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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京的皇宫第一次出现这样热闹到奇葩的场景。此时皇宫的外面被分为几个方向。但是每个方向都是那样的热闹非常。
第一个方向,是正在宫门前,被一群圣京守备军护着的,已经挂了彩的吱,和三个受惊过度的要告状的人。
第二个方向,是刚刚被掏了府衙,然后拿如朕亲临的牌子,把人给抓过来,并且口口声声要告御状的吴家一家,
第三个方向,就是那漫山遍野呼呼啦啦的都围过来看热闹的老百姓们。
事情彻底得闹大了。本来打算把人给领进来去审讯的皇帝陛下听见了这样的场景之后,他不得不急招而来数位大臣,准备要真的在外面审这场一转十八折的案子。
“陛下驾到,众卿接驾。”
伴随着一声尖细的声音传来,外面除了吱之外,就连站岗的,都已经呼呼啦啦跪下来大片,在那里山呼万岁。
吱表示,每一次看见这样的场景都觉得很奇怪,他们怎么逮谁跪谁呢。但是他们为什么不跪吱呢?是吱不够厉害吗?揉揉腮帮子,拿出来一颗果子慢慢的啃着,啃了两口,低头看着那个果子,讨厌诺,又拿错了,吱拿出来的是老果,虽然从口感到味道都是完整的新鲜的果子,但是没有灵气,吱表示,不好吃。
“吱姑娘,跪一下吧。”
皇帝的贴身小太监已经悄无声息的挪了过来,随手把果子扔给他,不喜欢他说的话,从袋袋里面摸出来另外的俩果子,一个扔给苦着脸看着吱的小太监,另一个咬了一口:“小丁子,吱赏你个果子吃,别让吱跪了啊,吱不喜欢。再说了你们主子说了,吱可以不跪的,他不能说话不算话。”
小太监无奈的探口气,双手捧着俩果子走到了皇帝陛下那里,“陛下,这是……”
皇帝陛下伸手把那两个果子给接了过来,看看之后,他把那个完整的果子扔给了小丁子:“叫起吧。”
“诺。”
小丁子向前走了一步,对着正跪在地上的那群人喊了一声:“陛下有纸,全都起吧。”
“谢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山呼万岁之后,一群人站起,全都微微的虔诚的低着头,一个身穿紫色官服的男人从人群中走出来,有跪在了皇帝的面前,口中大声的叫着冤枉,开始了他的告状。
“陛下,求您为小臣做主,小臣家人冤枉啊。求您给小臣做主啊,小臣为您的臣属,却被一群莽夫给闯了门,砸了小臣的家,绑了小臣的儿子,小臣的二子可是有功名在身的,按照本朝律法,有功名者,是刑罚不上身的啊,陛下,求您给做主。”
“谁绑的?”
皇帝陛下咬着那个被女孩儿咬了一口的苹果,看着他不嫌弃的模样,吱表示,莫名的开心,对着他做了一个鬼脸儿,扔掉了手里的苹果核,举着手跑到了人群的最前面:“这儿呢,吱,吱绑的,吱让人绑的。”
皇帝陛下黑线啊,你就不能不这么激动?你说说你这么快的出来,让朕怎么给你处理啊。皇帝陛下表示略心塞。视线看向那个装自己不存在的骆棠舒,伴随着皇帝陛下的一声咳嗽,骆棠舒向着旁边挪挪,皇帝陛下直接把手里的啃得只剩下核儿的果核砸向了骆棠舒,这时候骆棠舒才如梦初醒一般的看着皇帝陛下,继续的装傻充愣。
“谁去抓的人啊?”既然你躲,那孤直接问出来,看你等怎么说。
卢少将军压着人走到了皇帝陛下的圣驾之前:“禀告陛下,人是臣属和骆棠舒骆大人一起奉金牌圣命抓捕的。”
“金牌?”
