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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肆嬉笑道:“这是当然,我一直不知道,原来小米的功夫这样了得……”
“我组织中各个姑娘都是功夫了得!”许姐小着说。
肖肆正色道:“那倒是要找个机会切磋切磋了!”
“你还有力气吗?”
肖肆:“浑身上下都是劲儿!”
某一刻,肖肆和许姐停滞住了交谈,肖肆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许姐与他有种非常熟稔的感觉,似是多年没见的老友一样。
许姐看着肖肆的脸,回忆到以前的种种,陡然间许姐转过身躯,似是强行压下心中的悸动:“如果还有劲儿,那就履行我们之间的交易内容吧!”
“改天吧!”肖肆今天心情有些沉重,出来这么长时间了,应该回去了,否则家里人会担心的……
还好远处“伟旭”耸立,不至于路盲,肖肆就此辞别许姐和小米。
肖肆慢步走在大街上,完全完全没有可以隐藏自己身上血迹……
内心深处有一种愤恨,虽然要回到自己的住处,但是,肖肆的步伐一步比一步沉重
他感觉到自己心脏上有一层浓雾笼罩,胸闷的可怕,想要大声的喊出去,又不知道该喊些什么!
撒市内以“伟旭”为中心的一个大圈内是富人们居住生活的地方,在这个大圈子之外就是贫民区,贫民区的人为富人区的人服务,仅仅是为了自己的温饱而已。
肖肆昨夜疯狂的酒吧就位于富人区的边缘地带,之后被小米绑架到贫民区,否则,肖肆不可能来到这种地方。
妓者就是一类典型的服务于富人区却在贫民区居住的这么一类人,在肖肆看来,贫民区的人就是富人们豢养的奴隶一般……肖肆从大多数贫民区的人的眼神中看不到任何的生机,那是已经对自由失去了向往的眼神,仅仅是为了一顿饱饭而机械的活着。
肖肆慢慢的走在土石的路上,前方十米的地方就是贫民区和富人区的分界线,变成了大理石打磨的石块铺就的地面,平坦而干净,肖肆注意到贫民区的人们在踏上大理石地面的时候都会跺一跺脚,这样鞋上的灰尘就不会沾染在大理石的地面上……
一个人最大的悲哀就是甘于奴役的心态……
肖肆一双趿拉板终于还是踏上了大理石的地面,前方的气息让肖肆十分的厌恶……
身上沾染的鲜血使得肖肆十分的显眼,很多人都向着肖肆头来奇怪的目光。
“你!”一声沙哑的破锣嗓子喊道:“说你呢!没听见吗?”
肖肆听到身后有人喊叫,所以停住了脚步,转过身子发现身后站着两个制服人员。
这两个人穿着蓝色的制服,袖子上带着一块红色的标志,标志上写着“城管”二字……
“我草……还他妈真让我碰到了!”肖肆完全没有掩盖他眼中的讨厌情绪,望向二人,说:“叫我?”
“你聋了吗?不是叫你叫谁?”一人说道。
肖肆:“有什么事吗?”
一城管冷笑道:“看你着一身臭气熏天的样子,身上还有血迹,一定是刚刚跟别人打架斗殴了吧!”
肖肆点点头说:“没错,好几百个呢!”
“呵呵呵!”两个城管大笑了起来,揶揄说道:“没有多大本事,倒是很能吹牛逼呀!”
肖肆摆摆手道:“我与你们不同,我从来都不吹牛逼,我嫌弃‘牛逼’脏!”
“好猖狂的小子!”城管道:“实话跟你说了,我们两个是依法办事,你这小子太不识相,今天让你掉一层皮,下半辈子让你碰不了娘们儿!”
“我可以认为你在威胁我吗?”肖肆问。
两个城管似是从来没有碰到这样嚣张且放肆的贫民区居民,两个人已经怒火冲天了,走向了肖肆:“我草……”
虽然肖肆经常说“草”这个字,但是,这个字他还真不习惯从别人嘴里听到,尤其是那个说话对象是自己的时候……
一城管上前就是一巴掌,这样的常人,即便是用尽全力挥出一拳也不一定会给肖肆造成什么伤害……
完全不在一个等级上的两个人,实力强劲的一般不会跟常人计较……
肖肆的实力远远在城管之上……
但是,肖肆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时什么高高在上的高手,他的心态一直停留在平常人哪里!没有太多的宽容大度,有什么心事都写在脸上,而且还很小肚鸡肠……
小肚鸡肠的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又恰恰碰到两个不识好歹的城管,会是怎么样的结局?
那个城管举起的手停滞在半空中……
肖肆一手擒住城管的手掌,另一只手重重的给了他一巴掌,正中那个城管的脸颊上……
啪……
这一生清脆的响传递开来,引起了所有周围人的注意力……
有人群的地方就会舆论,人们总是会互相交谈所闻所见,一切惊奇的故事会口耳相传,撒市内可是从来没有出过这样大的新闻了……一个贫民区的小伙子竟然打了城管一巴掌,所有人都向这里行注目礼……
那个城管被扇的晕头转向,还好肖肆没有使权利,否则这人得头骨碎裂不止。
肖肆完全不顾别人的心理承受能力,对着那个刚才挨打的城管的屁股就是一脚,城管向前扑倒,嘴脸与地面来了一个亲密的接触和摩擦……
周围的贫民长大了嘴巴,下巴脱臼者占了大半部分……
以脸着陆者痛哭流涕,哭道:“你竟然敢殴打政府官员!”
肖肆被这一句话逗得笑了起来,道:“虽然你说的是真的,但是,我真的一直没有把城管当成政府工作人员,即便如此,我打了你,你能把我怎呢样?”
另一个城管冷声道:“你会被判处终生监禁,也有可能会被判处捐献给医学事业,被多种的手术和药物在你的身上做实验……”
“你还真是要让我生不如死了?”肖肆反问,大声问所有人道:“联盟政府就是这样威胁它的民众的吗?”
大声的质问让所有的贫民低下了头,他们不敢说“是”,因为承受不住联盟的报复,他们又不忍说“不是”,毕竟,撒谎也是需要内心良知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