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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陆云回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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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道三人决定先去鲲冥山再做打算。三人暂时还不能散开,怎么也得商量出个对策再说。就这样天快亮了,他们也到了鲲冥山的东洞天。

    有一天水米没打牙了,又经历了一场苦战回来,觉有些身心俱疲。所以,左易赶紧打发小童做些饭菜给他们食用。

    这时左易有些虚弱的问两位师兄说:“两位师兄你们看下一步我们怎么办。其实今晚我们真是在阎王殿门口转了一圈。”

    布道的状态也不好,身体似乎被抽干了感叹道:“是啊!今晚确实命悬一线。”

    竹贤也强作精神并没有做声,过了很久他说:“我们一会儿,各自回山。然后布道你给中原皇帝修书一封,赶紧把情况说明一下,让他早作准备。明天我去一趟空悬寺见一下空法禅师,我与空悬有几分交情。赶紧让他联系佛门大德,一起做好准备。这已经不是我们道门三派就能解决的问题了。今天我们一共见了,七位合道境的大妖,我们三派加起来能有几人啊!”

    布道听完也是长叹一声说:“是啊!万年了,他们积攒的实力太强悍了。”

    左易说:“我知道的有七个。我们三人,佛门四位主持长老。”

    布道插话说:“不能这么算,我相信还有,偌大中原修行界十一二个应该有,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比如我师叔,可能现在已经是了,我感觉到了。只是他本人没说,我也不好过问。只是,妖族大妖集中,而我们就算比他们多也是分散在派的。他们可以很好集结力量攻打一处,而我们就很难集合。今晚算是碰巧了,如果不是我们三个一起行动,后果不堪设想。”

    竹贤与左易听完深以为然,竹贤说:“还有回去各自加强护山大阵的结界力量,我们的大阵压阵物能换的就换换吧。我把掌教大印换上去,我想也就此物能压住这么大妖的合力一击。五仙派那边好办本来就是天鼎炉在压阵眼问题不大。左易你也把掌教大印挂上去吧。”

    左易听完点点头,然后说:“我回去马上挂上。”

    布道这时说:“我相信佛门那边也有各自的护派法门,可是中原人间怎么办?如果妖族不从我们下手,而去长洛城我们该如何是好。就算我们也想尽一切办法,帮助长洛城也做好大阵。那中原还有三十几座成呢?我们哪能座座结阵啊?”

    竹贤听完好久没言语,真是没有好的办法。左易这时说:“先吃点东西吧。”原来小童已经把饭菜做好,端上来了。三人谁也没说话,默默吃着东西,一脸愁容。

    布道这时撂下碗筷说:“左易师弟,三个晖阳境界结成三才阵能不能困住一个合道境大妖?”

    左易说:“还得看修为差距,我们今晚是借助各自的掌门法器,才算度过这个危机。如果今晚我们拿的是普通法器,二位师兄觉得我们能回来吗?不过这三才阵还是能起到作用的,今晚也是主要倚仗这三才阵我们才化险为夷的。要说困住合道境初期大妖,至少要晖阳境二层天才可以。毕竟跨境了,大家也知道跨境的意义。根本不是简单晖阳境三层与乾元境一层表面上的一层天差距,是有质的飞跃的。当然要是晖阳境三层天组三才阵,可以胜过乾元境一层天,勉强抵住二层天。晖阳境二层组阵对乾元境一层天也是勉强。”

    布道点点说:“这就可以了,我们三个都会这三才阵,回去就教他们这个阵法,以后面对比他们高等级大妖时也算多个依仗。以后,我们三派弟子,也可以随意组阵。”

    左易说:“好的师兄!但也需要点时间练习才行,而且你们的弟子虽然也知道五行八卦易数,但毕竟不像我的弟子那么纯熟。”

    布道说:“没事,三才简单些。只要给我一个月他们能有小成,应急吧!虽然比不上你的弟子,但聊胜于无吧。”

    竹贤也赞同的说:“嗯!我也这样做。”

    今天三人使用三才阵对阵五位合道境大妖,以后传扬出去,也算一段传奇了。所以,他们才萌生了推广三才阵的想法。

    布道又说:“至于中原人间,我派不出人了。现如今雨辰师叔与布海师兄都在下面了,还有其他境界弟子一百多人。这次就请竹贤师兄与左易师弟多多费心了!”

