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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避免没必要的伤亡。”他说,“玄翼鸟看守的宝物是天星陨铁,对剑来说太过刚硬,用来锻刀最为合适,可我们又不是刀修,要那玩意儿无用。”
这话说的对极了。
它是机缘,却不是我们的机缘。
玄翼鸟甚为棘手,要是真对上了,虽不是没有胜算,可若与它交手,后面的日子怕是就要拖着伤半死不活,白白浪费自己的时间。
思及此,我记起险些把这次来秘境的目的都忘了。
我是要来这次的大秘境寻一件秘宝,做我的本命法器。
当初师父送我进过剑冢,但那些灵剑都看不上我。
可以理解,毕竟死劫未过,有灵性的剑谁想认个短命鬼当主人。
但两年前死劫过了之后,因着我不是纯粹的剑修,加上体质弱,还是无法契约本命剑。
师父想让我效仿鹤寻舟主修剑道增强体魄的想法也打消了。
她说那就和她一样主修乐理也好,不用喊打喊杀整天劳累,还说鹤寻舟当年在剑锋的日子每天都被人揍得鼻青脸肿,她不舍得看到我日日挨打。
我知道她是想让我放宽心,才说这些逗我开心。
但她多虑了,我并不在意这些。
这次来之前她告诉我,据华音峰的老祖记载,这次的大秘境中有一处藏着万年前某位音修前辈留下的琴弦。
这琴弦见证过那位前辈的飞升,受过天道祝福,特性包容温和,不似刀剑一类锋芒毕露压制不住便容易伤主,十分适合我的体质。
她让我若是有机会,取到琴弦带回去,届时她将琴弦锻进我现在主用的法器中,便可契约成我的本命法器。
我记得她说的是西南方向。
但问题来了,在这林子里我分不清方向。
我转头看向谢挽星:“你认不认得西南方是哪边?”
谢挽星掏出个罗盘,看了眼,指了个方向:“怎么,你要去那找什么东西吗?”
“找把你从青锋榜挤下去的法子。”我半真半假地说。
他笑了声:“那边灵草为多,带出去倒是能加不少分,不过守护的妖兽也不少,看来我要和你抢,才能保证不被你挤下去了。”
秘境的排名是按在秘境中找到多少宝物,猎杀多少妖兽计分的。
在秘境中取得的积分只占青锋榜排名的一部分。
我不在意道:“那你抢抢看。”
他摸出铜钱,卜了一卦,故意吊胃口道:“不过——还是最好不要去那边。”
“怎么了?”我看向他手中的铜钱,但很可惜,我看不懂,“卦象怎么说?”
“大凶,危机四伏,九死一生。”他说。
我嗤笑一声,不屑一顾,装神弄鬼实在可恶:“切,算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神棍。”
“但危险与机会并存,也有大机缘在此。”
但是话又说回来,卦学玄妙,我不懂,该不耻下问才对。
于是我诚心发问:“此话何解,大师。”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是神棍,我怎么知道该怎么解?”
“你是大师。”
“我不是,我是神棍。”
我不咬这个钩了:“不说算了,神棍。”
他被我噎了一下:“你当真要去?”
当然要去,明知机缘在前方,不去和白痴有什么区别。
危险又何妨,修真一途要是怕危险,那从一开始就不该修行。
“看来我们要去的不是同一个地方。”我说,“那我们就……”
“我们就一起吧。”谢挽星打断我,“我方才又算了一卦,我的机缘也在西南方。”
他嘴里没几句真话。
但大路朝天,这秘境又不是我家的,他愿意去哪我管不着。
只是越往西南方向,周围的妖气就越重。
我更确定这方向是对的了。
这样浓的妖气,附近一定有珍宝引得妖兽看守。
谢挽星很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我们似乎到了什么妖兽的领地了。”
我环顾四周:“只是不知道会是什么。”
我不知道琴弦的具体位置,因此也只能算是碰运气。
所以路上遇到的所有可能都该去看看才对。
我心中其实也没抱太大希望,毕竟据老祖的记载已经过去上千年了。
谢挽星已经朝那边走去。
我也跟上他的背影。
穿过面前一大片树木,眼前赫然出现一片湖泊。
湖面微动,皎洁月光洒落,银光碎闪。
我的目光落在湖泊中心:“幽梦昙。”
莹白的花瓣在月光下绽放,花瓣边缘是渐变的淡紫色,随着微风有若隐若现的清香吹拂。
上好的炼丹药材,用它炼制出的回灵丹效果极佳。
它与普通昙花不一样,若是开花,要经过数十年的月光滋养。
“还是朵并蒂幽梦昙。”谢挽星挑了挑眉,看向我,“你看,我就说我的运气还是不错的。”
我反驳:“你怎么知道不是因为我的气运好呢?”
他认真想了想:“那就还是我们一半一半吧,恰好幽梦昙也有两朵,你要哪一朵?”
“随便。”
这两朵花一模一样,没什么好挑的。
我看向平静的湖水:“只是不知道守护它的妖兽是什么。”
谢挽星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你在暗示我过去当诱饵吗?”
“我可没说。”
“行,那是我自己要去的。”
说着,他就往湖边走去。
我拉住他:“急什么。”
他不明所以地看向我:“你要自己去吗?”
我抬手,晚上银镯化作银丝,朝湖心幽梦昙飞去。
卷住根茎,齐齐割断,带着幽梦昙落回我手中。
我将其中一朵递给谢挽星。
这花刚好有两朵,而且对我作用不大,顶多算是秘境积分。
他收进须弥戒:“好精巧的法器,你不止修剑道?天赋不错。”
我收回银丝,这便是我常用的法器了,进可攻退可守,也能当做琴弦来用:“看湖心,要来了。”
原本平静的湖水泛起波澜,直到卷起波涛,似乎有什么正在湖水下方翻腾。
刷的一声,一条银白的巨蛇破水而出,蛇鳞在月光下泛着冰冷的光。
谢挽星出声:“幽梦昙对蜕皮的蛇也是上好的补药。”
他话音刚落,那蛇就暴怒起来。
它突然发难张开嘴,尖长的毒牙朝我们咬来。
我闪身躲过。
紧接着余光瞥见白光一闪。
一条蛇尾朝这边卷来。
它竟是佯攻,假装要将我们吞下去,是为了掩盖真正的攻击意图。
我刚想躲,地面却一阵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