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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仅仅是个梦,那么,言战就在这梦里,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欲|仙欲|死,她真的想死在这个梦里,再也不用醒过来面对这个世界的是非和伦理。
……但,仍然是醒了。
一夜的酣畅,一夜的放纵,一夜的拆穿……言战睁开眼睛,晌午已经过了,最灼热的日光晒不进这个简陋却整洁的小屋里,她看向依旧在熟睡的顾双城,轻轻的,宛若碟翼轻点水面一般,在她年轻而稚气的脸上印下一吻,早安吻,午安吻,怎样都好。
言战没再压在顾双城身上,柔和的日光沁着草木清香,轻缓的在屋内流动。言战从未像现在这样清醒,她甚至有点觉得,自己以前将近三十年的光阴里都是浑浑噩噩的,只有这一刻,所有感官和理智都清醒的可怕,没有退路,前路已断,不破釜沉舟就等着被淹死。
她看向那枚被她扔在地板上的尾戒,昨夜用得都是右手,言战怕那枚尾戒弄伤了顾双城稚嫩的肌肤,开始的时候就脱掉了,随手扔在地板上。
那枚尾戒,言战记得,是言忱他自己过生日的时候,送给她的礼物,言战不记得言忱当时说得话是什么意思了,只是当做已故长兄的最后一份礼物,一直戴在手上。
那枚尾戒,此刻在角落里,暗淡无光。
——言战跪在顾双城的双腿之间,她抬起自己的左手,轻轻的顺着顾双城的脸,一直抚摸到她的小腿,这一片片滑腻温润的肌肤上,全都是她种下的吻痕,一个一个,像是勋章。她弯起嘴角,揉了揉自己有些发酸的右手,轻轻的弯起顾双城的双腿,朝那双腿之间看过去,床单上有干涸的血迹,而那小洞天的入口处,仍旧敞开着,水光盈盈,言战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用中指沾了一点透明的黏液,又顺着入口轻|插|进去。
“嗯……姑姑不要……嗯……”睡梦中的顾双城眉头微皱,喃喃的呓语着,双手握紧了有渐渐松开,言战没有把自己的中指拿出来,只是浅浅的抽|动了两下,把那些没有流出来的蜜水抠|挖出来,那蜜水里还融合了一些血丝。
言战既心痛顾双城昨夜经受的种种惊惧,又欣喜着顾双城,终究干干净净的成了自己的人。她没有叫醒呓语的顾双城,而是安抚着她受惊的身体,一遍一遍的说:“双城别怕,姑姑在这里,双城别怕,姑姑在这里,好好睡一会儿吧……”
安抚再三,顾双城又沉沉睡去。言战立刻起身,生火,烧水,言战撕下了一小片床单,用热水烫过之后,就端着两碗热水走回床边,她把那块小床单泡在热水里,又拧干,弯下腰,仔细的擦拭着昨晚被她的手指反复进出的小洞天。
擦掉那些血丝,又擦干那些大腿内侧已经干涸的黏液,她又仔细的擦了擦顾双城胸前两个嫩|尖,最后把小小的热布覆在那看起来泛红的小洞天外,希望能降低一点顾双城的痛感。
言战记得昨夜刚开始的时候,她还没有胆子真的把手指|戳|进去,但是后来试探性的插|进去一点点之后,她就无法再控制住想要深入的欲想了。
热布冷了,言战又再次泡进碗中的热水里,拧干了,继续覆在上面,她看向眉头微微舒展的顾双城,又担心了摸了摸她的额头,昨夜两人连被子都没盖,后半夜若不是那些炭火,恐怕两人都要感冒的。
顾双城的额头没有发热,言战放下心来,又走到昨夜顾双城淋澡的角落里,淋了淋自己的身体。
顾双城在这时候微微睁开眼睛,酸酸涨涨的下|面在被热|敷之后,真的舒服多了。她看向背对着自己淋澡的言战,可惜了,她是浑身上下都是草莓,言战身上,就是肩膀上有两个浅浅的牙印而已。
“!”言战洗得很快,她转过身之际,顾双城又立即闭上眼睛。
在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醒来最好……顾双城尽量放松身体,她装睡可以装得杀手都难辨,甚至可以说,装睡这种功夫,她早就练成一种习惯了。
