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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陆天的话,磊子和他舅舅二人都是将信将疑,都说算命的是乌鸦嘴,说好的不准,说不好的肯定准,所以即便不相信,但磊子舅舅还是要调查清楚,毕竟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而且在知道陆天是算命先生后,磊子舅舅一下恭敬了许多,说话间一口一个大师,叫的陆天反而觉得有些不自在。
因为陆天说了那番话,所以气氛一下子严肃了许多,聊天的话题也从刚开始的找工作变成了各种灵异事件。
尤其是磊子舅舅,对方原本居住在小山村里,见到的灵异事比较多,聊起这种话题来更显得心应手。
早上七点,陆天早早告辞离去,在车站时他再三叮嘱磊子舅舅,车子最好不要开,免得惹祸上身。
对方虽然嘴里答应的爽快,但陆天还是感觉他将信将疑,因为车子是对方出行的工具,尤其是在快过年的时候,对方更显得忙碌。
两年没有回来,小小县城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各种高楼林立,基础设施越来越完善。
因为即将过年,外地打工的人都赶回来团聚,在车上陆天还发现了不少熟面孔。
因为当初这座县城,可是陆天和师傅维持生计之地,所以认识了不少人。
当然,多年前那个山里娃陆天,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仅从穿着上有了变化,气质也和以前大不相同。
坐在车上,陆天故意将帽子压的很低,一是正好可以睡觉,另外一个是减少一些不必要的搭讪,这样会给自己带来一些麻烦。
可即便这般,陆天依旧被人认出,那是一位中年男人,对方就坐在陆天旁边,在露天接天明电话的时候,对方就一眼认了出来。
“这不是陆天嘛,你去外面回来了?”老板姓刘,有些惊诧的看着陆天招呼道。
对方在村里开了超市,谁家有红白喜事,他都第一个上门给人家送酒、送烟,算是村上比较活络的人物。
当年对方在开超市的时候,请陆天师傅去给看地方,后来陆天经常去他的超市里买东西,所以一来二去大家也都认识了。
不过那时候的陆天经常穿着一双解放鞋,衣服也是那种几十块钱的地摊货,而且居住在大山之中,有着一股非常浓郁的山土气息,看起来并不显眼。
“刘叔好,您怎么也坐公交,车呢。”既然被发现了,陆天也就没有再隐藏下去,忙抬头笑着招呼道。
不是陆天笑话人家,而是在几年前对方就有了车子,根本不用挤公交。
“唉,别说了,上个月和人家碰了,现在还没修好呢。
听张师傅说你去外地了,外面咋样,凭你的手艺应该混的不错吧?
这次回来,莫非是要把你师傅带去大城市里享福?”
刘老板的话,一时间引起了车里其他人的注意,因为陆天这个名字在这小县城中还是有几分名气的。
很多做生意的人都和陆天他们有过交往,包括一些百姓。
“陆师傅,你可不要和你师傅离开呀,你们要走了,我们就得去很远的地方找风水先生,价钱高不说,还不一定信得过他们。”一位年龄稍大的老者回头道。
“你师傅现在年龄慢慢大了,腿脚也不方便,去请他老人家也有些于心不忍,但去外面找人价钱又高的离谱,你要是再走了,我们这里就真的没有一位正儿八经的地仙了。”又一位大娘在前面大声说道。
在农村,人们把能看风水,驱邪的人称之为地仙,但也不是人人都能尊享这个殊荣,而陆天师傅就是其中之一。
“大娘,地仙我可不敢当,但现在年轻人总得出去闯荡一番吧,不能窝在这山沟沟里养老吧?
我师傅给人家看了一辈子的地,受了一辈子的罪,眼看现在年龄大了,我总得接他去享几天清福吧?
而且在乡下也没有什么大事,大多都是看一些风水,只要大家一心向善,即便再差的地方,也会转成风水宝地。”陆天笑着道。
他说的这句话不是没有根据,因为上天总是会给一些德善之人福报,所以,就算你将祖辈埋在穷山恶水之地,也会化为风水宝地。
这种事在华夏有很多典礼记载,一些心存善念,和谐邻里,报效祖国之人,他们大多子孙满堂,财源滚滚。
而那些恶人,不孝之人,即便他们能找到更好的地方,也慢慢会人丁凋零,家财败尽。
“话是不错,今上半年,我娃他大爹死了,你师傅又不在,他们就去隔壁县找了一位地仙,对方出口就是一万六。
你说,我们这活着不挣钱,死了还得花大把的钱看地方,这不是给儿女添堵吗?”大娘有些无奈的叹道。
对方的话让车上很多人都是一阵惊叹,一万六看一处墓地,这价格听起来真诱人,很多外出打工的人除去吃喝要好几个月才能赚回来。
陆天也显得有些惊讶,要知道当初他离开前看地方都是两三百,一个月看几个地方,也就只够他和师傅二人生活。
一万六的价格,听起来的确有些吓人,所谓一分钱一分货,能要这个价格的人肯定有过人的实力。
同行的人陆天也不好说人家什么,毕竟这行业没有统一的标准,都是靠自己的本事赚钱。
“人死了眼睛一闭,你就算丢路边让狗啃吃了也没人知道,还花一万多看地方,也不嫌钱难赚!
再说,现在啥社会了,还信以前那一套,那都是封建迷信的产物,能拿上台面吗?
要是风水那么厉害,这世上能人估计都能铺起一层了,我就不信这个邪,没有政府,大家现在还吃糠咽菜呢。”一位年龄五十几岁的大叔不满的道。
一些人听了这话,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现在很多人不信这一套,陆天也见过不少,也没有和对方争执,而是靠在座椅上眯着眼睛听他们说话。
这种事用不着争个谁强谁弱,那样太过幼稚。
那位大叔的话一出,车上瞬间出现了激烈的争论,很多年轻人都只是听热闹,大多都是一些年过五十的人在一起举例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