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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的办事非常之快,连林南自己都感觉才过了区区的几分钟后,管家就已经从马房中把林南的专属坐骑宝马给牵到城主大门口了,宝马林南一般是不想去骑的,一是觉得他的速度和外形太显眼了,毕竟他可是可以和宝马赤兔相比拟的存在啊。
有句话说的好,财不外露啊,更有句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所以林南一般的时候是不会把宝马骑出来的,要不然肯定不会避免惹出一些要钱不要命人的麻烦,虽然林南自认不管是谁他都能搞的定的,但是林南却是一个怕麻烦的人,也就不想去大肆招摇了,只会等到现在这样有重要事情赶路的才会骑着宝马。
果然林南的宝马一出,在加上林南的长相又是那么的俊美,香马美男这个组合一出现在徐州那宽阔的街道上面,立即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神,不停的有赞扬和惊呼声从街道两旁的行人口中喷出,偶尔有两个非常嫉妒的人口出一两句不屑的话语,都会立即被站在旁边的同伴和行人被蒙住嘴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因为这些人不知道林南的来头但是大部分的人都是知道的啊,在徐州城林南就是一手遮天的人物,在城内收爱戴的程度绝对不是他们可想象的,不管是被巡逻兵还是爱戴林南的百姓听见那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的,所以有一部分的人没有被即使的阻扰他的讲话,就免不了要被旁边的百姓和巡逻兵给好好的训话一次,这个是绝对免不了的,碰到激动点的了,肯能还要被打一顿的。
林南这次总算是明白了他之前的决定是多么的正确,这一路绝对不容易啊。不时有那种对宝马好奇的人上来询问来历,更有甚者想要出大价钱把林南的宝马给买入门下,对于林南非常的无奈,但是他又不能直接去拒绝,毕竟这以上两种人都是保持着一种询问或者请求的感觉,所以林南更加不能拒绝了。最后如果不是有两队巡逻兵亲自护送林南前去军营的话,恐怕一上午的时间都到不了军营的。
进入军营后,立马在门口下马,因为军中有一项规定是不准在军营中骑马乘车的,任何人都是一样的,这条规矩是林南给定下来的,他自己是绝对要实行的,把宝马交代给他后,然后直奔中军营帐。本来林南是想直接去典伤的帐篷去找他的,但是想了一想典伤这个工作狂工作起来完全可以不吃不喝的,所以现在这个时候了,他肯定是在中军大帐商议事情呢,所以林南就直奔那里去了。
等到林南赶到营帐前后,营帐内参加将领的人基本上都开始慢慢的朝着外面走了,就连典勇他们也是一个个跟林南简单打了声招呼后就直奔军营各处去了,林南不用问就知道他们肯定是被典伤给派去执行什么任务了。毕竟现在是非常时期而且现在是在做大战前的准备任何一个地方都是不能忽略掉的,要不然你忽略的即使是一块非常渺小的地方。也有可能会导致你最后的战绩,全军覆没的。
等到将领们都走完后,林南才进入营帐内,现在的营帐内留下的都是一些资格比较老的武将了,其中就包括李典张辽和太史慈了,典伤正坐在他们的旁边在聊着什么呢。而林南的位置上吗则是一直空着的,林南不来谁也不敢坐也做不成这个位置的,林南现在敢断言就算是自己一年不来军营,一年后的那天仍然是自己坐上这个位置,因为林南相信自己的这些兄弟们。是不会允许那些突发事故发生的,而且现在典伤来了林南更加不用担心了,所以向昨天一样忙里偷闲一天,也是没有一点事情的。
看见林南进来后,三人起身对着林南行礼恭敬说道:“主公!”
“主公!”
“主公!!”
“主公!!”
林南见他们这么严肃,顿时就笑了出来,依次的拍了拍他们的肩膀,然后随意的做到了他们的旁边然后笑着说道:我早就跟你们说过了啊,我知道规矩很重要,但是现在是属于私人的时间就不用这个样子了,而且在座的不是我哥哥就是我大舅子,你们这么叫我这不是想让我择福嘛。
林南的这句话顿时就把典伤那顿严肃的规矩之言给堵回去了,偏偏这话堵的还非常的完美,即使典伤在怎么善于言论也一时难以找出应答的话,所以只得无奈的笑了笑望着自己这个半大不小的主公。
而李典他们则是非常豪爽的大笑出声,这五人间的气氛一下就被打开了,林南在和李典他们普通寒暄了一下后跟典伤说道:你们曹嵩的尸体运送的怎么样了??
