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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飞身来到轻狂身后,运气双手抚上轻狂的后背,当探查到轻狂只是情绪过于激动,并无走火入魔的大碍后,微蹙的眉宇之间,这才平复松开。
“天啦!我居然也能变得这么厉害了?”轻狂回头激动的看向国师,举起双手在国师面前摇晃着。
平日里那双狡黠的眸子,此刻尽是盛满了浓浓的狂喜之情。
这么厉害的破坏力,简直比好几颗手榴弹轮番轰炸后的效果还要厉害,虽然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轻狂已经知道了内力轻功的厉害,可是,当真正从她身上展现出来后,她中切身的体会和震惊,一时片刻,真正是没法来形容此刻的内心复杂之情。
国师定定的看着她,含笑不语,面上挂着招牌式的‘仙范’高深莫测的微笑。
满腔热血的轻狂,见国师眼底没有丝毫的好奇之色,顿感一桶冰水从头淋了下来,浇灭了她方才心底的所有欢喜和好心情。
“没劲。”轻狂不爽的嘟囔埋怨着。
国师眸子闪了闪,唇角似笑非笑的笑意,让人丝毫都猜不透,他究竟所笑为何。
望着周遭一地被她掌风击断的二十多颗树木,激动的思绪,被国师前一刻泼下的一桶冷水,恢复了平日里的冷静。
她的身体变化,一定是同昨晚潜入她房间,打晕她的黑衣人有关?
只是。
那武功极高的黑衣人,究竟会是谁呢?
想到这里,轻狂怀疑的眸子顿时就射向了身旁的国师。
然,轻狂看了好一阵,却也没能从这笑得异常欠扁的国师脸上,探查到丝毫的蛛丝马迹和破绽。
不禁暗恼,为何这么些男人,一个个都是那么的心机深沉,让她真是倍感挫败。
“快帮我看看我的身体可有异样?”轻狂伸出白嫩嫩的手腕放在国师胸前。
国师一怔。
垂下的眸子飞快划过一道华彩,再次抬眼对上轻狂之时,却已消失不见,定定的望向轻狂,轻声道。
“你的身体内,一夜之间便多了二十年左右的功力,看来,你昨夜定然是有了一番奇遇。”
轻狂顿时就被这个消息,惊得瞪大了眼。
“你是说……。你是说我身上的功力,原本是别人的,是对方传送到我身体内的?”
黛眉微蹙,对于这个消息,简直就不敢置信。
“昨夜我的房里潜入了一个黑衣人,等我发现有人闯入,想要出手之时,谁知道我压根就不是对上的对手,一招就被人给弄晕了,难不成,我体内那二十来年的功力,是昨夜那个黑衣人传给我的?”轻狂习惯性的咬住手指头,看向国师不解的揣测着。
看似散漫的眸子里,实则却紧盯着国师面部的每一个细微表情。
“还有这事?”国师颇为震惊的表情轻声道。
“你武功这么好,这里又是你的地盘,难道,昨夜你一点都没有察觉到有人闯了进来?”轻狂略带讥讽的试探着。
国师豁然一笑,“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没有发现,自然也不足为奇。”
轻狂怀疑的直直盯了国师好一阵,最后这才收回了视线,目光射向身后她居住的屋子,纳闷不解的好奇嘟囔着。
“真不知道是哪个傻缺,居然这么大方,一出手就把辛辛苦苦打拼积攒了二十年的功力,一下子就送给我了?你说送也就送了,居然还来个匿名附送,连我的意见都不征求一下,便强行把那些功力塞进我的体内,难道就不知道,他擅作主张会给我带来困扰吗?”
面对轻狂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无耻行径,国师唇角微微抽了抽,没有发表评论,只是淡淡的瞅了轻狂一眼,便把视线从轻狂身上移开。
这么说居然都没有反应,难不成,昨夜那人真不是他?
