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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有诚与楚志诚二人又调息了近一个时辰,这才收功,韩有诚又急忙喝了一大口酒,道:“太历害了,差不多废了我十年的功力,该好好地补一补才行。”说完又喝了一大口。
白日鬼等四人一字排开,双腿跪下,千面妖道:“多谢韩大侠楚大侠援手,害得两位损失了十年的功力,我兄弟四人没齿不忘,两位大侠以后有什么需要我们兄弟出手的地方就尽管吩咐,我兄弟万死不辞!”
韩有诚笑道:“你得感谢医死人先生才对,没有他,我就是拼尽内力也未必有用。再说这内力练一练,十来天又可以复元了。”
白日鬼四人又向医死人道谢。
医死人笑道:“我没把你们像刚才那人给医死了就是大幸了,你们也不要谢我,我只是把你们当成试验品!能不能过关还得靠你们自己的意志力够不够了!”
韩有诚笑道:“对了!你们解毒之后有什么打算?”
白日鬼想了想道:“师父临终时说过,拿着令旗的便是我丰都城主,这些年来,旗在三弟手中,三弟便是新的丰都城主,我等便听三弟的就是!”
大力魔也道:“我们听三弟的!”
千面妖想了半天才道:“我们这些年来都是以杀人为生,现在突然要我们自己谋生,实在是一时还不知道怎么办。当今习武之人除了打劫杀人为生之外就是护镖,收保护费,看赌场,或者替人看家护院,要么就是到街头卖艺!这些都不能维持丰都城的开销,也都不能光明正大地立足于江湖之中!”
韩有诚道:“不管怎样,你们不要再以杀人打劫为生就行了,像我和楚志诚一样,几十年还不是过来了,我相信你们也能做的到!”
千面妖道:“是!我们解了毒之后就回丰都城,再作打算!”
楚志诚道:“还是说说我们自己吧!我们与瘌子脑壳素不相识又无怨无仇,搞这么大的场面,又控制了这么多的武林高手与我们为敌,还有那巫山老祖更是不可捉摸!他的弟子也不简单,只怕不仅仅是要杀我们二人这么简单!只怕他们要称霸武林!”
韩有诚又喝了一口酒,笑道:“这个不怕!那些不怕痛不怕死的武士就交给医死人好了,我们只要从巫山老祖与河南双邪身上打主意就行了,那时那位瘌子脑壳自然就会原形毕露。到时有什么招式不都出来了吗?”
医死人道:“僵尸毒是无解的,如果像这四位这样中毒不深,功力又高,再加上好手相助才行,否则一切还得抓住那位瘌子脑壳才行。”
韩有诚道:“你当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医死人道:“至少是目前没有,如果硬是要我现在医的话,只怕是医一个死一个,你们要知道每一张药方是经过多少试验多少次失败才得到的吗?我已经医死了十三个人,也只得到十张药方,有三个人是白死的,刚才那人也是白白牺牲了。”
韩有诚道:“如此说来也只有抓住那位瘌子脑壳才能救提那些可怜的武士了!”
医死人道:“不错。其实就算抓住那人也未必有用,因为他也未必有解药,就算有,他也未必交出来。现在对于我们来说只是尽人事听天命!”
楚志诚道:“再怎么说我们也要与他拼一拼!”
韩有诚道:“也只能与他拼一拼了!”
医死人道:“两位有什么打算?”
韩有诚道:“他既然花那么大的动作来杀我们,我相信他们不会就此罢手的,他们一定还会再来的,他们每来一次,我们就会多掌握一些线索,这一次我们不但知道了巫山老祖的五位弟子投靠了河南双邪,更知道了鄱阳湖与太湖被他们控制了,更是挽救了这四位兄弟!下一次就让他来得再猛烈一些吧!”说完哈哈大笑起来,又道:“我准备明天与大家一起下山,若只让他们几小辈下山对付巫山老祖的弟子和那不知名的怪人,我还当真有点不放心!”
楚志诚道:“巫山老祖据说是三十年前就是绝顶高手,他的弟子绝对不会差,听起来比河南双邪要历害的多,再加上这么多的不怕痛不怕死的高手,又控制了几个江湖门派,只怕江湖上又是一场浩劫!”
