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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有诚走上前去,一探鼻息,果然没了气息,便对南宫铃道:“南宫姑娘,你爹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顺变,先将你爹安葬了,再作打算吧!”
南宫铃哭的像个泪人了,道:“我是外地人,多年流落在外,老家早就没有亲人了,离这千多里地,叫我怎么办啊!”
秦柏松道:“我们去告官,官府自有一个公道。”
马春明哼了一声道:“没用的,我在这儿有十多年了,知道他的底细,他家财大势大,在这儿是天王老子,上到州府,下到县衙,没有一个敢管他家的事的官,去告他不但是白告,可能还要把自己陷进去。不如现在就去他家找他算账,以前辈的功力,给他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干脆利落做个了断,虽后远走高飞,也就为民除害了。”
韩有诚叹了一口气,道:“只可惜刚才不知道河南双邪已经杀了人,否则怎么也不能放他们走的,现在去找他只怕河南双邪早就逃走了,不过现在世上千百年就这样,有官就能捞钱,有钱就能买通官府,既然如此,在城外有片片乱葬岗,就先葬在那儿,以后有条件再迁回祖籍,日后再找那恶少替你爹报仇雪恨。”
南宫铃一时没了主意,道:“全凭老人家作主了。”
韩有诚见南宫铃年纪又小,又痛失亲人,实在是可怜,便道:“那我就不客气了。”转头对楚志诚道:“小诚诚,你就破费一点,拿点银子出来吧!”
楚志诚一声不啃地就掏了一块银子放在韩有诚的手里,韩有诚掂了掂,对马春风道:“这位兄弟啊!就麻烦你去替南宫姑娘买口棺材,将他爹给葬了,让他入士为安吧!”
马春风道:“前辈你就不用客气了,这点事就放心交给我,我对这儿非常熟悉,就包在我身上了。”
马春风拿了钱不大一会儿,就买了一口棺材叫人抬了回来。马春明与秦柏松孙志远三人都已经身受重伤,自顾都来不及,但还是勉强与马春风合力将南宫铃的父亲抬到城外乱葬岗给埋葬了。
大家七手八脚地又立了一块碑,马春明见日头已经偏西,有气无力地道:“南宫姑娘,时间不早了,你也不用太过悲伤,先找个地方休息,来日再找机会替你爹报仇。”
南宫铃道:“那恶人有武林高手相助,如何能报仇雪恨!”
马春明哎了一声,道:“你说的也是,那恶少有高手护着,确实有点难!”
韩有诚对马春明道:“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南宫姑娘报仇的事还可以先缓缓。你还是先看看你自己行不行吧!你中的可是天下闻名的五毒神掌,以你的功力只怕熬不过今天,还有这两位小兄弟,身受重伤,回家只怕交不了差啊!”
马春明苦笑道:“我兄弟二人正如那恶少所言,我兄弟二人一生吃喝玩乐,不干正事,今天是死有佘辜,临终能干点好事,就算死了也值得了。只是这两位小兄弟也身受重伤,如果不及时治疗,只怕会落下后遗症,还请前辈救救这两位小兄弟吧!”
韩有诚道:“你就不关心自己,不怕死么?”
马春明苦笑道:“我在被马修邪刺中的那一刻,若不是前辈出手相助我就是一个死人了,现在看见南宫姑娘没事,我就是死了也值了。我兄弟二人真的如那恶少所言,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吃喝嫖赌之徒,死不足惜。今天终于能干点正事,死而无憾。”
南宫铃道:“前辈,我求您救救他们吧!您本领高强,一定有办法救他们的。”
韩有诚又喝了一口酒,道:“他中的可是天下闻风丧胆的五毒神掌,非一日三刻就能化解的,还有这两位小兄弟中的也是重手法,又没有内力基础情况比他更糟,都有性命之虞。”
南宫铃忍不住哭了起来,道:“那该怎么办?都是我不好,不但害死了父亲,又连累了三位壮士,现在该怎么办才好,老前辈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救他们。”
韩有诚道:“先找一个清静的地方,没人打扰,然后用内力帮他们将毒逼住,然后再以药物调理,然后日后还需勤奋锻炼身体,然后方可无事。”
南宫铃道:“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们就不能放弃,四位恩人是因为我而受伤,我一定要尽最大的努力救冶他们。前辈就请你救救他们吧!”
