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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惜归将黛绿抱住,听着她在自己怀里啜泣着,只觉得自己心情有些复杂。为了跟见自己一面,使出无数手段的姑娘,他见得多了。听到也不过笑笑。
那些喜欢自己,被自己抱在怀里,能把自己一把推开的姑娘,这也不是头一个。
以退为进么,这种招数,他见得多了。
万花丛中过的卢惜归,什么都见得多了。女孩子那张美丽皮相下面想的什么,他十有*能猜中。
之前在月白房中时候,他便看出来这姑娘对自己有意思。还是挺深的意思。
他不以为意,这种姑娘,哪年不见个十个八个的?
说说好话,哄一哄,还不都着了道?要做什么,还不都依着自己?
他看到黛绿的眼中,满满都是对自己的渴求。其实心底是哂笑的,不过是一个洒扫的婢女,沾了那老黄皮子的精气,学了些魅惑人的法术,也敢想跟我有点什么?真是不知好歹。
当然,心里不屑,嘴上是不能这么说的。
可当他顺风顺水,哄骗完了黛绿心里话之后,却听到黛绿说,事成之后,自会隐于人海,不纠缠、不邀功。
卢惜归,是真有些被感动了。
以前那些女孩子,哪个不是同自己花前月下恩爱无比。可那些对自己的关心,也不过是贩卖温柔,索要关怀而已。
卢惜归,何曾见过这等付出之后,甘愿自行退出的女子?他并不能想象,以人类的贪婪自私,何以会有人做这样的决定。
只是,这时候,并没有什么时间给他震撼,他温言软语先将她安抚好,只说自己要出去买些食物并衣服,让她乖乖在屋里等自己回来。
黛绿不疑有他,乖乖应了,眨巴着眼睛目送他出门。
卢惜归关了门便掐了个诀儿,房中的黛绿登时便沉沉睡去。
卢惜归阴沉着脸,转身没好气地瞪着眼巴巴盯着自己的鸠噬天。
鸠噬天一把拉住他就去了隔壁会客厅里坐下,张口道:“小白脸你忒不地道,你进去办个事儿还开了隔音罩,你不让我看也就罢了,听也不让我听。不过么,嘿嘿嘿,爷还真是没想到,你这么久才出来,这小身板居然挺好使啊。看时间,愣是能跟爷不相上下了,小白脸还真是不简单啊,啧啧啧。”
卢惜归恨恨看着他道:“鸠噬天,你整天除了巴望着脐下三寸那点皮肉快活,你还知道些什么?”
鸠噬天睥睨他道:“你不都知道爷的理想就是死在床上了么?还说这傻话作甚?再说,你自己又不是童子鸡,算算你自己坏了多少个黄花闺女了都,你还端着个什么劲儿啊。得了得了,别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赶紧的,说说,这事儿成了没有!”
气急败坏的那个没好气道“当然成了!”
鸠噬天喜不自禁,咧着嘴搓着手,两眼发光道:“小白脸你还真挺好使的!说服别人自愿地抽魂夺魄都能办得到,难怪基本上都是你去收元气,能哄着它自愿把性命给你,啧啧啧,你真正的是有本事!”说罢便想推门进去。
卢惜归一把拦住了他,阴沉着脸道:“旁的事儿,我暂且不同你理论。我只问一句,你打算把黛绿抽魂夺魄了?”
鸠噬天一脸理所当然,“那不然呐,还有别的法儿不成?”
卢惜归一脸愤恨道:“我就不明白!你这么个粗夯野人是怎么领了这任务的!你简直是人头猪脑!不,猪都比你聪明!”
鸠噬天不乐意了:“小白脸,你怎么说话呢!你明明知道爷我是黑熊精!怎么能说爷我是猪妖呢!”
卢惜归气得简直想对鸠噬天饱以老拳,想了想自己打不过他还是算了,恨恨道:“你这夯货!若是直接抽魂夺魄了,这小阴人就废了!她废了!你拿什么补偿宫主这元气损失!”
鸠噬天听罢,想了想道:“小白脸,果然还是你想得多一点。”
卢惜归怒道:“谁跟你似的!”
鸠噬天道:“可是,若是不能直接抽魂夺魄,那,那,那就只有一条路了啊……”
卢惜归咬了牙道:“恩……”
鸠噬天一脸惶恐的表情:“那不是,那不是要同宫主说……”
卢惜归脸上阴沉得能滴出水:“恩……”
鸠噬天简直要嚎啕大哭出来的样子道:“那万一宫主心情不好,我俩不还是要送去喂巴蛇大神!”
卢惜归仰着头,双眼无神瞪着天花板道:“那也只能,听天由命了。希望宫主能大发慈悲,看在小阴人的份儿上,能给我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原来我在属下的心里,就是这么残暴的形象啊。哎呀,真是让人,好伤心好伤心。”门外传来娇滴滴的声音。
二人吓得魂飞魄散,登时吓得就从椅子上滚落下来,颤抖着身子面朝着大门口,端正跪好,颤着声音道:“属下恭迎宫主大驾!”
那娇滴滴的声音继续道:“一路过来真真把人累死了,卢将军快来搀我一把。”
卢惜归战战兢兢道:“属下领命。”说罢连忙起身,迈着小碎步跑上前去,恭敬弯腰,将一条硕大蛇尾捧将起来,再小心将人身抱起来。
卢惜归恭恭敬敬将这人搂抱进屋,轻轻将她放在上席的座位之上。
这娇俏声音的主人,不是跟绯色讨要纳元珠的蛇女又是谁!