    左易说:“我让我师弟左贞带我大弟子泰宇下山,两人一个晖阳境三层天,一个晖阳二层天。”

    竹贤这时说:“左易不行你还得派一个,正好是一个三才阵,这样这三人对付一个合道境没问题了。合道三层天估计是遇不到的。现在只有你有三才阵现成的弟子,而且他们阵法纯熟。也不是我们弟子现学现卖能比的。”

    布道也附和说:“左易为了天下苍生这个节骨眼你就别舍不得了。”

    左易没有犹豫说:“好!我把二师弟左傲也派出去,他是晖阳境一层天,正好结阵。”

    竹贤满意的说:“我也再选三个晖阳境的弟子,山下已经有玄清一个晖阳了,我再选两个放下去。”

    布道又补充说:“腾云境和琴心境的也派一些吧!我们山上他们是攻不上来的,用不了这么多人手。”

    竹贤和左易说:“行!”

    竹贤说:“事不宜迟赶紧回去安排吧!我先去空悬寺。让佛门准备,然后也要他们各派赶紧派弟子下山,刻不容缓啊!”

    左易这时说:“二位师兄,长洛还是帮着结个护城大阵吧!长洛说什么都不能有事啊!别的地方沦陷了,我们徐徐图之。但是如果长洛沦陷了,整个中原人心也就跟着沦陷了。”

    竹贤说:“好!三天后我带着挑选的弟子在长洛城跟你们见面。三天时间应该来得及,妖族就算想进犯,也要需要时间运筹帷幄仔细布局的。”

    布道说:“嗯!我马上回去,还得带陆云去处理一下小晓村的事情。今天就弄完,然后三天后我们京城见。”

    左易也说:“好!一步一步来吧!有些事只能边走边看了,三天后我们京城见,就在搜界坊集合吧。”

    竹贤与布道一同说了声“好!”,然后各自离开准备。布道对左易说:“特殊时期,我们驾云走了,请师弟莫怪。”

    左易无奈的摇摇头一笑说:“行了二位师兄,都什么时候了,没那么多讲究快去吧。”

    竹贤与布道不再啰嗦,分别驾云去了不同方向。布道满心忧愁的驾着云,并没有特别急于赶路,而是相对缓慢的在空中飘着。这时正好朝阳东升,红红的霞光从布道后面照射过来,布道回身看了一眼。刺眼的阳光,正在徐徐升起,不一会儿就高高升起来。

    布道转过身来,被东升的太阳洗礼一下道心。现在感觉似有所悟,心情一下子轻松了不少。不在纠结犹豫,抓紧驾云赶回五仙山。一个时辰过后,布道直接落到了自己的真人峰。传音给四座山峰上的弟子和师兄弟,另外也传给自己的师叔。特意嘱咐了一下师弟布法,让他把陆云和小水灵带来。

    布道传讯很急,所以所有人来到都很快。最先来到当然是他的雨辰师叔,因为太近了。雨辰一来就问:“怎么了,这么急着唤我过来。是不是封印妖族的结界有了问题。”

    布道见师叔猜到于是说:“是。”话音刚落,布法、布海、一明、一南都到了,布法还带着小水灵。陆云御风不得,所以他还得爬一会,不过如今的陆云脚程到这里也就一刻钟左右的时间。

    布道趁陆云没在赶紧抓紧时间把发生的事情简单明了的说了一遍,听完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半天空气如同静止了一般。

    小水灵更是接受不了,自己还没正式认娘呢!自己的爹娘就没了。他最开始没反应过来,眨眨眼睛看布道,如同再问这是真的吗?布道只好点点头,示意是真的。小水灵四周又看了一圈。然后如同孩子一般,“哇”的一声放声痛哭起来,一声哭声打破了所有的沉静。

    而这时陆云也到了,一上楼就看见哭的不成样子的小水灵,而不见任何去安慰他。还不知道所以然的陆云,过来先给布道磕头。只见布道这时,闭着眼仰望这头,一句话也没有。陆云磕下去的头,布道似乎没看见。陆云这时有些心神不宁,似乎有隐隐的感觉是自己家出事了。陆云跪在也没抬头问了一句说:“师父,我家怎么了?”