韩有诚道:“怕什么!你当年不就是这样走过来吗?现在正是给他们小辈上课的时候!让他们知道什么是江湖!”
医死人道:“韩大侠还是这样,天不怕地不怕,只怕自己没底气!”
韩有诚笑道:“大家该干吗就干吗去吧!我们就在江湖上见吧!”
医死人笑道:“那就江湖上见吧!
第二天一早,韩有诚就带了众人与医死人道别,下了黄山,半个时辰就到了黄山脚下。
秦柏松问道:“师伯,我们从那里下手呢?”
韩有诚道:“我先考考你,你说我们该从那里下手?”
秦柏松想了想道:“那位少林俗家弟子说大江南北都有他们的人,可他也说不清到底在哪里,我们是在衡山遇见河南双邪的,而河南双邪当年是投在唐飞龙的门下,那位唐飞龙一家也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我们就先去衡山,路上还可以经过鄱阳湖,正好调查一下鄱阳湖帮!看能不能找出一些线索来!”
韩有诚想了想道:“好极了,不过鄱阳湖帮与其它四湖组成联盟,五位帮主都是一流高手,帮众超过千人,论实力而言,五湖联盟是继少林,丐帮之后的第三大帮派。若论地域而言,五湖联盟掌握长江南北五大水域,是继丐帮之后的第二大门派,大家不可小视!”
孙志远道:“要不我们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不要打草惊蛇,就直奔衡山得了,到时杀他一个措手不及!”
韩有诚道:“你不要想的那么简单,我们在明处,河南双邪在暗处,他们为了阻止我们前去破外他的好事,岂会让我们安安静静地去衡山,一路上少不得要为我们接风洗尘的!再说了,五湖联盟的五位帮主个个都是铁铮铮的汉子,我到要看一看,这五位小朋友会怎么样来招待我这老叫花!”
楚志诚道:“不错!我们正好看一看五湖联盟是否真的就投靠了河南双邪!”
韩有诚道:“就这么定了,我们就兵发鄱阳湖!这样吧,小诚诚你就带了你这三位宝贝徒弟在后,我带了马春明和马春风先走,你们不要走得太慢了,免得失去照应!如果在路上遇上河南双邪的人,有事就以啸声为号!”
楚志读道:“就这样了。”
韩有诚说完就带了马春明和马春风二人先行离去,楚志诚则带了秦柏与孙志远以及南宫铃三人在后慢腾腾地跟着。
楚志诚等人刚走,就从树林中走出十多人,为首的两人一个又高又瘦,一个又矮又胖,身后是十多位黑衣人,不用多说,正是河南双邪带了那些金刚武士在盯哨。
马胜邪见韩有诚先走了,楚志诚还留在后面,又不见了妖魔鬼怪四人,自己即要盯住韩有诚,又要盯住楚志诚,又不敢越过楚志诚去盯韩有诚的梢,二人耳语了好一会儿才由马胜邪一人上了黄山看一看妖魔鬼怪四人的行踪,马修邪带了众武士往鄱阳湖方向追去。
南宫铃走了一会儿,道:“师父,师伯与你为了给妖魔鬼怪四人疗伤,已经元气大伤,那河南双邪会不会趁火打劫从背后偷袭师伯呢?”
楚志诚道:“你师伯只要有酒喝内伤就好了一大半,他能喝多少酒,就能打多久的架,再说了,河南双邪现在是惊弓之鸟,而我们现在是分成三路,他那几位武士又要防着妖魔鬼怪四人,又要注意我们的行踪,那里还有时间对付你师伯,再过几天,我内力恢复之后就更不用怕他搞什么阴谋诡计,就算他敢真的对你师伯下手,我们从后面立刻就能赶上,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同样他们如果对我们下手,你师伯他们也可以马上回援我们。他在没有弄清我们的动向之前是不敢冒然行动的,所以我们现在只要加快赶路就行!但是到了鄱阳湖地界,我们就要小心了,因为当河南双邪知道我们要经过鄱阳湖,很有可能会利用五湖联盟的势力来打击我们。”
秦柏松问道:“师父,那么鄱阳湖帮的人要是真的与我们为难怎么办呢?”
