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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我跟他说不着
43、冯葵笑了笑说,嘿,你这家伙,在这等着我呢,这就没办法了,谁叫你就喜欢我们这种类型的女人呢?诶,胡叔找你去干吗?
傅华笑了笑说,也没什么了,杨志欣来北京了,他让我去见见。
冯葵笑了笑说,见见,不是老大来收小弟的吧?
傅华笑了笑说,不是了,他问了我一些雎心雄和黎式申的情况,他现在对雎心雄必欲除之而后快,所以想从我这里找找办法。
冯葵笑了笑说,他当然对雎心雄必欲除之而后快了,因为雎心雄知道黎式申的事件被揭发出来,是与杨志欣和胡叔有着莫大的关系的,雎心雄现在动员了可动员的全部力量,全力狙击杨志欣,目的是他进不了中枢,也不让杨志欣有机会进中枢。
雎家是红色家族,在这块土地上根基深厚,真要全力阻止哪一个人进步,其力量也是不可小觑的。难怪胡瑜非会说打蛇不死反受其害呢,雎心雄这个害可能真的折腾的杨志欣不轻。傅华笑了笑说,原来如此啊,我说怎么杨志欣会这么主动跑来见我呢。
冯葵笑了笑说,你大概还以为他是跑来犒赏功臣的是吧?可惜的是他还没到能犒赏你这个功臣的时候。现在雎家全力狙击杨志欣,杨志欣还能不能上这一步台阶就难说了。诶,他从你这里找到了什么好办法没有啊?
傅华摇了摇头,说,他想从我这里找一份黎式申留下的雎心雄的罪证,他怀疑黎式申上次跑来北京就是为了把这份罪证让我来保管。可惜的是我这里并没有。
他怀疑?冯葵看着傅华瘪了一下嘴,说,这么说他连你都信不过了?
傅华点了点头,说,这些大人物们生性都是很多疑的。诶,小葵啊,说到这里,我觉得我们近期最好是少见面或者说不见面的好。
怎么了,冯葵愣了一下,看着傅华说,你不是说老大没说什么吗?还是你觉得良心发现,对不起老大,想要中断跟我的往来。
傅华说,你别误会,我对老大心中是有些歉疚,但是还没到舍得离开你的程度。我是因为雎心雄了,今天杨志欣跟我说他能怀疑我藏了雎心雄的的罪证,雎心雄也能这么怀疑我的,所以要我注意安全。我倒是没什么了,我担心会祸水东引,牵涉到你身上。
冯葵这才笑了,说,原来你是在关心我啊,老公你真好。
傅华笑了笑说,这么说你是同意减少见面了?
冯葵说,不行,那我会想你的。
傅华说,小葵啊,你怎么这么不理智啊,我的意思是为了你的安全暂且忍耐一下,这都不行啊?
冯葵笑了笑说,我的安全你不用担心了,我有办法照顾自己的安全的,我倒是担心你,雎心雄上一次已经通过黎式申搞过你一次了,我相信他这一次还是会找你的麻烦的,所以最好是找几个人暗中保护你一段时间。
傅华摇了摇头说,这就没必要了,这种事情是防不胜防的,只能是遇到事情随机应变了。杨志欣说要从丰湖省调几名武警过来保护我都被我拒绝了,所以你也不用找人暗中保护我了,没用的。
冯葵说,可是不这样我不会安心的。
傅华笑了笑说,真的没必要的,我想过这件事情了,雎心雄想要从我这里找的是黎式申掌握的他的罪证,他必然会先来想办法探寻我手里是不是真的有这份罪证的,而我手里确实是没有这份东西的,他自然是探寻不到什么了,他也就不会有进一步的行动的。
傅华还真是认真的想过这件事情,他想来想去,都觉得这件事情对他来说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风险的。最基本的一点如果他手里真有这份证据,他不太可能会在黎式申死了这么长时间还按兵不动的,早就交给提交给胡瑜非和杨志欣了,不会等这雎心雄上门找他的。想来雎心雄不会傻到连这一点都看不出来的。
不过傅华可没想到的是,有人在背后设计故意让雎心雄认为他确实握有了那份罪证的。
冯葵还是有些不放心,她说,那万一……
傅华笑了起来,说,哪有那么多万一啊,不过暂时我们还是尽量减少见面吧,我现在是在风口浪尖上的,各方势力都在暗中盯着我,别的我不担心,我就担心他们会发现我和你的关系。
冯葵说,我看你不是担心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关系,你是担心让老大知道我们的关系而已。你内心中其实还是在想着老大的。
不是了,傅华否认说。
冯葵说,什么不是了,那天我在电话里问你,你是否怕老大知道我们这层关系,你连回答都不敢回答,还说不是。
傅华苦笑了一下,说,我不是不敢回答你,而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我和老大也做了这么长时间的夫妻了,你说我不怕她知道那也是不可能的,但是我感觉我和她之间现在的关系是有问题的,她现在更注重她的事业,而我则是被边缘化了,我在想被她知道了,也许对我们俩个来说都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冯葵说,我倒不是说要干预你和老大的事情,不过就我目前知道的情况,你们俩确实是存在问题的。
傅华说,是啊,我也是觉得是有问题的,可是我也没什么办法改变这个状态。就像你跟我说的那样子,想要改变你和老大这一类型的女人确实是很难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冯葵笑了一下,说,这就是你和老大的问题了,要解决也得你们俩自己解决,我是最不合适参与意见的人。
傅华苦笑了一下,也没再说什么了。
海川市市政府,副市长何飞军办公室。何飞军看着来找他的吴老板,笑了笑说,怎么,找到你想要的项目了?
