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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轻狂声音虚弱至极的假装害怕质问道。
本想天亮后去找那畜生报仇,没现成,此刻居然贼心不死的主动送上门来了!
门内的张金财身子一僵,似乎没料到,床上的人已经转醒,不过转瞬一想,想到床上之人此刻连说话的力气都如此虚弱了,顿时就没有顾忌。
“是我,天气转凉了,你又受了伤,怕你着凉就给你拿床被子过来。”张金财用充满慈爱关切的声音睁眼说着瞎话。
连房门都没有关,便急不可耐的朝着床边走去。
张金财左思右想了一整夜,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恶气。
小贱人的滋味都没有尝到,就被小野种给打破了头不说,更是同自家的婆娘干了一架,里正也把他骂得狗血淋头,连带整个村子里的人都看了他的笑话。
怎么想,都亏得慌。
一不做二不休。
干脆趁她病,破她的身。
他就不信,这小野种一个小丫头,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失了清白后真敢对外宣扬出去。
“出去,别……别过来,再过来我可对你……对你不客气了。”轻狂声音更加颤抖的厉害了。
只是,唇角的嗜血的笑意,却愈加浓郁。
那双满是寒霜的眸子,迸射出骇人的凶光。
而这一切,张金财却没有毫无察觉。
恶从胆边生的张金财,听到这没什么威慑力的恐吓,心中越发的觉得,这个绝佳的机会不容错失。
破了她的身,她就是想不认命都不行。
小野种是越大越水灵了。
这男女之事都是一回生二回熟,想想今后他既能独享这娇滴滴的水灵女子,又能有个给他干活养家赚钱的好劳力,怎么想,怎么都是稳赚不赔的好买卖。
“轻狂,今儿你就认命吧!你就是叫破了喉咙,也没有人会来救你的……”语毕,一个猛扑,便扑向轻狂。
时机正好。
轻狂利落的翻滚避开,抓住对方的双肩,狠狠屈膝击向张金财的腹部。
“嗷呜~”
凄惨的痛呼尖叫声响彻云霄,却在猛然响起后,又突然间戛然而止,就好似刚才那厉声痛苦哀嚎声从来没有响起过一般。
惊悚无比……
主卧里的李氏经过昨晚丈夫的分析,虽然知道丈夫多数是贪图那小野种的姿色,但是有一点她不得不承认丈夫说得很对。
小野种逐渐长大,若是嫁人了,脱离了她们的掌控,那她们后半辈子可就没有这么个免费劳力了,只要丈夫破了那小野种的身子,试问哪家男儿会娶这等破鞋回去。
心里正不是个滋味的等候丈夫的好消息时,没想到却听到丈夫的凄厉惨叫,顿时连鞋子都惊得没穿,连滚带爬的便从床上下来,冲向柴房。
“怎么回事?金……金财你咋了?”
刚冲出屋子,借着黎明的第一道曙光,李氏站在院子,看到了这一辈子都永生难忘的一幕。
只见不知死活的丈夫,正被自家那收养的小野种拉着一条腿,从柴房里缓缓拖了出来。
如同在拖一条死狗一般。
严重营养不良的纤细瘦弱矮小身板,挺得笔直,尽是擦伤还夹杂着血迹的小脸,此刻望着她露出了恶魔般的诡异阴寒微笑。
这一刻,李氏宛如被索命的阎罗给盯上了一般,遍体生寒,连张嘴呼救的声音,都喊不出,双眼圆凳,只是惊恐的张大了嘴,不敢置信的看着这惊悚的一幕。
杀人了!
丈夫被杀死了!
这平日里被她们夫妻两个随意欺凌打骂的憨货野种,今儿居然杀人了!
