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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四十一章、暗战
1、第二天一早,傅华先去机场将胡俊森送走了,然后回到了海川大厦。一进办公室他就直接拨通了罗茜男的电话,说,罗茜男,出来我们见个面吧。
罗茜男愣了一下,说,你什么事情要跟我见面啊?
傅华说,别问那么多,你就来海川大厦,我在那里等你。
罗茜男说,真是莫名其妙,你又不说是为了什么事情,真是搞不懂。
傅华说,叫你出来肯定是有原因的了,你赶紧的,我已经在这边了。
傅华说着就挂了电话。然后就走到窗前,神情严肃的看向窗外。昨晚从接到姓齐的那家伙的电话之后,他就再也没睡着了。面对姓齐的这样一个危险的人物,说不怕那是假的。但是傅华也没被他吓倒,在睡不着的时间里,他全面思索了要怎么对付这一个似乎是无法对付的敌人。
基本上以前可以用来对付对手的招数,对这个姓齐的家伙似乎都没用的。秘密部门是被单独管理的,一般情况下外人是无法插手处理的,因此就算是杨志欣那个层次的高官似乎都没办法对付姓齐的,他又能有什么招数来对付姓齐的呢?
他没有手段对付姓齐的,但是姓齐的既然是秘密部门的高官,却是可以采取很多手段对付他以及和他身边的人的,包括采取监控等手段对他和他身边的人进行严密的监视。这大概也是为什么姓齐的对他的情况掌握的一清二楚的主要原因吧。
在这种生死博弈中,让对手全面掌握了自己的情况,这可是兵家大忌,如果不想办法阻断这种情形,那他无论采取什么行动,也都是必败无疑的,因为对手已经掌握了先机,知道了他将要采取的行动了。
这也是为什么傅华约见罗茜男却不讲约见的原因,他现在很担心罗茜男和他的电话都在姓齐的监控之中,因此尽量避免在电话里讲一些实质性的东西。他约见罗茜男也是要把这个情况跟罗茜男通报一下,让罗茜男明白他们现在面临的处境。
半个小时之后,傅华就看到罗茜男的车就到了海川大厦门口,傅华就电话给她说给她说让她在车里等着,他马上就下去。然后傅华就离开了办公室,坐电梯到了一楼,然后出去上了罗茜男的车。
罗茜男看到傅华上了车,笑了笑,说,什么事情啊?搞得神神秘秘的。
傅华笑了一下,他此刻的心情是有些紧张的,便想借开玩笑舒缓一下情绪,他说,开车吧,我想跟你单独出去放松一下。
罗茜男愣了,越发觉得傅华今天有点反常了,因为除了他们俩在敌对状态的时候,傅华很少用这种调笑的口吻跟她说话,她不禁看着傅华问道,诶,傅华,你没吃错药吧?我什么时候允许你有资格这么对待我啊?
傅华笑了笑说,从我们正式签订了合作协议之后啊,罗茜男,你不觉得我们既然签订了合作协议就应该更亲近一些了?吗
罗茜男看了傅华一眼,说,我没觉得,我倒是觉得你可能皮又紧了,想让我帮你松松了。
傅华笑了,说,你想帮我松松也行,只是别在这里,开车吧。
罗茜男就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傅华,她有点搞不清楚傅华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了。不过她倒也知道傅华不是那种**成性的男人,绝对不会干出把她约来调戏的荒唐事的。于是她发动了车子,开车离开了海川大厦。
离开海川大厦之后,罗茜男就转头看了看傅华,说,去哪啊?
傅华说,你就随便开吧,到地方我会告诉你的。
罗茜男就纳闷的问道,你究竟想干嘛啊,连去哪都说不清楚?
傅华笑了笑说,这样子才会有惊喜啊。
罗茜男白了傅华一眼,说,希望你真有什么能让我惊喜的事情,否则的话,我会让我的拳头让你的肚子惊喜好好一下的。
傅华笑了,说,罗茜男,你能不能别动不动就要打要杀的啊,你怎么也是豪天集团的总经理,要有一个总经理的样子不是?
罗茜男笑了一下,说,那要看对谁,对你这样的家伙,拳头可能是更有效一些的。
说话间罗茜男的车就开到了朝阳公园,傅华说,停,停,你把车停好,我们俩进去逛逛公园。
罗茜男越发被搞糊涂了,她看着傅华说,你不会告诉我你给我的惊喜就是要陪我逛公园吧?
