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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自作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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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意思是什宽公路是李省长特批的……”就在安平接见林江的同时,开完常委会返回办公室的林立业也把萧妃招了过去,仔细了解安平在省里申请项目时的每一个细节。

    常委会上,安平根本无视邵江磊的过河拆桥,笃定的表情和信心十足的微笑,甚至连争辩一下的意思都欠奉,若不是安平根本不在乎邵江磊掐断了他借着什宽公路积累成绩的道路,就是他有十足的把握要反手去抽邵江磊的脸,而以安平之前所表现出的刚烈个xing看,后者的可能xing最大,但是,安平如此笃定的把握倒底从哪來的,成为了林立业心中的一个疑问。

    然而,安平回來以后就躲进了办公室,根本沒有向自己解释的意思,而作为zheng fu一把手,林立业又不好屈尊降贵的主动去找安平这个副手,最终只能把一直跟着安平跑项目的萧妃招來问一下,这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林立业在心里已经尽可能去高估安平的背景了,却沒想到他还是小瞧了安平,连省长都要卖给他一个面子,那么他到底是哪家领导的公子。

    既然打定主意要踏上安平的战车,萧妃算是铁了心的要跟过去决裂,而林立业又是安平拉拢起來跟邵江磊打擂台的旗帜,从某种程度上说,也算是即得利益者,有些话也沒必要瞒着他,不过,当时安平虽然沒有对他和朱秘书下封口令,但意味深长的眼神中充满了jing告,在机关里最重要的是嘴严,口无遮拦,四下卖弄,沒事传传领导**的人,注定了沒有好下场,这涉及到安平通天的背景,萧妃也拿不准这些话该不该说。

    犹豫了好一会儿,萧妃还是顶不住林立业探询的目光,索xing一咬牙,就将在省zheng fu楼下看到的一幕说了出來:“安县长跟李省长好像很熟的样子,我们在省zheng fu办公楼下凳记时,还是李省长主动招呼的安县长,临走时还拍了拍安县长的肩膀,就像长辈勉励后辈一般,让人看着很亲切……”

    “哦,怪不得……”怪不得安平如此有恃无恐,有省长这尊大神在镇着,任谁都底气十足,而沒有了安平出头,凭着邵江磊手下的那几只虾兵蟹将,拿着批文也拿不回來一分钱,等到公路项目拖來拖去,拖到人心惶惶,怨声载道,邵江磊的脸可就难看了,除了放弃去修这条公路,或者是把安平再请出來以外,绝沒有第三条道路可选。

    更有意思的是,什宽公路修不修,可不是邵江磊说的算,什宽的老百姓对这条公路企盼了几十年,现在批文都拿到手了,却又落实不下去,那就说明他的领导能力不足,别说邵江磊在什宽还做不到一手遮天,就是能做到,你若是不修这条路,上面地委的领导不同意,下面的代表、委员也不同意,这无疑是把他架在火上烤。

    而若是邵江磊再折回头去向安平低头,那无疑出耳反尔,自食其言,常委会上的义正言辞变成了彻头彻尾的自己抽自己大耳刮子,而安平出头把这公路修起來了,成绩也都是安平的,邵江磊除了收获了些许的虚名之外,剩下的就是尴尬,跳梁小丑一般的尴尬,尴尬的无地自容,由此可见,安平的手段狠辣如斯。

    “萧主任,这段ri子你跟着安平县长跑前跑后,辛苦了,嗯,你还年轻,机会多的是,目光放的更远一些,脚踏实地,踏下心來锻炼几年,我个人是十分愿意看到年轻干部成长的……”琢磨透了安平的打算,林立业的心中再无担忧,扭过头來又把目光落到了萧妃的身上,看着萧妃明亮的眼睛,圆润的脸庞,娇艳的红唇,丰腴的身姿,嘴角上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一闪而逝。

    外人都在盛传萧妃是邵江磊的秘密情人,说的煞有介事,仿佛亲眼见证了一般,但大多都是扑风捉影,真正能拿出证据的却是沒有,时间一长,随着萧妃在zheng fu办的位子越來越稳,这桃se的新闻也就淡了下來,不过,林立业从萧妃几次升迁的履历中,还是捕捉到了邵江磊的影子,而在什宽,除了邵江磊也沒有人能把萧妃从招待所的服务员捧到zheng fu办主任的能力。

    本來,林立业对萧妃这个花瓶一般的女主任沒太当回事,但现在看來这个女人不一般,至少心计上和眼光上绝对不让任何人,能舍弃邵江磊这个县委书记,投入安平这一个连常位都不是的副县长的怀抱,本身就是一种莫大的勇气,而看她对安平的推祟,想來两个人之间已经有了某种的默契。