韩有诚笑道:“可是我现在还不能救他们。”
南宫铃惊道:“老前辈,这是为什么?”
韩有诚笑道:“要我救他们就非要他们自己亲口求我才行。我从不帮那些不需要我帮助的人,我只帮那些需要我帮助的人!”
马春明明知自己中了马胜邪的毒掌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却也笑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愿救就救,不救就拉倒。我宁死也不求你,我一生不求人规矩可不能坏了。”
南宫铃对马春明道:“难道你的命还不如说句话么!恩公,你就说一句吧!”
马春明知道今天得罪了韩有诚,现在是他报复自己的时候,自己偏不求他,咬牙道:“反正我的规矩是绝对不会改的。”
韩有诚又喝了一口酒,道:“我偏要你求我,否则连那两位少年我也不救。”
南宫铃道:“老前辈又何必这么固执,你刚才不是已经出手救过他们一次了吗?现在怎么又不救了呢?”
韩有诚笑道:“他有他的规矩,我也不勉强,可是我也有我的规矩,他的规矩不能坏,难道救他还要坏了我的规矩不成。我刚才只是阻止河南双邪行凶而已。我从来都不救那些不需要我救的人。”
南宫铃跺了跺脚道:“今天怪人撞上一堆了,你们若是年纪再相近些就可以拜把子了。真是教人为难,哎!老前辈,你不救这位也就算了,为何又把这两位少年公子又牵涉进来呢?”
马春明恨声道:“南宫姑娘,别求那老疯子,老酒鬼,小心眼,刚才在如意酒楼被我戏弄了一顿,要报复就冲我两兄弟来,又何必为难这两位小兄弟呢!这样做算什么英雄好汉,本来我对你还有三分敬意,如今,哼!~”
韩有诚笑道:“如今怎样?”
马春明白了他一眼,道:“如今看来也不怎么样!”
韩有诚笑道“你就当真不怕死么?”
马春明叹了一口气,道:“这世上当真又有几个不怕死的人!唯只有死人和疯子才不怕死,我现在还不是死人,也不是疯子,所以我也是怕的要死,可是要我求人那就是千难万难。哎!想我三十多岁,如今仍然一事无成,到头来只落得偷鸡摸狗,吃喝嫖赌。现在又中了这天下极毒的五毒神掌,就算活了也是一个活死人,还不如一死了之。”
韩有诚又喝了一口酒,道:“你自己是求死,那两位少年呢?”
马春明大声道:“求不求你是我的事,救不救他是你的事。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一切就看他二人自己的造化了,我如今是自身难保,又怎能管得了他。”
韩有诚道:“怎么管不了,只要你向我说一句,我就救他二人,如何?”
马春明大声笑道:“我不会因为我而改变,更不会因为别人而改变,~”
马春明说到后来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可是他需要别人帮助时又不愿求人,韩有诚想救他又偏偏故意刁难,南宫铃却又无计可施。一时间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个个神情古怪,愣在那儿。
一直未说话的楚志诚忽然道:“韩老大,又在搞什么,从前从末听说你有这个规矩,如今怎么多了这么一个臭不可闻的规矩。”
韩有诚笑道:“规矩是人定的,当然可以随时定,人当然就可以根据具体情况而改变??∧阍趺匆蚕袼?茄?豢?夏兀∽昱=羌獍。〖改瓴辉诮??匣欤?源?献右膊缓檬估玻 ?p> 南宫铃冰雪聪明,一听便知是这位老前辈在跟他开玩笑,立刻对马春明道:“老前辈在跟你开玩笑呢!让你以后便认死理,别守着那些老规矩了,这样有时会害人害已的,有时要灵活变通才行。老前辈一见面就送你金玉良言,快跟老前辈认个错,早点医治毒伤吧!”
