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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脚步声,他回过头,看见果果时,脸还是不自觉的红了。
可也只是一瞬间,俯身风轻云淡的说:
“草民见过公主。”
果果笑嘻嘻的凑到他身边说:
“小痕痕,不要那么见外么,咱们什么关系啊!”
可是人秋水痕根本不吃她这一套,侧身不着痕迹的躲开。
淡淡的说:“草民和公主没有任何关系。”
“呃!”
果果无语,倒是一旁的小粲暗笑不已。
果果狠狠瞪了她一眼,拉拉秋水痕的衣服,可怜兮兮的说:
“小痕痕,你有没有那种可以让人吃了就拉肚子,但又死不了人的药啊?”
“你想干什么?”
秋水痕警惕的看着果果。
果果祖母绿色的水眸一转,大眼里已经溢满了泪水,仿佛随时可能落下来。
有些娇羞的扯着衣角说:
“那个,小粲便秘已经好久了,我看她那么痛苦,就想着找你帮忙。
你知道,毕竟是女儿家,有些话说不出口的!”
“对对对,说不出口!”
小粲笑眯眯地点头附和,可是转念一想,脸色马上就变了。
刚要叫,果果已经快她一步捂住她的嘴。
她狠狠地瞪着果果,也只能打落门牙往肚里吞。
秋水痕看着那双翦水秋瞳,别过脸,将一个精致的小瓷瓶递给她,淡淡的说:
“一杯茶水只要指甲大的一块便够了,毕竟是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说完就离开了。
果果和小粲的到来使得凤篱开心不已。
小粲还是第一次认认真真的打量着这个四皇子。
不得不感慨,果果身边出现的男人,不管是大是小,皆是大美男。
只见他穿着一件粉绿色的锦袍,长长的微卷的睫毛投下了淡淡的阴影。
心形的小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眼神自果果出现后就再未从她身上移开过。
“表弟!”
一道明艳的身影从外面闯进来。
凤篱脸上闪过一丝不满,看着那个女人,果果和小粲阴阴的笑了起来。
很显然,虞婷婷也看见了果果二人。
秀眉皱了皱,却不得不跪地:
“臣女见过公主!”
果果故意不让她起来,脸上却摆出一脸不解,问向凤篱:
“小梨子,她是谁啊?”
知道她是故意在整自己。
就算她真的忘了自己,可是她身边的莫瑙粲一定不会不认识自己。
唯一的可能就是她们联手整自己。
想到这,虞婷婷紧紧的捏着拳头。
“三姐姐,这是我表姐!”
凤篱拉着果果的手急于解释着。
果果点头笑道:
“原来是表姐啊!”
“可不是吗,这可是臣相大人的千金啊。”
小粲也不阴不阳的说道。
虞婷婷从小在家娇生惯养,哪受过这种气。
忽地一下站起来,指着小粲骂道:
“莫瑙粲,你算个什么东西,本小姐的事还轮不到你来多管闲事。”
小粲耸耸肩说:
“我本来就不是东西啊,难道虞小姐是东西,如果是东西,那又是个什么东西!”
小粲一连串的话逗得在场的人都笑起来。
“笑什么笑,都不准笑!”
虞婷婷怒喝。
一些胆小的宫女太监吓得不敢再笑。
可是果果带的人却依旧在放肆的大笑,连凤篱都捂嘴轻笑。
虞婷婷抽出鞭子就要抽向小粲,幸亏果果带来的侍卫及时抓住鞭子。
果果依旧拉着凤篱喝茶,没有插手的意思。
小粲站起身走到虞婷婷面前,捡起地上的鞭子把玩着。
“莫瑙粲,我要杀了你!”
虞婷婷尖叫着。
小粲笑道:
“给你两个选择,单挑还是群殴?”
“三姐姐!什么叫单挑,什么又叫群殴啊?”