楚志诚道:“要杀我们的人是河南双邪,而不是五湖联盟,但是鄱阳湖帮即已投靠了河南双邪,就有可能会按照河南双邪的意思办,如果我们当真要是伤了鄱阳湖帮的人,那么我们就真正的与鄱阳湖帮结了仇,鄱阳湖帮从今以后就会真的与我们为敌,河南双邪就是要鄱阳湖帮与我们结仇,让我们忙于应付武林同道的复仇,如果鄱阳湖帮死心塌地向河南双邪效忠的话又理当别论。所以我们不能冒然就与鄱阳湖帮结仇,如果我们不伤及鄱阳湖帮的人,此事一过,大家以后见面了仍能有说有笑。”
秦柏松问道:“如果他们伤了我们呢?”
楚志诚道:“那就要看你的剑法练好了没有!”
秦柏松道:“我知道了!”
孙志远道:“如果他在后面调集高手对我们下手呢?”
楚志诚道:“那就看你们这两次与霍阎王以及与河南双邪交手有没有进步了!如果他敢来,他的外号以后就要改了改了,就叫做河南双尸吧!你们别看河南双邪二人看起来像凶神恶煞一般,其实他二人怕死的要命,昨天与你三人打斗中,那逃起命来比谁都快,那功夫才是天下无双呢!”说完大家都忍不住大笑起来。
楚志诚停了一下,又道:“你们要仔细体会与对手交手的感觉,每多交一次手就要有一次的收获,要不停地完善自己的剑法,以求达到最高境界。”
秦柏松又问道:“师父,你昨天对付霍阎王那真是绝了!那霍阎王怎么就往你的剑上撞呢?他真的是不想活了吗?还是他真的接不下你一招?那一招我昨天也使了好多遍了,就是伤不了他分毫!”
楚志诚道:“对付霍阎王这种高手,我也是用了十二成功力的,以求一击成功!才侥幸得手。再精妙的剑法不加上内力是没有什么功效的,有一些很普通的剑法加上高深的内力就会威力大增的。”
秦柏松道:“那你这一招是加上内力再用上十二成功力才成功的?”
楚志诚道:“是啊!人在情急之中往往就会有超出平常的发挥,有时候连自己也想不到。就好比当年我在无意之中胜了你师祖一样!同时还领悟了剑道呢!”
南宫铃道:“师父,你这两年中经常提到剑道!而我们还未体会呢!”
楚志诚道:“这需要实战经验和用心体会和逐磨才行!而你们这两年只和我与你师伯交过手,根本就不知道别人的出手规律!这次你们与霍阎王交手,以及与河南双邪交手时的感觉有什么不同?”
秦柏松道:“昨天与霍阎王交手时,他知道我们的招式,只要我们一动,霍阎王就已经知道我们出手的部位,让我们没有下手的机会。”
楚志诚道:“这叫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因为他们已经研究我们一年了。”
秦柏松道:“但是我们人多,有五个人,四面夹击,配合的还算可以,虽然变招还是不够连惯,但是我们还是能够与他打个平手。”
楚志诚道:“这叫双拳难敌四手,是倚多为胜。”
秦柏松道:“后来有一次由于我分心出手慢了半拍,没想到逼得霍阎王架招两次,反到攻得他手忙脚乱的。”
楚志诚道:“出手有快打慢,也有以慢打快,你是误打误闯,用上了以慢打快。如果你五人同时出手,他只要架招一次就可以了,结果你慢了半拍,霍阎王架招之后还要接你一招,当然就会手忙脚乱的了。所以出手不管是快也好,慢也好,只要恰到好处才好!但是要做到这一点实在是太难了!”
孙志远道:“我们现在招式还没练熟呢!”
楚志诚道:“如果做到这一点就是一流高手了,但是还不是绝顶高手,这只是形的表现,还不是意的表现,对付五湖联盟的高手还差不多,对付河南双邪就还不够!对付巫山老祖就更不行了!”
南宫铃道:“河南双邪比五湖联盟还要难对付么?”
楚志诚道:“论功力而言,河南双邪比五湖联盟各位帮主要高一些,要难对付一些,但是论实力而言,五湖联盟帮众超过千人,可比河南双邪又要难缠多了!”