    布道没说话,也没睁眼,只是有两行泪流了下来。陆云一见知道,准没错了。他像疯了一样扑向布道,然后哽咽着摇晃布道说:“师父你说话啊!我家怎么了?”

    没人过来拉他,都各自呆立在各处。他们虽然不会有太深的感情波动,毕竟跟他们关系不大。但整个村子都被屠戮干净,如此惨绝人寰,听着就足够骇人听闻了。还是自家弟子的家人,怎么能不让人心疼和怜悯。这个时候,要这些道人去安慰,他们真的不会。

    这个时候布道把陆云轻轻推开说:“陆云你先别激动,听师父慢慢跟你说。”陆云这时瞪着眼睛死死的盯着布道。

    布道这时擦了一把眼泪说:“你们.....你们村子........你们的村子被........妖族屠杀了,所有人......都没幸免。”

    一句话布道说了好久,终于说完了。

    陆云好像没听清,呆了半天冷冷的说:“师父您能再说一遍吗?”

    布道一看这孩子的反应,有些反常,竟然没哭没闹这么的冷静的看着他。只不过冷的有些吓人,看到布道浑身也是一激灵。布道念了一遍清心咒,然后定定说:“你们村子被妖族屠村了。”

    陆云听完说一个字“哦”然后张大嘴,想吸一口气,但没有成功,眼一翻晕死在地上。布道赶紧点了一下他的人中穴,告诉左右人把他扶好,布道手拍他头顶,给他体内灌输灵气。很快陆云就醒了,醒后他站了起来,跟小水灵说:“走跟我回家。”说完好像想起了什么回头跟师傅说:“师父,你的御风符还能借我吗?”

    布道和众人有点发懵,都被这个孩子反应惊到了。醒了后不哭不闹,而是要带着小水灵回家。虽说这孩子也是大人了,但也不该如此冷静如此反应啊!

    布道点点头说:“好!但你别急我们所有人都跟你去。”

    这时只见陆云点点,什么都没有说。但大家都看见了,他紧握着拳头,身体不停的颤抖。一明赶紧过来,扶助他怕他再有事。

    布道对在场的所以人说:“在场的所有人都跟我去,一个不落,还有把青仆也得带着。”

    说完想了一下跟师叔说:“师叔,跟布松和布柏两位师弟说一下。让他们来一下,拿着我的掌教方印去日月洞,把掌教方印放进天鼎炉帮助加持压阵。”

    雨辰说:“不用那么麻烦了,我亲自去一下。”

    布道说:“也好,那有劳师叔了。”说完解下腰间的黄色布袋递给雨辰。

    然后嘱咐道:“师叔快去快回。”

    雨辰接过布袋说:“你们先走,我现在也可驾云了。”

    布道大喜这可能目前来最好的消息了,他惊呼说:“师叔你破镜了。”

    雨辰没有表情的说:“刚刚不久,你没感觉到吗?”说完独自出去下楼去了。

    在场所有人听到这个消息,内心都感到一丝惊喜,现在这个时候多一个乾元境的意义他们是知道。

    布道回到房间拿出御风符交给陆云,陆云木讷的收好别在了腰间。小水灵这时候已经不哭了,也是傻傻愣愣的不知所措。

    布道看看大家说:“这次我跟你们御风,大家都小心点别掉队,一明、布法你们两个负责照看好陆云和小水灵”说完看了看大家说:“你们不用回山头了,晚上连夜也会赶回来三个多时辰的路程,现在就出发。”

    说完带领大家,下楼出发,今天也是告诉大家不用讲究了,直接御风赶紧走。于是所有人御风向东北方向飞去。唯独小水灵的方法特殊,他寻水脉而走,布道嘱咐他如果先到了,在井边等。

    三个多时辰后,他们来到了小晓村井口边。只见小水灵正坐在井口边上,垂头丧气一动不动。布道他们落下后,大家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他们在没落下来之前,看的更清楚。正个小村死寂一片。各家各户的房子没有一个是完整的,残垣断壁,狼藉一片。陆云下来后,没跟任何人打招呼,直接跑向了自己家。

