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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帝即将大婚,四海来朝,普天同庆,可晋隋的一帮老臣却恨不得哭晕在御书房外。
晋隋这即将母仪天下的女子:来历很不明确,身份很不明确,甚至是连身高相貌也很不明确……
据说这女子是当今圣上亲自抱着回宫的,回宫之后便堂而皇之住进了景帝的寝宫。
事情传开,群臣震怒:如此目中无人,比起当初的苏丞相有过之而无不及,当真是不把自己这些晋隋的股肱之臣放在眼里。
好事之人,早就一封密信传给了远在冀州养老的太子太傅。太傅大人三朝元老,又是当今圣上的老师,他们就不信当今圣上不给几分薄面。
这什么都不明确的女子,如何能做得了晋隋这泱泱大国的皇后?再者早朝之上景帝还金口玉言宣布废除后宫,从此以后独宠这一人。
众臣拂袖怒指:妖女祸国,祖宗之制且容尔等儿戏?哼,就算是当今圣上也绝不允许。
终于翘首以盼到太傅回朝,群臣老泪纵横恨:晋隋的未来,可就全系太傅您一人身上了啊!
太傅大人果然不负众望,终于是能进得了当今圣上的御书房。可当太傅从御书房出来,群臣又沸腾了:
太傅大人您老一直老泪纵横,喃喃自语是怎么回事?您倒是说话呀!这女子到底是何方妖女?家居何处?品行如何?
什么!?那是您失散多年的女儿?
哈!太傅大人一生清廉,在朝中德高望重有目共睹,势必虎父无犬女,臣等对陛下立后旨意并无异议。只是废除后宫,是否还是有违祖宗法制?
太傅大人拂袖冷哼:众位大人怎么关心起陛下的后宫之事来了?莫非我晋隋泱泱大国还要靠一女子左右国运不成?
群臣怒怼:大人您可别站着说话不腰疼啊!别以为下官等不知您是即将要成为国丈的人。
一场闹腾,终于还是以当今陛下获得三朝元老鼎力支持而告终。
小银子公公:陛下,文武百官真哭晕在御书房外了!
……
纵使群臣不甘不愿,大婚还是缓缓而至。
大婚当日,皇城内张灯结彩,万人空巷。濮阳瑞修一袭红衣,身骑高头大马走在前端。举目看去眉眼如画,鬓若刀削,俊逸非凡。从未目睹天颜的百姓一时惊为天人:
堂堂一国之君,当真是要怎么俊朗便怎么俊朗。
同样身受万目洗礼,小银子公公突然想紧紧抱住自己陛下的粗大腿,“陛下您今日真是俊逸非凡,待会苏大人看了一定满心欢喜。”
濮阳瑞修居高临下冷睨他:“莫非朕平日里样貌丑陋到见不得人?”
“……”小银子公公瞬间不想说话了。
陛下您说您这个人怎么能这么较真呢?被人夸一下又不会掉块肉不是!
待迎亲队行至皇宫门口,小银子公公又不淡定:“陛下,皇后娘娘是要与您携手走过到仁和殿的,不可代步而行。”陛下您能不不按常理出牌么?
濮阳瑞修置若罔闻,俯身一把把自己心心念念的新娘子抱在怀中,“皇后以后的路,皆由朕代她而行。”
小银子公公要哭了,怒指:陛下您稍微低调点吧!您这不是给苏大人拉仇恨值么?
但濮阳瑞修这一国之君决心要做的事,又且能任由他人置啄。群臣纵使是再有非议,也只能打落满口牙齿的往肚子里吞。
皇后有当今陛下的万千宠爱,还有老太傅这三朝元老做靠山。太傅大人德高望重,手此免死金牌,一般人都不敢轻易得罪。
一位大臣欲哭无泪:太傅大人还有先帝御赐的金锏,上打昏君下打谄臣……
众臣顷刻崩溃:晋隋今后势必是要笼罩在皇后娘娘的阴影之下了。
……
行礼完毕摒去众人,寝宫内一对璧人静坐床边。
一旁的新娘子纹丝不动,可一向镇定自若的当今圣上却头冒冷汗,拢在袖中的手指一直颤抖,颤抖,再颤抖。
陛下,衣服都脱过了,您又不是什么都没见过的愣头青不是==!
良久,一旁的新娘子忍不住低笑,“陛下,这盖头压得臣妾浑身无力。”
濮阳瑞修脸色霎变,紧张把新娘子揽入怀中,“来人,宣御医。”后低眸,语气急切,“静儿还有哪里不舒服?”