南宫铃道:“师父,你练到恰到好处了没有?”
楚志诚道:“当年我下山之时就已经练到一气呵成了,后来又经过无数次的交手才练到恰到好处,将近又花了半年的时间吧!”
南宫铃道:“要那么长时间啊!我们现在还没练到一气呵成呢!如果要练到恰到好处是很久以后的事了。前面就到了鄱阳湖帮的地界了,师父你还是先给我们讲一讲五湖联盟的事,让我们也知己知彼。”
楚志诚道:“好啊!前面少不得要与五湖联盟打交道的,讲一讲也好,让你们做点思想准备也好,我们就边走边说吧!”
三天时间转眼已过,一路上南宫铃与秦柏松三人总有新鲜的话题,这一天又走了半天,大家都感到有点口渴了,便去路边茶亭整杯茶解解渴。
刚坐下,南宫铃又问道:“师父,到了鄱阳湖帮了没有?”
楚志诚道:“我们在两天前就进入鄱阳湖帮的势力范围了!”
南宫铃道:“师父怎么不早说,让我们也好有点思想准备!”
楚志诚道:“我就是要考一考你们。”
南宫铃道:“我怎么没看到鄱阳湖帮的人啊!”
楚志诚道:“你又不认识人家,人家就是站在你面前你也是不认识啊!何况人家还会乔装打扮,怎么说没看到人家呢!”
孙志远道:“五湖联盟已经投靠了河南双邪,我们要小心提防才好!免得被人算计了!”
楚志诚道:“身处江湖之中,就得时时刻刻提防才行!有人说江湖很大,可以舒展你的才华,也有人说江湖很小,也很险恶,只要你身在江湖之中,不管你在那个角落,都脱离不了江湖的视线,时时刻刻都在江湖的监视之中!俗话说,平时不烧香,临事抱佛脚,那就晚了,俗话又说,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落,我们在黄山的时候,河南双邪不是带了杀手就杀来了吗!所以只要你身在江湖之中,就不管何时何地,都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来面对,现在不用太长的时间,鄱阳湖帮的人就会来了,因为前天刚进入他们的地界就已经盯上我们了!”
南宫铃道:“师父是怎么发现的,我怎么不知道啊!”
楚志诚道:“你虽然在江湖上走动过,但是经验还是有限,松儿与远儿就更不用说了!鄱阳湖帮是这儿的地头蛇,盯人很方便,只要发现陌生人就行,看与自己的目标对不对就行了,盯人的方法有很多种,有流动哨,也有固定哨,流动哨容易被人发现,不是很重要的目标是用不着出动流动哨的,因为你只要出现在他的地界上就少不得要吃要喝要休息吧!这些地方都有他们的眼线,他们就可以守株待兔,等着目标送上门来。凡是江湖上的帮会,除了堂口之外,他们还有许多产业,如茶楼,酒馆,客栈,赌场,有的甚至有妓院。他们明的是做生意,为帮会敛财,还担负着监视着来往的陌生和可疑之人。有些不是他们的产业,他们也会安排人手进入,成为他们的暗哨,如果不配合话就会很难混下去,有的还大打出手,赢得一方说话,所以你们以后凡是到了这些地方,有人如认识你一般,或者是在暗中偷看你的,基本上是被人盯上了!”
秦柏松道:“那以后不是很危险!时刻都在别人的监视之下!”
楚志诚道:“江湖就是时刻都有危险,时刻都有人在流血牺牲,我不能一辈子带着你们,今后的路还是要你们自己去面对,你们初入江湖,应刻多注意身边的事,早点进入角色,早点适应江湖。我昨天不说就是想考一考你们,但是今天马上就到了鄱阳湖帮的总坛了,如果说话不注意一点就会在无形之中得罪了人还不知道!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孙志远道:“前些日子那些黑衣说鄱阳湖帮已经投靠了河南双邪,就是我们不找他们,他们也会找我们的麻烦!又何必对他们客气呢?”