傅华就笑了笑说,你别那么紧张,公园这里是公众场所,我肯定是不敢对你怎么样的,你就陪我进去逛一下,然后我就会告诉你我为什么约你出来了。(免费小说)
罗茜男看了看傅华,说,你可是知道骗我的后果的。
傅华笑了笑说,好了,你赶紧去停车吧。
罗茜男就去停好了车,傅华在这个时候已经买了门票,两人就走进了朝阳公园。朝阳公园是一处以园林绿化为主的综合性、多功能的大型文化休憩、娱乐公园。公园具有园林观赏、休闲娱乐、文化交流、科技教育等多种功能,是融中外园林艺术、建筑风格为 一体的国际旅游文化景区。园区内有开阔的绿地,浩淼的湖泊,在北京这个繁华的大都市里,确实算是难得的美景。
在公园的莲花湖边,傅华找了个四周开阔的地方坐了下来,他特别注意了一下,周边并没有什么人在注意他和罗茜男。
罗茜男看傅华坐了下来,就在傅华一旁坐了下来,然后冲着傅华亮了一下拳头,说,傅华,你赶紧说约我来这里是想干什么,要不然我这个拳头可是不会对你客气的。
傅华笑了一下,说,罗茜男,对着这么好的美景,你就不能先欣赏一下啊,偏要说这种煞风景的话。
罗茜男笑了,说,我要欣赏也不会跟你一起欣赏的,你还是赶紧说找我来干什么吧,我的耐性可是已经快用完了。
傅华看了一眼罗茜男,说,罗茜男,我会跟你说的,不过你先告诉我一下,你跟雎才焘之间究竟算是什么样的关系?
罗茜男说,你问这个干什么?
傅华心里知道姓齐的那家伙要来对付他的话,绝对不会仅仅对他一个人下手的,肯定也不会放过想罗茜男这种跟他合作的伙伴的。因此他必须要先搞清楚罗茜男心中对她和雎才焘的关系究竟是怎么打算的,然后才好采取他的对应措施。
傅华说,我问这个是有我问的原因的,你最好是想好了再回答,否则很可能会害人害己的。
罗茜男想了一下,说,这么说吧,从他跟李广武勾结想要**我的那一刻起,我跟他之间就是仇人了。现在我跟他之所以还维持着表面上的友好关系,则是完全因为他的钱的关系,我担心他在这个时候闹抽资的话,会影响到我们这个项目的发展的。等我们这个项目上了轨道,我就会想办法跟他了断的。
傅华看着罗茜男的眼睛,说,那你和他有没有可能重修旧好,再度成为情人啊?
罗茜男笑着摇了摇头,说,本来就没有真正的好过,重修旧好也就无从谈起了。
傅华笑了笑说,这个我劝你还是慎重的考虑一下吧,是不是不论发生任何情况,你都会坚持这个立场不变呢?
罗茜男很坚决的摇了摇头,说,肯定不会的,我罗茜男也不是一个没有底线的人,我是绝对不会跟这种要把自己女朋友送上别人床的男人好的。
傅华说,那如果说雎才焘方面现在有一个强大的帮手出现了呢?这个帮手的强大可以说是超出你的想象的。
那也不行,罗茜男说道,我可不是一个能够被人强着的女人。我明白了,你今天这么神神秘秘就是因为这个所谓的强大帮手吧?
对,傅华点了点头,说,就是因为他。昨晚半夜,这个家伙打了个电话过来。
罗茜男看了看傅华,说,看你这个紧张的样子,他是不是对你做过什么啦?
傅华说,他跟我是老冤家了,我们前面曾经交过手的,我是领教过他的手段的。而且他身在秘密部门,位阶还很高,是一位高官。对这样一个家伙,光是想想,我就有些头大的。
秘密部门?罗茜男说,什么秘密部门把你吓成这个样子?你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
傅华说,我一点都没有小题大做,相反我觉得可能还没有能够跟你形容出这个人的可怕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罗茜男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不过你也无需要吓成这个样子。秘密部门怎么样,要真是惹到我头上了,我找人一刀结果了他。
傅华笑着摇了摇头,说,他哪有那么好对付的啊?特别是他是有权能够对你和我采取监控措施的。诶,罗茜男,在这里我要特别提醒一下你的,今后我们之间的一些重要事情千万不要在电话上谈论,否则很可能就会被他监听去了的。
罗茜男点了一下头,说,这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诶,傅华,你打算怎么对付这个家伙啊?