就看言战接下来会说什么,做什么了,但愿,和她料想的一样,如此这般的话,那就算是开局胜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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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战坐在床边,就这么换换热布,给顾双城揉揉这里,捏捏那里,寂然的等着顾双城醒过来。很多往昔的画面全都涌入了言战的脑袋里,她对小小的双城做出的那些不堪的肮脏事,她把当时只有十三岁的双城推进了白山少管所,她在无数个看不到黎明的黑夜里想着双城,念着双城……意|淫着双城,强|暴着双城……
昨夜,种种的不堪全都张牙舞爪的从她心里宣泄出来,言战只觉得现在,自己整个人都空荡荡的。她清楚的明白,自己昨夜不过是仗着顾双城年轻不懂事才敢一步步诱引着她掉入那情|欲的漩涡里,她更知道……现在已经十八岁,但仍旧单纯的如一张白纸的顾双城,醒过来之后,一定会像每一个失去童|贞的少女那样,哀伤无助,落泪愤怒。
顾双城,也许会去告她诱|奸、性|侵害,国内没法律能办得了言战,但是国外有,两个人现在伪造的国籍是法国。……也许,会用异样的眼光否定她们之间这么多年来的亲情和……言战单方面的爱情。
但或许……言战内心的侥幸又开始威风凛凛的站出来。
也许顾双城什么也不会做,只会默默的责备着言战,用沉默的眼光来仇视着言战的所作所为,但言战有信心,只要顾双城无法和外界多做接触,那么言战可以慢慢来,慢慢的安抚她,直到她心甘情愿,直到她,对这种亲热甘之如饴。
这不就是你带顾双城来尼泊尔的目的吗?你,不就想用带她四处旅游的借口来断绝她和外界的来往,进而一步步得到她,把你这么多年来,想做的事情都做了吗?言战内心的声音开始质问她自己,她又看向光|裸着躺在床上的顾双城。
昨夜,顾双城已经被你里里外外的疼爱的一遍,从她的反应可以看出,这个孩子在这方面根本毫无经验可言,她的身体是害怕的,但是眼神却有些期待和疑惑,她仍然有些相信你,当你让她的身体尝到快感的滋味时,她已经被你掌握了。你再想想,当她用哭腔叫着你的名字时,言战,言战,言战,那是多么的性|感和蛊惑啊,你不想夜夜都听到她这么叫你吗?
昨夜只是个开始,以后,她一定会乖乖的张腿,求着你去玩弄她流着蜜水的小嫩|穴?以后,她会主动的吻你,主动的在你面前脱掉衣服,主动的臣服于你身下,央求你的爱抚和……爱宠。
……
言战忽然抚住额头,让充斥着内心的两种声音都退下去。她想静下心来思考了一会儿,过了昨夜,她就再也不是顾双城的姑姑了。她恨透了姑姑这个称谓,但是顾双城已经叫习惯了,姑姑这两个字,是维系她们两个人之间的感情的一个很重要的纽带。
所以,姑姑这个称谓,仍然很重要。言战知道,自己想要绑住顾双城,姑姑这重身份,仍然有存在的必要。在她不听话或者排斥的时候,言战可以拿出姑姑的身份来迷惑她。言战迅速的在心里拟定了一个全盘的计划书,她要让顾双城知道,顾双城是言战的妻子,并且,要把这种认知,深深的刻在她的骨髓里,让她时刻铭记,而……
“嗯……”顾双城翻了个身,她疲惫的睁开眼睛,在看到言战的一刹那,她惊恐的坐起来,抓住被单裹住了自己,害怕的吱唔道:“你……你……”
“双城”言战不像初时那样手足无措了,她面色平静的看着慌乱的顾双城,“不要害怕,姑姑不会伤害你。”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你……”
“顾双城,你愿意嫁给我吗?”言战站在床头,看向“缩在”床角的顾双城,认真而坦然的说。
“你在说什么?你疯了吗?”顾双城被单下的双拳紧握,她思来想去,都没想到言战会说出这种话!她以为,言战又要和她打哈哈,解释一些有的没的,然后就此敷衍蒙混过去。
“是你拖着我来尼泊尔的!是你,对我做出了那种事情……你不觉得,你在伤害我,践踏我吗?你还让我嫁给你?你是不是疯了……”
“顾双城,你九岁那年,第一天来言宅,我第一眼看见你,我就已经疯了。”
“……”顾双城看向言战湿润的双眼,又问:“你到底什么意思,我听不懂你说得话?昨晚,我们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我不想再和你发疯了,我要回瑞典继续念书。”
“昨晚,什么都发生了。你知道,我们两个人做的事情,是什么吗?”