看着皇帝陛下那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骆棠舒立刻就飘了过来,他笑眯眯的展示着刚刚从吱的那里借来的令牌,他走到了陛下的身前,不去和陛下的视线对视。
“是,金牌。这儿呢,这儿呢。”
“呦,骆棠舒骆大人。怎么刚刚不出来说话啊?”
“臣,小臣是被那个吴大人给气的。刚刚他恶人先告状,小臣被气到了。”
在吴大人叫冤枉之前,骆棠舒直接的站了起来,手指着吴大人,人义正言辞的对着皇帝陛下叫着:“陛下啊,还请陛下做主啊,小臣在外的时候,意外的看见了圣京府衙的县太爷叫一对儿老人滚钉板,小臣想要阻止,结果慢了,有人快了小臣一步制止了老人的滚钉板。小臣这才得以看热闹,之后,小臣看着那位壮士要吃亏,特意伪装成状师的身份,过来帮一把。”骆棠舒从怀里摸出来一张讼状,恭恭敬敬的递给皇帝陛下:“陛下,小臣还请陛下您替那位苦命的夫妻做主。为他们已逝去的女儿女婿做主,为那尚未长大就已经失去的父母做主。”
“自古这民告官都有这么一个过程。”
“告官?敢问吴大人,您家公子是什么官职啊?这位老人民告官,告的是什么官啊,您公子官居几品,职位为何?”
“我家二子定亲的乃是硕国公家的三小姐,身为国公府驸马。”
“国公府驸马就可以强抢民妇,就可以奸杀民妇,就可以致人死亡,就可以杀害人命吗?”骆棠舒转身看了一眼,眼神儿看见了那个被他们点名的,硕国公。骆棠舒看向了硕国公,双手抱拳:“国公爷,小臣敢问,您家驸马可以草菅人命,可以强抢民妇,不用负律法的责任吗?”
硕国公是一个马上将军,这个人呢,平时就很严肃,他也是朝里为二的异姓王侯之一。另外的一个就是唐国公唐大鹏。
硕国公大步的走向前面,他之前就已经隐隐戳戳的听见了一点儿,但是他觉得外界的传言不太可信,但是没想到闹到了陛下面前这个严肃的小老头儿,哪怕现在没有战争了,他不曾再穿铠甲,但是却也是干劲儿十足,精气神儿十足。
单膝跪在地上,手中支着的是圣上赐下来的宝剑。“陛下,臣不知道吴宰相家公子做了什么事,臣知晓的话,定是不会把女儿给嫁给那个祸害的,而且臣也不会如此的纵容那额孽畜逍遥法外。”
“既然硕国公都如此说了,那么咱们就来按照律法来做。”皇帝陛下看着已经被小丁子安排着坐在那儿的吱,总是吱吱吱吱的,没有个名字也不好说啊,回去就得给吱起个名字。
同时他在心里开始一心二用的开始想着要怎么给起个名字,一边儿开始研究着要怎么处理这里的事情了。
吴宰相还能有什么不知道的呢,这是皇帝陛下要借用这件事儿来铲除他的势力。吴宰相知道自己大势已去了。只是他没想到,会从这面儿出事儿,会从自己的儿子这里出事儿。
看着匍匐在地的吴宰相,还有那依旧辩解,依旧说着自己从来没有杀人,从来没有强抢民妇的话语。
看着那个年轻人的叫嚣,甚至还要挣扎开束缚,并且已经踹上了一个守备军,吱愤怒的翻了一个白眼儿,走过去,对着那个年轻人两脚踹。
叫踩在哀嚎的年轻男人的后背上,声音淡淡的对着那个正在那儿看热闹的皇帝陛下:“你还审不审了?”
“审,证据足了自然就判了。”正好也看够了狗咬狗的皇帝陛下人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这群人“朕在三日之前就听见人说了这件事儿,朕啊一直在等着吴宰相你来带着你家公子请罪的。可是朕真的是没有等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