傅华苦笑着摇了摇头说,我还没想到要怎么去对付他的。
罗茜男看了一眼傅华,说,我真是服了你啊,人家都找上门来,你却连怎么对付他都没想好。我觉得吧,这件事情最好先从查出这家伙的底开始。傅华,既然你跟他交过手,应该已经摸过他的底吧?
傅华摇了摇头说,这个我还没有,这个家伙太可怕了,我原来是想尽量避开他的。所以也就没敢去查他的底细。
罗茜男有点不屑的笑了一下,说,你这个家伙胆子太小了。那你跟我说,你知道他一些什么情况,我想办法查一下他。知己知彼我们才不会输的。
傅华也对罗茜男作风的硬朗搞到心服,这个女人丝毫没被他描述的姓齐的可怕性所吓住,反而第一时间就想到要怎么去对付这家伙。也许他这一次跟罗茜男合作算是对了,起码在对付姓齐的这家伙方面,罗茜男是一个好帮手。
傅华说,我并没有什么这个人的太多情况的,我只知道他姓齐。
姓齐的人多着呢,罗茜男说,我知道是哪一个啊?你得告诉我他的名字我才能知道怎么去找他的。
他的名字吗?傅华说,你让我想想,他好像叫齐隆宝。不过我也不清楚这个名字是不是真的。
傅华之所以会知道这个姓齐的名字,是得益于那一次万博从姓齐的枪口下面解救他的经历的。当时姓齐的为了脱身,是向万博出示了他在秘密部门的工作证的,因此万博就知道这个姓齐的名字的。
齐隆宝,罗茜男笑了一下,说,这个名字好俗气啊。行了,不过是不是真的,我会想办法去查一下他的底细的。
傅华看了看罗茜男,说,你查他的底的时候最好是要小心点,最好是别让他发觉了。
罗茜男笑了一下,说,不让他发觉他就不会来对付我们了吗?我相信他现在肯定已经把我列入了要对付的人当中了,所以即使被他察觉了也无所谓了,反正他也不会放过我的。
傅华笑了一下,说,话不能这么说,你不去惊动他,他就不会对你有太大的戒心的,也不会急于对你采取什么攻击行动的。
罗茜男点了一下头,说,你说的也有道理,我尽量注意不去惊动他好了。诶,傅华,他昨晚打电话给你,都说了些什么了啊?
傅华就把昨晚齐隆宝跟他讲的话重复了一遍给罗茜男听,然后说,这家伙想跟我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啊,想看到我对他的恐惧。
罗茜男摇了摇头说,不是这么简单的,我觉得他之所以现在不动你,恐怕是冲着你手中的两个项目吧。
冲着我手中的两个项目?傅华说,为什么啊?
罗茜男说,现在这两个项目什么都还没有,这个时候如果搞掉了你,恐怕这两个项目也就完蛋了。他是想让你把这两个项目做出点基础来,然后才好让雎才焘出来接收这两个项目。
傅华呆了一下,他还真的没往这方面想过,不过罗茜男这么一说,提醒了他,齐隆宝和雎才焘还真是可能把主意打到这两个项目上面来的。他们也许就是想等他把项目推上了轨道,然后再来下山摘桃子的。
这就给他出了一个两难的难题了。原本傅华为了要防备齐隆宝和雎才焘打项目的主意,还想过要尽快的把项目推上轨道。他觉得项目只要上了轨道,别人再想做什么文章,可就不那么容易了。但现在看来这两个项目如果上了轨道的话,反而有可能就会加快齐隆宝除掉他的步伐的。
因为只要除掉了他这个主事人,熙海投资就再也没有能够出来撑起场面的人了,项目很可能就会落到豪天集团手中,而那个时候只要齐隆宝想办法对豪天集团和罗茜男施加压力,豪天集团也很可能会落入到雎才焘的手中了。
傅华骂了一句娘,说,姓齐的这个混蛋倒是打得好如意算盘啊。
罗茜男看了一眼傅华,说,那你想怎么应付他们呢?
傅华苦笑了一下,说,说实话,罗茜男,我现在一点能够制约到他们的手段都没有的。这个家伙是秘密部门的高官,我能动用的官方力量对他毫无办法。
罗茜男说,那刘爷那边呢?刘爷就没什么办法对付他了吗?