就在轻狂百思不得其解,传给她功力的人究竟是谁之时,忽然间,耳旁响起了国师那另外一人格才有的冰冷邪魅之声。
“晨练的时间到了。”国师一手背后,一手冲轻狂做出邀战的手势。
轻狂先是一愣,随即便咧嘴勾起一抹即将报仇雪恨的阴冷之笑。
有了这二十年的内力在身,她就不信,她还依旧打不过这变态国师的一只手。
“呵呵,那你今天可得小心了。”
跃跃欲试,迫不及待的放完挑衅的狠话后,轻狂便摆出对战的姿势,等待国师如同平日里那般,把剑主动丢向她的手里,可等了好一阵,都不见对面的家伙把剑给拿来。
国师似乎看出了轻狂眼底的疑问,勾唇冷寒一笑,“傻楞着干嘛!不去拿剑,难道你想赤手空拳与我应战?”
“平常不都是用手一吸,替我代劳的吗?你今儿抽风了?怎么不继续显摆你那高深莫测的功夫了?”轻狂气得狠狠的冲国师翻了一个大大的不雅白眼,气冲冲的反驳后,折返回到房内去取剑。
当轻狂取剑回来后,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对面那家伙身上的温度,比平日里还要冷冽许多,尤其是那渗人的冰冷眸子,都快要把她给冻僵了好不好?
不仅暗自吐槽,对于人格分裂的人,正常人果真是猜不透的……。
“来吧!”国师好似看出了轻狂对他的腹诽一般,笑得极冷的冲轻狂招手放话着。
“谁怕谁?来就来……。”
此刻的轻狂。
浑身有着使不完的劲儿,虽然不知道如何运用内力,但是,轻狂凭借之前击先周围树干时的情形,摸索着把身体内的那一股气流,全部诸如到持剑的右手长剑之上。
脚步轻快,疾驰奔向燕回,剑气慑人,招招致命,在轻狂即为强烈的进攻之下,国师闪躲的身形,虽然依旧的飘逸,但仔细查看的话,便能看出,那闪躲的身形,比同平日里,有了几分迟钝。
越打越起劲的轻狂,步步紧逼,终于能如愿以偿的和这个变态畅快淋漓的打上一场,而非单方面的被那变态回回的死死压制耍弄了。
不仅暗道,内力这个东西,果真是个好东西。
催动了全部内力,真处于激战中的轻狂一分神,突然间,手腕处的气流便迅速回流并四处岔开分散,浑身筋脉以及胸口处顷刻间,便宛如被烈火灼伤一般的剧痛,只觉得喉头一痒,一口鲜血便涌了出来。
国师眸子一紧。
身形一闪,便在轻狂倒地之前,及时的一把搂住。
“我……。我怎么了?”轻狂满眼的不解望向国师急忙询问。
伴随着她的开口,一口鲜血再次涌了出来。
国师飞快的点了轻狂身上的穴道,抱着轻狂飞身进了屋子,小心的把轻狂放在床上盘腿坐下后,背对着国师的轻狂,却没有发现国师眸子闪过的一抹懊悔之色。
轻狂手臂动了动,还未开口,便听到身后国师那低沉的警告之声。
“别动,你方才练剑之时,分了心神,导致内力反噬伤了内附,我现在要替你顺导体内的真气,你得凝神静气,好生配合才行……。”国师依旧冰冷的声音,语速较平日快了不少。
轻狂苦笑一声。
乐极生悲这样的蠢事,她‘鬼医’居然也有犯上的一天。
“闭眼,摒除杂念。”国师再次出声警告着。
这一次,轻狂明显能从他的语气中,明显的听出浓浓的不悦,身体四肢百骸传来的剧痛很快,便把轻狂乱七八糟的思绪给打消,深呼吸了一下,乖乖的闭眼凝神静气,清楚脑海里的一切杂念。
当国师那宽大且带着温度的手掌放在轻狂的后背之时,很快,轻狂便感觉到,背后那强大的气流,慢慢的疏通引导着身体内那零散且四处乱串的气流,前一刻她体内横冲直闯的气流,此刻乖顺得好似小绵羊一般,随同国师释放出的强大真气引导,慢慢的,慢慢的回流向小腹处,众人称之为丹田之中的地方。
时间。
一点点慢慢的过去。
一刻钟后,国师的双手,终于从轻狂的后背撤回。
“行了。”
轻狂长吁一声,回头看向身后的国师。
“刚才谢谢你了。”难得真诚的一回的轻狂,冲国师诚恳道谢着。
国师愣了一下,脸上挂着颇为震惊的神情,直愣愣的盯了轻狂好一阵,随即这才冷声道。
“方才替你疏导真气,耗用了我不少的内力,你以为,一句谢谢,就能补偿得了吗?”
