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bqgla.com,最快更新随身空间之悠闲农家 !
ps:求推荐,求收藏,求粉红票。
在一家的毫无例外的一致认同下,买田地和宅院的事就这么定了下来,对于这些一家人很是高兴,见没什么其他的事一家人也就各忙各的去了。
第二日,小宋就带着土地和宅院的资料来到了宋家,整个刘家人顿时俱都聚在一起,众人排排坐仔细的听着小宋的建议,大娘和宋母各自问了几个问题之后,定下了其中几个庄子和一些宅院铺子,将银子先交给了小宋之后,约定好地契送来的时间,一家人高兴的将小宋送了出去,待人走了之后,宋家人俱都露出了欢呼的声音,仅这一次,宋家就在京城这地界上添置了万亩良田,现在宋家可以说是实实在在的地主了,不过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大娘,二娘却有的忙了,安排佃户,将暂且不用的铺子租出去,还有将买到手的庄子拾掇拾掇也好整治些银子,这些事就能占了她们好大的功夫。所以现在庄子上的事只能落到宋母和三娘的身上,好在两人也都不是生手,一番看顾过后也没出什么纰漏,待一切都安排妥当的时候,时间也已经过去了半个月,三娘见母亲和大姐都顺了手,家里也都安排妥当了,就对着宋母说道:“母亲,如今家里都上了正轨,我也应该去刘家好好读书了,这离殿试也没有多长时间了,我也该备考了。”
宋母虽然十分不舍,但到底事关女儿的前程,她也不好说什么她也是无论如何都不会阻碍女儿的前程的,再说宋家几辈子终于要出个做官的人了,这种祖坟冒烟的事,她高兴都来不及呢。怎么可能阻碍,不过想到在自己身边没有待两天就又要离开的三娘,宋母难免有些感伤的说道:“既然如此。三娘那你就去吧,不过要记得有时间多回来看看。”
看着母亲难受的样子。三娘忙上前,故作轻松的说道:“母亲,这是做什么,刘家离这也不远,一日时间都能来回好几趟了,母亲想我了就托人带个话,我就回来了,不然母亲去看我也行啊。”
看着这个她都难受死了。三娘还有心情嬉皮笑脸的模样,宋母没好气的瞪了三娘一眼,手忍不住狠狠的拍了三娘几下,这孩子怎么就这么没心没肺呢,不过经过三娘这么一闹,宋母也不得不承认,她心里现在的确好受了不少。
这边听见三娘说的话,宋陈氏原本暗暗抹泪的手也是一顿,右手尴尬的僵在那里,是抬也不是放也不是。心里也暗暗好笑,也不免责怪自己的眼睛如今是越发的软了,就像三娘说的要是想三娘去看看就好了。嗔怪的看了三娘一眼,宋陈氏声音还略带哽咽的说道:“要走了还笑的这么高兴,我算是白疼你了。”说罢,用力揉了揉眼睛,也没心思与三娘叙什么离情了。
见母亲和母父的心情终于好了许多,三娘微微一笑和大姐等都辞了行之后,和忆忆两人上了马车就离开了宋家。
直到马车再也看不见踪影的时候,想着女儿又去了刘家,虽知道是为了三娘好。宋陈氏还是觉得自己还是心情不爽,忍不住扭头对着大娘二娘没好气的说道:“真不知我生你们出来做什么。个个都是讨债的有了夫郎哪里还记得我是谁,你妹妹更离谱。这还没娶呢就已经忘了我是谁了。”说完恨恨的走了回去,若不是现在地面时石头铺的,估计那地上都早就变成坑坑洼洼的了。
大娘二娘摸摸鼻子,这可真是无妄之灾啊。看着母父离开的样子,心中不免有些暗暗叫苦,看来这几天的她们的日子恐怕不太好过了。
宋母也很是无奈,实在是很不明白,三娘这是有正紧事做,这是又怎么了,“哎”,宋母再也忍不住叹了口气,恐怕这几天好不容易得来的好脸色,估计是又回到原点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奔波,两人终于来到刘家,下了马车,正准备进去的时候,谁知道三娘竟然被拦住了,三娘顿时愣住了,忍不住问道:“这是怎么了。”
刘忆皱皱眉头,也忍不住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呢,还不让开,拦着三娘做什么。”