“你?!”顾双城抱紧自己的双腿,惊讶的盯着言战。
“那是爱人之间才能做的事情,夫妻之间才会做得事情。”言战深吸了一口气,“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我言战没那么自欺欺人,我把你从瑞典带到尼泊尔来……我承认,因为我自己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把你带走,是临时的,很仓促的决定,当时我糟糕透了,我害怕有人会伤害你。我很抱歉,在没有万全准备的情况下,让你和我一起‘逃亡’。”
言战环视了一下这间小屋,“我很抱歉,双城,这是你的第一次,但是我没有在一个,更温馨和舒适的环境下,给你……但请你相信我,只要你肯和我在一起,我会让你很幸福的。别的我不会,但是我很会赚钱,我们会很幸福。”
顾双城露出了迷惑和不解的神情,言战见状,就慢慢坐到床上,爬过去,和顾双城面对面的坐着,继续说道:“我知道,在你眼里,我只是你的姑姑,是你的亲人。但是,你好好想想,只要远离了我们的那个社交圈子和言家,其实,我们两个人的关系,就是两个女人的关系。很简单,不是吗?”
“我很爱你。……不是因为你是我侄女,当我选择要照顾你的时候,我就把你,当做是我的女人来照顾,我相信,你也感觉到了,这么多年来,你应该感觉到了。我对你,比对任何人都好,是不是?”
顾双城揉了揉眼睛,轻轻点了一下头,言战试探性的摸了一下她欲哭的小脸,又迅速的撤回手,说:“其实五年前,你没有进白山的之前,我已经开始存钱了。我从来没有储蓄的习惯,从小到大,只要赚到钱,我都会立刻花掉,或者去投资,让钱滚钱。因为我的资产,言家内部的人,是有监控的,我在国内银行的存款,可能你不相信,统共也就两千多万,这些钱,我是不能动的,一动,言家那些老头子就会知道,他们不会放我走的,因为现在整个言家,其实是我说了算的。我之所以和陈非订婚,是为了洗钱,我们的共用账户,就是我用来洗钱的,当然这些钱不是非法的,我只是打个比方。”
“你是想说……你和陈非订婚,是假的?”
“当然是假的。我不爱他,装装样子而已,他是云中天的人,用他来洗钱,最合适不过。”言战抿了抿唇,“我也从来没和他上过床。……我只是想利用他,在最后我卸任的时候,把云中天拉下来。”
“……这么说,你其实很穷?”顾双城怀疑的问道。
“不是。我不知道我自己具体有多少钱,但是养你绰绰有余,二十年吧,只要你花钱不要花得太离谱,我们什么也不做,撑二十年是可以的。比如瑞典的三家跨国公司,就是我私底下洗出来的,现在不用了,我会尽快套现的,或者留一家,以后让你玩。”
“可是……你是我姑姑……我……”顾双城哽咽着,满眼泪光的盯着言战看,言战知道,她的心里已经松动了,就肯定的说:“谁规定了侄女不能嫁给姑姑?谁规定了,姑姑不能爱侄女?你现在不爱我,但是以后日子长了,你可以试着爱我?我知道,在你心里,我的份量还是很重的,是不是?”
顾双城看向目光灼灼的言战,“啪”得一声,轻轻扇了她一巴掌,说:“在你眼里,言氏,言家的家族利益才是最重要,我才是其次,对不对?你现在说爱我,又都是哄我的,只是为了哄我,和你做那种事情……要是有一天,我,言氏家族的名誉荣辱,放在一起,让你选,你选哪一个?”
“五年前我没本事选你,是我无能,当时我把你送进去,那才是万全之策,于你,于我们整个言家,都是最好的选择;五年后的今天,无论发生什么事,只要你肯答应做我的妻子,让我能光明正大的爱你,我用我这条命向你发誓,我选你,我只会选你。”言战看向顾双城战战兢兢,小鹿般后怕又隐忍的眸光,心里一阵钻心的钝痛,她又说:“我知道,如果没有那件谋杀案,你不会这么在那间小餐馆里用红酒来侮辱我,如果没有那件该死的谋杀案,我们也不会,到现在……还在原地踏步?嗯?”
“那……那格蕾丝呢?还有云啸尘,还有言……言赋?还有很多很多……”顾双城低下头,无力的继续说:“你身边有那么多男男女女,今天是她,明天是他,有的是旧相好,有的是新欢。他们,他们都……”顾双城怯怯的看了言战一眼,“他们,要么就是有名气,要么就是有财富,要么……他们都比我强,这五年来,我在少管所,你在外面的花花世界,什么样的女人,什么样的男人,你不可以玩?你何必来玩弄我的感情……难道,我还不够可怜,不够忍气吞声吗?唔嗯……”
顾双城低低的哭泣起来,肩膀微微发抖,那娇弱自怜的模样让言战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她僵在原地,开口道:“其实格蕾丝那件事情之后,我就已经有了自己的计划,我从来没有……没有想过,要把你放走,把你送去瑞典留学只是我计划里的第一步。”
“?”
