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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大姐,我真的没有指使他来偷东西。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阮香香现在对她奶真的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都这样了,还能被拉回来。
虽然不是如预想的那样,被人抓·奸在床。但是现在的情况也还算是不错了。周围的人已经开始议论纷纷了。桃色的事件果然是最能挑动人的神经的事情。
王丽娟这时候也开口了,‘‘绵绵啊,我们真的是不知道情况啊。真的是以为你院子里进贼了,才想着去喊大家来帮忙的。要是知道你院子里的不是贼,而是跟你搞···对象的男人。我们也不会这么多管闲事了。’’
她原本打算说搞破鞋的,但是话到嘴边忍住了,故意的停顿了好久才把破鞋换成了对象。但是在场的人,有经验的都听的明白。
一个女人的院子里,大半夜的有男人。那两个人在一起能干什么啊,盖着棉被纯聊天嘛?
那怎么可能~
而且两个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哪还能素着。
有时候,什么都不需要。不需要理由,也不需要证据。只需要这件事符合人心里隐藏的某一种征兆。
然后只要给人一个似是而非的开头,他就能自己脑补幻想出八百章的被窝文学。
一瞬间,阮绵绵就从受害者和秦铮一起变成了舆论八卦的中心。
‘‘哎,你说这阮家的老太婆说的是真的嘛?’’
‘‘我怎么会知道啊,但是这种事儿应该不至于胡编乱造吧···’’
‘‘这都是当着面说的,应该不会是假的吧···’’
‘‘那今天晚上到底是咋回事啊?这到底是抓贼还是抓奸啊?’’
‘‘这个阮绵绵不像是那种人啊···’’
‘‘都说了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能看出个啥···’’
‘‘反正,这阮家的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
阮绵绵站在院子里,神情愤然。这时候,心里生出的火气真的是忍都忍不住。拳头捏的都泛白了。
这是见正常的说不过她了,就开始胡搅蛮缠的走下三路了。
真是的太无耻了。阮绵绵自认为自己还真的做不到这么的不要脸。
秦铮也是被阮家人重新刷新了一次三观。
上辈子,他处理过阮家人一次。不过,那时候都是交给手下人去办的。他只有一个要求,就是永远不允许再出现在阮绵绵的面前。
本来事情都差不多可以盖棺定论了,可是没想到被这个阮老太一通的胡搅蛮缠,居然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大家还不知道吧,昨天晚上我这个大堂姐可没在家里住,她跟秦铮可是都在县城的招待所。’’阮香香见所有人都开始议论纷纷,她直接加码。
反正她说的又不是谎话。
大队长这时候真的忍不住了,‘‘阮家丫头,你在说什么呢。秦知青和绵绵丫头那是清清白白啊。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也在。那是因为有事情,才留在县城的。他们可没有住在一起。’’
这话换做平时说,还是很有可信度的,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下,反倒是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刘世贤的事情,并没有最后的盖棺定论,大队长回来也没有对别人说。
所以除了大队长的家人,还知青点的陈昭之外,村子里没有人知道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阮绵绵和秦铮他们昨天晚上根本不在村子里。
‘‘有事情?有什么事情是需要他们两个一起去办的,而且还需要办的夜不归宿?’’阮香香现在有点不管不顾了。什么话能让人误会,那她就说什么话。
反正她都已经得罪人了,那就彻底得罪好了。只要最后能达到她想要达到的目的就行。
‘‘我的天呀,还有这么一出呢?’’
‘‘这是昨天在县城里没搞够,今晚回来接着搞啊···’’
‘‘看不出来,秦知青居然喜欢这样的,他平时多冷清的一个人啊···’’
‘‘这你就不懂了吧,有的人就是看起来正经,背地里指不定有多骚呢···’’
‘‘我想起来了,这房子不就是秦知青帮着她重新修的嘛,看来啊,是那时候就搞在一起了···’’
‘‘这大黄牙还真有可能是因为听墙角被发现了,才搞成这样的···哎,他平时就爱搞这一出,只是这回遇上硬茬子了。’’
‘‘······’’
这次的议论声更大了,而且大多数居然是男的。说出来的话脏的都没法听。
‘‘哦?阮香香,你不知道什么事情?那你是怎么知道我昨天和秦铮都在县城的?’’阮绵绵并没有被那些乱七八糟的荤话给影响。她不是不生气。只是现在还不是去计较的时候。
她已经把说她脏话的那些人记下来了。
‘‘当然是我亲眼看见的啊!亲眼所见还有能有假嘛!’’阮香香是那种谎话说了三遍就能理直气壮的人,更何况她现在说的还不是谎话。那语气就更加的笃定了。
‘‘你亲眼看见我和秦铮在县城,那这么说,你昨天也在县城咯。’’
‘‘我当然在···我···’’阮香香说了一半就发现,她竟然钻进了阮绵绵的套里,一下子就禁声了。
‘‘那你要不要说说,你昨天为什么在县城里,又为什么会见到我,你是和谁一起去的?’’
听到这里有一个村民激动的道,‘‘我知道。我知道。我昨天看见她是和知青点的刘知青一起走的。’’
‘‘阮香香给你一个机会,你要不要说说看,你和刘世贤一起去县城干什么了?大队长可是说了给你开的介绍信上写的是,你是要去小姑家走亲戚的。走亲戚你还带着刘世贤啊。而且,你忘了嘛,我们可是在招待所见到面的。’’泼脏水什么的,阮绵绵的确不屑于去做。但是陈述事实,她还是可以的。
‘‘你···你想说什么?’’阮香香明显感觉到了,之前说阮绵绵的那些人,目光不善的又盯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