楚志成道:“那只是听说而已,不到真的面对的那一天是说不准的,鄱阳湖帮有可能听河南双邪的命令而与我们为敌,也可能只是应付河南双邪而不会真的与我们为敌。而如果我们不管三七二十一,冲上去就与鄱阳湖帮干上一架,那河南双邪正是求之不得呢!在江湖上多一个朋友就多一条路,多一个敌人就多一堵墙,像鄱阳湖帮这样就不是一堵墙了,而是五堵墙!所以我们最好不要与鄱阳湖帮这样的对手结下梁子,但是并不代表我们就是怕了他们!而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省心!”
南宫铃道:“那我们岂不是很被动!”
楚志诚道:“松儿,你是大师兄,你先说说看!”
秦柏松想了相想道:“我现在又不了解五湖联盟五位帮主的为人,还不好说。只是以我一个人来看,我们能先忍就忍,利用与鄱阳湖帮接触的机会多了解一下五湖联盟的情况再说,如果他是被河南双邪所逼的话,我们就以了解河南双邪的情况为主,找出背后主谋人;如果他们心甘情愿为河南双邪卖命,就应刻利用这次机会削弱河南双邪的实力,不能让他们为虎作伥。”
楚志诚点点头道:“松儿说的不错!我们以不变应万变,到时要冷静,以查找河南双邪背后主谋人为主,他才是我们要找的人,我们绝不能连对手还没看到就得罪了一大遍武林同道。”
孙志远道:“师父你怎么就能肯定是鄱阳湖帮的人呢?”
楚志诚道:“铃儿,你也走过江湖,你就说说看!”
南宫铃道:“如果是固定梢在这儿盯我们的梢,一定就是鄱阳湖帮的人,如果是流动梢就还不好说,凡是江湖帮会基本上是不会允许别的帮会在自己的地界上设定固定梢的。五湖联盟既然有这么大的势力更不会允许别的帮会在这儿设定固定梢的,如果有,那少不了一场大战的。”
楚志诚道:“不错!铃儿还是有点江湖经验,以后还要好好磨练才行。茶喝得差不多了,我们也刻走了。”楚志诚说完放下茶资,带了三人继续赶路。
如此又走了一会儿,眼看将近中午,孙志远道:“师父怎么还不见他们啊?”
楚志诚道:“怎么没耐心了,该来的总要来的,不该来的终归不会来,行走江湖最忌没有耐心了,有多少武林高手就败在没有耐心上了,你们可要克制自己。”
众人正说着,只见迎面走来**位武林人士,没有一人佩带兵器,只有其中一人手持一面小旗,旗上绣着一艘小船,路上行人见了,纷纷让路。在鄱阳湖帮的地界上除了鄱阳湖帮能让行人让路之外,还没有别的帮会能在这儿如此招遥。鄱阳湖帮帮众有四百多人,在五湖联盟中实力排行第二,而五湖联盟整体实力在江湖上又排名第二,在江湖上可算得上是呼风唤雨的门派了。
楚志诚道:“该来的终于来了。”
秦柏松等三人看去,果然有九八位武林人士飞快地走到众人跟前。
来人在一丈来远的地方站定,为首一人满脸大胡子,肌肉发达,仔细看了看楚志诚,拱了拱手道:“请问阁下可是惊天神剑楚志诚楚大侠?”
楚志诚也抱了抱拳,道:“在下正是楚志诚,不知有何指教?”
来人道:“小人是鄱阳湖帮副帮主张用,奉帮主之命前来恭迎楚大侠大驾光临,勿必请楚大侠赏脸,小住数日,鄱阳湖帮上下数百兄弟都感荣幸!”说到数百兄弟时特别大声了一点,显然是故意说的。
楚志诚也不理会,慢慢地道:“原来是张副帮主,失礼了,幸会!幸会!在下路过贵帮,尚未前去拜见张帮主,已是失礼,帮主不见怪在下,在下定是恭敬不如从命,定当前去看望看望张帮主和这几百号兄弟!”
南宫铃见师父平时从不跟人讲这么多客套话,今天一讲就是一大套,不由得邹了邹眉头,道:“师父还有几百号兄弟在这儿,怎么没听说过?”
张用看了南宫铃一眼,并未回答,而是手一摆,八人分成两排,让出中间道路,右手向前一伸,做出请客的手势,道:“楚大侠,请!”
