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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红的帘帐,鲜红的织锦,偌大的房间之中,一片妖色。
她抬首,眼迷离,复而清冷,宛如玫瑰花瓣一般的唇瓣微微勾起一抹浅浅的微笑,似嘲非嘲。
事态弄人,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被最好的姐妹陷害,从而成为替身,献给凤煌国的皇帝。
世人都知道,凤煌国的帝君是何其的凶狠残暴,呵……想不到她有朝一日也会落入他的手上。
瞧瞧……这红,红得多么的刺眼,红得多么的妖娆,就好似战场上,将士们的鲜血染红了半边的天际,红得妖异,红得惊心。
那一战,她的国家败了,败得彻底……
天雲国败了,从此便答应凤煌国每年献上一位公主,而她很不幸的成为了公主的替身。
烛火摇曳,点点的烛光流离,让房间内的红越发的妖娆。
门开了,复而又合上。
烛火流离间,他慢慢的朝她走来。
浅浅的邪笑,带着风情万种,可谓倾国倾城,狭长的凤眼中更是带着令人无法抗拒的魅惑,他一身的艳黄色锦衣,绝美而邪魅。
他靠近,修长而干净的手指轻轻勾起她的下颌,清冷的声音里带着几丝性感的沙哑,“越西公主,怎么害怕本王吗?”
她没有挥去他的手,只是凝视着他,冷淡的凝视着,无视他倾国倾城的容颜,无视他绝代的风华,唇边依然是那抹似笑非笑,“有什么好怕的?落在你的手上,我就没想过要活。”
“你真有趣。”掠过她淡薄眼眸里努力掩饰的颤栗,旖旎的优雅笑声,慢慢在房间中回响。
蓦然,他俯下身子,暧昧无比的凑近了她,温热的气息似有若无的喷洒在她娇嫩的小脸上,“你和本王玩个游戏如何?若你赢了,本王放了你,若输了,这辈子你都必须当本王的床宠……”
一双纤细娇嫩的玉手封住了他的嘴,亦堵住了他未完的话,她凝视着眼前绝美的容貌,清冷的脸上有着几分异样的潮红,“我不玩,这场游戏的结局,不是早已定好了吗?有必要玩下去吗?”
听了她的话,他的笑意,更是加深了几分,他只是淡淡凝了她一眼,只是一眼,却把心里所想所思,全部传递给了她,一刹那,仅仅只是一刹那的四目接触,她便明了他的心。
那是霸道,无可抗拒的霸道。她没有别的选择,只能陪他玩一场没有结局的游戏。
她膝上的手越发握紧了几分,指关节微微泛白,她明白眼前这个男人,足够邪魅绝情,足够高深莫测,她看不透他,也许,永远都看不透他。
或许,这便是雲天岚败给他的原因。
本来握紧的手稍稍的放开,她眨了眨眼,然后伸手,挥开了他依然流连在她下颚的手,淡淡的笑了开来,让人看不透她在想些什么。
凝着她的一脸笑意,他怔了怔,但只是一瞬间,很快恢复了过来,稍稍后退了几步,他立在离她几步远处,冷笑着望着她,“敢反抗本王的人,你是第一个。”
嘴边的笑意未变,但眼中的杀意却已毫不掩饰的浸染眼底,他望着她,依然望着,看似温柔无比,实则却渺如虚无,此刻,她深深明白了,自己触怒了这样一个人,他身上所散发出的冰寒气息,只能让她想到四个字——九阴地狱。
“本王给你两个选择,喝魂灭,还是喝媚欢骨?”他又往前走了几步,弯腰勾起她散落在鬓边的一缕青丝,放在鼻下淡淡的嗅着,“如何?不知越西公主选择哪种?”
她笑意不减,淡然沉静的说道:“魂灭。”
这些年,风风雨雨经历了很多,她累了,真的累了,如果能够解脱,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她唯一的遗憾,就是在死之前,未能找到她内心唯一牵挂的人——汐轩哥哥。自从那年他失足坠落悬崖失踪后,生死未卜,从此便再无音讯。
看着心不在焉的她,凤雲轩渐渐收敛了笑意,虽只是一刹那,但他眼底的冷意却让人遍体生寒,宛如掉进了千年冰川一般,冷彻心骨。该死的女人,在他的面前,还敢走神,竟然如此不把他放在眼里,想到这,他心中的怒火忍不住开始隐隐燃烧……
当她扬起眼眸再去细看时,他的眸依然幽深,他的气息依然淡漠疏离。
他依然还是他,好似从未变过,还是那个始终带着邪笑的凤凰囯帝皇夙雲轩。
“魂灭,是吗?”笑,依然带着几分冷邪,他甩开了她的青丝,直起了身子,“好……有种,本王成全你。”
他转身,迈着修长的步伐,优雅的离开,不到片刻时间,又走了回来,手上多了一只琉璃紫光杯,杯子里面是紫得妖娆的液体,诡异万分。
他把玩着手中的杯子,微微轻叹,“如此有趣的美人,却不能归本王所有,惜哉,痛哉。”
“越西公主,喝吧。”他把那杯紫色的毒酒递到了她面前,妖异的紫色液体,好似是一杯琼酿佳液而不是一杯置人于死地的毒药。
她毫不犹豫的伸手,接过了他手中的杯子,静静的凝着杯中的液体,笑又爬上了她柔丽的唇畔。
今日命丧与此,从此一切的苦难和心酸的往事也都随着饮下这杯毒酒而烟消云散了,这样也好。
沉静,她没有一丝的慌乱和胆怯,平静的犹如喝下的是一杯美酒。
唇触及酒杯的那刹那,他拦下了她,“你当真已经决定了吗?”