殿外的银子公公不为所动:当今圣上此刻智商为负==!
新娘子又出声,语气带了些许疲倦,“盖头……臣妾浑身无力。”
濮阳瑞修震怒,“御医呢?来人了!”
守在殿外的小银子公公忍无可忍,扬声:“陛下,您该掀皇后娘娘的盖头了。”这智商,给跪了==!
濮阳瑞修如梦初醒,掀开大红盖头果真看到怀中人儿眼里戏虔的笑容,“静儿,你……”一时间不觉窘迫得没敢面对她,佯装盛怒别开头,“胆大妄为。”
苏沐低笑,俯身从眼前之人身后紧搂住,面颊紧紧贴在他身上,内心深处忽觉从未有过的暖意,“陛下不就喜欢臣妾胆大妄为么?”
话落,眼前之人冷哼,“你便笃定朕不会治你的罪?”
苏沐眼中笑意不减,“陛下不会。”说话间,不安分的手在那人腰间肆意游动,撩拨,缓缓向下……
濮阳瑞修浑身一颤,呼吸徒然凝重。这女人……
感受到眼前之人的变化,苏沐眼中笑意更深。唇瓣隔着艳红的礼服轻吻而上……最后停在那耳畔语气暧昧,“臣妾给陛下生个皇儿可好?”
虽是轻声询问,但不等眼前之人回答便付唇吻在那皙白的脖颈之上。这一国之君窘迫的模样,当真是百年难得一见。
心爱之人如此主动,濮阳瑞修始料未及。呼吸一滞捉住了那双肆意游动的手,“等等。”
苏沐语气更是柔得宛若一汪春水,“陛下的身子在颤抖。”
濮阳瑞修低叹一声,转过身把那笑盈盈的女子压在身下,再一根根抽去插在她发间的金钗,“朕只是一时不敢相信,朕真能娶到自己挚爱的女子为妻。”话落,眼眶微湿,环手把身下人儿搂紧,“答应朕,再也不要离开。”
如若再重来一次,他真不知自己还能不能支撑下去。
原来竟是这般?苏沐不觉好笑,但更多的是点点暖意填满心房。她爱眼前这男子,很爱,很爱!
她不会告诉濮阳瑞修,在临死的那一刹那她看到了前世自己死后他毁天灭地的怒意。更没告诉他,她看到前世的他在自己离世之后独自在这冰冷的皇宫孤独终老。
她真的舍不得。
所幸当初安流偷偷把一息尚存的她带了骊山,所以就算三年来刮骨换血受尽苦楚,她也要再次回到他的身旁。
想罢,心中对这男子更是不舍,抬头轻笑吻上那冰凉的薄唇,“陛下,您暖到了臣妾的心,终其一生臣妾都不会离开。”
便是这个男子暖到了她的心,令她当初心存善念救下安家,给自己和他这一世相守的机会。
终于等到这誓言,濮阳瑞修一向紧绷的心弦终于得以松懈,心中涌动的情愫如洪潮丶喷涌外泄,紧吻住那娇艳唇瓣的唇久久不再松开。
这女子,永生永世他都不会再放手。她生,他生;她死,他陪她一起黄泉碧落。
气氛越见旖旎,室内空气的热度也越演越烈。
待到自己的嫁衣被层层剥落,苏沐才后知后觉当今陛下善解人衣的技术依旧高超,撩拨心弦的技术更是一流。
此刻她俨然成了煮熟的大虾,砧板上的肉,热锅上的蚂蚁……浑身燥热,却无处宣泄。该死的是……那人还该死的不肯停手。
苏沐心尖颤抖,手指颤抖,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可压在她身上的人却依旧语气低柔,“叫夫君。”
苏沐咬牙,再次抖了抖。她发誓自己绝不能妥协。
濮阳瑞修挑眉。不叫?继续。
身下人儿面色绯红,媚眼如丝,他笃定她是经受不住太久。想罢,再度低头,付唇轻咬上那皙白的耳垂。
这一次,他一定要她缴械投降。
“叫夫君。”
当今圣上对“夫君”这两个字眼果真蜜汁钟情!==!
耳垂一阵轻微刺痛,苏沐更是浑身抑制不住的燥热涌起。罢了!自己心爱之人,还有什么叫不出口的。想罢,开口轻唤,言语之中从而有过的媚惑如水,“夫君。”
当今陛下果然很受用,不在肆意撩拨于她。可是即将开始改为折磨是怎么回事?
苏沐咬牙切齿: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