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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荼梨诧异道:“二月初四?我到底离京城有多远了?”想着,沈荼梨便向前方的中年男子呼道:“快停车,我要下车!”
然而,那中年男子却丝毫未有停车的的意思。请使用访问本站。
沈荼梨见此刚想自行离去,谁想那中年男子比他抢先一步,抽出一把长剑便抵在她的脸颊上。
中年男子依旧嘿嘿的笑着,“姑娘,这脸蛋对于女人对于这天下的男人来说,可是最重要的。你可别乱动,否则小心我一剑刺穿了你的漂亮脸蛋。”说着,中年男子看了看沈荼梨,“这脸蛋坏了也许不要紧,可这一命呜呼了,这可怎么办?”
听闻此言,沈荼梨干笑了两声,“怎么?你们北夏的男人都这么会武功的嘛?可谓是高手全在北夏了?”
中年男子笑道:“怎么?姑娘,对于我来说,你的命可是一文不值。”
见此,沈荼梨垂下了眼,片刻问道:“说,谁派你来的?你是谁?可要将我送到哪里去?”
中年男子未语,只瞬间便收回了那抵在沈荼梨脸颊上的长剑,转身又重新拉起了板车。
沈荼梨见此,眸光一闪,趁他转过身之际,便想起身快速离去。谁想,那刚刚欲起的双腿却屈膝在那里,毫无力气。甚至一阵强烈麻木感也瞬间而来…
怎么回事?
沈荼梨看向那中年男子。
只听那中年男子阴森森的道:“姑娘中了北夏最毒的药物‘天麻散’。”
沈荼梨气红了脸,“那是什么?快说!小心我宰了你!”
中年男子哈哈一笑,“姑娘可真会说笑,姑娘现在想逃跑都费劲,莫非姑娘还想宰了我不成?”说着中年男子摇摇头,“‘天麻散’剧烈麻木之药,只要身中天麻散之药以后,便两日不得下地走动。否则双腿麻木,导致七窍流血,一命呜呼。死状‘惨不忍睹’。”
听罢,沈荼梨冷笑,“好一个‘惨不忍睹’可本姑娘偏偏不信了这回说。”说着,沈荼梨便想再次起身,谁想,那刚刚还在麻木的双腿此刻却越加的麻木不堪。最后,沈荼梨只再次老实坐下去。
四周静谧无声,一阵阵冷风吹过,沈荼梨哪里知道面前的中年是谁?他又会将她带到哪里去?
于是,沈荼梨使劲的敲打着板车的一侧,那木头上便瞬间响起“哒哒”的清脆声音。
沈荼梨急道:“你是谁?你要将我带到哪里去?”话罢,沈荼梨脑中那一闪而过的景象,她想起来了。
她不是被沈远昭带到了北夏宫殿?她不是将剑抵在了他的胸前?再后来,她不是挟持了北夏的皇后?
后来呢?她怎么了?
难道是沈远昭…
还是那皇帝?
赶车的中年男子见她在没有了声音,便回头扫了她一眼。最后,又正过头道:“‘牢房第一铺头’姑娘,你可听说过?”
沈荼梨回过神,“第一铺头?原来如此。我说这北夏的男人可都是会武功的。原来区区一个铺头也是如此的。”
中年男子摇摇头,幽幽道:“不对不对,我和他们可不一样。当年我可是先皇身边的贴身侍卫。”
沈荼梨一笑,“贴身侍卫如今竟沦落到此下场?怎么?你当我是三岁小孩来耍?”
中年男子道:“姑娘当然不知道,当年我可是将先帝的贵妃活生生的溺死过。”
沈荼梨看着他的背影,道:“你就不怕我将这事告诉北夏的皇帝?”
“怕什么?先帝归西,贵妃又逝。二十多年前的事了,谁来管?皇上吗?先帝想要溺死一个妃子,又有谁能说些什么?人之常情的事罢了!况且,姑娘还想回得去?”
见此,沈荼梨未语,只是她刚刚却忘记了一个重要的细节。
沈荼梨心下一颤,看着他的背影,幽幽道:“你是宫里的人…”
中年男子未回答此话,却道“你该往大孤去。”
“二月初十,忌嫁娶。你却要成为大孤皇帝的妃子。”
沈荼梨眸光一闪。妃子?她是二十一世纪之人,当年李星辰劝她出国,顺便掉一个金龟婿她都未同意。如今却身在古代要成为皇帝的妃子?
沈荼梨越想越气,此时此刻已经火冒三丈。低下头看看,那救命的簪子不见了,还有那北夏太子的长剑也神不知鬼不觉的落在了那日的丛林里。
如今,她还能用什么来护身?来护自己的周全?
夜深人静之夜,中年男子狠狠一掌披向沈荼梨的颈部。
怎么?你们北夏的人都爱用这一招吗?
……
二月初五 离北夏皇帝的寿辰之日只差一天。宫内一片喜庆之色,麟王送礼,皇子贺寿,妃嫔眉开眼笑,皇帝龙颜大悦。
然而,君尘风之处却丝毫未有动静。
麟王本是北夏皇子之大皇子,因早年被此封王号之后,便居住封地,无其他情况,久年则才回宫一次。但例外的是,皇帝每年的寿辰之日,麟王都会回宫贺寿送礼。因此,北夏太子‘君子谦’皇帝其二宠爱之子便是这麟王‘君项然’。
由此,按理来说,皇子们本应封王之后都居住在封地,当初皇帝深思熟虑脱口而出赐封君尘风为‘尘王’之时,本应立刻居住封地的。谁想,北夏皇帝却丝毫未有动静,恍若从未有其心。
但让朝中上下诧异的是,君尘风却也丝毫未有动静。再加上生母本是洗衣局一卑微宫女,宫女死后又常年不得宠,如今皇帝终于肯封他为王,他却丝毫唯有窃喜,大张旗鼓之意。这让朝中上下,文武百官,不得不诧异。
莫非,二皇子如此识大体?
妙哉!妙哉!
寿辰之宴上,皇帝龙颜大悦不说,更是破往年之例,允许君尘风坐在靠前的位置。而昔年的寿辰之日,君尘风却只恩准坐在角落之位。
歌舞升平,文武百官纷纷道贺,另外已成家的几位皇子更是携带王妃前来道贺。
但相比往年比较,今年皇帝寿辰之日却缺少一人,那就是当今太子“君子谦。”
君尘风,皇帝,各有心思,谁也不知。
更何况前两日皇帝还钦点御林军搜索京城上下,乃至郊外,也丝毫无一点线索。
莫非,皇帝放弃了?可太子本是皇帝昔年最疼爱之人。
但寿辰之宴上,却还有一沮丧头疼之人,那就是北夏的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