马春明看了看韩有诚一眼,半信半疑道:“只怕还在报复我刚才戏弄他二人!”
韩有诚又喝了一口酒,道:“也是一半一半啊!刚才在如意酒楼猜出来我点的菜,脑袋瓜子还可以,还想要我替他会账,真是无法无天!哎!算了,你三人受伤太重,如果再跟你这样干耗下去,只怕真的要出人命了,如果江湖上传出去河南双邪在我面前还能杀人,那我的面子可就要丢尽了。”转过头来又看了看楚志诚,道:“小诚诚,今天你也有份,别干看着。”
马春明见韩有诚并未真的刁难自己,果真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如果当真因为自己而误了那那两位少年的医治,自己又于心何忍。便伸手向韩有诚抱了抱拳,道:“对不起,老前辈,我误会您了,请你不要计较才好,我请您救治我们三人吧!”
韩有诚笑道:“这就对了,何必为一句气话而拿自己的生命做赌注呢!俗话说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现在最要紧的是替你们三人疗伤。得先找个清静地方才好。你二人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受这么点伤还不算什么,可是这两位小兄弟就不一样了,出来半天了,如果不早点回去,只怕家人会担心的。”
秦柏松道:“老前辈,去我家吧!”
韩有诚道:“你说出个理由来?”
秦柏松道:“我家住在城西深山中,方圆数里只有几户人家,平时少有人迹,应该安全清静,再说我出门半天了,我娘一定很着急,我旱点回去免得父母担心。”
韩有诚笑道:“嗯,你说的在情在理,就去你家吧!免得你家人担心。”转头对南宫铃道:“南宫姑娘,你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没有安生之处,如果一个人再遇上那恶少就麻烦了。再说这四人都因你而受伤,需要护理,你就先照顾他们疗伤吧!也暂时找个安生之处。”
南宫铃道:“四位恩公因我而受伤,我有义务照顾他们疗伤,自然是义不容辞。”
韩有诚道:“事不宜迟,我们早点出发吧!”
这里已是城外山区,人迹稀少,道路难走,秦柏松与孙志远二人互相挽扶着在前面带路,韩有诚见大家走不快,便展开轻功,在山中来回穿梭,不时摘一些野草,大家不明白韩有诚在干什么,只有楚志诚知道他在替众人?集疗伤的草药。深山之中草药丰富,待到秦柏松家时韩有诚差不多都已?好。
日头已经偏西,秦大娘见秦柏松早已过了回家时间却还未回家,着急得在门口走来走去也不知走了多少个来回了。待见到二人浑身是血,要互相挽扶才能回家,后面还跟了几位陌生人,只道二人今天在处面闯祸了,人家都跟上门来了。一步尚未跨出,几乎就要摔到,泪水早已如水珠滴下,道:“怪不得今天眼皮总在跳,原来你二人当真在外面闯祸了,你二人一向听话,今天就怎么了,闯出这么大的祸来,怎么办才好?叫我怎么办才好呢?”
秦柏松赶紧将今的事向母亲解释一遍,又给大家介绍了一遍,秦大娘听后才稍放心,道:“如果是这样,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大家请进,请进。”转身将众人请进门去。赶紧给大家斟了一杯白开水请大家饮用。因为家里没有茶,只能喝白开水了。
韩有诚一举大葫芦,道:“我不喝水,我喝酒。”
只见韩有诚咕噜咕噜又喝了一大口酒,道:“南宫姑娘,你就拿了这些草药去煎好,待会儿给他们喝下。”转身又对楚志诚道:“你替那两位小兄弟推拿,我给这两位兄弟运功逼毒,希望在天黑之前能将毒给逼出来。”
众人都知道情况紧迫,不再多说,分头行动,韩有诚将马春明扶正坐好,自己也盘腿坐在马春明身后,提丹田之气,运转一周天这后,双手抵住马春明后背,将自己苦练四十多年的内力徐徐地输入马春明体内。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只见韩有诚与马春明二人都已汗流浃背,疲惫不堪,马春明只觉胸口如锤击一般,鲜血在体内沸腾,终于忍耐不住,哇的一声吐出数口黑血来。
韩有诚这才收功,道:“快拿酒来,我要喝酒。”
南宫铃早已煎好了草药等在一傍,听的韩有诚要酒,立刻递上韩有诚的大酒葫芦,韩有诚一手接过,咕噜咕噜喝了好几大口,道:“好历害的毒功,我差点都降不住它。好险啊!幸亏河南双邪的功力还未达到化境,否则耽搁这么半天,只怕神仙也救不了啦!”转身问楚志诚道:“你那边还顺利吧?”