    后面众人赶紧跟上,路上青仆和雨辰也赶上了,所以现在都到了。陆云进了自己家的院子,院门和篱笆墙都烧没了,房子也塌了剩了一半,只剩下西边房间但也只是框架屹立不倒。进去后,陆云发现炕上有两具尸体,用席子盖着。

    陆云站在那里半天没敢去揭开,后面众人也没人去打扰他。过了一会儿,陆云才去掀开两张席子。然后,陆云再也压抑不住悲痛,扑在爹妈中间疯了一样的痛哭着。小水灵一直没敢过去,他见席子里的爹娘已经不成人样了,他再次哭开了。布海看着自己的宝贝徒弟,哭的惨兮兮的也不知怎么安慰。

    过了一会儿,布道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先回身跟来的人说:“我和布海留下,其他人去村子里哀家挨户去做个简单的法事吧!帮他们超度一下,然后就在院子里火葬吧!最后帮忙把骨灰收一下,每家还能找到坛子之类的东西。有些尸体我不知道是谁家的,还在路边摆放等陆云神志清醒点让他辨认吧!”说完好像想起了什么又补充了一句说:“隔壁院子先别去,一会儿我过去收拾,其他的你们随便看着弄吧。”

    这里只留下了,布海和布道。其他人由雨辰带着,道村子里去做法事去了。这时布海说:“不好,陆云晕死过去了。”

    布道赶紧上前去施救,一会儿救过了。他一回头又看见自己的爹娘不成样的尸体,有撕心裂肺的痛哭起来,口里不停的喊着:“爹娘我回来了,你们睁开眼看看我啊!”

    布道安慰说:“陆云人死不能复生,你要懂事起来,把现在局面撑起来啊!陆家就剩一个独苗了。”

    陆云回头问布道说:“师父,你们不是说有斩仙剑守着结界妖族是进不来的吗?这是怎么回事,我哥呢?他不是神仙吗?爹娘都死了他在哪?”

    一二连三的问题问的布道现在不知先从哪里说起。还没等布道回答,陆云像是想起了什么。跳下炕就往外跑,小水灵这时没跟着出去他知道陆云去干什么去了。他这时冷静了不少,跳上炕来看自己还没正式认的爹和娘。

    陆云跑出来很快来到了谷菱家,谷菱家的房子都塌了,三具尸体盖着被子,摆在了院子里。陆云掀开一双,正是谷菱七八年不见。但陆云也认出了这就是长大后的谷菱,现在的她脸上一丝血色都没有,脖子被咬穿了。

    陆云抱起了谷菱紧紧的搂在怀里,现在他眼泪已经流干了又或者是看到谷菱尸体那一刻,基本到了万念俱灰的地步。什么是痛苦与绝望,现在他样子已经能够全部诠释清楚了。

    他闭着眼睛紧紧的搂着谷菱,一丝一毫都不想松开。然后把自己的头放在谷菱的脖颈边上,闭着眼睛好像是泪水吧!不听话的,流着流着。布道这时进了这个院子,远远望着没考进,心里的滋味也是百感交集。陆云就这样抱了足足一个时辰,整个肢体都麻木了。

    布道一看这也不是办法,走了过来碰了一下陆云说:“陆云节哀吧!”没想到陆云冷冷的说:“别碰我!”布道一惊。又听陆云嘴里说着:“谷菱我回来娶你了,你睁眼看看我好吗?”突然陆云一口血喷了出来,往前一栽把谷菱的尸体压在身下,自己昏死过去了。

    布道过来把陆云扶起来然后让他平躺在地上,点了一下他的人中穴,然后从头顶百会穴灌入灵气真元。

    不一会儿陆云睁开了眼睛,但并没有起来,而是直勾勾的看着天空眼睛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陆云面无表情的说:“师父你现在可以跟我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布道长长的叹了口气说:“好!为师告诉你。”于是把前因后果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当布道说他的哥哥布道的师尊因此要去地狱道轮回三世后,陆云突然说:“好!就该下地狱。”