其中一个门卫忙对着刘忆行了一礼:“少爷,这是家主的吩咐,若是宋小姐来了,直接拦在门外,不许她进门。”说完还小心的观察着刘忆的脸色,就怕这少爷找自己的麻烦,毕竟自己这种小角色,得罪哪个都不好。
刘忆此时真的生气了,母亲也真是的,上次直接让把三娘赶出了房门还不算,如今竟然将三娘拦在门外,这是什么意思,母亲此时真的是过分了,刘忆又不想对着门卫下手,毕竟是母亲下的命令,若自己真的这么做了那就是打母亲的脸了,思虑半晌,三娘方开口对着三娘说道:“既然如此,三娘那你就在这里等我一会,我先进去看看母亲到底是什么意思,再来接你进去,我虽然能用武力能让她们臣服,但到底是母亲下的命令,所以……”刘忆渐渐的没了声响,看着三娘没有如往日的嬉皮笑脸,心中顿时不安起来。
三娘本就被这命令闹的一愣,又想起刘母上次让自己独自回来的样子,当然明白这是刘母心里的气还没消,这下自己被拦在门外,虽然知道缘由,但三娘心里到底也不免有了些不快,见忆忆担忧的看着自己,对于忆忆的话也只是点了点头。
刘忆还想说什么,但是见三娘似乎不欲多言的样子,只得转身先进了刘家,心中不免有些怨怪母亲,做出这种事害的三娘颜面尽失,看三娘的脸色,刘忆便知道三娘此次怕是真的生气了,忙快行几步,随着领路人来到了母亲所在的房间,看着母亲竟然还有心思喝茶,刘忆再也忍不住的开口问道:“母亲,你为什么把三娘拦在外面。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三娘得多没有面子。”
刘母对此倒是毫不在意,因为在刘母心中。三娘就是个没脸没皮的人,不过是拦在门外这种小事。能有什么影响,小小的抿了一口茶,顿时觉得身心都舒畅了起来,对着刘忆开口说道:“你还有脸说,谁告诉你可以随便住到三娘家去的,若是被人知道你的名节还要不要了,这事若是传了出去,三娘顶就是一个年少风流的名声。你呢,会有什么下场,你想过没有。”
刘忆被母亲说的脸色顿时煞白,连身体都忍不住颤抖着,这些事他不是不知道,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和三娘在一起,这些他并不在意,名节什么的他在上次被退婚的时候就已经不在乎了,可是他并不想因为自己连累三娘。若自己没有个好名声,那以后三娘和自己成亲,万一被自己带累了就不好了。不过想到此时三娘还在门外,忙又开口道:“母亲,不管怎么说,三娘还在外面,你先将她放进来再说。”
“行了,我将她拦在外面自有我的用意,你就别管了,既然回来了,就去陪陪你母父这些事我自然会去处理妥当的。”说罢。不待刘忆再说,就要往外走。
刘忆哪里肯让。忙紧紧拉住了母亲的衣袖说道:“母亲,你去哪啊。三娘还在外面呢。”
看着自己儿子祈求的看着自己的样子,刘母开口说道:“小忆你要相信母亲是为了你好,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
刘母慢慢的挣开了刘忆的手最终走了出去。
看着消失在门外的母亲,刘忆忙要出去看看三娘,就算母亲不答应让三娘进来,他可以出去陪着三娘在一起啊。想到这,再也忍不住的往前跑去。
谁知到了门口,却被四个人拦了起来,这几个人刘忆虽然没见过,但是也能猜到她们的身份,应该是母亲的暗卫,刘忆想要跃出去,却又被人再次拦了下来,刘忆再也忍不住的怒道:“还不让开,谁给你们这个胆子竟然敢拦着我。”不过说完之后,刘忆就觉得自己可笑,能命令她们的人除了母亲又有谁呢。
只见四人中的其中一人先开口道:“大少爷,你请回,就算你武艺再高也不可能从我们四人中过去的。”虽然礼数周全,但是自带着一股倨傲。
刘忆此时十分气苦,不过想到自己的功力可是不低,且不说她在三娘给自己的丹药帮助下所增加的功力,三娘教给自己的武功,自己的武功早已大进,坚定了信心,刘忆直接出手,只希望能迅速将眼前的人解决也好早点出去见到三娘。
可谁知道事情完全不是他想象的样子,不过二十招就被四人擒在手中,刘忆怎么都不能相信自己就这么败了,她们练功顶多二十多年怎么会是自己的对手,半晌仿佛想到了什么一样,苦笑一声,绝望的说道:“母亲给你们的丹药吧,你们不答我也知道,除了这个理由我想不出什么其他的原因。”母亲你还真的这么对我啊。