傅华摇了摇头,他并不想把刘康拖入战局,刘康身上是有很多见不得光的事情的,作为秘密部门的高官,齐隆宝对此应该是有所掌握的,齐隆宝随便一个动作,就可能让刘康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刘康现在已经算是退休状态了,傅华可不想再让自己的事情拖累他的。
傅华说,齐隆宝那个混蛋对我的情况一清二楚,他肯定会对刘爷有所防备的。我如果把他拖进来,可能不但没办法制住齐隆宝,反而会害了刘爷的。眼下我们还是没办法能够制住这个混蛋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见招拆招了
罗茜男说,不行,这家伙的存在对我们的威胁太大了,我要赶紧想办法查出他的情况来,必要的时候,我先想办法除掉他就是了。
这一次傅华罕见的没有说什么要阻止罗茜男不要使用暴力的话,因为他知道除了罗茜男所说的这个办法之外,他真是想不到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能够对付的这个齐隆宝的。
再说齐隆宝对他玩的可都是一些相当暴力的行为的,那一次要不是万博及时赶到,傅华很可能就要命丧齐隆宝的枪口之下了。而且齐隆宝这个人危险性太高,随时都可能危及到他和他朋友的人身安全的,这个人一天不被除掉,他一天不能安心的。
以暴制暴,在必要的时候也是不得不采用的一种手段,尤其是对齐隆宝这种凶狠残暴的人的。其实庄子里面早就讲过行事通透的人是无需要拘泥于小节的。
《庄子内篇德重符》中讲过一个叔山无趾的故事:
鲁国有位叫叔山的人,曾经因为受到刖刑而被砍去脚趾,只能依靠脚踵来行走,所以,人们都叫他叔山无趾。他去拜见孔子。孔子责怪他求道晚了,所以才会失去脚趾。
孔子的话让叔山无趾非常失望,他不满地回答道,没错,我是有错被断了脚。但是,我今天前来求学,是认为自己还有比脚更尊贵的东西存在,希望能够努力地保全它。
无趾的话让孔子觉得自己错了。就让无趾讲道给弟子听。但是叔山无趾什么也没有再说就走了。孔子回头对弟子们说,弟子们,你们要努力啊!叔山无趾是一个断了脚趾的人,还努力求学以弥补以前犯过的错,何况形体完全的人呢!
尚未走远的叔山无趾听到这番话,更觉不以为然,他找到了老子,对老子说,孔子还没有达到至人的境界吧?他的心中存着那么强烈的善恶之念与分别之心,期望以好名声传闻于世,他不知道至人认为名声是自我的枷锁吗?
老子说,你何不让他明白死生并无区别、可与不可本为同一,让他泯灭生死、是非之念,解除心灵的枷锁呢?
傅华现在已经慢慢的明白,这世界山本来就是没有什么可以不可以的,在必要的时候,是可以放下一些细枝末节的道理、名义之类的东西,放手去做该做的事情的。
傅华就看了看罗茜男,说,这个齐隆宝是一个凶残而且狡猾的人,所以罗茜男,我希望你不管采取什么措施,都要尽量小心谨慎一些,安全第一,千万不要跟他硬碰,实在不行这两个项目让给他们算了。
罗茜男看了看傅华,摇了摇头说,你肯让我还不肯让呢,如果让的话,我和我爸爸就可能要失去豪天集团了。对你来说熙海投资和这两个项目可能只是余外得到的一个奖赏,失去它们你并不会丧失根本。而对我和我爸爸来说,豪天集团是我们一手建立的,是拿血汗换来的,失去了它,我们就失去了一切。所以我绝对是不可能向雎才焘和齐隆宝低头的。
这个时候,傅华就清楚为什么罗茜男会有在必要的时候除掉齐隆宝的念头了,因为豪天集团对罗茜男意味着一切,她是绝对不可能拱手让出的。基于这一点,傅华相信他和罗茜男这个联盟应该是稳固的。
傅华就点了点头说,既然你说不让,那我也就绝对不会让的,我一定会跟你一起跟他们斗到底的。
罗茜男看了傅华一眼,说,你确定吗?
我确定,既然我们现在在同一条船上,就应该同舟共济的。傅华说到这里,向罗茜男伸出一只手来,来,就让我们携手并肩,同心一致,把齐隆宝和雎才焘这俩混蛋给消灭掉。
同心一致是肯定要的了,罗茜男说着伸手把傅华伸过来的手打开了,说,手就没必要握了,你这个混蛋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可不想让你趁机揩我的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