楚志诚只是给秦柏松二人推拿散血,比起运功逼毒就轻松多了,不到半个时辰就好了,冷冷地道:“还算可以吧!”
韩有诚道:“那就好,南宫姑娘你就将那些药汤分给他们三人喝了,让他们多休息休息。”
南宫铃道:“老前辈也多休息休息。”
韩有诚道:“我只要喝上三口酒啊!就抵得上睡三个时辰了。只是马春明身中剧毒,重伤非一时三刻就能好的了,不过他三人的性命命已经保住了,今后照着这个药方再吃十天半月,应该没事了,我也该走了。小诚诚,我们走吧!去看看河南双邪逃到哪里了。”说完又交代秦大娘记下替马春明三人疗伤的草药。
楚志诚一句话也不多说,站起来就要走跟着韩有诚离去。
南宫铃也站起来道:“三位恩公已无危险,我也该找那恶人替我爹爹报仇。”
此时孙志远的母亲也早已闻迅赶来,孙大娘道:“南宫姑娘你孤身一人,还去报仇!这种恶人躲都躲不行,如果再遇上那恶人又怎么办?”
南宫铃道:“那恶人人多势众,又有**高手相助,以我的武功是报不了大仇了,只有与他拼了,以告慰我爹爹在天之灵。”
秦柏松道:“南宫姑娘,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这样前去只有白白送掉性命,这也绝不是你爹拼命让你逃出来的本意,你只有先好好地活下去,以后学好了武功再去为你爹报仇也不迟啊!”
南宫铃道:“要到那里去找啊?”
秦柏松笑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眼前这位老前辈武功就高明的很,心地又好,那河南双邪就不是对手,只要能学到老前辈的武功,报仇就没问题了。”
南宫铃转忧为喜,道:“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转过身去就向韩有诚拜了下去,道:“师傅,请收下我吧,。”
韩有诚白了秦柏松一眼,道:“谁要你多嘴了,我一个糟老叫花子,怎么能收这么一个姑娘做弟子。”转脸对南宫铃笑道:“南宫姑娘,我闯荡江湖三十多年,自由自在,从未想要收个徒弟,另外呢,实话告诉你吧!我是丐帮的,也就是职业叫花子,让你一个漂漂亮亮的小姑娘就跟着我做叫花子,太不像话了。你还是另想办法吧!”
南宫铃声道:“老前辈武功高强,又疾恶如仇行侠仗义,自然不会眼看着河南双邪与那恶少无作非为,无法无天,为害乡邻的。”
韩有诚道:“这个到是自然,我本就打算现在就去找河南双邪算账,只不过今天答应了他们不能现在就去找他们麻烦,所以啊我们准备明天就去和他们做个了断。”
南宫铃道:“那前辈为什么不收下我呢?让你的侠义传承下去呢?”
韩有诚笑道:“第一,我一生懒惰,好酒贪杯,没什么真本事,只不过是位不折不扣的酒虫。第二,待教会了你再去收拾河南双邪比我自己亲自去可就慢多了,我可性急得很啊,等不了十七零八年的。第三,河南双邪怕的并不是我,刚才你们也都看到了,他们真真怕的是他。”说着用手一指楚志诚。
楚志诚道:“你刚才还在说人家多嘴,现在你自己倒也多起嘴来了,好端端的把我扯进来干嘛呢!”