典伤非常轻松的说道:“今天早上已经悄悄的开始运送了,这条路的一切阻碍已经被我给全部搞定了,到达北海后会有我们的人去接待的,这些北海的奸细,是我在一年前就已经安插在了北海中的人,所以非常的可靠,等了一年他们现在终于有了作用了,估计曹嵩的尸体在四天左右可以到达北海,而我们第六天左右就可以跟他曹操去发信了,估计第十天,也就是从现在算起来的十天后林南就可以在北海起兵,而曹操从充州起兵的。”
林南又一次感受到了典伤的牛掰之处,他竟然可以在一年之处把奸细安插进了北海内去帮助自己完成一年后现在的任务,不得不说典伤还真是牛逼到了头了,让林南非常庆幸他是在帮自己,要不然的话就算自己在怎么牛也会被典伤给玩死了,突然之间林南心中有了一个疑问,典伤可以在一年之前就把奸细派往北海,是不是比的诸侯哪里也是的呢??带着自己的疑问,林南立马问了出来。
典伤只是微微的惊讶了下,然后又恢复了平常那种轻松的状态了,然后说道:“没错天下诸侯内包括西凉的董贼哪里都有我安插的奸细,如果他们有什么动作的话我第一时间就会得到情报。然后快速的处理事情的,难怪师傅说你必然有你的不同之处,我现在倒是领略到了,我跟大家说出我在北海有奸细的事情后,除了现在营帐内的三位以外,竟然没有一个人可以想到这点。不过你也可以猜到这一点让我感觉到一点的惊讶,因为他们三位可以凭借他们在战场上面的经验很轻松的猜到这点,但是你却是凭着你的那种明锐的思考能力,所以我典伤算是真的佩服你了。”
林南被典伤这么一顿乱夸都显得有一点不好意思了,脸红的抠了抠头然后说道:“别这么说嘛,我会不好意思的。”
见到了林南的这一面,典伤真的有一种把之前的话给收回来的冲动,但是看着林南那副单纯的样子又不好意思去打击他了,而且他知道林南的内心始终是那副强势面的。这幼稚的一面只是拿来轻松心情的。
接着林南和典伤等四人谈论了一点关于战前准备上面的事情后便回去陪典梦他们了,林南知道现在大战是一触即发了,有可能是典伤说的十天后,但是战争这事情是完全说不好的,有可能是说爆发就爆发的,但是在接下来的几天林南算是真正的从心底佩服典伤了,如果说典伤是这场战斗幕后的编剧,林南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点头。
因为事情跟典伤预料额完全一样。胜利的天平也因为典伤和大家努力的原因,开始朝着林南这一方倾斜下去了。
曹嵩尸体运送后的第四天。被发现死在北海的城主府中,天下皆惊,曹操一直都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孝子,当初曹操占领三城后早就想要请曹嵩去充州生活了,但是他一直以来都是非常喜欢在那种环境好的地方居住,所以就一直住在徐州。徐州的占有者从开始的陶谦,到之后的吕布。
在到现在的林南,一直对曹嵩都是恭敬有加,至少绝对不会去找他的麻烦的,因为一个曹嵩好对付。但是他的那个好儿子,曹操可绝对是一个难啃的骨头,绝对没有人会这么傻去对付他来给自己找不自在的,曹操没有得势前,他们不会,现在得势之后更不会了。