难得说上一回软话,却被这家伙如此不给面子的驳了回来,轻狂看着这人格分裂冰冷煞神一般的国师无比正经的模样,气得咬牙切齿。
“那你想如何?”
终于听到了期待中的话,国师冰冷冷硬的表情,顿时迅速转换,人格再次转换了似的,凑近轻狂耳边,薄唇微启,邪魅轻声道,“我浑身都很累,很酸,很痛……。”
轻狂看着眼前这张放大且令人为之犯罪的脸庞,咽了咽口水,做了好一番心理建设后,这才一狠心,一咬牙,一巴掌推开眼前那秀色可餐的俊脸。
娘的,对于一个重症的颜控,要知道,做出推开这个动作,是多么的艰难,可惜,长得好看的男人,都有毒。
现在的她,麻烦一箩筐,小命都难保,对于美色,哪敢轻易招惹。
“说重点……。”
国师见到轻狂方才那反应,神情颇为愉悦,半靠坐在床头,双手抱胸,微微侧头痞气的邪笑着,慵懒说道。
“道谢要有诚意才行,我身体劳累,需要的不是谢谢两个字的精神需求,而是身体的需求。”
轻狂不怒反笑,笑得很是无害,似有所悟的用手摸了摸下巴,猜测说道,“身体需求?你的意思是……。你当道士憋屈得太久了,想要纾缓一下,可却觊觎身份,不能出入花街柳巷,想要我替你秘密的弄个秦楼楚馆里的姑娘给你吗?”
对于一个才刚满十三岁的小丫头口中说出这么一番淫言秽语,若是一般人,早就惊得要么怒口痛骂,要么备受惊吓。
然而对于早就见惯了不安常理出牌,且不受世俗教条束缚的不羁轻狂,此刻国师脸上的神情,无比的淡定。
国师冲轻狂勾唇邪魅一笑,慵懒暧昧挑逗眨了眨眼,薄唇轻启,声音宛如小提琴版的动听,充满磁性,但却也把轻狂气得直瞪眼。
“这个世上,看来,还是你最深知我心……。”
轻狂撇开视线,避开那张勾人犯罪的妖孽脸庞,讥讽道,“我和你又并非同道中人,哪能知晓你心底所想,只不过我看人眼光毒辣,一看你这一双放荡的双眼,便能看出你这人的*本性,行了,看在你今天救了老娘一名的份上,这就去给你弄个头牌过来让你‘好好享用’这总该成了吧!”
语毕!