楚志诚也不客气,道:“请!”说完转身便向前走去。
秦柏松与孙志远二人正要跟去,却被南宫铃拦住,秦柏松不由得问道:“师妹,什么事?”
南宫铃反问道:“你们又是要去那儿呢?”
秦柏松道:“当然是跟师父去?? ?p> 南宫铃故意提高声音,笑道:“人家可是只请师父又没请你们,你们倒好,是真的不会客气还是跟屁虫啊!”
孙志远道:“那我们怎么办?”
南宫铃道:“难道还能难到我们吗?”
张用一听,知道南宫铃故意刁难自己,但是也只能跑回去,拱了拱手道:“姑娘请勿见怪,与楚大侠同去才好!张帮主听得楚大侠收了三位弟子,个个身手不凡,好生羡慕,正有心结识,岂有不请之理,姑娘如果不去,帮主怪罪下来,小人只怕吃罪不起!请姑娘不要与小人一般见识才好!”
南宫铃道:“我们在黄山隐居了两年,你怎么知道我师父收了三位弟子?还个个身手不凡呢!难道是河南双邪说给你听得!”
张用大吃一惊,心想他们怎么知道是河南双邪命令自己的,眼睛一转,笑道:“我们不知道河南双邪是谁!我鄱阳湖帮兄弟数百人,消息是何等的灵通,楚大侠一到我们鄱阳湖帮的地界,我们帮主就已经知道了,又何必要听别人说呢!”
南宫铃道:“当真!”
张用点点头,道:“当真。”
南宫铃道:“那就算了,走吧!”
张用在前面小心引路,行不到数里,来到湖边码头,上了一只豪华的游船。楚志诚虽然听那位少林俗家弟子说鄱阳湖帮已经投靠了河南双邪,但是自己也不惧怕,欣然上了游船。
张用替众人沏好茶,然后自己垂手站在下方。
楚志诚道:“张副帮主也请坐,小徒刚才多有得罪,还请见凉!”
张用笑道:“刚才只怪在下鲁莽,不能怪南宫姑娘的!楚大侠有什么吩咐只管说好了!”
楚志诚道:“张副帮主,张帮主与我们在这游船上相见?”
张用道:“帮主说好在这船上等候,如今时候尚早,我们就在这湖上游玩一番,帮主也就到了,只是让楚大侠久等,有点过意不去!”
楚志诚道:“张副帮主不用客气,我们等候就是了!”
南宫铃道:“张副帮主是在等人还是在等命令吧?”
张用笑道:“在下只是副帮主,自然是要等帮主以及帮主的命令了!姑娘有什么事就尽管吩咐好了!”
南宫铃道:“吩咐不敢,我们只怕张副帮主在等河南双邪的命令吧!”
张用脸色微变,随即又笑道:“南宫姑娘真是喜欢开玩笑!怪不得楚大侠十多年未见,还如传说中的一样,原来是收了这么一位活泼的弟子,想不开心也不行!真是可喜可贺!”
南宫铃道:“张副帮主,不要将话题岔开,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楚志诚见张用半天都在那儿说不出话来,心中已经知道那位少林俗家弟子说的不错,鄱阳湖帮确实已经投靠了河南双邪,便道:“铃儿不得无礼,鄱阳湖帮张信张帮主可是条响当当的人物,二十多年前便是闻名江湖的英雄好汉,我若是信不过张帮主也就不会上这游船了,这位张副帮主虽然不认识,但是能跟着张帮主的人物一定不会差!我也信得过的!”
张用道:“是,是,楚大侠说的是,不知令徒这话是从何说起?今天两次提到河南双邪,不知河南双邪是什么人物?”
楚志诚笑道:“江湖传言,江湖传言,张副帮主不用放在心上,我是信得过张信张帮主的,希望张副帮主不要与晚辈一般见识才好!”
张用讪讪地道:“是,是,多谢楚大侠!”
