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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阿邵应该要学很多东西吧。”喻清边说边钻到孟邵的臂弯里,对他的怀抱十分依赖。
孟邵身上有股清冽的味道,像冬日早晨里清峻的泠雪。
“是啊,不仅仅是学习书本知识,还要学父亲的本事,学习如何管理一个企业,如何为家族发展势力。”
更多的他没有告诉喻清,这些阴暗的事情他不想污了他的耳朵。
他的少年,应该如明月般干干净净地高悬在天上。
孟邵想起喻清在喻家应该比他要辛苦得多,到头来还心疼自己,他有什么好心疼的。
“倒是你,在喻家该没少被喻知景欺负吧。”孟邵温温柔柔拨开喻清额前的碎发,吻了吻他的眉心。
原主怯懦自卑的性子就是拜喻知景所赐,那是孟邵同父异母的弟弟。喻国华夫妇对喻清只是冷漠无视,将他养到了18岁就任他自生自灭了。
喻知景那只能用恶毒来形容了,原主喜欢的一切他都要毁掉。所以原主即便喜欢画画都不敢透漏分毫,不然喻知景肯定要毁了他那双拿笔的手。
听见孟邵的问题少年指尖颤了颤,笑得有些牵强。似乎不想在喜欢的人面前露出脆弱不堪的一面。故作轻松地说道:“再怎么样我现在遇见了你,就不觉得辛苦了。”
孟邵显然是看出了他情绪不对,明明稚弱得像一株飘摇的水仙,却又倔强的不肯露出柔弱的一面。
077忍不住出声提醒:“你这时候应该哭着把受的委屈告诉他呀。”
喻清内心轻笑:“你不懂,有时候这故作坚强远比直接的柔弱更让人心疼。”
果然,孟邵看见喻清故作坚强的模样心就泛起了疼痛。他不禁蹙起了眉峰,抿紧了唇。
“我只是,不想将那些负面的情绪带给你,我希望阿邵永远都开开心心的。”
说完用手指戳了戳孟邵的唇角,将它带起了一个笑的弧度。
孟邵眼底却没有笑意,反而都是对少年的心疼。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干净纯粹的少年。
孟邵认真的看着喻清的眼睛:“不要闷在心里,你有什么都可以告诉我,关于你的一切,我都想知道,好的坏的我都接受。”
爱一个人,不是爱他完美无缺的那一面,那样浅淡的爱注定不长久。
喻清压抑着悲伤将自己事情缓缓说来,声线可怜的颤颤巍巍,眼中泛着朦胧的水光。
孟邵脸上带着薄怒说道:“你放心,那些欺负过你的人,我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今后有了我,谁也不能欺负你。”他半眯起眼,狭长的眸中寒意顿生。
喻清红着眼用苍白纤细的手紧紧抓着孟邵的衣袖,睁着一双盈满泪水的乌瞳,哀哀地看着孟邵。
这么多年,他没有朋友,更没有人可以倾诉心事。
压抑了这么久,孟邵的这句话让他彻底放开了情绪,滚烫的泪珠从他的眼眶滑落,一颗一颗地砸在孟邵的手上,也砸在了他的心上。
少年乌墨般的瞳眸轻抬,氤氲着雾气的眼直直的仿佛要看进人的心里,似柔弱的菟丝花一般紧紧攀附着他,仿佛自己是他的救赎与光明。
他感觉到自己的心不受控制的被吸引的疯狂跳动着,将理智的城池尽数摧垮,将所有的情绪都淹没。
少年像是引人上瘾的剧毒,让沉沦的人哪怕立刻赴死的都心甘情愿。
孟邵看不到自己眼中不尽的痴迷和爱恋已经铺天盖地。
喻清的网已经彻底地网住了他。
“我本来以为自己可以忘记那些,可是阿邵,原来这些事已经深深刻进了我心里,我做不到释怀。”
孟邵明白,喻清太过善良,面对这些无耻的人,有些事情只能他来做。
男人心疼的拭去少年眼角的泪。“我帮你把画展办下去好不好,明珠不该蒙尘不是吗。”
他的少年值得世上最好的赞叹,喻家越是看不起喻清,他越是想要让喻家知道他们究竟错过了怎样的一个珍宝。
喻清靠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感动得无以复加。“阿邵,你真好。”
孟邵打算先办一个画展首映酒会,遍邀a市名流。
其中本来没有喻家的名字。
“阿邵,我想也邀请他们好不好?我想让他们知道,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能被他们随意轻视的孩子了。”
孟邵本来觉得喻家能在新闻上看到
就足够了,这样的酒会他们还不够资格参加。
但是喻清要求了他自然是只有答应。
077一眼看穿了他:“你就是想搞事吧宿主。”
喻清嘻嘻一笑:“打脸没有观众怎么行,消息一出,许贺估计也不会坐以待毙。还有霍长渊等着瞧吧,这场酒会一定会很精彩。”
孟邵要办酒会的事一晚上就传遍了a市。
遍邀a市名流,这意味着去的人都是有钱有势的权贵。
这可都是人脉。
一时间,酒会入场券一票难求。
孟邵若是想捧一个人,那自然也是轻而易举的。没有人敢拒绝孟邵的邀请,除非他不想在a市混下去。
当然,这个里面不包括霍长渊。
看到这个消息时他就已经猜到了孟邵这酒会是为了谁办的。
男人沉着眼将邀请函丢进了垃圾桶。
毕竟是多年的朋友,孟邵的心思他还是能猜到几分。故意将请柬送到这里来,既是在宣誓主权,又是在赤裸裸的炫耀。
霍长渊轻笑一声:“年轻人总是沉不住气啊,挑衅我可得不到什么好处。”
事情都在他的意料之中。霍长渊也以为自己不会动怒。但是心中的怒火如何都压不下去。
他嫉妒孟邵,明明是个骗子,却能光明正大的拥有少年。
凭什么?
霍长渊指节富有节奏的击打着桌面,像是要敲进人的心里。助理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许久后,霍长渊对助理吩咐道:“我要见许贺。”
他的计划也该提上日程了。一想到他日思夜想的少年在孟邵身边,他心中就仿若万蚁噬心。
事到如今,他已经不可能放手了,生长在骨血里的控制欲已经根深蒂固。
他的小玫瑰自然是要养在他霍长渊的庄园,哪里容得别人摘下。
孟邵想摘玫瑰,那就要做好被刺一手血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