韩有诚笑道:“我看这姑娘资质极好,我那些本领只怕教坏了她,有些也教不了她,再说了她一个姑娘家去做叫花子总是有些不合适,我要收就得收个合我胃口的。”说着有意无意地瞟了马春明和马春风一眼。
马春明和马春懈二人反应极快,知道酒仙神丐韩有诚不愿收南宫铃,二人又见酒仙神丐的功夫实在是高明,心想如果自己能拜他为师,今后就不用再怕河南双邪和那恶少唐飞龙了,马春明心想,刚才马自己与酒仙神丐两人还在顶嘴,但是酒仙神丐并没有计较,反而拼了内力为自己运功逼毒,知道韩有诚是位顶天立地的大侠客,不会与自己一般见识。刚才看自己一眼,可能就是在提醒自己。不管是与不是,先拜师再说。
马春明道:“老前辈,我兄弟二人从小在这儿流浪,不知外面世界之大,有如井底之蛙,今日若不是老前辈出手相救,我兄弟必遭那恶少恶奴的毒手,今天死里逃生,老前辈若能收我兄弟为徒,我二人定当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不再干那那偷鸡摸狗的勾当。”马春明说一句马春风就在后面跟着说一句对啊是啊的附和。
韩有诚笑道:“我看你二人虽然油腔滑调,吃喝玩乐,嫖赌逍遥,却又富有正义感,好打抱不平,不修边幅,是个当叫花子的料,应该调教调教,这世上又可多两位侠义之人,否则这世上又要多两位如河南双邪之类的人物了。”
马春明一听就知酒仙神丐答收下自己了,大喜,二人立刻拜了下去,齐声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边说二人边拜了下去,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
韩有诚哈哈笑道:“起来吧!我行走江湖三十多年,还未收过弟子,今天一收就收双的,我看你二人到也是可造之材,不想你二人失了管教,日后走入邪道,为害武林,也不想你二打抱不平不成反而白送性命。这才收你们为徒。我可是丐帮的,丐帮的规矩你们可听说过?”
马春明与马春风一齐道:“听说过一些的。”
韩有诚道:“听说过就好,不知道的我以后再告诉你们。你可知道我丐帮弟子有数十万,英雄豪杰不计其数,今天为什么会选中你二人吗?”
马春风摇摇头道:“不知道。”
韩有诚道:“丐帮弟子对我从来都是恭恭敬敬的,没有几个像你们这样有个性,你们有点像我当年的味道,今天要不是为了你二人,我早就跟踪河南双邪打他屁股去了。”
马春风笑道:“等我学会了武功,我替您去打河南双邪的屁股。”马春明又在后面帮腔。
韩有诚道:“河南双邪没有这么容易对付的,以后少吹牛皮了,既然拜了师,那么师叔也应该拜一拜。”
马春明道:“谁啊!”
马春风道:“在哪里啊?”
韩有诚用手一指楚志诚道:“???褪撬?恕!?p> 马春明与马春风二人怎么也不相信楚志诚是小师叔,师父是一个是个五十多岁的糟老头子,而师叔只是一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英气逼人的中年人。但是师父说了,应该不会假,便当真又拜了下去,楚志诚仍是冷冷地道:“不必多礼。”
南宫铃见马春明和马春风二人拜了师有说有笑,高兴的不得了。而酒仙神丐就是不收自己,道:“老前辈为什么收他二人不收我呢?”
酒仙神丐韩有诚笑道:“你有更好的师父不拜,却偏要拜我这老叫花子。”
韩有诚的意思要她拜惊天神剑楚志诚为师,南宫铃却还愣在那儿,马春风笑道:“南宫姑娘,我师父要你拜这位中年剑客也就是我现在的师叔为师呢!”
南宫铃一向也机灵的得,由于今天遭受了太大的打击,一时乱了方寸,听得马春风提醒,?时明白过来,道:“多谢前辈提醒。”
韩有诚道:“别看他手底的活不多,可比起我来可要精湛的多呢!”
南宫铃转身向惊天神剑楚志诚拜了下去,道:“师父请收下我吧!”