“想死吗?”云淡风轻的话语,从轻狂的嘴里溢出。
那淡定的语调,镇定得不能在镇定的神情,让李氏心里很想赶紧逃跑,可是,在极度恐惧之下,身子早已不受思想的控制,脚下如同生根了一般。
“不……不要杀我……我不想死……”李氏脸色煞白,脑袋如同拨浪鼓似的飞快摆动着,整个身子抖动得好似筛糠一般。
“不想死,那就乖乖听话,要不然……”轻狂故意用两根手指提起如同死狗般的张金财的身子朝李氏面前晃了晃。
“不要,我听……我听话……”李氏吓得脸色面若死灰,一屁股瘫坐在地。
仰视着眼前这昔日憨厚胆小的养女,李氏怎么都想不通,为何才一夜功夫,这养女就变得宛如索命的恶魔一般。
瞧见李氏吓得都快尿裤子了,轻狂这才作罢。
心中暗自欢喜。
这一具身子,用‘天生神力’四个字来形容丝毫都不为过。
一百二三十斤重的这么一个成年人,她只需要用两根手指轻飘飘就能给提起来。
这还是在身体重伤,食不果腹的情况下,若要是等到身体回复后,不知会是何等的彪悍。
感叹一番后,轻狂瞟了一眼瘫坐在地李氏。
“去找两根绳子来?”
“干……干什么?”李氏吓得赶紧用双手捂住脖子,好似即刻就会吊死她一般。
“找来捆他双手双脚……再不去,我就用那绳子让你当个吊死鬼。”
一听这绳子不是用在她身上,李氏顿时就如同兔子一般,肥胖的身子一溜烟就冲进了屋子去找绳子。
绳子很快找来,让李氏把昏迷的张金财双脚捆绑好,又把张金财的臭袜子给脱了塞进嘴里后,这才亲自给张金财双手捆了个死结。
“把他拖上,跟我来。”
李氏以为这是要毁尸灭迹,吓得身子抖动得更加厉害了,乖巧听话心怀忐忑依言照做。
拖着犹如死狗似的张金财,跟着轻狂朝着屋后的粪坑走去。
轻狂手里拉住捆绑住张金财双手的绳子,一脚把张金财揣进粪坑,绳子另一端系在不远处的一颗小树干上,只留他一颗脑袋不被粪水淹没溺死就成。
张金财从头到脚浑身湿透,被又臭又冷的粪水一刺激,立马就醒了过来。
“呜呜……呜呜呜……”眼珠子瞪得都快要爆出来了一般,恨不能吃了轻狂似的。
轻狂轻蔑一笑,丝毫都不以为惧。
“没一拳把你砸成肉泥,已是仁慈,张金财,这——只是个开始……”说着,轻狂看了身旁双腿直打颤的李氏一眼,李氏顿时就惊得埋下了脑袋,看着张金财,生怕她也步入了丈夫的后尘。
粪坑内的张金财双手被捆绑吊着,嘴巴被堵着,双脚也被绑着,真是半点办法都没有。
粪水刚好淹没到下巴处,令人作呕的刺鼻粪臭,熏得令他差点就吐了,可嘴巴却被堵住,最后只能硬生生把嘴里的呕吐物又给咽了下去。
漂浮在粪水上方的无数蠕动蛆虫,顺着下巴不住的朝他脸上爬,朝他嘴巴,鼻孔,眼睛,耳朵处爬去。
那冰冷蠕动触感,撩拨着他脆弱的每一根紧绷的神经,简直折磨得他生不如死,整个人在粪水里不住的扭动挣扎着,试图摔开那些恶心的蛆虫,并朝自己妻子求救,却换来李氏双手捂住嘴巴侧头避开的动作。
轻狂冷眼看着,看着那至此都不知道认错,还眼冒凶光的龌蹉男人:“好好享受这粪水浴吧!”
语毕,干脆利落的转身离开。
“呜呜……”张金财见轻狂离开,急了,紧闭着嘴巴呜呜直叫。
“还不走,难不成你想和他共患难?”
“不,我不要……”
“不要就赶紧滚回去杀只鸡,好菜好饭的伺候着,别耍花招,也别想跑出去求救,要不然,我让你的下场比他凄惨十倍……”
连滚带爬的李氏,在轻狂那犹如看死人一般的目光中,跌跌撞撞的朝着鸡笼跑去。
“我这就去,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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