但是也就是在发现曹嵩死亡的六天前他和一些徐州的好友们前去北海游玩,之后就出现了曹嵩的死讯,而且还是死在人家的城主府内,这样一来北海城主孔融就算是有十个嘴巴也说不清这些事情了,而就在这个时候渐渐有一种流言从北海传出,说是曹嵩和好友到达北海后就立即被孔融给抓了起来。
威胁他让他儿子曹操像自己投降,最后曹嵩不肯,孔融害怕事情败露干脆就把曹嵩给杀死了,但是在处理尸体的时候有一点不小心被外人看见了,而且这个流言已经被于曹嵩一起同行的那些伙伴们都已经证明了,曹嵩却是在北海境内被一群不明身份的人给抓走的,这些曹嵩的伙伴已经被徐州林南给保护起来了,理由是怕孔融杀人灭口。
这样一来孔融因为想要逼曹操就范而杀死曹嵩的事情就仿佛是真的一样了,天下为之传言,发现尸体的当天曹操就以一个儿子的身份把其父亲,曹操的尸体从孔融手上给要了回来大肆举办葬礼,一时间洛阳充州和青州到处都是举办葬礼的感觉,也不得不让人佩服曹操的财大气粗,一个葬礼都可以举办到三个郡城级别的城市一同举办。
在曹操把曹嵩尸体给领回来的第二天,也就是林南开始运送尸体后的第六天林南给曹操发去了密信,希望结盟同谋北海,事后北海一人一半,第四天曹操曹操回信答应了林南的结盟求求,他会聚集五万精英士兵,于明天出兵,希望林南一用响应,于两方打击北海,把他给一举攻下,好让自己报起曹嵩父仇,林南立即发信过去应允,就这样针对备好孔融的惊天阴谋已经开始。
东莞郡城外,十里处,林南大军驻扎地。
这次为了针对北海的事情可谓是让林南精英大出,除了这次真正参加作战的五万零伍佰精锐在,还有整整十万大军驻扎在东莞郡这里,准备随时支援正在东海的林南大军。这次东莞郡驻扎的十五万大军,可谓是徐州也就是林南麾下的精锐所在了,也正是他日后和天下诸侯争霸的根基所在了,是生是死,是胜是败完全仰仗他们了。
林南此时带着一众大将来到了语水河边去观河那边北海的动作,林南大军是于四天前和曹操遥带领着各自的大军。相呼应各自从徐州充州开始朝着北海开进了,现在已经过去了四天了,按理说他们因该很快就有动静了但是从这边望去北海的那边仍然还是一副风平浪静的样子。
林南此时左边典梦右边貂蝉,身后有陈菲帮自己按摩,在接着温暖的太阳,林南把脚放进冰凉凉的河水里面,真是让林南有了一种,生活就这样样子了的幸福感慨。
这时李典带着一众将领朝着林南这里走来了,林南知道现在是开始正事的时候了。跟典梦他们一人给了一个香吻让他们先到一旁玩去,雪儿顿时就要跟着他们三个去了,林南立马就叫住了她说道:“妹妹,你别走我们的第一场战还需要你们来开头呢。”
雪儿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兴奋的点了点头,待到李典他们到来后典勇先是疑惑的跟林南问道:“老大,我真是搞不懂了,我们和曹操两方从边界压境,他孔融怎么没有一点的表示呢?他的北海舰队呢?跑到哪里去了?怎么一点都没有拦截我们的感觉啊?”