卢惜归将蛇女放下之后,立马一个转身,回去同鸠噬天跪在一起。腰弯得,脑袋都碰着地板了,他颤抖道:“属下卢惜归,愧对宫主信任,未能完成任务,反而折损惨重,还望宫主责罚。”
蛇女咯咯一笑,道:“我的卢大将军方才不还说着,希望本宫主给你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么。怎的这么快,只一个转眼,卢大将军就改了主意,不想要将功赎罪,一门心思就想要本宫主责罚了?”
卢惜归变了脸色正要开口,一旁鸠噬天就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跪着爬了出来,扯着嗓子喊道:“宫主大人明鉴啊!他卢惜归要寻死就死他一个人好了,鸠噬天这么多年对宫主您忠心耿耿从无二心啊!宫主大人!请您千万要网开一面啊!给鸠噬天一个机会啊宫主大人!”
卢惜归恨不得把鸠噬天一脚踢出去!这夯货除了会搞砸事情还会干什么!
蛇女又笑了,伸手勾勾手指,示意鸠噬天上前。
鸠噬天一脸狂喜,跪着就爬过去了。他一脸谄媚和期望地看着蛇女。
蛇女伸出纤纤玉手,挠了挠他下巴,如同挠狗。神色温柔道:“鸠噬天啊,你可知,似你这种粗夯汉子,不通人情世故、又胸无点墨,为何本宫主,还留你至今?”
鸠噬天嘿嘿一笑道:“因为,鸠噬天是个粗夯汉子,比小白脸在床上好使。”
蛇女掩口一笑:“你这夯货,这种事情倒也说得顺口。”
鸠噬天继续嘿嘿笑道:“只要宫主高兴,鸠噬天自然是啥都都说出来,那话咋说的来着,哦,鸠噬天万死不辞。”
蛇女咯咯一笑,双眸之中泛起精光:“此话当真?”
鸠噬天一昂头,颇骄傲道:“当真!”
蛇女道:“好好好,真是我的好属下。”说罢,将留着长长指甲的手指又伸到鸠噬天下巴,挠了两下。
鸠噬天自得道:“那是,鸠噬天绝对是暗花界最忠心耿耿……”话音未落,便双眼一瞪,舌头一歪,再说不出话来。
蛇女缓缓抽回手,长长的指甲上,是艳红的血迹。
蛇女厌恶地看着鸠噬天缓缓倒下的尸身道:“哼,夯货就是夯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若不是顾念着这夯货床笫之上腰劲十足,令本宫主神魂颠倒,快活异常,哪能活到今日。哼,这腌臜的夯货,知道那是百年份的小阴人,还敢私自坏了小阴人的身子,就这居然还指望本宫放过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说罢甩着蛇尾抽了那尸身一尾巴,也不知算不算鞭尸。
卢惜归看着鸠噬天的尸身,心里胆战不已,匍匐在地,半句话也不敢说。
蛇女慢悠悠道:“我的亲亲卢大将军,本宫方才不小心,把自己指甲给弄污了,你快来给本宫擦拭干净。”
卢惜归忙应了,爬将过去,正在小心擦着指甲上的血迹,却被蛇女一把捏住下巴。
卢惜归颤抖道:“卢某自知罪该万死,甘愿领受宫主责罚。”
蛇女轻笑出声:“我知冷知热的卢大将军,你莫不是还看不出来,本宫待你,一片真心么?”
卢惜归颤抖道:“这是,卢某福分。”
蛇女道:“我的卢大将军,你可莫要如此慌张,本宫方才,着实是被气到了,不过么,杀了个把人消消气,现在也就好了。你看,我都没舍得杀你消气呢,你怎么能舍得自寻了责罚去。”
卢惜归忙道:“多谢宫主抬爱!卢某……”
话音未落,蛇女便伸手封住了他的口,魅惑道:“我的卢大将军,你我许久未见,本宫可是对你牵肠挂肚的,卢大将军你就这么生分我啊。真是让人好生心酸呢。”一副小女儿娇羞情态显露无疑。
卢西归此时心知自己这条命算是保住了,于是赶忙开口道:“小的自然不敢……”
话音未落,被那蛇女伸手掩住了口,那蛇女娇声道:“快来抱我,我的卢大将军,本宫想你,可想得紧呢。”一双魅惑人心的眼睛,把卢惜归给看了个透。
卢惜归抱起蛇女,便想往后面房中走去,却被蛇女拦住道:“卢将军,这里就挺好的,快点,卢将军,本宫实在是想你了。”说罢双臂环绕住卢惜归的脖子,贴上他身子,便亲住了他。
卢惜归只好不动声色地把鸠噬天的尸身往后踢了踢,而后抱住蛇女,由她**。
房中,很快便是**无边的动静响起。
【有人问我为什么月白跟绯色都不知道暗花界,但是小柳儿就知道。解释一下,因为月白绯色以前都养在深闺之中,而且子不语怪力乱神,家里并没有这些东西的传播。后来堕入烟花之地,月白除了绯色,并不和其他人交流,所以并不知道这些。但是小柳儿穷苦人家出身,这种类似邪*教一般的存在,她自然是知道的。而且曲曲折折的知道的很多。社会阶层不一样。】
【还有就是,以后尽量每天中午十二点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