楚志诚心中已知道的**不离十的了,倒要看一看张信要怎么样来对付自己,心想韩有诚有丐帮的相助,一定知道自己到了这里了,如果有事,一定会接应自己的。就算韩有诚不能接应自己,自己也不惧怕,便放开心情赏起鄱阳湖的景色来。
整个下午未见到张信张帮主,南宫铃忍不住又道:“张副帮主,天都快黑了,还不见张帮主前来,只怕要在这里住下了,你这船儿摇摇晃晃,又大又好,如果住下的话比起客栈来可要舒服多了,只是要麻烦张副帮主和这么多的帮众给我们守夜,又有点过意不去!”
张用道:“只要姑娘愿意,只管住下就是了,我们一点也不麻烦!”
南宫铃笑道:“还是比较麻烦,这样吧!还是请张帮主出来吧!”
张用道:“姑娘请稍安勿路躁,请再等待片刻,我替帮主向楚大侠及姑娘陪罪了!”
南宫铃笑道:“贵帮两位帮主的名讳不是我们小辈说的,可是加起来就是信用二字,我看贵帮行事好像不讲信用,既然请我们前来,却让我们空等了一下午,还不见一个人影,莫非张帮主不屑见我们!”
楚志诚见张用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不等张用回答,便诉道:“铃儿不得无礼,两位帮主可以算是你的长辈,怎么可以直呼名讳,还直言指责呢!张帮主未来,一定是有事给耽搁了。”
张用道:“多谢楚大侠凉解!”
楚志诚道:“就请张副帮主明言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让张帮主迟到的?”
张用无奈地道:“是,是这样的,帮主令我无论如何都要留住楚大侠到天黑,如果留不住就要我提头去见他。不能因为我而连累了本帮数百帮众。”
楚志诚道:“有这么严重?为什么会连累贵帮呢?”
张用道:“帮主虽然是我大哥,可是这一次是当真的,如果他回来要是见不着楚大侠,就要杀了我,否则本帮数百兄弟都要遭殃!帮主也没说是什么事,我也不敢多问。”
楚志诚道:“是不是与河南双邪有关?”
张用道:“令徒今天两次提到河南双邪,莫非你们当真已经知道了!”
楚志诚道:“我们什么也都不知道,只是猜测而已。”
张用道:“我也吃不准,好像与河南双邪有关,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
楚志诚道:“如果我们现在要走呢?”
张用无奈地道:“我自问就是再加百儿八十人也留不住楚大侠,如果楚大侠要走,我等只能恭送楚大侠离去,才后等帮主回来杀了我。我虽与楚大侠是萍水相逢,我想楚大侠绝不是这种人,还没弄清楚情况就把我们往绝路上赶。”
楚志诚道:“你就少捧我了,我看这事一定有看头!”
南宫铃心想,这位张用副帮主看起来三大五粗的,花花肠子还真不少,即能受得了气说话还会给人下套,哼了一声,道:“鄱阳湖帮不但不讲信用,拍马屁,要挟人的本事倒是十分了得!”
张用苦笑道:“在下也是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如果拍一拍马屁,就能救下数百兄弟的性命,就让我再拍一次又何防!取笑我又何防!”
秦柏松道:“师妹,别闹了,我看张副帮主一定有苦衷,就听师父怎么说!”
南宫铃道:“我看他们分明在消遣我们!”
秦柏松道:“我们与鄱阳湖帮无怨无仇,又怎么会是存心消遣我们呢!何况师父与张帮主多少也有点交情!”
南宫铃道:“现在世态炎凉,江湖上人人自私自利,争名夺利,玩弄权术,谁还记得交情道义!有些人还专门对熟人下手,有道是鬼打熟人,更是可恨!…。”
南宫铃正要说个痛快,突然从张用身边闪出一位二十来岁的少年,喝道:“你们别说了,要走就走,我们绝不勉强!我鄱阳湖帮立足江湖数百年,还没干过伤天害理和忘恩负义的事,天大的事我们自己担着就是了,又何必看别人脸色呢!岂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为!”
南宫铃道:“别说的好听,又气慨,到时又耍花招!”
那少年喝道:“姑娘要走就走,多说无益,就请自便吧!现在如果要留下来,只怕也不容易,得露两手过了我这一关才行!”
南宫铃道:“谁还怕你不成!有什么招式就使出来,我有两位师兄顶着呢!”
张陵道:“不管那一位,想留下来就得过了我这一关,如果要走,倒是欢迎!”