轻狂起身边准备下床离开。
脚还未下地,整个人就被国师伸过来的一条长腿给压制并倒在了床上。
“干嘛?找死啊!”轻狂怒目圆瞪,怒视着头顶上那张笑得让她很是想要痛扁一顿的脸,狠狠道。
“你身体还为好,就别那么来回奔波了,其实……。”国师看似很好心的痞笑着替轻狂着想,说道最后一句时,目光意味不明的把轻狂从头至脚的扫了一眼,半响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只是,那省略未说的话语,怎么听,怎么都觉得里面充满了令人遐想的意味。
轻狂一再被这混蛋戏弄,就算是个泥人,也有三分土性不是,当即便挥手朝着眼前上方国师那张挂着痞笑邪气的俊脸狠狠的砸了过去。
国师大掌猛的全数握住轻狂砸过去的连个小拳头,并很是猥琐的用手指摩挲了几下,一脸享受的神情,更是把轻狂气得够呛。
“混蛋……。”轻狂怒吼一声,天生神力的她,外加凭空得来的二十年内力,可却丝毫都没能把双手从那一双大掌中挣脱出来。
瞧着轻狂这炸毛发怒,面色涨红的气急模样,国师粲然一笑,飞快的松开轻狂,下一秒,整个人已经飞身离开了轻狂五步之外。
“本座的小野猫儿,果真是越来越可爱了……。有了小猫儿你,本座的眼里,哪里还能容得下那些世俗女人,放心,本座虽然处于血气方刚的年纪,但是,本座会为你守身如玉,不让别的女人给玷污了清白去的,你也别着急,本座有的是耐心,会等着你慢慢长大的……。”国师那张痞气的绝色容颜上,挂着揶揄之色。
可是,那双眸子,却亮得惊人。
好似真的再对轻狂做出保证一般,轻狂眨了眨眼,避开同那双眸子继续直视,心里不禁暗道是不是她想太多了。
同时,想到她那有名无实,名义上的相公,即将迎娶平妻一事,忍不住甩了甩脑袋。
察觉到轻狂走神,国师眸光一闪,划过不悦的冷芒。
“别发楞了,既然想要真心道谢,就拿出实际行动来。”国师清冷的声音,顿时就打断了走神的轻狂。
得!、
这变态人格又毫无预兆的转换了。
“……”轻狂狠狠的剐了一眼国师,扬起下巴,双眼微眯,危险的无声询问。
“本座方才累了,替本座捏捏禁锢,瞧瞧背……”国师走到软榻之处躺下,看似疲惫的闭上双眼,冲轻狂吩咐着。
轻狂重重的喘着气,冷冷的盯了国师一眼,最后索性一头倒在床上,盖上被子,有样学样的冷声回复着。
“我受伤了,也累,需要休息。”谁叫那混蛋一再的戏弄于她,把她心底那难得升起的感激之情,全都打消得一干二净。
一听这话。
国师神情不仅不显失落,反而还满脸含笑的一下子从软榻上坐了起来,目光灼灼的望向床上的轻狂。
“喔~是我疏忽了,你方才受了伤,浑身经脉肌肉有所损伤,还是我好人当到底,送佛送到西,那我就再帮你捏捏放松放松筋骨吧!”
“……。滚,有多远滚多远。”轻狂一瞧国师要朝她走来的模样,犹如诈尸一般,顿时就从床上跳到了地上,警告且狠狠的瞪向国师。
国师无辜的耸了耸肩,摊开手,满脸委屈之色。
忽然。
屋子里一声‘咕咕’的响声,打破了此刻两人这僵持的气氛。
“想吃叫花鸡吗?”最后还是轻狂率先打破了沉默开口。
国师谋子里闪过疑问,随即点了点头。
“走吧!”轻狂面无表情,很是干练的干脆说道,并率先走出了屋子。
同这双重人格的变态国师相处了这段时间,轻狂已经慢慢的了解了一些同这变态国师的相处之道,其实,对于那痞子一般的邪气人格,说难听点,偶尔其实就有点人来疯,她越是和他硬碰硬的对上,他就越来劲,只要她适时的岔开话题,以后其实把话题引到吃的方面,轻狂发现,这一面的人格的国师,其实就是个吃货的本质。
用吃的去对付,往往最是行之有效的办法了。
轻狂满意的同时,却没有瞧见,身后国师唇角露出的那一抹狡黠的浅浅弧度……。
两人一前一后,刚走出屋子,正准备前往她们‘偷吃’的秘密基地山洞,便听到德休那略带急切的通禀之声。
“国师,宫里派人前来传话,皇上正午之时,即将抵达相国寺,请国师准备迎接圣驾之事……。”
轻狂闻言,身子几不可察的一僵,衣袖下的双手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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