林南笑了笑然后拉出了怀中的地图。直到东莞郡旁边的地势说道:“我们前面的这个叫语水,不管是从水位还是河床的宽度来说都是不适合他们船队开进的。所以说他们肯定不会在这里阻击我们进去,而我们现在越过语水过去就是汶水了,这才是北海对于我们的最后一道天然屏障,汶水不管是河床的宽度和深度以及一切的条件来看都是非常适合孔融的北海舰队作战的,他们肯定会在哪里等待着我们,北海舰队我们根据典伤潜伏在北海的奸细发来消息来看。其作战能力之强可以说是一般舰队望尘莫及的,不过北海也就只有这个舰队可以拿得上正面,而且他的作战条件非常被限制也就只有那些多水域的地区压迫性很高,离开河流,离开大船。那些士兵甚至比一般的陆地士兵还是差劲这也是为什么北海舰队这么厉害却一直都不能继续扩张的原因,也就是说我们只要摧毁或者降服了这个北海舰队,北海就尽归我们所有了,”
听完了林南的分析,典勇才直愣愣的点了点头,这个时候夏侯和已经来到了林南的旁边说到:“老大,我们不能像饶过语水一样绕过文水吗?这样的话我们完全没有必要去跟北海舰队作战的,等到我们控制了他们的城都看他们还有什么作为。”
林南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也想这么做,但是现实却不允许我们这么做,汶水的两边一边是汪洋大海,从那边绕过去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我们根本就没有那么大的船只和时间去做这样费力不讨好的事情,还有一边就是泰山,我们现在的情况是根本不可能翻阅的,在过去的话就到曹操那边主公的地方了,我们是不可能越界过去的,这样只会让他看我们的笑话你知道吗?而且我昨晚上考虑了很久我们一定要硬碰硬从正面上打倒北海舰队这样才可以让他们真正的臣服于我们,如果不是那样而采取别的办法胜利的话,就算最后我们控制了北海舰队他们也绝对不是正在的拥护我们,让这样一个不安分的因素存在我们的周围,这绝对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啊。”
这个时候典伤慢慢的朝着林南踱步而来,走到了林南的跟前然后把袖中的一封信拿了出来递给了林南然后说道:据可靠的消息来源,曹操已经于今天清晨到达了青州城,现在正在朝着青州和北海的边界城市益都开进了,预计今天晚上可以到达益都,而孔融那边也不慢,他的北海舰队分为两批来应付我们和曹操了,一边停留在巨洋水的河中等待着打击曹操过往的运送部队的船只,一边就在我们的前面汶水等待着打击我们了,他们只有一个命令就是死都不能让我们和曹操度过眼前的这个河流。
李典这个时候突然笑了起来然后解恨的说道:“他孔融老儿也有担心的时候吗?他之所以会给部将们下达这个命令,是因为他知道如果没有了这两条天然屏障的河流做抵挡让北海舰队发挥他的实力,北海早就被比人给吞并了。”
太史慈也是点了点头说道:“没错。现在我们只需要抢在曹操的前面打败他的北海舰队,那北海就是是我们所有了,不知道典伤先生有什么好的计策??”
典伤微笑的点了点头,现在在场的都是林南的好兄弟和麾下最可以认可的将领们,所有典伤也不打算再慢下去了,虽然计策的机密性很重要。但是军中的将领之间的团结合作更为重要,所有典伤很永远的就在这个选择题上面写出了答案,望着远方的白云蓝天,典伤很轻松的笑了笑,然后说道:“其实在此之前我和主公就已经想到了破敌之策了,只不过因为机密性所有没有说出现但是现在却可以说出来了,北海舰队有两个主要的将领,北海舰队就是在他们的一手主持下才可以有今天的规模的。”
这个时候周仓找到了话题立即说到:“你说的就是那个宗宝和王修吗??”
典伤微笑的点了点头问道:“没错就是他,我们的突破口就在他们的身上。这次被孔融派来对付我们的一军之将就是这两人其中的王修,王修本人对于孔融来说是绝对的死忠,如果想要从他为突破口的话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是偏偏他的副将王松也就是他的弟弟,此人平生就只有一个爱好,那就是贪财,甚至到了只要有钱财几乎就可以到了出卖主公的地步了,虽然孔融对他非常的不满。但是碍于王修的面子上始终没有什么别的表示,所以最后也这么不了了之了。但是王松却非常的怨恨孔融的,所以利用他为突破口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
张辽这个时候眼睛一亮然后说道:“先生是不是说,我们用钱财来买通王松让他给我们当内应然后助我们在两军对战的时候起到关键的作用?”
