上去老家伙的身上扭起来。”
顾颂慢慢地屈膝,身子也翻上去捧住白泓的脸颊把那丰唇贴上对方有弧度的唇。
他圆弧的臀部扭了起来,他胯下的隆起之处与对方的完美错开了。
“泓哥哥还有吗?快跟我说说。,”顾颂是真的没有这种绝妙的经验,他只凭他说的来想象来进行。
唇部获得自由的白泓,两手抚上顾颂的脸庞:“那个女子啊,上面那一对简直就像大白馒头旁边,有些家伙又说像个西瓜。”
“嗯,西瓜白的。”顾颂将两手撑开再白泓的肩膀位置。
白泓把眼睛闭上:“说是西瓜吧,摇晃起来了,又像是两个圆圆的无瑕雪白的白瓷酒坛子在在晃。”
“呵呵,那就帮里面灌酒,直接从那口上坐着喝就好了。”顾颂说着就试探性的丰唇凑近白泓的颈部。
“嗯,旁边的老家伙们怂恿着让我也去喝一口了。”
“泓哥哥那你喝了没有?,”顾颂已经迫切期待的吻了上去。
“没有。”这时候白泓的嗓音轻的有些飘渺的几乎快要听不见了。其实他想念初吻了,但是他不想说,是不想在这个时候说。
“如果你摸过就跟我说说了,那是什么感觉。?”顾颂是没有碰过女人的,他就想听听那感觉而已。
“像厚的棉绒布,但又比那扎实柔软更滑。”
“和哥哥的比怎么样?”顾颂碰着对方的肩膀,他那两瓣唇,这会儿就跟他的指腹点一样。
“嗯,没有比较过,还不知道。”
“就想知道,你和那个梅君到了什么样的亲热程度?”
“摸了身子,亲了嘴,尝了她的半身滋味儿。”
“半身滋味?”顾颂还是好奇,那女人他现在想起来了,如果再瘦几分还也算是个尤物了,看那紧身上袄的玲珑曲线就知道。
“眼睛好看,说话很骚,腋下和鬓发很香,被她摸的时候还带着声音的感觉有分外被呵护的感觉。”
“嗯。那,泓哥哥现在被我摸是什么感觉?”
“你和女人不一样,她是水做的。”
“那,我的唇是不是含了水的?”顾颂将一旁的褥子拉到背后,盖住彼此的身躯,他真的很羡慕那个摸了师兄的女人。
白泓不敢说了,他怕被这丰厚的唇给掠夺了身子,成了他手里的鱼。他觉得他似乎是个不会说话的鲛人,而他的师弟就像是经验老道的渔夫,除此以外英俊的脸庞,还性感的身躯,也是他的师弟。
“水葫芦做的吗?你比女人好多了!”白泓此刻已然呼吸沉重,他被他的渔夫捧在手心里的滋味真心的不错。他的印象迅速离开女人的腰和腿,眼前的师弟也是个美人儿呢。
“好在哪里呢?这里,还是这里?”他将顾颂的手使劲从自个肩头抓下来,他的顾美人渔夫这双掌心粗糙的手力气比他大多了。
被白泓抓下来的手,又被移动到了他丝滑的上身,一手伸进去发丝中间揉着他的头,顾乘风贴上他的长腿箍紧了对方的腰:“再给我说说女人,我说实话,没有碰过那玩意儿。”他的脚趾顺着臀部弧度,挠着白泓的敏感地带。
“嗯,那咱们就就说那像个玩意儿的女人吧!”白泓嗓音低沉到仅在顾颂耳畔,还伴随着略微下沉到丹田的呼吸。
“把你那玩意儿攻进去之前,要讨好这玩意儿类型的女人,就好比用的是真心,但不能真的用心。”
顾颂倒是听过这个话的意思,他无意在明月楼时候,听一位得道高僧的描述,那高僧向一位侯爷说来着。
“那你当过负心汉啊?”顾颂整个上半身匍匐上去,丰唇逼近了白泓的唇,非要他给说个究竟。
说实在的,女人也就那样的滋味,梅君算好的了,可就是为了生计非要委身于宁潜那老狗。“
“不算吧。嗯,我就是捧是玩意儿类型。”白泓腹部以下被顾颂的手和大腿,霸得牢牢的。
“良家妇女你没有碰过?”顾颂认定了白泓是个风流过的男人,他说着就用他腹部撞击了对方的腹部,那里很热。
“我还不至于啊?那万一我碰了就让我娶了咋办?”白泓闭上眼睛,他房里的燕儿还有巷口那个叫什么莲的街坊少女,那眼睛里水汪汪的看过他好几回了。
“是啊。嗯,良家的你若是碰了,那你也就不是良人了。”顾颂腿间那小的呼呼生风,说的话很溜了,比他平日里顺溜的多。
他掰过他的肩头,顺着后颈窝吻向他的背部,被顾颂这样袭击到又麻又痒的白泓,岂能被当成一条鱼?
他霍地掰起顾颂的脸:“良人,良人就是要收拾良家的。”他凝着对方大眼睛,用尽了力气吻住他唇,他胯下那小泓早就精神抖擞。
找准机会,还是他攻了他的城。
次日辰时正,泓芳居院门外出现了白家舅老爷石轨。
婢女燕儿刚收拾好了正屋外间,远远地在正屋台阶上瞧见了就赶紧迎了出来。
石轨在白家婢女眼里是男神一样的存在,燕儿听过,他给他所有的女人都出手非常大方,因此,她们这些婢女心里多少还是对四十多岁的这个风雅男子抱有幻想。
“舅老爷您来了。”这一句问候的话,燕而这丫头算是下足了功夫用了心的。
石轨从燕儿头顶瞄了眼,自从来到白家,这宅子里只要是个人,他都应对的谨慎妥当,在女人来看,他那眼睛即使是不笑也自带风华。
“燕儿,这会儿你家公子起来了没有?”他一面说着,一面走进内院拱门。他很少过来这里,多数情形下与他表弟哥舒夜品茶奏琴起舞,他的日子就是这样过的。
刚才燕儿风儿一样跑了出来内院,现在立刻使劲力气提裙跟在石轨后面:“回舅老爷的话,公子昨夜沐浴的时间长,这会儿还睡着呢!”
