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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爆炸的血腥味燃起一圈突突跃动的红*焰。
顺着喉咙流进去的是言战被咬伤的舌苔渗出来的血液,有些温热,有些微咸,在三秒前还能顽抗得的舌头乖乖的缩在两排牙齿之间,顾双城一口一口的吸食着言战的舌头,开始发麻的言战张开嘴巴,企图呼吸片刻的安宁,顾双城眉头一挑,完全深入言战的口腔里,把这条无时无刻不在诅咒着她得舌头,完全吞进自己的嘴巴里。
“嗯……”
“嗯……”
双手缓慢得握起言战的双手,十指滑入她的十指间的缝隙,轻轻一攥,再高高的将她的双臂举过头顶,固定在凉悠悠的墙壁上。
在这没有毫米之差得挤压里,顾双城倾听着言战身体的所有抗拒,她张开的双唇屡屡想要紧紧合上!顾双城撤离自己的舌头,随即转而去轰炸她的唇瓣。
啄一口,啄两口,咬一口,咬两口,撕扯唇角,咬拽唇瓣,啧啧的*着那中央饱满的唇肉。
+++++++++++++++++++++++++半步猜作品+++++++++++++++++++++++++++++++++
——我把我这辈子所有的小心翼翼种在你的唇瓣上,在这个世界上的每一分每一秒,你张开口说得每一句每一字,都是我想要用心呵护的。
——我把我这辈子所有的胆怯恐惧埋在你的唇瓣上,无论你在哪儿,无论你和谁在一起,无论你吻上了谁,无论你的唇是在黑暗中瑟缩颤抖,还是在阳光下弯起大笑,我要让每一个人知道,你始终是我一个人的。
——我解开你矜贵得蕾丝发带,你在抗拒我,而你的发带缠上我的指尖,一层一层的缠上我的五指,缠上我的心。
——我的手指漫入你的半长的头发里,哦,我娇贵的小情人的头发丝丝缕缕的拨弄着我的心跳,我闻到了一种味道,你的味道,是你的味道,把我从深不见底的渊谷里引出来。
——你的后颈绷紧的线条就像一只奔至末路的麋鹿,我闻见你无助得求救声,闭上眼睛,我再也不想因为一时不忍而停下我的军队,我要打败你,我要征服你,我要彻彻底底的驾驭你。
——你的撕扯里全是带刺的暴掠,染血的动作,滚滚袭来得赤色呼吸,我听不见你在说什么,仿佛你的口已经被月光封印,睁开眼睛,我再也不想因为半刻迟疑而打开我的城堡,我要抵御你,我要把你拒之门外,我要清清楚楚的站在高漠的城上,看你做这没有谁输谁赢的困兽之斗。
——你的肩膀上还沾着从菩提树上滴落的露水,我轻嗅着那一点点湿润,浑身的烈热快要把我从你身旁蒸发掉,我吸吮着那一点点水汽,你知不知道,你的肌肤里有一种你自己都不知道的魔力在涌动,每次被这魔力敲碎理智的时候,我都大悲大喜的想着,这世界上有千千万万种肉|体,有万万千千个肉窟,我为何偏偏在你里面醉生梦死?
——噢噢,你是个顽皮的孩子,你是个沉默的狼兽,现在,你想用你铮铮得的利爪和血腥的刺齿,一寸寸弄破我发热的肌肤,割裂我,砍开我,剪碎我……我的血肉,被你连皮带肉的吃进嘴里,你又在我耳边咀嚼得嘎吱作响,瞧瞧,我最亲爱的小双城,你的眸子里到处都绽放着最清澈的喜悦,我要采一朵喜悦,别在我的耳际,这样的话,每每耳畔有风掠过,我就能听见你的喜悦,时时刻刻,时时刻刻。
——你的每一件晚礼服都像个秘密,我既不知道你是怎么穿得一丝不乱,也不知道你是怎么脱得一丝不坏,对不起了,我亲爱的言战,我见不得你谨言慎行、没有一丝褶皱的样子,我要弄坏你的每一件晚礼服!不仅仅是身上这件,以往的,你和言忱出席活动时的每一件晚礼服,你和所有我憎恶的男人女人翩翩起舞时穿上的每一件晚礼服,我都要弄坏它们!因为它们都是巧言令色的妓|女,而包裹在晚礼服下的这具纯白色的躯体,它的每一个血管,每一个小痕迹,都是我的。我的小女孩,言战,你从来就只是我一个人的小女孩。
——褪下我的肩带,你好像遇到了什么难题?你在看什么?这件晚礼服上的钻光,和月光交错在一起,那些光落在你白热的眸里。在黑暗里,我也看到你衬衫右方的那个装饰的小花朵,我想去拨弄它,它是如此落寞。你却一下抓住我的手,示威似的咬了一下我的手腕,你高高的举起我的双手,就像是要把我钉死在这方冰冷粗糙的花墙上。嗯,嗯,嗯,你想让我像最勇敢的马术师那样,骑在你屈起的大腿上吗?我们要奔向哪里?在这一片虚无的暗黑之地,我们还能去哪儿?
——亲爱的言战,现在世界与我们无关了。请你不要理会这世界的热闹与孤寂,只让我好好的偷听你晚礼服下的心。它是否为我的舔|舐而呦呦孤鸣,它是否为我的亲吻而逃之夭夭,是否为我的勾|吮而左右行之?