他俯首,她抬头,视线在空中触及那一刹,仿佛时间都已经静止一般。
他邪魅冷漠,她淡漠沉静,似乎道的只是家常,诉得只是心语。
他和她,谁也看不透谁。
“是,我决定了。”她伸出另一只手拂去了他拦着她的手,毫不犹豫的一仰而尽,一股淡淡的苦涩在她的喉咙中渐渐泛开。
杯,从她的手心蓦然滑落,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屋内回荡着,她不可置信的望着他……
嘴里那苦涩的味道是丝情草,她不会认错。
那么说,她喝下的是媚欢骨,而非魂灭。
他笑,依然邪魅,手,优雅的拂平她微微敛起的眉头,“后悔了吗?”
“为什么?”蓦然,她伸出手抓紧他的衣襟,沉静淡漠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破绽,抓着他的手也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起来。
魂灭,天下第一毒,喝下之人,回天乏术。
而媚欢骨,却是魂灭加上情丝草而制成的**之毒,如果下毒之人把自己的血滴入媚欢骨之中,那么中毒之人,必须与下毒之人交欢,若拒绝,那么中毒之人,便会全身溃烂而死,期间饱受**之苦,活生生变成一个肮脏龌蹉的荡妇。
更可怕的是,中了此毒的人,交欢一次并不能彻底解毒,每交欢一次,只能压制毒性发作。
需每月的下毒之日,与下毒之人再进行交欢,若没有及时解毒,那么便会立刻毒发,而且每次毒发的时间间隔会越来越短,直到下毒之人也无法压制,那么只能成为荡妇,慢慢被**和噬心之痛折磨而死。
所以中了此毒,宁愿受制于人,也无法真正的狠下心去寻找解脱。
“你是本王的宠物、本王的玩具,生是本王的人,便是死,也只能死在本王的身下。”冷邪的嗓音带着让人抗拒不了的魅惑,从他的唇瓣溢出,冰冷得没有一丝感情,烛火的流光溢彩之中,他美得如此的不真切。
面对这样的男子,不知有多少女子愿意为他飞蛾扑火,纵使过后什么都没有,却在那刹那之间的光辉中得到了短暂的永恒。
只是她不同于世间的庸俗女子,对于他的美,她避之如毒药。
迷茫,慌乱,最终又归于了平静。
她问自己,为什么要慌乱,横竖都是一死,有什么好怕,且看他还有什么把戏。
既然她被献给了他,既然身不由己,那么便是再怎么挣扎也是惘然。
他是夙雲轩,他是凤凰国的帝王,他怎么可能让她自己肆意选择,等待她的结局,始终只有一个——那,便是他早已设定好的结局。
所以无所谓悲和喜,她只用静静等待命运的安排,等待着属于她自己的宿命。
想到这里,她的心中轻松释然了许多。
淡淡地看着他,她没有忽视那寒眸中刺眼的亮光,她知道这个优雅的恶魔说话越是说得轻松冷静,就代表他越是生气。
她捏紧了双手,眯了眯眼眸,轻笑着摇了摇头,“若要这身体,你尽管拿去,我不在乎”似是在嘲笑他,嘲笑他的不择手段。
这一刻,他觉得,他败了,败在了她的毫不在乎之中。
他以为,他会看到她示弱惊慌的神情。岂料她如此不在乎自己的身体贞洁,好似到头来,他倒是像一个小丑一般在乞求她。
占有她,不过是想羞辱整个天雲国。但不想这该死的女人宁死不承欢!
心中猛然窜起一把怒火,他伸手揽过了她,毫不怜惜的侵占了她的唇。
她的嘴里,蔓延着淡淡的血腥味,但却掩盖不了她的甜美,而他一沾上以后,竟然意外的发现自己怎样都放不开。
她没有挣扎反抗,亦没有曲意迎合,似乎只是一个旁观者,冷眼旁观着一切。
他的怒火愈燃愈烈,动作也越发的狂野粗暴,力气大得似乎要侵占她的一切,剥夺她的一切。
地上,衣衫满地,妖异艳红的锦被之上,青丝散乱。
他凝视着她,眸中不复清明,手是火,唇亦是火,抚过那冰肌玉肤,吻过那宛如玫瑰花的柔唇。
她亦不甘示弱的凝视着他,眼底淡淡染上一丝迷离的光彩,艳红的烛光与她清澈妖媚的眸遥相辉映,更加显得她妖媚如丝,宛如妖艳绝美的妖精,令人欲罢不能。
她轻咬着娇滴滴的红唇,抑制住那微弱的娇喘溢出。
红烛渐渐燃烧殆尽,烛泪暗凝,唯有交缠的身影妆点着满室的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