“行了,你先去忙吧。”到了正屋台阶上,石轨致使开了燕儿。。
这会儿在右侧室内,顾颂是后半夜回到床上的,此时还在睡,布帘子这头的铃儿穿好了衣裳,到大外院粗工粥棚里吃了早饭回来,早就在正屋外间坐着了。
石轨对于他这唯一的外甥白泓是有期待的,丰神俊朗就是他从小看到大的结果,这结果他很满意。他不期待他能富贵冲天,他只希望他能在礼乐行里面走稳了一条路,然后靠这技艺将他的宿命延续下去。
他认得这丈高的紫檀木屏风还是他当年送给妹妹令婉的嫁妆。
这时候白泓还没从内居室里出来,他就逗着外间的小铃儿。
“铃儿,那你家公子呢?”这小奴婢看着白净也机灵。
铃儿本来是坐在待客长塌旁的凳子上,立刻起身应话:“回舅老爷的话,我家公子他在睡呢,你看!”铃儿长到十一岁这么大,他被这种气势浮夸的比他们家老爷还厉害的人给震慑住了。
“哦,今日学馆没有课了就都懒散起来了。”石轨微笑着,他以前的家大业大的时候,他可没有买过这么小的奴婢。
顺着小铃儿的手指引,带着月白纱小冠的石轨一转头,这才看见长塌后边右侧室内靠窗的那张床上。?一双结实而黝黑的小腿露在被褥外头,那圆弧的臀部被褥包裹着依然明显看得出来。他这个故友顾弘明的养子就这样睡觉了,不讲究的姿势。一代琴师顾弘明与这小子顾颂可真的是天壤之别,他不想多看一眼这个顾颂,比他养父要糙的多。他记得石秋月跟他一样,也是出自于没落王族支系世家,可那顾弘明重情专一对他的女人呵护备至,夫人去哪里教授舞艺而他必定携琴相伴。
右侧屋窗户关的严实,碳炉子在里面闷久了也不合适,铃儿看她主子没起来,只好把门开着。
但这其实也是燕儿假装无意而教她开的门。
一个人面对这冷清外室,感到无聊的石轨轻声哼唱:“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他唱着还扭身躯到了顾颂那架瑟的面前,这泓芳居里幽静而适合念书,当然也适合他放开心声歌唱奏乐。
这瑟,他记得清楚。那调音的雁柱不多不少二十五个,顾弘明对瑟可算是研制弹奏到了一个精字上,他这瑟是千年古物件,看那岳山就知道,那原本是五十根弦的被他巧妙更改成了二十五根的。
右侧室的顾颂本来是打鼾,睡的沉,这一声声《凤求凰》的歌曲,他躺在床上听了听就听出来是石轨。于是,他立刻起来穿好衣裳走出来。
石轨看着他一身湛蓝外袍满面是少年郎的光泽,心想,这人站着倒也算玉树临风,但就比他爹还是懵沌入俗了很多。憨厚朴实,算是难得的好人品罢了。
“舅老爷好!”顾颂一时没有想明白该如何称呼对方,就跟着奴婢们这样叫了。他迎上石轨的目光是欣然也是感激,能在师父家中再遇见这位爹生前的好友还真不赖。
“我是来看看你们,上元节那日的歌曲准备的如何了。”石轨这时候语气逐渐冷漠起来,顾颂毕竟不是顾弘明。
瞧瞧师兄,一家亲族众多,总是有人来关心他,而他横竖就只有小铃儿了。顾颂站起身作揖:?“昨夜,师兄睡的晚了,他还没有起来。我们,前几日也想着要加入几句《凤求凰》。”
顾颂能在石轨身上的看到部分同样对于顾弘明的影子,端庄风雅。
石轨听到顾颂说起诗歌,他不禁正眼再次看了看眼前的少年,他怀疑这小子究竟懂不懂诗歌。
那天夜里在中庭北院,若不是他口弦吹的舌头酸,还要在公主面前看顾着阿夜,他断不可能将奏瑟的位置让出来给不熟悉的人。勉强允许一是因为他是顾弘明的儿子,还有就是他这样儿也周正。
“颂儿,对于前人的诗歌,你都知道些谁的?说出来我听听。”石轨从小就是这方面的天才,他习惯了对这样生态微微憨拙的青年表示不屑。
顾颂上面就有个声誉四方的琴师父亲了,对于他自个在琴仪诗词上的涉猎被怀疑和贬低,他也是习惯了的。他不慌不忙地说:“我这次从凉州来到大渊国,爹给我的和我收藏的都带上了,平日里睡觉前就翻开看看,也去体会那其中的意义。”
紫檀木大屏风后面,白泓是已经醒来的人了,可他一想起昨夜师弟问的那些,他不觉又陷入熟悉的温度中。这感觉美妙而回味无穷,让他懒得起床出来应付他阿舅。
他起来后直接往襦衣襦裤上罩了件翠色锦织棉袍,背负双手出来坐到吕烨身边。他阿舅看着他,那眼神依然对乘风持有怀疑,仿佛他就是顾家走出来的不相干的人。
“阿舅,您就别问了,我们都要预备着作一曲《大渊之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