楚志诚还是那冷冷地道:“我生性孤癖,不近人情,不足以为人师表,误人子弟的事我不能做,我不能收你为徒。”
韩有诚笑道:“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二十年前你闯荡江湖的时候,遇见多少高手,没见你哪次像称赞这两位小兄弟一样称赞过。”
楚志诚还是冷冷地道:“一个人没事就少往江湖上去粘。这次若不是你,我才懒得下山呢!他二人与你现在这两个徒弟不一样,是两种不同的人,你不能将人家好好的少年往江湖上去推,那就是将人家往刀口上推是一样的。”
韩有诚笑道:“可是他二人一样行侠仗义,如果他二人没有一身高强的本领,打抱不平迟早要出事的,还有你就忍心看着南宫姑娘这样去为她爹报仇雪恨吗?”
楚志诚道:“天下高手明师多得是。”
韩有诚道:“再说了你那一身绝学若是失传了岂不是可惜。你今天若不是看中了这两位少年,你就是在路边淋雨也不会跟我来凑这个热闹。”
楚志诚一时语塞,道:“这个~”
韩有诚笑道:“小诚诚,你不要怪我多事,这两位少年我也仔细看过了,是块极好的习武材料,像这种年代有正义感的年轻人不多了。你明明看中了,为何又不说出来,一个人想学真功夫自然是要主动拜师,可是一个人想要收个称心如意的弟子,同样也可以主动一些啊?”
楚志诚道:“人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对于我们来说倒是无所谓了,可是人家是有家人的,不像我们一个人那么自在,凡事都无所谓。”
韩有诚道:“你的顾虑也是有一定的道理的。”转头又对秦柏松二人道:“一个人若要行侠仗义,没有一身真功夫是不行的,否则不但救不了别人,自己还要付出代价,有时甚致是生命,打铁须趁热啊!”
秦柏松早就听出来了,知道韩有诚要自己与孙志远二人拜楚志诚为师。只不过自己一直看着母亲,未见母亲点头同意,不敢出声。
秦大娘与孙大娘相对一望,同时点了点头,秦大娘道:“松儿远儿,你二人从小就喜欢练武,可是人说穷文富武,我们只是普通人家,不能给你们请师父教你们武功,只能跟你爹学那些打猎的功夫,如果遇上高手就危险了,今天难得有明师肯教你们,那是你们的造化,你爹还没回来,我做主,你们就求这位师傅收下你们吧!”
秦柏松与孙志远二人一听大喜,连忙向楚志诚拜了下去,道:“请师父收下我们吧!”
楚志诚刚才在大街上确实就看中了秦柏松与孙志远二人的胆识,人品及资质,否则以楚志诚的性格来说怎么也不会跑到这儿来凑热闹了,宁愿住山洞喝西北风图自个儿清静去了也不会跟韩有诚跑到这儿来。
楚志诚的脾气就这么怪,明明看上了秦柏松二人,却又不说出来,放在心里。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楚志诚不愿未得到人家家长的许可就将二人拖入江湖,因为江湖实在是太危险了。而自己已经年过四十了,这十多年来一直隐居在黄山之上,再也未涉足江湖,如何能遇见自己合适的人选呢!所以这次下山,除了韩有诚怕他闷坏了硬拉他下山之外,最主要的原因是去找个合适的人选将自己这一生绝学传承下去。
而秦柏松三人资质都是上乘,人品又好,都是自己心中的理想人选。楚志诚露出了今天第一次笑容,笑得是那样的和蔼可亲,甚至可以用有点天真来形容,这才是发自内心的微笑。一个平时不笑或者很少笑的人笑起来的时候,往往是最真诚的。
楚志诚不再是以前那种冷漠的口吻了,微笑着道:“好吧!我就收下你们三人,但是我有话说在前头,如果有谁做了欺师灭祖违背侠义的事,我决不轻饶。”
三人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同时又答应一声,这才站起来。楚志诚以三人年龄而定,秦柏松最大为师兄,南宫铃最小为师妹,依次排列。
秦大娘笑道:“既然拜了师,便就是一家人了,两位师父就别急着走了,好歹也得吃顿便饭才是啊!”