典伤微微点头,但又微微摇头看的众人非常的不解,然后才数到:“张辽将军只说对了一半,我和主公确实是想先用钱财来买通王松给我们当内应。但是却不是像在以后开战的时候帮助我们什么事情,而是打算在明天晚上彻底的铲除北海舰队。”
霎时间众人再也发不出一个声音,典伤的这番话给他们的震撼力实在是太大了,北海舰队的实力最强恐怕是大家都知道的,但是就是这样典伤竟然可以说出这番的豪言壮语不得不说让他们非常的吃惊啊。但是对于典伤实力的信任他们有不得不在心中对这个计划的可行性产生极大的信任,不过与此同时他们也对这个计划的具体实施过程也非常的好奇,毕竟可以在如此短的情况下说出歼灭北海舰队的话,这计划绝对需要精密的行事。
接着典伤在众人兴奋中略带疑惑的眼神中继续说道:“不满你们说吧,我已经在此之前和王松取得了联系,明天我们将会上船和他们去交谈关于我们之间的事情,到时候我会在你们中间选一个武将和我随同相去的,我已经把它们船只的结构图给弄来了,我等下就回分发给你们的。”
陈成这个时候才皱眉的说道:“恐怕先生和他们去交谈只是一个掩护吧,既然你急于把北海舰队的船只结构图弄来就是在打他们船只的作用吧,在从前几天您在特种兵大队和陷阵营士兵中调集了一共两千熟悉水性的人出来给他们讲解水下作战的招式,相比您有更加深一层的用意吧。”
陈成的这段话让典伤的眼睛顿时一亮,在陈成那睿智的双眸中竟然看到了于自己相似的一点,顿时不由得开心起来,原来在林南的军中还有这样的人才潜伏呢,而自己竟然没有发现,对着似笑非笑的陈成给了一个赞扬的眼神后继续说道:“没错就如陈成说的一样,我这次前去会谈只是一个遮掩而已,目的就是要吸引他们的注意力,王松已经帮我们联系好了特哥哥王修了,而我这次是以叛将的身份前去和他们会谈的,这样一来就可以把他们的吸引力给完全弄到我自己这边来。当天晚上我就要着两千精锐士兵打败他五万的北海舰队士兵,他们不是在水上打仗非常的厉害吗?在船上我看他们也就没那么厉害了吧。”
众人的眼神中都露出了希望的神色,听完了典伤的计策他们的心中都有了抵了,如果真的按照典伤这样发展的话,别说五万了就是十万大军他们也有兴趣去会一会,不为别的就因为。己方在暗对手在明,而且要知道一个船只的容人量在大也是有限制的,并不像陆地,而且要知道就像北海舰队那样的大型船只来说容人量也不会超过五百人的,而这五百人,甚至只需要在两千精锐中抽取十个人就可以完全搞定了,毕竟这个是带有偷袭成分在的,这个对于特种兵来说是最拿手不过了,要不然特种兵的人手和熟悉水性的人不够甚至这无完人只需要特种兵大队一个人就可以搞定了。
翌日夜晚。典伤和典勇两人如约赶到了汶水的河边,这个时候从宽阔的河中隐约的出现了一个小船朝着典伤这里驶来,船上除了一个划船的士兵外就只有一个人了,到达岸边后船上这唯一的一个人就立即朝着典伤的放心快步跑了去然后开心的说道:“典伤老弟哥哥我来晚了。”
典伤看着眼前这个表面正直但是内心却完全相反的人内心就是一阵皱眉,但是为了大局看又不得不堆彻起一脸的笑容然后跟眼前的王松说道:“王松老哥好说啊,我们也没有来多久,不知道令兄准备好了吗??”
王松见典伤提到了他哥哥王修脸上的皱眉一闪而过,然后笑说道:“没事的。我哥哥,很重视我们的这次合作呢。”
典勇很清楚的捕捉到了那丝皱眉。顿时心声不爽小声的说道:“重视个屁。”
典伤顿时拍了一下典勇才表现出了平常的样子,王松也听到了典勇的笑声嘟囔但是却没有听清楚他说的什么,便满脸堆笑的跟典伤说道:“这位兄弟是怎么了,对在下有什么不满的吗?有什么话可以当面说出啦嘛。”
典伤顿时猛的皱眉了一下,在此之前他就不想待典勇来,因为他知道让典勇去战场打仗他可以是一把好手。但是对于现在这种动脑经的活还真不是典勇可以扛得住的,他那个牛脾气说发作就发作,根本就捕捉不了前兆的,如果在事情进入在关键时候来一下,这有可能会导致前功尽弃让所有人之前的努力和准备付之东流了。
本来典伤的心中一直就没有好受过。一直感觉到有什么事情会发生一样,果不其然现在就已经出事了,如果让这个王松发现了什么问题,在加上现在是两军交战前期的紧张时候,唯恐不出问题啊,要知道这种上船的机会只许一次啊,下次在想上去就绝对不是这么容易的了。
典伤立即开始帮典勇圆谎了,对着王松笑着说道:“这个是我的表弟典勇特这次是跟随我一起来投奔令兄的,他自幼在陆地上面生活,连河流都没有什么见到过,这次还是他第一次上床所有有一点的不适应,心情非常的烦闷,还希望王松兄弟见谅下。”
典勇也是立即在旁边告饶似的跟典伤说道:“表哥,我不去船上可不可以?