吴老板点了点头,说,我经过综合比较和实地考察,觉得这些项目当中,化工宾馆是可以操作一下的,这个宾馆地理位置优越,只要投资改善一下宾馆的设施,我相信很快就会转亏为盈的。
何飞军点了点头,笑着说,吴老板,有眼光,这些项目当中我也是觉得化工宾馆是最有利可图的。行,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了,我来操作。
吴老板笑了笑说,那我就等着听你的好消息了,你放心,如果拿到这个项目,我一定会好好感谢你的。
何飞军笑了,说,吴老板,你说这话就见外了吧?
吴老板笑了笑说,应该的,应该的。
何飞军说,诶,吴老板啊,北京欧吉峰那边的帐你收的怎么样了?
吴老板笑了笑说,算是一切顺利吧,我委托的公司已经找到了欧吉峰了,限期他半个月之内将三百万还给我,欧吉峰已经答应了。
答应了?何飞军笑了笑说,吴老板啊,你可别上这个无赖的当啊,他这是缓兵之计,他绝对不会那么痛快的把钱还给你的,小心被这家伙跑掉了。
想跑?吴老板笑了笑说,那是没门的,我委托的那家公司是很专业的,由找上欧吉峰的那一刻起,他们就会安排人二十四小时盯着他的,想跑根本就是不可能的。跟你说何副市长,我倒是很希望欧吉峰能跑跑试试,因为那样子他一定会被这家公司狠狠地教训一顿的。我跟这家伙也算是朋友一场,他居然能下得去手骗我三百万,想起这个来我的牙根就痒痒的。
何飞军笑了起来,说,看来我们的欧总要有苦头吃了。
送走了吴老板之后,何飞军就打了电话给国资委出售化工宾馆的的负责人简京,想要安排一下让吴老板顺利拿到化工宾馆,没想到简京却说,何副市长,这我恐怕无法按照您说的去做了,因为姚市长已经为这个化工宾馆来打过招呼了。他建议我们卖给一个来自乾宇市的李卫高先生。
姚市长已经打过招呼了?何飞军一听就火了,心说姚巍山你这个混蛋,你调整我的分工的帐我还没跟你算呢,居然转手还敢来插手我分管的事务,真是不知死活,当我何飞军是吃素的啊?
何飞军闹过自杀事件之后,也算是在鬼门关上走过一遭的人了,有过这样子的经历,再加上姚巍山、孙守义事后对他的忍让,他的胆子一下子大了许多。总觉得老子都拿命玩过了,还怕你们这些龟孙干什么啊?
何飞军就叫道,姚市长打过招呼怎么了,这块工作是姚市长分管的还是我分管的,要不以后你直接找姚市长汇报工作好了?
简京心说你们神仙打架,别拿我们小鬼出气啊,不过虽然不满他也不敢对何飞军怎么样,只好说,何副市长,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当然是直接听从您的领导的,不过姚市长既然打过了招呼,我们这些下边的人也不好办不是?要不,您跟姚市长说一声?