    布道心里一惊,他知道现在的陆云是非常恨他哥哥的。想来也不无道理,如果不是他多此一举擅自改变很多事,这小村子真不会有此劫难。有时真是种了善因,最后未必结善果啊!想到这里他没有说什么,任由陆云现在随意说吧!发泄一下也许会好一些,过了这一阵再想办法开解他。

    陆云这时站了起来冷静的说:“师父麻烦你帮我爸妈做场法事吧!还有他们的骨灰我能带到五仙山上去吗?还有谷菱一家的。”

    布道很痛快的说:“可以,没问题。”

    陆云点点头说:“谢谢师父。”说完又说:“我们先回我家吧!”然后把谷菱重新盖好后,走回了自己家的院子。进了屋里看小水灵还在流泪,他过来说:“水灵不哭了,让咱们爹娘安息吧。我请师傅为他们做场法事。”

    小水灵看陆云回来了,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哭的声音更大了。陆云强支撑着身子,咬着牙闭着眼睛让水灵在他怀里哭。

    过了好一会儿,陆云睁开眼睛把小水灵抱走。小水灵摸着眼泪说:“你要干嘛?”陆云说:“别哭了,收拾一下给爹娘做法事,让爹娘安歇。”

    于是陆云在布道与布海的帮助下,先把两具尸体火葬了。然后找了两个坛子先把骨灰收回,写上名字先封好,等到了五仙山在安顿。然后摆起来简单的香案,布道和布海开始做了一个简单的超度法事。

    这边弄好后,又来到谷菱家的院子里。一样的程序,这一切做好后。陆云先把五个坛子摆放好,先放在谷菱家院子里。因为外面还有事需要陆云帮忙,很多尸体还摆在村里的石板路上,当时布道三人不知道是谁家的只好先摆在路上。就等陆云来了,一一辨认给他们认祖归宗。

    陆云出来后,一一辨认起来,看到很多熟悉的面孔和自己小时的玩伴现在都已经长大了。可是现在就这样惨死在这里,有的连个全尸都没有。现在的陆云,已经麻木了,心里已经被仇恨占满了。眼前这些好像已经不能再给他的心造成什么波澜了。

    就这样他们一家一家的弄,直到晚上子时才全部弄好。大家也没顾得上歇息,在布道的提议下,连夜修缮一下陆家祖庙祠堂,准备把这些骨灰摆放在祖庙里。等一切都弄好,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这一天一夜的忙碌,真的是让这些人有些精疲力尽。还好都有非常人的体魄和修为,还能顶得住。他们也没歇息,大家帮助陆云抱着五个坛子,御风赶回五仙山。

    到了五仙山后,布道让其他人先回去休息了。他一个人带着陆云和小水灵,来到了五仙山半山腰的三清殿,把无坛骨灰安放在这里。陆云磕了几个头,然后站了起来对小水灵说:“天水你记得等我死后把也把我的骨灰坛放在这里,我要跟谷菱还有爹娘在一起。”

    布道一愣看来陆云这辈子不准备再娶妻了,他没说什么,既然是他的决定就先这样吧。小水灵点点说:“我知道了。”

    陆云又看着布道说:“师父我想做一名纯道士以后一心修行,还要有什么特殊仪式吗?用不用像佛家那样有个类似的剃度仪式。”

    布道叹了一口气说:“不用了,你已经是五仙派的正式弟子了。只是我们五仙派没有严格要求自己的弟子不允许娶妻。但这千百年来,娶妻生子的例子也不多。”

    陆云听完点点说:“好!我知道了。还有师父有什么办法让我更快的修行吗?要是按照现在的速度,我百年也不能亲手报仇雪恨。”

    布道摇摇头说:“你们两个已经是例外了。”

    陆云冷冷的说:“我知道了,谢谢师父。你们先回去吧!我要这里守孝一段时间。”

    布道看了看说:“这样行,我把这里的弟子撤走,这里的日常你来打理吧!你在这里守孝三年吧!水灵你也留下吧!一起守孝一起修行。”

    小水灵点点说:“知道了师尊。”

    说完布道走出去,把这里轮值的弟子带走,这里只留下了陆云与小水灵两个。今后的三年里,陆云和小水灵一直在这里边修行边守孝。