四人看着刘忆周身围绕着悲伤的气氛,俱都低下了头,对于少爷的话,也没有人回答,毕竟家主的命令本就是把少爷留在府中,此时既然她们已经做到了,也不必多生事端。
刘忆此时也明白了,自己是不可能出去的,也不知道三娘在门外怎么样了。
此时的刘府门外的三娘也不好受,看着眼前的高门大户,第一次产生了怀疑,想到这些时日自己在刘家的日子,再对比今时今日被拒之门外的尴尬情形,思绪不免回到了她还在现代时候的事,那人一句“这里是我家,以后不要再来了。”将她所有的骄傲全部摧毁,原来自己为他付出了那么多,那里也不是自己的家,那时的情景与今日是多么的相似啊,三娘顿时觉得自己体内的真气,不受控制的暴动了起来,虽然此时三娘勉强压抑着,但是三娘感觉自己的经脉肿痛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原本想离开这里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将自己此时的真气导入正轨,可是她答应了刘忆要在这里等他,三娘哪里肯现在离开,不过三娘已经感觉她越来越控制不住了。
正在这时,三娘终于发现有人出来了。谁知道,出来的不是忆忆,而是刘母。三娘忙忍不住上前道:“母亲,怎么是你。忆忆呢,母亲派人出来接我就是,何苦自己出来呢。”
刘母看了看三娘总觉得此时的三娘有些不对劲,但看了半晌也什么都没有看出来,但决定一会开口话语要软一点,想好了,刘母闭了闭眼开口说道:“三娘,如今你已经不适合待在刘家了。反正在城南我已经给你买了一座宅子,你就去那里住吧。”说完就要转身回去。
三娘忍住疼痛,还是忍不住的问道:“为什么。”这里难道不是她的家吗,她一直以为这里也是她的家吗,为什么她的家她不能进去呢,就算是自己做的事不妥当,但是为什么此时的她看起来就像个外人呢。
三娘的问话,刘母没有回答,只是扭过头,回了刘府。可惜转头的她没有看到三娘受伤的眼神。也为三娘的心里划下了深深的伤痕,也让三娘将她划出了自己的心房,只当做刘忆的母亲来看。也让刘家没有了进一步的可能。
待刘母不见了踪影,三娘也没有说什么,心中明白忆忆是不会出来了,脚步沉重的转身离开,且不说三娘此时心中的难受,光是浑身的真气乱串就够她受了,好不容易走脱了刘家的地界,就再也忍不住一口血吐了出来,直接晕迷倒地上。
此时街上正是热闹的时候。不一会,三娘的四周就围满了围观的人。不时指指点点的,有些胆大的还上前推推三娘。见半晌也唤不醒,有那好心的赶忙叫来药铺的大夫,不一会,大夫就到了,摸了摸脉搏,顿时冷汗都下来了,她行医也有几十载了,从未发现这么乱的脉象,却让她不知道如何是好。
旁边有认得的此大夫的人,忙开口问道:“周大夫,怎么样啊,这人没事吧。”
“是啊,人没事吧,这人好端端的就吐血摔那了,把我们都吓了一跳呢,您老快给她看看。”
“是啊,周大夫,这一看就是个小娃娃,看的眉清目秀的,若是出了什么事家里还不得难受死啊。”
周大夫本就觉得这病不好治,又被众人吵得脑子疼,顿时大声喝道:“都闭嘴,来两个人将她抬到老夫的药铺里,这孩子伤的很重,我得好好的寻思寻思,才好下药。”
众人听了这话,只见人群中顿时出来两个一看起来很强壮的人,两人抬起了三娘随着周大夫,回到了药铺,将人放在内室的床上,就被周大夫请了出去。
见屋子里终于没有外人了,周大夫又为三娘细细的把过脉,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这脉象时而有力时而又把之不闻,真是让人很难下药,思索半晌,终于叹了口气,从衣袖中哪了一颗药丸喂在了三娘的嘴里,叹了口气道:“丫头,且看你的造化吧。”
出了内室,周大夫对药童说了一声,就独身出去了。
而此时的三娘,只觉得浑身火辣辣的疼,筋脉好像要炸裂开来似得撕裂般的疼,虽然她想也知道是自己的真气出了岔子,原本三娘想要将真气平息下来,可惜的是平时温驯无比的真气,今日不知为何仿佛烈火般不受控制,三娘此时也没心思想刘母把自己关在门外的事了,若是真气再不控制下来,只怕她自己的这条小命就没了。