我跟他说不着,你看着办吧。何飞军说完,啪的一下就扣了电话。
何飞军扣电话的意思很简单,他要把难题交给姚巍山去处理,他要看看姚巍山有没有胆量把化工宾馆硬从他手里抢走。如果姚巍山有这个胆量,他就要豁出去大闹一场,把整件事情给揭发出去,让大家知道知道这个代市长还没正式当上市长,就开始以权谋私了。
姚巍山现在正是市长转正的关键时刻,容不得半点闪失,如果真的闹出以权谋私的丑闻来,那他这个代市长转正的可能性就不大了,到时候只好灰溜溜的离开海川市。
何飞军赌姚巍山不敢硬要把这个化工宾馆从他手里抢走的,所以他才会直接扣了简京的电话。简京一定不敢自作主张把化工宾馆卖给姚巍山建议的李卫高的,目前简京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把他的态度汇报给姚巍山。
简京放下电话之后,果然就像何飞军猜想的那样,准备把何飞军插手要争夺化工宾馆的事情汇报给姚巍山。虽然姚巍山是代市长,级别高于何飞军。但是目前何飞军刚闹过自杀时间不久,海川市上上下下,包括市委书记孙守义在内的大小官员,谁都不敢轻易招惹何飞军的。
简京倒是可以不理会何飞军,直接按照姚巍山的意思将化工宾馆出售给李卫高的,但那样子何飞军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事情如果闹大了,恐怕姚巍山也担不了这个责任的。
简京自然不希望马屁没拍成,反而害了姚巍山,他打了电话给姚巍山说是有事情要专门汇报,姚巍山还记得他为李卫高要买化工宾馆跟简京打过招呼,因此简京找他说要汇报,就知道是关于这件事情的,就让简京去他的办公室。
姚巍山看到了出现在他办公室的简京,笑了笑说,什么事情啊?
简京看着姚巍山,苦笑了一下说,姚市长,有件事情我必须要请示您一下才行的。刚才我接到了何飞军副市长的电话,他向我建议将化工宾馆出售给一位姓吴的老板。
姚巍山的脸色就难看了起来,他现在是最不愿意去招惹何飞军的,偏偏何飞军却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了,反而不断地主动给他找麻烦。前些日子兴海集团总部要搬迁,这何飞军解决不了问题,就找上门来把问题推给了他。
这一次又是,他已经答应帮李卫高拿下化工宾馆了,没想到何飞军却横插一杠子,也想染指化工宾馆。姚巍山心中暗叫倒霉,自己怎么会在海川遇到这么个无赖呢?
姚巍山看了一眼简京,说,你是怎么答复何副市长的?
简京苦笑了一下,说,我跟他说您也推荐了一个买家,想暗示他不要再来争这个化工宾馆了,哪知道他说这一块的工作是他分管的,您不该插手过来的。我说让他跟您汇报一下,他居然说跟您说不着,让我看着办,然后扣了电话。
姚巍山听何飞军竟然这么不把他放在眼中,还在下属面前这么蔑视他,真是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一拍桌子就骂道,何飞军这个混蛋,简直欺人太甚了,他真当这些人不敢拿他怎么样啊?
简京看姚巍山这么生气,心中暗喜,他对刚才何飞军对他的态度是相当的不满意的,很希望能看到姚巍山一气之下出手整治何飞军的。
简京看了看姚巍山,说,姚市长,您看我这件事情应该怎么办?