韩有诚道:“我们是吃千家饭的,只要有吃得我们就不客气了,那就打扰了。”
天已黑,秦大叔与孙大叔二人还未回家,秦大娘与孙大娘已备好饭菜就等二人了。
一张破旧的八仙桌,桌下放了四条长长的条凳,桌上摆了四个大碗,可是除了一碗抄兔肉之外,全都是素菜了,而这碗兔肉乃是今天上街前唯一留下的野味。
秦大叔二人终于回来了,孙大叔今天发现了一件怪事,那就是自己家里黑灯瞎火而秦大叔家则灯火通明,孙大叔想都不用想,孙大娘一定在大秦大娘那里,便径直跟着秦大叔回了家。
进门一看,孙大娘果然在这里,接着就看到秦柏松与孙志远二人鼻青脸肿的,再就是又多了五位陌生人,二人都是大吃一惊。秦大叔看了看几位陌生人,特别是马春明和马春风二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还有楚志诚扳着脸手握长剑,只道是秦柏松二人在外面闯了大祸,向众人行了一礼,道:“不知诸位有什么事啊!是不是松儿惹是生非,得罪了诸位?”
秦大娘道:“老头子啊!乱说什么啊!那是松儿远儿的师父师伯和师兄师妹,松儿,还不替你爹和你叔介绍介绍。”
秦柏松依言一一介绍了一遍,并将今天的事也大概地讲了一遍。秦大叔一听,喜道:“对不住对不住,师父师伯莫怪,快快请坐。”
韩有诚毫不客气地坐了上席,楚志诚再三推让才坐了上席,马春明与马春风与南宫铃也依次坐了,而秦柏松与孙志远二人也挤着坐了。
秦大叔把自己留了半年都舍不得喝得老酒拿了出来,却也不足三斤而已,虽只有三斤,但是对于他们这种家境来说,一个男人能有三斤酒已经是很奢侈了。秦大叔先是给韩有诚与楚志诚二人满满地满上,韩有诚闻了闻道:“这酒不是新酿的,酒龄却又不足一年。”
秦大叔笑道:“师伯好历害,不错,这是今年过年时留下来的,算起来刚好半年,这是自家酿的,算不上什么好酒,师父师伯不要见怪才好。”
韩有诚笑道:“哪里哪里!自己酿的才最放心了。外面有些黑心的奸商,不但往酒里面加水还要往里面加蒙汗药呢!不知喝酒的人还以为是他的酒劲好大呢!”
秦大叔又道:“希望师父师伯不要见怪,来,我敬两位师父师伯和两位马兄弟。”
韩有诚等人也不客气,都是一饮而尽,照这样下去,三斤酒不用两个来回就可以全军覆没了。秦大叔又给大家全部满上,酒坛子果然见底了,韩有诚可不管这么多,又是一饮而尽。
秦大叔讪讪地道:“师父师伯,不好意思,实在是对不住了,家里存的酒就这些了,明日我亲自上城里打些好酒,孝敬师父师伯。”
孙大叔站起来,道:“我家里还有斤把酒,我这就去拿。”
韩有诚道:“两位老弟,不用客气,我这里还有十来斤呢!够我们喝上一阵子了,来来来,我给你们满上。”
秦大叔道:“这怎么可以呢?”
韩有诚道:“怎么不可以,我是松儿的师伯,也是一家人了,客气什么!你们要是把我当作客人,我可就要走了,还不如随随便便一些,喝我的也是一样,一样的。”
秦大叔道:“既然这样,那就请随便。”
马春明马春风也当真不客气,拿起韩有诚的大葫芦拼命给众人斟酒,当然不会忘记给自己也满上。三个回合下来,韩有诚道:“春明春风啊,在江湖上,你有多少功夫,就喝多少酒,如果喝酒的本事超过了你的武功,只怕要出事的,你二人武功没上去,喝酒的功夫到是出的了师,不过这样也好,今后只用专心练功就可以了。”
马春明和马春风当然知道师父的意思,当下不敢再糊来。待到韩有诚酒足饭饱,就让大家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