嘘——嘘——别在意那些无聊的脚步声,他们离我们很远,我在进来时,已经锁上了这座伊甸园得黑色铁门,没人能来观摩我是怎么把你整个人吞下去的。瞧,在你眼里,我是一只没长尾巴的怪兽,你用怪异而陌生的眼光叱责着我的一言一行,那么怪兽进食,一定有怪兽的怪规矩,分|开双腿,骑在我的腿上,找一个你舒服的姿态,让我慢慢吃、了、你。
——亲爱的顾双城,这世界上的每一片热闹,每一片孤寂,都在你的脸庞上凋落。我像个孩子一样,在经年累月的时光里,捧着从你脸上落下来的每一片热闹与孤寂,在五年的时间里,我没有让无孔不入的冷风风干它们,没有让无所遁形的日光曝晒它们,我将它们捧在手心里,学着妖精施法,学着巫婆念咒,每一天,当我睁开眼睛,我用心,给它们哈一口气!它们一直欣欣向荣的活在我淬心得保护里,从未改变,从未失去。
啊——啊——我有多久没骑旋转木马了?我坐在你的腿上,脑袋开始晕眩,你的双手像是拔地而起的藤蔓,它们一根一根的盘上我的腰腹和后背,缓慢的扒下我遮羞遮惧得薄衣。远远的脚步声,似乎在响应着你的犯罪,顾双城,你在犯罪,所有人都看着你在犯罪呢。
——宁静的夜,明媚的月,泪眼婆娑的你,满心念欲的我,你有没有像我爱你那样爱我,你有没有,你有没有……
——我真的再也听不见从宴会厅传来的小提琴声,再也听不见有人在叫我言总,有人在戏称我言董,你托住的我不是我胸口的那两颗沉甸甸的白果,是另外一个,我想要的,却就是要不到的我。
——交给我,一切都交给我,我反反复复的爱人,让我好好探探你的腋下的羞涩,你胸口的两粒坚硬饱满得矜持,还有你完全落入我掌心且不停的溢出来的潮动。
——我想擒住你的翅膀,让你再也飞不走。你的翅膀是什么颜色?我猜,肯定是白色,那为什么我一眼看过去,是油亮的纯黑呢?我知道,你为了戏弄我,故意把自己的翅膀涂成了黑色。我期待落下一场淋漓的暴雨,你会被淋湿,你的翅膀会被冲刷到最初的颜色。
——你是坠落在我这个废墟里的唯一一个天使。你没听错,我是一座废墟,你就是那个有史以来第一个落入我怀里的天使。我故意祈求上帝,让我这座废墟,有两年时间变成一只东游西荡的小天使,我故意把自己纯黑的羽毛染成最漂亮的白色,来让你一眼就看到我!你中计了,你看到了我,你用了魔鬼的方法占有了我,一根一根的在床上拔掉了我的黑色羽毛!你知道这种恶行有多严重吗?我终究是一座废墟,我并不和你一样是天使,你拔掉我的黑羽,我怎么求上帝把我变回一座安分守己的废墟?
我是一只被拔掉黑羽的假天使,也是一座变不成废墟的废墟。
——小时候,妈妈时常在睡前跟我讲关于上帝的故事,我只知道,上帝总是四处流浪,传道,救助那些身处绝境的人,似乎只要虔诚祈祷,就能在作恶之后得到宽恕,你,顾双城,就是我这辈子最想得到的宽恕。于是,我开始祈祷,开始忏悔,但是最后的结果证明,我并非向上帝祈祷,而是在向魔鬼轻诵福音。
我出卖了上帝,和魔鬼拉帮结派,就像个犹大。
——我想揭开你裹胸的那块薄纱,却又舍不得见你发颤的嘴唇吐露出狠狠的回绝!这薄纱是那样的透明,如果你的爱也是这般透明,那即便是在末日的沉黑里,也会是我最想要的。
——听听我的愤怒吧!请你停手吧!别用你沾染的旁人的手来糟蹋我!
听听我的难过吧!请你走开吧!别用你燃火的目光来淹没我!
“言战,你还记得小时候你抱着我去葡萄架上摘葡萄的情景吗?那葡萄是嫣紫的,你身上穿着浅青色的布裙子,我也穿着浅青色的布裙子,还记得我当时说了什么吗?我说,我想穿大伯的衣服,这样和你去农庄看起来才相配。那年秋天,我们是在秋千上度过的。”
“双城,我的小双城,我的小双城……呜呜……”
“我在这里,我一直在这里,小言战,我在这里,我陪着你一起玩,我们永远在一起,噢,永远在一起。”
“你真的在这儿吗?我以为你没回来,我在等你,你去哪儿了?”
“我回来了,我当然会回到你身边,即便你的妈妈离开你,你的哥哥不见了,你的大哥死了,你的侄子侄女都不听你的话,你的商业对手都在咒你死,我也会在你身边,我再也不去其他地方了,对不起……对不起……”
“小双城,我的小双城……谁也不能抢走我的小双城,她是我的!她是我的!她是我的!”
“是你的,是你的,是你的……”
“小双城想吻你?言战,小双城想吻你。”
“吻吧。”
——那扬起脸庞的言战,嘴角带着慧黠得执着,我再也吻不下这双唇,我亲爱的人儿,真想带着一群强盗,杀入你的脑子里,烧光那些被你淬心守护的曾经,抢光那些你抱在心坎里的过去,洗劫你所存放的一切,把你从火光冲天的国度里,一把拽到我的怀里,抱住你,紧紧地,紧紧地。
——我的小双城又回来了,我要像这样,扬起我的脸,撅起我的唇,让她尽情的吻我,我也要尽情的吻她粉粉嘟起得小嘴巴,我要吃掉她唇上的所有颜色,我还要去吞食她的舌头,嘿,真想带着一个马戏团,大张旗鼓的走进她的脑子里,扫干净那些没有人关爱她的曾经,整理好她心底被弄乱的过去,让她坐在我的腿上,笑呵呵的看着马戏团的表演,我一定要全然的把她拥入我怀里,紧紧地,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