好奇宝宝凤篱紧紧抓着果果的手问道。
果果低笑着,她身后的绿萼抢着说道:
“单挑就是她一个人单挑我们一群人;而群殴吗,就是我们一群人群殴她一人。”
“放开我,我要杀了你们!”
虞婷婷尖叫着。
果果趁着小粲挡着自己,将手里的药倒进一旁的茶杯。
一点也不忌讳凤篱目睹了这一过程。
轻轻拉了拉他的胳膊,果果小声说:
“小梨子,记住了,等一会无论如何也要把这杯茶给你表姐喝。”
凤篱咬唇点点头,果果高兴的在他额上亲了一口。
看着恶毒地盯着自己的虞婷婷。
果果暗叹,不愧是虞妃的侄女,果然够恶毒。
站起身,冷喝道:
“虞婷婷,不要得寸进尺,本宫面前,休得胡言!”
“凤毓裳,是你们欺人太甚,我要去皇上那告你们!”
虞婷婷挣扎着,抓住她胳膊的侍卫突然‘手一滑’。
虞婷婷猝不及防,由于惯性,一头撞向果果。
果果‘不负众望’的倒在了地上。
“好啊!你竟然敢打公主,你死定了!”
小粲看都不看一眼倒在地上的果果。
指着面色苍白不知所措的虞婷婷,一脸的幸灾乐祸。
“虞婷婷袭击公主,来人啊,给我扁她。
管她单挑还是群殴,打一拳十两银子,踢一脚二十两银子!”
在小粲的号召下,所有人都一拥而上。
听小梨子说,虞婷婷因为动手在先,不敢去告状。
听小梨子说,虞婷婷喝了那杯加了料的茶后整整拉了一天一夜的肚子。
听小梨子说,虞婷婷被虞妃狠狠地训斥了一顿。
这几天,小梨子每天都会来纤宸殿。
要不是果果拦着,恐怕他早就搬过来了。
果果很奇怪,不管是彦语,秋水痕,白果,还是红果,似乎每个人都很喜欢凤篱。
群殴虞婷婷的第三天,虞妃带着虞婷婷亲自上门道歉,还送来了一盆稀有的尤阑花。
于是,果果很勉强的给了虞妃一个小小的面子,勉为其难的原谅了虞婷婷。
这天一大早,果果和小粲还在睡觉,就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一看床上的人还在睡,果果悄悄地下床,揉着眼就去开门。
“绿萼红妆,发生什么事了?”
果果打着哈欠,睡眼惺忪,歪靠在门框上,看也没看来人一眼就问道。
刚睡醒的果果身上只着一件粉绿色的肚兜。
肌肤像新生的婴儿一般细腻红润,隐隐流动着一股氲气,自有一种魅惑人心的美。
秋水痕脸一红,别过头,小声说:
“二公子病了。”
“哦,我知道了!”
果果哈欠连天的挥挥手。
突然睁大眼,所有的睡意一扫而光,一把揪住他的衣服:
“你说什么,昙花病了?”
秋水痕远比果果要高出一个头。
此时的果果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了他的身上。
感觉到了胸前的柔软,秋水痕的脸红的快滴出血来,可是我们的果果却毫无自觉。
秋水痕后退着,他每退一步,果果就进一步。
直到退到墙角,退无可退。
感觉到果果呼在自己脸上的热气,秋水痕闭上眼别过头说:
“公主快去看看吧!”
一听昙花病了,果果转身就要往他住的房间跑。
秋水痕及时的抓住她的手,在她讶异不解的目光中,秋水痕缩回手,红着脸说:
“外面冷,请公主穿上衣服。”
果果翻了个白眼,正要告诉他纤宸殿内铺满了暖玉。
一低头却发现自己只穿着一个肚兜,再看秋水痕,人单纯的小伙早就面红耳赤。
果果‘扑哧’一笑,转身回房,拿了一件狐裘披上。
走出来就看见秋水痕仍红着脸,伸手拉着他的手说: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