正绝望的时候,三娘就感觉有人给自己塞了一枚丹药,条件反射性的吞了进去,半晌才感觉自己的真气好像不是那么暴动了,虽然没有平息下来,但是三娘也松了口气,这就说明丹药是有作用的,有了信心,三娘忙又运功想要把真气舒缓一下,可惜是了半晌还是毫无作用,最后三娘没有办法只好决定让自己的意识沉睡索性不去管她说不定没有心情的干扰,它就能自动归位呢。
不得不说,三娘这是行了一个险招,要知道没有了控制的先天真气,可是能把人活生生的撕裂的,更何况此时她的真气本身就在暴动,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三娘的运气真的太好了,再三娘封闭意识之后,原本还有些暴动的真气竟然真的消停了下来,半个时辰后已经恢复了平静,还自主的修复着三娘受损的经脉,也使三娘的筋脉更加的强韧。
另一边,周大夫出了药铺之后,就直直去找自己师妹来救治三娘了,这周大夫的师妹还是一位故人你猜是哪个,却原来就是和三娘一块救过灾的顾医正,虽然两人中顾医正乃是师妹,但是却尽得师父真传,要不然也不可能以如此年纪就坐到太医院医正之职,所以周大夫发现三娘自己救治不了的时候就将保稳丹给三娘服下,匆匆去寻自己师妹去了。
周大夫到了顾医正府上,来的也巧,正赶上今日顾医不当值,待见到自己师妹,周大夫连忙说道:“师妹,今日我在闹市上救了一人,可惜她的脉象我却从未见过,所以不免有些束手无策,来时已给她服下保稳丹,想来能稳一定时间,如今特来求师妹前去看看。”
顾医正摆摆手道:“师姐这话严重了,师姐有命敢不从命,不过既然已经给她服下保稳丹,想来暂时不会有事,今日师妹偶然得了一株奇药,不如师姐先随我去看看。”
周大夫思虑半晌,觉得师妹说的话也有道理,到底是对奇药的心思占了上风,忙点了点头随着师妹来到了顾家的冰室之中,周大夫走了几步,带看见那冰砖上陈列之物之后,那眼神就再也移不开了。
只见冰砖之上,一朵雪莲盈然而立,层层叠叠的花瓣堆叠在一起仿若翩然仙子般晶莹剔透,其上伴着点点紫色星芒更透出了一丝凌然之感,端是不敢让人亵渎,只见已经花甲之年的周大夫,大叫一声“紫星雪莲”就要扑上去,被顾医正赶忙拦住了,开玩笑这“紫星雪莲”可是汲全国之力方才得了这么一株,若是被自己师姐一激动给毁了那她哭都没地方哭去,虽然药效,虽然药效不会有多少差别,但是却不易保存,必须就得当场用了要不然时间长了再好的药效也没了。.
周大夫见自己师妹竟然拦着自己狠狠的瞪了顾医正一眼,怒道:“师妹这是做什么,快放开我,这是紫星雪莲,是紫星雪莲啊,我活了几十年了,这才第一次得见,快让开让师姐好好看看。”这可是紫星雪莲,传说中的东西,据说一百年才能开花,不过也许是紫星雪莲存活不易的原因,如今师姐这里的这朵还是大梁国历史上出现的第三朵,她哪里能忍住不近前看看,这不见师姐拦着自己,周大夫立马就怒了。
顾医正也很是无奈,知道自己这个师姐也是个执拗性子,只得带她走近一些,不过还是小心的看着自家师姐,就怕自己一不注意,师姐就扑上去了,口中也无奈的说道:“师姐,你可别乱来啊,这雪莲可不是我的,是皇帝陛下的,因这紫星雪莲找到的消息,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漏了出去,陛下怕这东西有失,才交给我带了出来,若是这雪莲有了损伤,恐怕我就要丢脑袋了。”
周大夫看了自己师妹半晌,师妹的一番言语也让她渐渐平静了下来,看着师妹这副样子,叹息的说道:“师妹,你若当初听我的劝不去做那劳什子太医,哪会仿若被困在牢笼中般,凡是都不能顺其心意。”
顾医正见师姐为自己抱不平,好笑的说道:“师姐,这人在世上,岂能事事尽如人意,所以要懂得取舍,你看那紫星雪莲,若今日我不是医正,恐怕这一生咱们都不会见过,岂不是终身遗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