典伤顿时怒喝到:“你以后还不是要接触这个水和船的,你怎么这么没出息啊,”顿时就要一巴掌打上身了,就在这个时候王松立即把典伤的手给抓住了,然后笑着说道:“你就别怪你表弟了,这个情况我以前也见过,以后多上几次就好了,没事的,都是爷们嘛,还怕什么这个啊,以后习惯了你肯定会喜欢上这些大船的,到了那个时候哥哥肯定经常带你上船的。”
这下典勇在木讷的点了点头表现和善的说道:“多谢大哥的好意了,小弟以后有机会的话还需要大哥多提拔提拔的呢,毕竟我们现在都几乎是一家人了。”
听到这话本来是看上典勇实力的王松笑的更加的开心了,知道林南的人谁不知道他麾下的两员虎将呢?而典勇更是这两人之中的佼佼者,典勇的成名是因为他那猛烈的攻击,几乎是和别人以命换命往往让对手即使可以胜利也绝对是惨胜的,甚至还会因此而被同归于尽,这样的对手绝对是人人都不想看见的。而这样的属下确实所有人都愿意看见的。
想着这次因为自己的愿意还可能把林南两将之一的典勇给收之麾下哥哥会怎么奖励自己,王松脸上的笑容更加的浓郁了,连忙跟典勇和典伤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把他们给交上了小船,三人重新上船后,小船摇曳着朝着远处停放在水中央的大船们而去,慢慢的消失在了夜晚的薄雾中。
等到小船消失不见后。林南等人从那茂密的草丛中钻了出来,跟旁边的李典说道:通知夏侯和他们可以出发了一点要沉得住气,在没有得到典伤的信号之前千万不能轻举妄动,即使是冻死在河水中也不能让敌人发现,我们现在是在拿典伤和典勇两人的性命在赌博你知道吗??绝对不能有任何的闪失,成功的话我们可以顺利不费一兵一卒攻打败北海舰队,但是在这其中出现一点事故的话,我们能不能够战胜北海舰队占领北海是一方面,但是我一定不能损失典伤和典勇的你知道吗?老哥。他们两人对于我来说早已经不是帮我夺得天下的棋子那么简单了,他们是我的兄弟,甚至是亲人的。
看着林南愈发激动的神色,李典凝重的点了点头跟林南说道:“你放心吧,这两千人都是我们军中的绝对精英,而且也是非常熟悉水性的存在,他们是不可能会出现什么问题的,要知道他们这两千人不是我们特种兵大队就是陷阵营内的精英。而且他们也都全部装备了典梦姑娘的徒弟们打造的匕首,虽然没有典梦姑娘亲手打造的厉害。但是这仅仅是时间上和手法的熟练度而已导致的,在这样往事具备的情况下是不可能会出什么差错的,你可是一军之长啊,你要是先乱起来了,我们的仗还怎么打啊,别这么担心了。”
看着李典的笑脸林南的心情也不由得放松了许多。也露出了一个笑容然后说道:“我知道了,李典大哥,我一会会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的,对了你还要吩咐下去,让大军给我好好的潜伏好。等到我们控制完船只后要第一时间去渡过河去一定不能给他们反应的时间,只要等到我们度过了河流,那北海对于我们来说就是一块肥肉般的存在了,甚至可能连粮草都不用准备的。”
李典这个时候才说道:“主公啊,这个千万不可啊,粮草是绝对需要的,对于行军打仗来说粮草可是必需品啊,我们做事一定要往最坏的方面想,知道了吗?如果我们不能在最短的时候内攻下数城的话是不可能能够应付我们五万大军的吃喝的,关于这件事上我是绝对不能同意的。”
看着李典那严肃的样子,林南顿时就轻笑出声了:“老哥你在这里想什么呢,我当然知道粮草的重要啊,如果我真是这么想的话,我还花心思去准备我们甚至够一个月吃的粮草干什么啊?我这不是在跟你说笑呢,不是你刚刚跟我说要开学一点的嘛。”