“我的计划很简单,你毕业那一天,就是我卸任的日子,我会宣布退出言氏。对不起,我一直在冷落你,我不想让任何人看出来,等我卸任以后,我做过最坏的打算,如果当时你已经在瑞典谈恋爱了,或者是,你已经碰到了你喜欢的人,我也会……我也会……”
“你也会……怎么样?”顾双城看向言战眸底敛起的疯狂,低声问道。
“双城,你不要怕我。那只是最坏的打算。你不会的,不是吗?你不爱说话,性格又那么内向,除了我之外,我从来没见到你和任何人多说过几句心里话,是不是?”
“就因为我不爱说话,我胆子小,我性格内向,我傻……所以你们都欺负我,都骗我……唔嗯……我爸妈从小就不要我,我爸爸只认言式微这一个女儿,你,我以为你对我很好,可是五年前,你背叛了我!”顾双城泪如雨下,“你和他们一样欺负我!你……姑姑你和我说实话,你对我好,是不是因为,你想和我做这种事情,才一直对我好的?”
顾双城掀开了被单,抓住言战的肩膀,“你告诉我,是不是?这一次,你是不是打算,玩玩我,因为我傻,我性格内向,我不爱说话,所以你玩完了,我只能哑巴吃黄连,我只能……唔……”
言战蓦地吻住了顾双城的唇,不让再吐露半点轻贱自己的话,她知道顾双城从小到大的所有委屈,她愿意用自己剩下的生命来爱护她,不再让她受一丁点委屈和不公。
这一吻,绵软至极,又霸道至极,毫无情|色的暗示,只有缓缓顺着舌尖,流入顾双城心里的真挚。她慢慢放松自己,让言战可以顺势抱住自己……这个吻也持续了很久,当言战停止的时候,顾双城已经靠在了言战的怀里,小鸟依人般的仰着头,怔愣的看着面前这个面露坚定的姑姑。
“都过去了,都过去了……再也不会有人敢欺负我的双城了。”言战低下头,一点一点的吻掉了顾双城流下来的泪水,“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我做梦都想像现在这样,把你抱在怀里,安静的,听你说说你今天都做了些什么。”言战抓住顾双城的手,放在唇边啄了几下,又吻了一下顾双城的额头。
顾双城迷惑的眨了眨眼睛,看向言战,欲言又止的抽回自己的手,两颊微红,她并拢起双腿,侧枕在言战的大腿上。
“怎么了?是不是下|面有点疼?要不,我们先回去?”
“姑姑……”
“嗯?你想问什么,我什么都会告诉你。”
“我会不会怀孕?”顾双城害怕的问道。
“……”言战微微一笑,她轻轻的抚摸了一下顾双城的肚子和小腹,五指在小腹上打转,顾双城两颊比刚才还红了,言战借机轻轻的分开顾双城略显抗拒的双腿,又将她放倒在自己身下,“双城,你的腿可真长。”
言战吻了两下顾双城的大腿内侧,顾双城又害怕的问:“姑姑,我会不会怀孕?你不是说,这种事情,只有爱人和夫妻之间才会做的吗?”
“会怀孕,那我就让你再怀一个?昨晚上是女儿,现在,就是儿子……”言战的舌头伸向了那个微微合拢的淡粉色|洞|口,轻笑着说。
“嗯……嗯……”顾双城皱皱眉,也许是昨晚残留的感觉还很鲜明,她有些架不住言战这样的挑逗了,“姑姑,嗯……”
言战的双手顺着大腿一直轻抚到顾双城的胸口,顾双城低头,看向埋舌于自己身体深处的言战,在情|潮还未翻滚之前,她那细长的眸子里划过一点深邃阴冷的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的留言越来越少了,化钱炉、2046和快点更新君一去不复返,我的常胜将军小海和我的含一殿下仍然在镇守我的疆土。
(咋呼状!叉腰)造反啦!更得勤快也没评论没地雷啦!要shi人啦!你们一个二个都shi去哪里了!
花呀,花在哪里,地雷呀,地雷在哪里?
PS:很久很久以前,我曾经说过,床单会滚破的,瞧吧,我预见了未来呢。
(望天)英明的言战女王可能要色令智昏一段时间了,常言道,色字头上一把刀啊。哎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