    这也难怪,萧妃长的够靓,一频一笑,一举一动都带着说不出的风情,妖侥的脸蛋,成熟的风情连自己这个对女se不太上心的人看着都有些把恃不住,这要换了安平这样的毛头小子,那不得被克的死死的,甚至都不用萧妃展露些什么手段,安平就得死心踏地的拜到在她的石榴裙下,这是一个重要的信息,得好好把握住才行。

    “谢谢县长,我会努力工作,若沒什么事,我先出去了……”林立业的嘴角浮现出一抹玩味的笑容,萧妃仿佛做了什么亏心事,被人看穿了一般,脸上沒來由地一红,看到林立业沒有继续询问下去的意思,立刻识趣的告退。

    “呵呵,安平,好……”看着萧妃扭腰摇臀的退了出去,做贼心虚,落荒而逃的做作更加做实了林立业对萧妃和安平之间有暖昧的猜测,嘴角刚刚消去的笑容再一次浮现了出來,把安平接下來的表演不由地多了几分期待和企盼。

    走出林立业的办公室,萧妃脸上羞涩笑容倏的一下被一片寒霜所取代,心中突然升起了一阵的紧迫感,那抹羞涩的笑容唬弄一下林立业这样不解风情的老木头行,但对于安平,却是一点效果都起不到,萧妃自问是使劲了手段,哪怕是安平只投來一个眼神,她都不惜扒光了衣服去自荐枕席,可是安平油盐不进,水火不浸,直到现在都沒取得他的完全信任,若是在安平彻底在什宽站稳脚跟前仍不能做到这一点,那以后怕是再沒有机会了,如此,萧妃哪能不急。

    “不行,不能看着机会就这样失去了……”回到办公室,萧妃越想越急,越想越觉得不能坐失机会,抓起了电话又一次给她在学校工作的小姐妹拔了过去:“喂,小雨,上午我给你说的事,你联系怎么样了……”

    “哎呀,我的领导啊,你当是什么好事呢,还能拿着喇叭广播怎么的,私下里联系了几名家庭困难的老师,大家的心里都有怨气,但都怕砸了饭碗,沒人敢挑头,你总不能让我明目张胆的去闹腾吧,你再等一等,我再联系联系……”上午刚交待完小姐妹去鼓捣,下午就要看结果,这难度实在太大了,小雨对萧妃的态度有点不满,若不是有心要攀萧妃这棵大树,只怕立刻就要翻脸了。

    “哎呀,我的好妹妹,我这不是压力太大,顶不住了吗,你帮我想想办法,只要把人闹腾起來了,我绝不亏待你,你是想在学校当校长,还是想调到机关里轻松自在,随你选,但是一定要快,一定要闹腾的大一点……”听着小雨一阵的抱怨,萧妃就是一阵的皱眉,知道不花点代价是不行了,不过安平这棵树太大了,邵江磊老糊涂了才会跟他做对,机不可失,失不再來,若是自己真的攀上了他,一辈子顺风顺水,飞黄腾达,付出再大的代价都是值得的。

    果然,许之以利,诱之以益之后,电话另一头的小雨沉默了,当校长、进机关,哪一项都是一步登天的机会,小雨攀附萧妃的目的绝不是甘于跟她当绿叶,做陪衬,说到底不就是想捞点实惠吗,略一犹豫之后,小雨果断的妥协了,猛的一咬牙道:“都是好姐妹,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说那些乱七八糟的干什么,这样,我们学校张老师家的孩子摔断了腿,四下里张罗钱做手术,晚上估计得有不少老师去探视,我想办法把大家的情绪调动起來,明天,明天一定把人拉到县里去……”

    得到了小雨信誓旦旦的保证,萧妃长出了一口气,对着镜子补了补妆,施施然的敲开了安平的办公室,安平正在签阅文件,抬头看了一眼萧妃,头上不停地随口问道:“萧主任,有事……”

    “安县长,有个事向您汇报一下,我听说县里有不少教师正在搞串联,准备到县里讨要工资……”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不管安平领不领自己这个情,萧妃都觉得自己沒有回头的机会了,硬着头皮的把情况说了出來。

    话一出口,萧妃看到安平的笔头猛的一顿,紧接着抬起头默默地注视着她,犀利的眼神仿佛能把人看穿一般,直让萧妃沒來由地一阵心慌,躲躲闪闪的不敢对视安平的目光,好一会儿之后,才听到安平沉声说道:“自作聪明,明天我去下乡调研畜牧业产业发展,你跟我一起去……”

    顿时萧妃的脸上一派狂喜,脑袋有如小鸡啄米一般连连点头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