张用斥道:“陵儿,在楚大侠面前不得无礼,你怎么能赶楚大侠走呢!这个责任你负得起吗?还不快向楚大侠陪礼!”
楚志诚见这少年二十来岁,说话中气十足,精神抖擞,血气方刚,语气豪爽,不由得问道:“张副帮主,这位少年一看便知道是一位少年英雄,不知如何称呼?”
张用哎了一声道:“楚大侠,这位是我大哥的儿子,名叫张陵,江湖上人称鱼鹰,现任鄱阳湖堂堂主,如果楚大侠要是真的走了,只怕我这位侄儿也要吃尽苦头!我怕他年轻气盛,不知天高地厚,言语中会得罪楚大侠,这才没让他拜见楚大侠。果然说一句话就得罪人,真叫人操透了心!”
楚志诚道:“如果我们要是走了,张帮主难道还要对自己的儿出手?”
张用道:“我也不知大哥是怎么想的,这件事实在叫人头痛!”
楚志诚道:“我看他说话语气豪爽,胆识过人,果然是虎父无犬子,有张帮主当年的气概!实在是可喜可贺!”
张用喜道:“多谢楚大侠夸奖,陵儿,快来拜见楚大侠,就是你爹对楚大侠也是礼敬有加!”
张陵双手抱了抱拳,道:“晚辈张陵拜见楚大侠,还请楚大侠见凉!”
楚志诚道:“不必多礼。”
张用道:“楚大侠,你不会就此离去吧?”
楚志诚道:“事情没弄清楚,你们就是赶我走,我也不会走!”
张用道:“多谢楚大侠成全!”
南宫铃道:“看看,现在变化太快了,刚才还要赶人家走,现在又不赶人家走了!”
张陵道:“我刚才说了,你要走可以,要留下来还得露两手才行。”
张用斥道:“陵儿,你怎么还要跟楚大侠过不去?你是存心捣乱!唯恐天下不乱是吧!”
张陵道:“楚大侠没说走,我也没有赶他走,只是另有其人,她自己心里明白!”
南宫铃笑道:“你们鄱阳湖帮有什么招就使出来吧!”
张陵道:“我就斗胆要请教了。”
南宫铃道:“好啊!我有两位师兄,不知你要找那一位?”
张陵年少气盛,谁都不怕,道:“那一位都可以!”
楚志诚道:“张堂主乃是一堂之主,小徒没走过江湖,就不要与小徒一般见识,只怕小徒学艺不精,出手之间,两人难免有些损伤,有损两家和气,我看还是免了吧!”
张陵道:“在江湖上打滚,流汗流血也是家常便饭,有点损伤又算得什么?”
张用本想制止,但是转念一想,楚志诚的名声太大,自己得罪不起,也挑战不起,听说他的弟子跟他学艺才两年,还没闯过江湖,而自己的侄子从小习武十多年,从十五岁开始闯荡江湖,如今已有五个年头,难道还会输给他的弟子,如果输了也不丢人,因为对方是楚志诚的传人,如果赢了对方,今后在江湖上就可以说赢了楚志诚了,江湖上人就会对鄱阳湖帮另眼相看,便道:“楚大侠,后辈晚生不知天高地厚,请勿见怪!我等有十多年未见过楚大侠出手了,还请看在我大哥的份上,就让他见识见识,也好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楚志诚道:“教训不敢,那就让他们晚辈砌磋砌磋,还请张堂主手下留情!铃儿你自己惹的事你自己去解决吧!”
张陵心想,胜她们个女流之辈,胜了也没什么好说的,道:“好男不与女斗,我是不会跟她一个女流之辈动手!”
南宫铃道:“你愿意找谁就找谁!我才不会跟你一般见识!懒得教训你!”
张陵道:“谁教训谁还不一定呢!”
楚志诚道:“既然这样,松儿,你就与张堂主过过招,别伤了两家和气!”
秦柏松应声而出,道:“是,师父。”转头对张陵道:“请张堂主赐教!”
张陵见秦柏松长得虎背熊腰,步法稳键,一看便知基本功练得非常扎实,而且功力应该相当了得,但是自己也见过许多大场面,也不放在心上,便道:“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