要是按照姚巍山以往的脾气,他肯定会说别去管何飞军那个混蛋,我让你怎么办你就怎么办。但现在的情形跟以往是不同的,他现在还是个代市长,需要海川市市人大代表们的选票让他转正。他这个时候还真是不敢去惹何飞军的。
姚巍山很清楚,何飞军之所以敢态度那么蛮横对待简京,就是因为何飞军不怕跟他冲突起来。而他却是没有底气去跟何飞军闹腾的,因为这件事情本身他也是有不可告人的地方的,闹腾出来他也是不还交代的。
他一个堂堂的代市长被何飞军这个无赖吃的死死的,尤其是他原本还是看不起这个无赖的,现在却被这个无赖一再欺凌,他还无力还手,这怎么不让一向自视甚高的姚巍山心里憋屈呢,他真是恨不得把何飞军抓过来拳打脚踢一番才解气。
但虽然恨意滔天,姚巍山却不得不把这个恨意死死的压在心底,他说,算了,你就当我没给你提过这件事情好了,你去按照何飞军的意思去办吧。
说这话的时候,姚巍山低下了头,一个市长被副市长欺负成这个样子,他实在是没脸再去看简京的眼睛了。
简京看姚巍山这个样子,就知道姚巍山还是不敢去惹何飞军的,他也泄了气,没精打采的说,好的,姚市长。那我回去了。
简京就灰溜溜的离开了姚巍山的办公室,要说他来跟姚巍山汇报之前,还抱有一线希望想撺掇着姚巍山整治何飞军的话,离开姚巍山办公室的时候他却是已经明白,姚巍山这个代市长也是惹不起何飞军的,他还是老老实实的按何飞军的意思去办得了。
简京走了很长一段时间,姚巍山都没抬得起这个头来。化工宾馆这件事情跟兴海集团总部迁出海川是不一定的,那件事情姚巍山接受何飞军的要挟,还可以说他这个代市长是为了工作,为了顾全大局,并没有损害到他的威信的。
但化工宾馆这件事情何飞军却是实实在在的打了他的脸了,而且这个脸还是在简京这个下属的面前打的,这让简京回去要怎么想他这个代市长啊?肯定他会觉得他这个代市长连一个副市长都搞不定,根本就就是无能的一个人。
姚巍山心里这个憋屈啊,甚至比他在乾宇市不得志的那些日子更加憋屈,他本来被冯玉清启用,是想在海川市做出一番政绩给冯玉清看,好好扬眉吐气一番的,结果却被何飞军这个无赖闹得灰头土脸的。
这个状态不能持续下去了,要不然的话他在海川市政坛将会毫无威信可言的,即使他顺利的成为海川市的市长,他也将会在这里毫无作为的。而要想改变这个状态,首先要做的就是要除掉何飞军这个无赖。
现在姚巍山对此却是毫无头绪的,而且没有完全的准备,姚巍山也不敢贸然的挑衅何飞军的,他怕打不着狐狸反惹一身骚。幸好姚巍山不得志这么多年,隐忍功夫也算是修炼的不错的,他决定暂且让何飞军先嚣张着,一切先等着他的代市长的代字去掉再说,那个时候他就会少了很多顾忌,也就可以放开手脚来收拾何飞军了。
何飞军这边可以暂且先放下,还有一个麻烦姚巍山需要尽快解决的,那就是李卫高。原本姚巍山答应李卫高拿下化工宾馆,是要还李卫高对他帮了这么大忙的人情的,现在化工宾馆被何飞军抢走了,他答应的事情就无法兑现了。
这个必须要尽快跟李卫高说一声的,别让李卫高还在准备着购买化工宾馆的事宜。姚巍山就拨通了李卫高的电话,有些歉意地说,老李啊,有一件事情我需要跟你说一声,化工宾馆恐怕我无法帮你拿到了。
李卫高显然对此没有心理准备,过了好一会才说,怎么了,姚市长,我们不是都说得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不行了呢?
姚巍山说,本来是没什么问题的,但是我们市里面那位无赖的副市长何飞军突然插手,要帮一个吴老板拿这个宾馆。你也知道我现在是敏感时期,不敢跟何飞军硬碰硬的,所以只好对你说声抱歉了。
何飞军,李卫高念叨说,就是那个在你们市委书记办公室闹自杀的家伙吧?
姚巍山说,对对,就是这个家伙,,这家伙在孙守义办公室撞桌子没撞得死,反倒把胆子给撞大了,现在处处跟我对着干,我还不能跟这个无赖一般见识,真是让我头疼啊。
李卫高说,这家伙的情况我知道了,那个姓吴的老板又是怎么一回事啊?
姚巍山说,这个我也不清楚。这个家伙不是海川市本地人,以前也没在海川市做过什么生意的,我也是刚知道这家伙的。
李卫高说,那他跟何飞军之间的是怎么一回事情你也不知道了?
姚巍山说,不知道,诶,老李啊,你问这个干什么?
李卫高说,当然是想看看是什么人敢从我嘴里抢肉吃了。跟你说姚市长,为了购买这个化工宾馆,我已经做了不少的准备工作了,包括融资贷款等等,现在突然宾馆被别人抢走了,我这些准备工作可就白做了,损失可是不少的。
姚巍山是有些担心李卫高这个时间点上跟何飞军吴老板那些人闹起来的,闹起来对他是很不利的,就说道,老李啊,你要收拾何飞军和那个吴老板我是没意见的,不过能不能先等等,等我这个代市长转正了再说?
李卫高笑了笑说,姚市长,你别担心我会闹事影响你了,我现在只是想摸摸对方的底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