看着林南恢复成了以前那副略带调皮的样子,李典就苦笑不得了说到:“你啊,说变就变我现在真是把不住你的准了,算了你就在这里给我看好前面的动静,到关键的时候还是需要你这个主公说话的。”
林南顿时微笑着跟李典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严肃的说道:“是,领将领的命令。”
李典无奈的看了林南一眼,然后才带着自己的副将朝着典勇他们准备好下水的那些人去了,这次下水的人除了李典和林南外几乎所有的将领全部都出动了,而刚好,林南现在麾下基本上有一点能力的都是熟悉水性的,这也正是因为林南麾下的武将们都是居住在不缺乏河流的地方,从开始的洛阳,到现在的徐州和青州,哪里缺少河流呢,正是在这样的生活环境次啊,才造就了他们这样一个个无比熟悉水性本领。
话说典伤这边和典勇两人一直都在小船上亲切得和王松交谈着话题,从正事到生活中的小事几乎没有不说的,在外人看来还会认为他们是很多年不见的好兄弟呢,就连王松自己都有了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啊,但是只有典伤和典勇这两个当事人知道,他们这么做只是为了在最大程度上降低王松对自己的警戒心似的。
不一会小船就已经靠在了大船的边上了,典伤和典勇两人麻利的被船上士兵给拉上了船,从这些士兵的动作的熟练度来看都不难看出,他们绝对无愧于北海舰队这个霸主的称号,上船后的两人被王松微笑着待到了最大的一个船舱中,两人从进船开始都是在观察着这船上的构造,本来典伤等人只是光看那些图纸都可以让他感觉到无比的惊讶,但是等到他看到船身的真正模样后才又一次的被惊讶住了。
看着这厚实的木料表面还有一层厚厚的铁片作为保护层,这样的大船就算是想要用铁锤从底部凿穿都绝对是一个难事的,幸亏自己和林南商谈的时候因为可惜这样一个大好舰队被破坏,而放弃了用凿穿船底而获胜的这个方法,要不然的话还真有可能会坏事的,典伤在先略微心惊的想到。
不一会王松便带着两人来到了位于船中央最大的一个房间,王松推开房门把典伤和典勇请了进去,偌大的房间内只有一个身穿盔甲的中年男子坐在凳子上,双眼炯炯有神,透过房间中打开的窗户,望着远方越来越亮越来越远的月亮,眼神开始变得迷离起来了。
望着这样一个带着淡淡忧伤的男子,典伤甚至都有一点的不解了,他很难想象统帅着这样一个庞大舰队的男子会是这样一个带着淡淡忧郁的男子,王松放佛知道了典伤的疑问,顿时在典伤的旁边跟他耳语到:“你很奇怪为什么我哥哥堂堂一个舰队的统领会是这样一个男子吧?”
典伤顿时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王松在接着说道:“这事要从黄巾之乱开始说起了,那个时候我哥还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但是他从小对行军打仗方面特别有兴趣,特别是对于水军这一方面,可能是由于我们从小生活在水边的缘故吧,我们两兄弟对于水都是有着一种特殊的感情,可就是在那个时候又一次我和我哥哥跟随者商队去洛阳运货,但是等到我们回来后却发现我们所在的村庄被黄巾贼给洗礼了,我嫂子也就是哥哥的妻子,死在了他们两的房间内,是被黄巾贼给玷污后而自杀死的,而那我哥哥的两个孩子还蹲在角落里面瑟瑟发抖,双眼争得大大的,非常的恐惧看着嫂子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